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洋歸來的未婚妻不炮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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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局勢瞬間變了。
最後,王買辦不光被霍華德公司取消了買辦的差事,還被曹少帥威脅,必須徹底離開雲華。
沒辦法,王夫人隻能和丈夫選擇回鄉下老家居住。
好在這麽些年下來,家裏存款不少,在鄉下也能做個鄉紳,一樣能過富裕舒適的生活。
“姐,這個少帥夫人真惡毒,不過就是個玩笑,怎麽就讓姐夫沒了差事?還逼著姐夫離開?真是太惡毒了。”
王夫人眼神閃了閃,沒敢說出自己做的有多過分。
她這個異母弟弟一向衝動,每次隻要自己有事,第一個衝上來的就是這小子。
不過她可不會感激,畢竟這弟弟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生的,可算不得她的親弟弟。
王夫人這次過來,就是想著多說幾句林夕月的壞話,挑起這小子對那丫頭的怨憤之情。
等自己離開後,這弟弟肯定會給自己報仇,或許還能要了那死丫頭的命。
到時即便曹回軒查到自己身上,可天高皇帝遠的,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不是?
王夫人內心陰毒的想著,麵上卻一片慈愛溫柔。
她又依依不舍的叮囑了弟弟幾句,還給他留下些錢,這才悲悲戚戚的用手帕捂著眼睛離開了。
身後是眼神不舍的王小弟。
王小弟看著姐姐柔弱的背影,心裏已然下定決心,要去收拾那惡毒的女人,給可憐的姐姐報仇。
林夕月這邊毫不知情,依舊忙的天昏地暗。
最近,他們藥廠不光生產盤尼西林和幾種磺胺類藥物,還開始生產其他藥品,都是用於止血消炎的,效果很顯著。
外地也有經銷商想來雲華藥廠進貨,不過都被林夕月拒絕了。
因為,已經有紅色勢力暗中聯係她,想要購買藥物。
林夕月幾乎是半賣半送的,將藥品全部賣給了他們,這也算她對對方的一種無聲的支持。
這日,林夕月在藥廠忙碌了一天才下班。
司機開著車行駛在路上,她坐在後座閉目養神,指尖輕輕敲打著真皮座椅。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一棵棵梧桐樹在暮色下,投下斑駁的影子。
今天的林夕月極度疲憊,如今精神放鬆下來,便有些昏昏欲睡。
車子副駕上坐著一名女保鏢,是曹回軒派來保護她的。
拐過一處狹窄的巷子,兩側是灰暗的石庫門建築。
突然一陣槍聲響起,隨後,他們的車胎被人打爆了,發出一聲尖銳的爆破聲。
司機驚呼一聲,方向盤猛的打滑。
林夕月的身體被慣性甩到一側,還不待她穩住身體,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
同時,車窗的玻璃應聲而碎,鋒利的碎片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的旗袍上。
保鏢大吼一聲,“林小姐,趴下。”
隨後,保鏢便掏出腰間的槍,對著外麵開始射擊。
此時,他們的車子斜斜的停在巷子中心,前輪還“刺刺”的冒著白煙。
司機也不知從哪裏摸到一把槍,對林夕月說道,“小姐,我們掩護你,你找機會往巷子口跑,這車裏不安全。”
林夕月用精神力觀察到,對方有三四個人,其中一個還趴在房頂,準備全方位的狙擊他們。
“來不及了,對方隻有幾個人,我們分開對付。”
林夕月說完,便拉開車門,在槍林彈雨中,直接就地一滾,便來到一處牆壁之間。
雖然她的速度極快,但旗袍和高跟鞋還是稍稍影響了她的行動,一顆子彈擦著她的發絲而過,她甚至能感到那股灼熱的氣流。
司機和保鏢也如法炮製,相繼找到一處掩體,隨後迅速射擊,壓製對方。
林夕月首先對付的就是房頂的人,那人應聲而倒。
隨後就是剩下的四人,那幾人的槍法好像不怎麽樣,不大一會兒,對方便僅剩下最後一人。
保鏢直接打掉了他手中的槍,然後上前將他雙手反剪在後,迅速擒下。
“林夕月,隻要你打不死我,我還會回來找你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一定要為姐姐報仇。”
那人麵相看著很凶,也就二十多歲,臉龐上有一條斜斜的刀疤印。
林夕月萬分確定,自己不認識他,那他姐姐又是誰?
這時,巷子口傳來警哨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隨後,幾個警察趕到,一看到居然是少帥夫人遇襲,瞬間麵色嚴肅起來。
他們立即接手了刺客,隨後緊張的詢問林夕月有沒有受傷。
千萬不能讓少帥夫人在他們負責的地段受傷啊,他們都隻是小警察,可承擔不起少帥的怒火。
“他好像認識我,說是要為姐姐報仇,我不知道他姐姐是誰,你們好好審審吧。”
“呸,你這個毒婦,我姐姐不就是被你迫害的王買辦的夫人嗎?
我姐姐隻是在宴會上開了你幾句玩笑,你就讓人逼迫他們一家,到鄉下自生自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原來你是王買辦的小舅子?”林夕月冷笑。
“你姐夫被洋行辭退,是因為他貪汙,吃回扣,還哄抬藥價,以次充好,難道你覺得他不應該被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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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在大帥府,公然威脅侮辱未來少帥夫人,少帥隻是將他們趕走,而並未趕盡殺絕,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所以,你有什麽可埋怨的?”
王小弟瞬間一愣,這怎麽和姐姐說的不一樣?
“不,肯定是你撒謊,我姐姐不是這麽說的。”他語氣堅定的喊道。
其他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林夕月也不欲再和他分辯。
這時司機已經將車胎換好了,他們便直接離去了。
這件事很快便查清楚了。
王小弟是某幫派的一名小頭目,手下有小弟,也有武器,這次為了替姐姐報仇,他便帶小弟們埋伏在路上,想要刺殺林夕月。
曹回軒知道後,很是後悔自己心慈手軟,差點給未婚妻惹來禍事。
這次,他直接派人過去,斬草除根。
哼,以為躲到鄉下便奈何不了他們了?
真是蠢婦,愚不可及。
這件事過後,曹回軒無視林夕月的反對,又給她身邊,增加了好幾名保鏢。
林夕月隻能無奈的接受。
……
陳家。
自從陳家家產庫房全部被盜後,家裏的傭人管家全都離開了。
後來,偌大的房子裏,隻住著他們一家三口和肖忍冬。
陳懷英和肖忍冬不知為何,突然身體一點一點失去了知覺,開始是手腳,後麵便是四肢。
後來甚至發展到軀體,又蔓延到脖子,頭部。
如今,陳懷英的整個身體,就剩眼珠子可以轉動。
他整日的躺著,形同廢人,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等著人伺候。
起初,陳父陳母還心疼兒子,用心的伺候著,可是陳懷英要陳母一起照顧肖忍冬,不然他就絕食。
陳母每日照顧兒子就夠累了,擦擦洗洗,喂飯擦屎。
照顧兒子她沒辦法,可是照顧那個賤女人,憑什麽?
幾日下來,陳母便罷工了,愛咋地咋地,想活就活,不想活就去死好了,她還不用再伺候了。
陳懷英沒辦法說服母親,他隻能在心中對肖忍冬說著抱歉,他真的盡力了。
肖忍冬一臉麻木的躺在髒兮兮的草垛子上,身下全是排泄物,她整個人都快被醃入味了。
如今的她想要尋死都無法做到,心裏已是悔不當初。
早知道是這個結局,她當初就不應該勾引陳懷英,更不應該想要殺死林夕月。
都是報應啊報應!
肚子都餓到抽搐了,口中又幹又渴,嘴皮開裂出好幾道口子。
她已經七八天沒進食了,沒人肯管她。
陳懷英自顧不暇,陳母隻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會過來將她當出氣筒,臭罵一頓,隨後轉身離去。
就這樣,癱瘓在床沒一個月,肖忍冬便死在了一個普通的夜晚。
隨後的日子裏,陳家依舊生活在地獄中。
陳父一把年紀了還要去碼頭扛麻袋,每日累的腰酸腿疼。
陳母則日複一日的照顧著癱瘓在床的廢人兒子,她的腰背漸漸佝僂,頭上變的白發蒼蒼,猛然一看,宛若七八十的老摳。
而陳懷英躺在床上,口不能言,頭不能轉,痛苦的恨不能死去。
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快一年了,他後悔呀,他不應該去對付林夕月,一切不幸都是從那日開始的。
林夕月這邊,已近婚期,林家和曹家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婚禮,整日忙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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