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掠奪氣運的妹妹不炮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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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月悠哉悠哉的離開了醫務室。
半個小時後,崔青青抹去額頭的汗珠,終於開口說道,“好了,結束了。”
聽到這天籟之音,夫妻二人差點喜極而泣。
男人早就按耐不住,想去解決個人問題了,隻是瞅著崔青青臉色不好,一直沒敢開口而已。
此時,聽到結束了,他坐直身體,看到確實已經愈合的傷口,頓時笑意爬上了麵龐。
雖然崔小姐治療慢了些,但效果確實不錯,他剛才不應該腹誹人家。
男人騰地從床上站起來,突然感覺腹部一陣疼痛。
他不解的捂著腹部,對正要離開的崔青青說道∶
“崔小姐,為什麽我感覺肚子還是疼啊?”
他媳婦也緊張起來,同樣看向崔青青。
崔青青神色不耐的說道∶
“你剛剛痊愈,傷口疼痛很正常,慢慢就好了。行了,你們留下物資趕緊離開吧。”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覺得這話也有道理,便留下五斤糧食,笑嗬嗬的離開了。
崔青青煩躁的躺在沙發上。
這樣的工作環境讓她很不開心,如果每天都要麵對林夕月,她寧願離開這個基地。
林夕月回到別墅後,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小九,他們人呢?”
係統說道∶
“宿主,季臨川他們在任務中心注冊了一支異能者小隊,起名為旋風小隊,現在正在挑選任務。”
林夕月點點頭,她將異能升級藥劑倒入熱水壺中。
既然要出任務了,二級異能還是太低,他們應該升級了。
下午醫務室一切順利,可即將下班時,變故突生。
醫務室的大門被人猛然推開,早上的那位短發女人一臉焦急的衝了進來。
她驚恐的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崔小姐,我男人他在不停的吐血,吐了好多的血。”
崔青青蹭的站了起來,她麵色很難看,怒道:
“不可能,明明當時都已經治療好了,你們是不是在訛詐我?”
短發女人隻是普通人,被她的氣勢駭的後退幾步,但仍然堅持著辯解道∶
“我丈夫治愈完後,總感覺不舒服。
所以他下午沒出門,一直躺在床上。
崔小姐,你……你不要冤枉人。”
林夕月放下手邊的工作,匆匆說道,“好了,都別說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身為醫務室負責人,如果病人出事,她是要擔負責任的。
一棟樓房的某間臥室裏,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
他麵色灰敗,彎腰捂著腹部,痛苦到五官都扭曲了。
林夕月幾人麵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的大灘血跡,林夕月二話不說,立刻上手替男人做檢查。
崔青青麵沉如水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林夕月用精神力感知到,原來男人的傷口確實愈合了,但愈合的傷口內卻赫然出現一節帶刺的樹枝。
更危險的是,樹枝已經斷裂,裂口的尖刺紮破了內髒,這才造成內髒大出血。
情況太過危急,林夕月簡單解釋過後,立即決定劃開傷口,取出異物。
短發女人聞言,憤恨的瞪向崔青青。
崔青青努力忽視她怨憤的目光。
林夕月劃開傷口,取出了異物,又迅速撒上止血消炎的藥粉,最後才用異能將破損的內髒愈合。
等血淋淋的傷口完全愈合後,林夕月又給男人服下了補血丹。
治療結束後,男人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剛才的痛苦已經完全消失。
他欣喜的對林夕月道謝,對一旁的崔青青完全的視而不見。
若不是顧及對方身份,他都想狠狠罵上幾句了。
崔青青氣的轉身離開。
後麵的日子裏,崔青青又連續犯了幾次錯誤。
每次都是因為不聽患者講述病情,隻一味的治療外傷。
直到某次,一位極有身份的異能者傷口愈合後,第二日卻因毒素傷及內髒而差點暴斃,這件事才終於鬧大。
患者家屬情緒很激動,不依不饒,直接鬧到了基地長那裏。
基地長考慮許久,終於拍板決定,讓崔青青離開醫務室。
崔青青覺得麵上無光,便帶著弟弟直接離開了基地。
因為林夕月的精神暗示,他們去了原主上輩子所在的小型基地。
這也算是為季臨川報仇了。
因為一年後,小型基地會麵臨一場大規模的喪屍圍城,就看崔家姐弟能不能幸運度過那場劫難了。
畢竟早些年,崔家人從精神和肉體上,十幾年如一日的虐待過季臨川。
雖然末世剛爆發時,季父和後媽就被喪屍咬死了,但崔家兄妹也不無辜。
現在的季臨川已經是自己男朋友了,林夕月自然要為他報仇。
基地長的兒子是崔青青的忠實愛慕者。
他對季臨川和林夕月有深深的惡意,幾次三番想要加害他們。
林夕月從係統處得知,原來這兒子隻是位私生子,喬一舟才是基地長正經八百的婚生子。
喬一舟的追求,雖然被林夕月果斷拒絕了,但他依然時常關注林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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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私生子弟弟對林夕月有敵意,喬一舟便大搖大擺回到了喬家,恢複了大少爺身份。
隨後,喬一舟鬥垮了私生子弟弟,奪了老爹的權,成為基地新任掌權人。
林夕月漸漸成為頂尖治愈係異能者。
她救治了無數傷員,名聲大噪。
後來,林夕月又研發出異能恢複劑,異能提升劑,喪屍病毒阻隔劑,為末世的結束立下了汗馬功勞。
林夕月身邊的幾人,也全都成為了赫赫有名的頂尖異能者。
一百多年後,林夕月送走了林父,後麵,又陸續送走了喬一舟,趙青陽和俞明輝。
最後,林夕月和季臨川的生命,終結在季臨川一百八十歲生日時。
他們是同一天離開的,一同離去的還有墨白。
這一世,林夕月沒有要孩子。
因為季臨川不喜歡自己的血脈被延續下去,他實在厭惡透了自己的父親。
林夕月的學生們,與聞訊趕來的無數被林夕月惠及過的人,為他們夫妻舉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葬禮。
……
空間裏,林夕月滿眼新奇的看完了自己的葬禮後,才選擇繼續做任務。
“下個任務吧。”
“好的,宿主。”
【傳送中……】
林夕月還未睜開眼睛,便感覺到體內正翻湧著陣陣熱浪,將她燒的麵如紅霞,意識也浮浮沉沉。
突然,一具同樣滾燙的身體貼了過來,將她緊緊壓在身下。
隨後,微涼的唇吻了上來,很快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淡淡的焦灼自舌尖蜿蜒來,酥麻感迅速蔓延至林夕月全身,她的呼吸都帶著急促的起伏。
就在兩人的動作越發激烈時,係統開口了∶
“宿主,宿主快清醒過來,兩百米外,正有幾個人朝這邊趕來,他們馬上就要到了。”
林夕月瞬間理智回籠。
她想推開身上的人,卻被那人死死抱著不放手。
林夕月顧不得打量周圍,給那人喂下一顆清心丸後,便閃身進入了空間。
兩分鍾後,門被暴力推開。
一位穿著白襯衫,神色隱隱帶著激動的男人率先衝了進來。
他一邊推門,一邊大聲喊到,“林夕月,你居然大白天的和男人鬼混,你……”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著房間。
怎麽會隻有曲長風?林夕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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