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光篇6):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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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我和白花花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第二天一早,白花花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但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白花花的動作明顯僵硬了不少。
「白花花……」我故意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白花花渾身一緊,機械一般地轉過身,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早安。」
「早安。」說完,白花花拉緊衣服,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餐桌上,白花花,牛奶,阿圓都到齊了,然而少了一隻貓。
「月月怎麽還沒來?」我疑惑道。
我先是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過了一會兒,裏麵還是沒有回應,打開門,並沒有月月的身影。
走到客廳,月月也沒有出現在這裏,那隻可能是臥室了。
果然,走進臥室,我終於發現了月月,不過月月還是沒有醒來,我心中雖然奇怪,但沒有多想。
不過,當我靠近月月時,我發現了些許端倪。月月睡覺時的呼吸格外得粗重,眉頭時不時抽動一下,似乎很不安心。
「發燒了嗎?」我喃喃道。
我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了體溫計,偷偷塞進月月的胳肢窩,恰好此時,月月醒了過來。
「穆魚……」月月感受到胳肢窩下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還尚未完全清醒的眼睛中透露著一絲疑惑。
「等會兒,在量體溫,馬上就好了。」
月月聽話地點點頭,待適應光線後隻是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出神。
很快,我拿出體溫計查看起來,發現月月的體溫是正常的。
「沒有發燒,還好。」我鬆了一口氣,「快點起床吧,一會兒早飯都要涼了。」
月月點點頭,準備坐起身,突然間,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傳來,讓月月差點倒了下去,隻得用手強撐起身子。
「頭暈……」月月難受道。
明明沒有生病,但月月就是很虛弱的樣子,我左思右想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隻能讓月月靠在床頭休息一下了。
正當我轉過身準備走出臥室時,月月拉住了我的衣角。
「能不能別走……」
「嗯,那你先等會兒。」
鬆開月月的手,我回到了餐廳,將月月和我兩人的早餐帶進了臥室中。
「吃吧,早上可不能不吃早餐。」
月月小心翼翼地端著碗,但是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不想吃。」
「不想吃也要吃,不吃早餐長不高的。」
「唔……」月月瞬間被戳中了痛點,還是拿起碗和勺子一點一點地吃著熱粥。
「……」
「……」
「為什麽一直看著我?」月月不自在地說道。
「沒什麽,隻是覺得月月這麽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好看而已。」我笑吟吟地開口道,「有個詞叫什麽來著,病態美。」
「雖然你是在誇我,但是我不喜歡這個詞。」月月無語道。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確實,我更喜歡健康時候的月月呢。」
「喜歡……」月月喃喃道,「穆魚,如果以後,你會結婚的話,你會和誰結婚呢?」
「嗯?為什麽突然問這個?」我有些不知所措道。
「隻是……突然想到了。」月月放下碗,轉而拉住了我的手,「能不能回答我?」
「……我不會結婚的。」我篤定道。
看著我堅定的眼神,月月一時也說不上話,就這麽一直拉著我的手……
「月月……我要去上班了。」看了眼時間,我開口道。
「……能不能留下來?」月月央求道。
「嗯?」
「求你了。」
月月緊緊地拉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心出了很多汗。終於,我察覺到了她的異狀。
「月月……是出了什麽事嗎?」
「……穆魚,我聽見了一些聲音。」
「聲音?什麽聲音?」我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我原本以為那是幻覺,但是最近,那聲音越來越明顯了,就像……有人在我耳邊說悄悄話一樣。」月月的眼中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恐懼,「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隻要穆魚在,那聲音就不會出現。」
我聽完後先是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但月月不會騙我的,隻能說明,在月月身上真出了這一檔子怪事。
「……經常會有這樣的聲音嗎?」
「無時無刻。」月月顫抖著嘴唇說出這個詞,「穆魚,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嗯,好。」我很果斷地答應了,畢竟,身邊的人在我心裏的永遠是第一位的。
向bob請了假後,我陪著月月靠在床頭,在一起的還有白花花和阿圓。
隻要我在家,白花花會無時無刻不跟在我的身邊,所以在我陪月月的時候,白花花也靠在月月的另一邊,和月月一起看著書,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是很普通的一天。
月月很快便沉浸書中的世界中,而我卻無法集中注意力,因為月月剛剛的話語一遍又一遍地困擾著我,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我不忍心打斷如此專注的月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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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我終於趁著月月休息的時候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能聽到那些低語聲,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了?」我問道。
「……不清楚,半個月左右吧。」月月像是想起了痛苦的回憶,神情低落道。
雖然很心疼月月,但有些東西還是必須要問清楚。
「除了那些聲音,你還感受到了別的什麽嗎?」
月月搖搖頭,隨後想了想,說道。
「還有,頭有點暈。」
「……多休息吧。」
隨後我便去網上查了一下,但大多都不靠譜,我找不到任何關於月月這樣情況的原因。
「到底是為什麽呢……」
……
夜晚,感受水流從頭發上滑落,我將自己置身於水流中,讓大腦強製清醒一些,為了找尋問題的根源,我動用了一切的手段,詢問過了一些當醫生的老同學,查詢著網上的資料,整理著有用沒用的信息。我想確認月月身上可能是什麽病,但大多都被月月否決了。
「難道是心理疾病?不,怎麽可能。」月月和我在一起生活了那麽久,她的心理狀況我很清楚。
突然,浴室的門被敲響了。
「穆魚……」月月呼喚著我的名字。
「怎麽了?」我心慌道。
「我又聽見了……我怕……」
「你等一下。」
聽見月月的呼喚,我也是快速洗完了澡,一出門,我便撞見了月月。她靠在浴室旁的牆上,眼睛裏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像是被烏雲掩蓋的月亮一樣。
看到月月的樣子,我隻感覺到心微微作痛。
「不要離開我……」
月月向我坦白自己的異狀後,最後支撐著月月的意誌也隨之崩潰,我成了她最後的支柱。
「嗯。」我將月月抱了起來,這一聲輕輕的回應讓月月放下了緊繃的神經,不一會兒,就在我的懷中睡去。
「……」我隻在懊惱,為什麽不早點發現月月的不對勁。
「該請醫生嗎……就算是冒著暴露的風險,我也不忍心讓月月這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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