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宇智波鼬備受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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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是什麽人在木葉散播對鼬不利的傳言麽?!”
火影辦公室內,站著猿飛日斬、宇智波鼬、以及一名暗部忍者。
猿飛日斬背著雙手,站在辦公室的窗台跟前,麵色陰沉地背對暗部忍者問道。
暗部忍者低著頭,如實回答:“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但好像是先從宇智波一族傳出來的。”
猿飛日斬沉沉吐了一口濁氣。
他轉身走到宇智波鼬的麵前,頗為慚愧道:“鼬,抱歉,是老夫沒有及時發現對你的負麵輿論的散播,沒有第一時間將輿論遏製住。”
今天一大清早,猿飛日斬還讓宇智波鼬最好忘記和宇智波池泉說過的話,也讓宇智波鼬不要將那件事到處跟別人說出去。
目的就是幫宇智波鼬隱瞞所謂的未來之惡。
可誰能想到……
隻過去了半天時間,關於鼬的“未來之惡”的傳言,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甚至在許多人的添油加醋之下。
都傳成謠言了!
宇智波鼬卻麵色淡定地搖了搖頭,他說道:“火影大人,我無所謂的。自身的名聲對於我來說,遠不如和平安穩的木葉重要。”
他低頭看著自己垂下的雙手,再道:“也不是一件壞事,能趁機讓我提前習慣一下這種被無數人唾棄、謾罵的局麵。”
猿飛日斬愣了愣。
鼬這孩子……恐怕是真的堅定不移的認為,他未來一定會覆滅宇智波一族。
……
當宇智波佐助獨自一人回到宇智波一族駐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小臉上還掛著兩豎若隱若現沒擦幹淨的淚痕。
雙眸眼白處還有幾分紅暈和血絲,表情失去了以往的神彩,目光更仿若是失去了高光。
走入宇智波駐地的刹那,佐助明顯感受到,有許多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這讓他感到如芒在背,渾身都不怎麽舒服。
“這個小鬼……是宇智波鼬那個混賬畜生的弟弟,叫什麽宇智波佐助來的吧?”
“他是宇智波鼬血緣至親,喂喂喂,他該不會也想親手殺死我們這些人吧?這種小鬼留在宇智波一族,隻會是個禍害吧?”
“聽說這兩兄弟的關係很好。要不把這小鬼抓起來,以此威脅宇智波鼬……”
“這小鬼未來會死在宇智波鼬手裏嗎?我清楚記得,那個畜生可是連親生父母都要殺的。”
若有若無的竊竊私語傳入佐助的耳畔。
佐助冷汗溢出。
他已經不敢與他們爭辯自己哥哥是好是壞,更不敢在街上久留。哪怕這條街是宇智波一族的駐地範圍內,他也不敢多待。
佐助急忙加快腳步,悶頭朝家中快步走去。
……
“……富嶽,你早已經知道了吧?”宇智波美琴正神情複雜地看向自己沉默不語的丈夫。
今天,有許多族人登門造訪。
有的族人怒氣衝衝前來質問,有的族人則麵帶不解過來詢問……最終,這些人要麽是被富嶽打發走了,要麽是被敷衍走了。
美琴與富嶽生活這麽多年,她清楚自己丈夫在跟這些族人說話的時候,一直是在說謊!
哪怕隻是從他們口中聽到隻言片語,也讓宇智波美琴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麵對妻子的凝視,富嶽歎了口氣。
他不再沉默,看著自己不知不覺握緊的拳頭,低聲答道:“今早就知道了……因為我是和鼬一起去找池泉,親耳從池泉口中聽到的。你應該也清楚,池泉他雖然看鼬帶有偏見,但至少他說出的話是不會帶有謊言欺瞞的。”
宇智波美琴怔在原地,整個人像是被抽空力氣般,不受控製地踉蹌了一下。
富嶽火速起身攙扶住宇智波美琴。
“池……池泉……呼!池泉他有說更細節一點的‘未來’嗎?”宇智波美琴那秀麗美貌的麵容上,精致的唇瓣已經隱隱發白,她顫抖問道:“在未來之中,鼬……他連佐助也殺了嗎?”
富嶽搖搖頭:“唯獨沒有佐助。”
今早,富嶽並沒有從宇智波池泉口中聽到“宇智波佐助”這個滅族受害者。
這時,他忽然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
富嶽再道:“也沒有池泉。”
卻在這時。
夫妻倆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喘息聲,雙雙扭頭看去時,隻見佐助正單手扶著門框,隻見小臉蒼白,眸帶淚花地急促喘息著。
“我……”
佐助用力咬著唇,唇瓣都被咬破了,絲絲鐵鏽血腥味,讓他艱難開口:“我也知道了。”
富嶽呆了呆。
沉默數秒。
深深一歎。
……
噗哧——鋒利的忍刀頃刻將一個偽裝成木葉平民的根部忍者的兩條胳膊瞬間卸了下來。
泉緊跟在宇智波池泉後頭投擲出兩枚苦無。
苦無精準地將根部忍者的雙腳釘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根部忍者渾身都在微顫。
“呼,今天的第三個了……”泉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晶瑩剔透的汗漬,她和池泉前輩在與佐助分開後。
她就跟著池泉前輩在木葉裏邊“狩獵”被團藏外放出來散播謠言的根部忍者。
根部忍者“散播謠言”的罪行雖然罪不至死。
但他們曾經犯過的罪行卻足以被處以極刑。
用池泉前輩的話來說,就是——整個根部,除了剛被招進來洗腦的戰爭孤兒外,沒有一個是無辜,全殺了不會有一個是被冤枉的。
所以,泉也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畢竟她無條件相信池泉前輩的判斷!
看著因失血過多而無力癱倒在地的根部忍者。
泉覺得這家夥恐怕活不了一分鍾。
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你來動手。”當池泉前輩冰冷冷的聲音響起時,泉果斷拔出忍刀走上前去,毫不猶豫地一刀抹了根部忍者的脖子。
——我這是在執行[絕對正義]。
泉心中不斷提醒自己。
可在這時,她又忽然感到有些奇怪,總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莫名其妙強了些許。這種詭異的錯覺,讓她有些害怕。
生怕“嗜殺”才是自己的本性。
害怕自己會被殺戮給控製。
“前輩,我的身體……”泉決定向池泉前輩,說出自己身體此刻的異樣。
話未說完,還是一如既往被池泉前輩打斷了。
“這是[絕對正義]的饋贈。”
宇智波池泉緩緩道:“沒有絕對強大的力量,你又該如何在忍界執行絕對的正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