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外交官殺人事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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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懶懶地倚著門,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蒼白,但那俊美的麵容依然散發著獨特的魅力。他微微眯起雙眸,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疲倦。
    工藤哲也飛奔過來,驚訝地看著新一:“哥哥,你不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下。
    新一微笑著摸了摸哲也的頭:“好久不見啊,哲也,你在小蘭家過得怎麽樣?有沒有乖乖聽話呢?哥哥現在要先把這個案子破了,等會兒再去找你哦。”
    服部平次盯著眼前的年輕人,心中暗自思忖:“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工藤新一!”
    小蘭淚眼汪汪地望著新一,聲音哽咽:“你到底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消失了,結果你又突然出現。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擔心你。”
    新一安慰道:“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服部話中有些怒氣道“你剛才說這個老先生在騙人,你的意思說我剛才的推理都是錯誤的嗎?”
    哲也拉住新一的手,發現哥哥身上出了許多汗。
    "稍微等一下,哲也,放心吧馬上就結束了。"新一說罷,鬆開了哲也的手,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到服部平次麵前,大口喘著粗氣。
    服部平次生氣地質問:"工藤新一,你說說看我的推理到底哪裏錯誤?"
    新一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剛剛說的手法隻是紙上談兵,如果是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做到的。"
    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而一旁的目暮警官也忍不住站出來說話:"他剛剛對密室推理手法非常完美,而且剛才我也用我的褲子做過實驗了。
    我們先用綁了鐵針的掉線,沒有綁鐵針的另一頭用膠帶固定在死者的鑰匙環上,再讓綁了鐵針的掉線那頭。從我的長褲口袋的內側通過。
    然後再將這兩端握住,走出書房把鑰匙鎖上之後再用力抽掉鐵針,那把鑰匙就會自動跑到口袋裏。
    這個時候再用力一拉,掉線就會從膠帶上抽出來,這下隻用把掉線收好,證據就消失了。”
    聽了之後,工藤新一冷靜的問道“請問那把鑰匙真的跑進了口袋嗎?”
    目暮警官聽到新一這麽問,愣了一下。新一繼續說道“這麽看來那把鑰匙確實跑進了被害者雙層口袋裏沒錯……”話還沒說完,服部就衝上來摸向目暮警官的口袋。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十分意外,他們沒想到鑰匙竟然從口袋裏掉了出來。服部更是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把鑰匙。
    他喃喃自語:“怎麽可能呢?我明明親眼看到掉線從這個雙層口袋裏穿過的呀!”
    這時,工藤新一開始向大家解釋其中的緣由:“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當時目暮警官是坐著的。”
    服部瞪大了眼睛,一臉不解地問道:“什麽意思?”
    哲也接著哥哥的話說:“由於目暮警官是坐著的,口袋因此產生了褶皺,阻礙了鑰匙進入口袋通道。在鑰匙真正進入雙層口袋之前,掉線就會從膠帶裏被抽出。而被害者的體型比目暮警官還要胖一些,這種情況會變得更加明顯。”
    聽到這裏,目暮警官也陷入了沉思,他回憶起自己把手伸進被害人口袋時的情景:“我記得當時我把手伸進被害人的口袋時,鑰匙確實是完全在雙層口袋裏麵的。”
    服部再次辯解到“這個很有可能有萬一,十次裏至少有一次是巧合吧。”
    新一搖搖頭,再做幾次都是一樣的“你再好好想想看吧,那把鑰匙是在被害人的雙層口袋裏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方向。”
    服部頓時想到了什麽,新一繼續道“就算要是真的跑到雙層口袋裏去的話,也隻有鑰匙環,因為在狹窄的口袋裏,鑰匙跟鑰匙環絕不可能被折成七字型,也就是說凶手一開始就把鑰匙放進了死者的口袋裏。”
    服部仍然不肯罷休,他從口袋中掏出自己在和室找到的釣魚線,舉到工藤新一麵前,質問道:“那麽這條釣魚線呢?你又怎麽解釋?”
    工藤新一定定地看著他,沉聲道:“這隻是凶手設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將罪名嫁禍給這位老先生。我在不同的地方都找到了幾組釣魚線,它們遍布整個屋子,無論老先生在案發時身處何處,都會被牽連其中。”
    服部緊盯著他,繼續追問:“可是,為什麽這位老先生會承認是自己犯案呢?”
    新一平靜地回答:“那是因為這位老先生,是有意踏入凶手的陷阱之中的,但具體原因,我並不清楚。”
    這時,哲也突然插話:“會不會是為了保護某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最後,服部一臉疑惑地說道:“這個書房完全是個密室,難道你想說被害者是自殺的嗎?”
    “不,他並不是自殺,而且凶手留下了他真正的犯罪手法的線索。”新一肯定地回答。
    “在被害人發現的時候,這個房間正放著歌劇音樂,而且被害者前麵還堆了一摞書。這是為什麽呢?
    原來,播放歌劇是為了凶手在刺毒針的同時,為了被害者可能發生慘叫而準備的,書則是為了預防死者在被刺的時候產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飾。”工藤新一開始推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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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裏,服部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做了這麽多凶手是為了遮誰的耳目呢?”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解。
    然而,工藤新一卻嚴肅地看著他,緩緩說道:“做這麽多當然是為了你,服部平次。”
    服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眼神中透露出震驚和疑惑。
    工藤新一繼續著“當然不隻是你。還有和你一起來的毛利偵探一行人,不管是誰注意到,都會破壞他的計劃。
    所以說我肯定凶手,就是在進入書房裏最靠近被害者的那個人。”
    新一轉頭,用手指向人群中那個凶手,“沒錯,那個凶手就是你,辻村夫人”
    頓時,周圍人嘩然一片“什麽,夫人殺了老爺……”
    毛利小五郎也反應過來“這麽說我們在到的時候,被害人其實還活著。”
    新一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說道:“沒錯,一開始,辻村夫人就是用某種藥物讓被害者睡著,然後夫人在假裝叫被害者的時候,用毒針刺入。
    當時沒有人注意到,也是自然,因為那種藥力很強,被害者又刺入的是劇毒,死者就會一動不動的死亡。”
    目暮警官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如果在屍體上檢驗到了安眠藥的成分就不太好了吧。”
    服部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會的,因為我們一直認為死者是在我們進屋子之前就死掉的。
    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凶手刻意把偵探找來這裏,利用他們的視覺盲點,相信凶手不會在偵探麵前殺人。
    通過營造出這種心理性密室殺人的假象,而我們大家都不會注意到這一點。是這樣吧,工藤?”
    工藤新一點點頭,眼神堅定地表示同意。
    服部接著說“既然這樣,你就拿出證據來,因為當時辻村夫人並沒有拿出毒針的動作。”
    工藤新一拿起地上的鑰匙,展示一下,“辻村夫人進來的時候確實沒有拿出毒針的動作,因為針在鑰匙上麵。辻村夫人手裏的鑰匙環和被害者的鑰匙環是一對,一樣可以打開。”
    目暮警官來到辻村夫人麵前,表情嚴肅地說道:“辻村夫人,請讓我查看一下您的鑰匙環內部。”
    辻村夫人有些猶豫,但還是將鑰匙環遞給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仔細觀察著鑰匙環,果然如工藤新一所料,鑰匙環的內部有一個小小的凹槽!
    工藤新一自信滿滿地解釋道:“以我推測,這應該就是放置毒針的凹槽。辻村夫人在進入書房之後,很快就把這個精心設計的鑰匙環內部的毒針露出來,所以這個就是證明辻村夫人是凶手最有力的證據。”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皺起眉頭問道:“可是,辻村夫人,您為什麽要殺害外交官呢?”
    工藤新一走到書架麵前,輕輕地拿起那張照片。他看著照片,緩緩說道:“如果我的預感沒有錯誤,辻村夫人的動機就在這張照片裏。”
    眾人紛紛圍攏過來,看向那張照片。隻見照片上的辻村夫人年輕時候的模樣,令所有人震驚的是,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和杏子小姐長相十分相似。
    辻村夫人再也忍不住,“我們當然長得像,因為我就是幸子的母親,其實幸子是我和我前夫的女兒。”
    眾人一臉震驚,好像知道了一件驚天大瓜。辻村夫人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一些令她極度不滿的往事。她接著說:“正是因為我現在的丈夫辻村勳,在二十年前,以瀆職罪名將我前夫從社會上拖下來,就是那位被誣陷的外交官山城健二。”
    當人們聽到山城健二這個名字時,他們感到異常熟悉。
    辻村夫人補充道:“就是那個在十五年前死在監獄中的外交官。其實,辻村真正的意圖是要鏟除異己,而那時與他處於敵對關係的山城健二不幸成為了受害者。
    更糟糕的是,我竟然被他欺騙並與之結婚,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直到貴善把幸子的照片帶回家後,那個男人不小心說出了真相,我才了解到當年發生的事情。而且,我的公公當年也曾協助辻村勳做過這些事。”
    這時,老先生愧疚地低下了頭,輕聲說:“對不起,公江,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麽會那樣做……”
    目暮警官知道了前因後果,原來是老先生為了彌補當年犯下的錯誤,所以自願走進辻村夫人設下的圈套。
    辻村夫人被戴上了手銬,語氣無奈的說“事到如今再裝善人也沒用了,山城當年因為你們死的不明不白,被你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走到門口,辻村夫人拜托貴善,希望可以好好照顧幸子,這是她最後的請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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