年代冤種擋箭牌不炮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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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竹南感動的抱緊妻子。
他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麽好的妻子。
林夕月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還是抱著不放,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好了,咱們吃飯吧,餃子都快涼了。”
她都要餓死了。
安竹南失笑。
兩人趕忙坐下開吃。
餃子皮薄肉厚,吃一口滿嘴流油。
蒜泥白肉肉質鮮嫩,蒜香濃鬱。
兩人吃的相當滿足。
“媳婦,你手藝真好。”安竹南放下筷子,真誠的誇道。
這餃子,簡直比國營飯店的味道還好,他一口氣吃了一百個。
林夕月也吃的香甜。
夜裏,夫妻兩人窩在床上聊天。
“什麽,你要去進修?”林夕月詫異的看向丈夫。
“是的。上次我立了大功,所以,這次省公安幹部學校培訓,我獲得了一個名額。”
“那要去多久?”
“最少半年吧,下周出發。”
聞言,林夕月有些不舍。
她依偎進安竹南溫暖的懷抱,低低說道,“這是好事,你去吧,我支持你。”
安竹南抱緊她,“如果這次進修順利的話,也許明年,我就能升職。”
他也舍不得妻子,可隻有爬上高位,未來才能更好的庇護妻兒,給她們更為優渥的生活。
“如果有什麽事,可以找二叔,大哥,也可以去局裏找一個叫劉元成的人,他一定會幫你的。”
“嗯,我知道了。”
新婚燕爾就要分離,兩人一時你儂我儂,情意綿綿。
幾天後,安竹南便背著行李出發了。
林夕月又重新過上的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時光。
衛春花的案子因證據確鑿,很快被判下放農場十年。
衛豔霞和後勤科徹底撕破臉皮,多次在工作中不配合,甚至為難他們。
雙方矛盾越鬧越大,廠長煩不勝煩。
這天,林夕月和肖紅梅從後勤倉庫裏,搬出了幾大箱帆布手套。
門外排了長隊,工人們興奮的等著領手套。
手套是定量分配的,都是廠裏先憑“勞保票”領取,然後再發放給工人。
工人每月發兩張“手套票”,憑票領取手套。
可是,因為工作環境的特殊性,有些崗位手套磨損比較大。
比如鉗工,他們要經常檢修高溫設備,接觸到金屬毛刺,所以手套經常磨損。
工人們隻能往手套裏塞棉花,來增強隔熱效果。
今年,廠裏就出現過工人燙傷事件。
所以,後勤科隻能自己想辦法,在計劃外盡量再多弄些手套,最大程度的滿足工人需要。
這批手套,就是林夕月通過關係,從紡織廠獲得的一批“等外品”手套,也就是有瑕疵但不影響使用的手套。
“這手套不算在計劃份額裏,不要票,一人一雙,不能多領啊。”
肖紅梅給工人解釋道。
她負責分發,林夕月負責登記。
“這手套還是加厚的呀,太好了。”
一名領到手套的工人,高興的說道,其他還未領取的人,聞言也紛紛露出期盼的表情。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來,“你們聚眾領物資,誰批準的?”
瞬間,現場鴉雀無聲,沒人再說話。
隻見衛豔霞雙手插兜,臉色黑沉的走來。
她用手拿起桌上的手套,冷笑道,“廠裏批準的份額是一人兩雙手套,憑票領取,這加厚的又是哪裏來的?”
衛豔霞眼神嚴厲的看向林夕月,冷聲說道,“你們這是在搞特殊化,搞小團體,是用公用物資拉攏人心。”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凝固。
這事吧,其實可以說是暗地裏給廠子謀福利。
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卻是不能說出來的。
畢竟這個年月,很多物資短缺。
例如糧食分配的定量不夠,不能滿足工人需求,那工人就會挨餓,怎麽辦?
不還是後勤科的人去想方設法多搞來些。
但是現在,有人上綱上線了,大家一時啞口無言。
有工人看不過去,反駁道,“衛科長,我們鉗工天天和鋼鐵接觸,手套幾天就磨破了……”
“閉嘴!”
衛豔霞冷聲打斷,又指著林夕月和肖紅梅說道,“你們以權謀私,拉攏人心。
工人階級講究的就是艱苦樸素,你們這是在助長享樂主義,你們思想有問題,我要去告發你們。”
肖紅梅麵色蒼白。
工人們同樣麵色不大好。
這衛豔霞自從侄女被下放後,就變成一個見人就咬的瘋子,天天盯著後勤科不放,尤其針對王麗和林夕月兩人。
衛豔霞得意洋洋的看著林夕月,她拿起幾雙手套,轉身就要離開,看樣子是要去舉報。
肖紅梅一時腿軟的有些站不住。
工人們也急了,將衛豔霞團團圍住,不讓她離開。
“你們這是幹什麽?”
衛豔霞氣急,她好不容易逮到林夕月的把柄,可不能這麽被攪黃了。
林夕月冷笑著取出一張蓋了公章的申請書,對著衛豔霞忿道,“你怎麽知道我們沒有經過批準?我可是和廠長申請過的,這裏還有廠長的簽字和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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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申請書在衛豔霞麵前晃了晃。
眾人聞言全都鬆了口氣。
肖紅梅也瞬間滿血複活,她滿眼欽佩的看著林夕月,還好林夕月機靈,不然她們今天可能會有大麻煩。
衛豔霞這段時間瘋狂針對他們後勤科,林夕月在發放手套前,就做好了應對措施,以防萬一。
廠長正好也聞訊趕到,他大聲說道,“好了,這事我是知情的,是批準過的。
以後後勤科再發放物資,同樣需要提前打報告,經過批準再發放。”
廠長內心十分厭惡,這個衛豔霞現在就是條瘋狗,一言不合就要去上告。
眾人都嘲諷的看著衛豔霞,衛豔霞則神色晦澀不明,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林夕月覺得有些奇怪,這人未免太過瘋狂。
她對係統說道,“這個衛豔霞不太對勁,你給我查下這人。”
“好的,宿主。”
幾分鍾後,係統開口了,“宿主,這人居然是魏大山的情人,他們兩人在衛豔霞丈夫在世時,就好上了。
衛豔霞的女兒就是魏大山的孩子。
她還給魏國棟買了份臨時工的工作,又給了他五百塊錢。
衛豔霞現在針對你,是因為魏國棟告訴她,是你舉報的魏大山,你毀掉了她的家。
再加上衛春花被下放的事,新仇舊恨加在了一起。”
林夕月大吃一驚,這魏大山居然還有一個家?
“宿主,這個衛豔霞居然和魏國棟勾結,決定在安竹南外派期間,趁機報複你。
今天的計謀如果不成,他們下一步就是聯係人販子將你賣到深山老林去。”
林夕月頓時怒了,她瞬間做好一個決定。
既然衛豔霞對自己恨之入骨,不死不休,那她隻好先下手為強。
林夕月一邊分發手套,一邊對係統說道,“咱們晚上去衛豔霞家裏,看能不能找到證據捶死她。”
“好的,宿主。”係統摩拳擦掌,也暗自期待著。
這女人太壞了,它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夜深人靜時,一人一統來到衛豔霞住處。
林夕月悄無聲息的進入衛豔霞的臥室。
係統檢測出,衛豔霞床鋪下有個不起眼的炕洞,裏麵放著一個用油氈包裹的鐵箱。
鐵箱裏是三千多現金,和一根金條,估摸著是魏大山留下來的。
在箱子最下方,還有兩張用布妥帖包裹著的照片。
一張是魏大山和衛豔霞以及女兒孫曉玲的全家照。
照片上的孫曉玲看著才兩三歲大。
還有一張,是魏大山獨自抱著孫曉玲的照片。
房間裏再沒其他證據了。
不過,這就足夠了。
林夕月將金條,現金和照片全部收入空間。
隨後,她又馬不停蹄趕往魏國棟住處,將他的全部現金三百多元都收了。
這人可真窮啊。
既然魏國棟回城了,那就好好做個打工人,努力賺錢,今後她會定期過來收錢的。
前世,原主可是當牛做馬供養了他們一家三口幾十年,她現在隻是收點利息罷了。
林夕月又根據係統口述,模擬出幾份情書,裏麵清楚的說明兩人的交往過程,以及孫曉玲的真實身世。
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完全經得住調查。
林夕月連夜來到公安局,將證據放在地上,隨後敲響了房門。
林夕月親眼看到裏麵的公安聞聲出來,撿起了地上的信封,這才放心離開。
第二天,正在辦公室的衛豔霞,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公安直接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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