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富嶽:“池泉你幹了什麽?”看來還是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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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戶門炎帶著五支暗部小隊闖入了日向一族駐地。
    放眼望去,便見一個古怪植物屹立於眼前,植物上邊還沾染著許多很新鮮的血液,下麵則遍布血汙、血肉、以及兩個頭顱!
    更旁邊一點,還有一條被斬斷的手臂掉在地上。
    一個日向一族年輕人正捂著斷臂痛苦呻吟著。
    許多日向宗家忍者都對宇智波池泉怒目而視,可似乎又礙於宇智波池泉的強大實力,一時之間一個個都沒敢動彈分毫。
    而許多分家忍者,則一副旁觀看戲的姿態。
    似乎很樂意見到宗家忍者倒大黴。
    ‘呼……應該沒來晚。’水戶門炎心中鬆了口氣,至少死的人暫時還沒有那麽多。
    他立即對宇智波池泉說道:“池泉,有什麽事情,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咳,至少可以先把架在別人脖子上的忍刀挪下來。”
    結果他卻發現,宇智波池泉把自己無視了。
    隻聽宇智波池泉對那表情頗為僵硬的宗家長老“日向鳴”冷漠道:“你如果想成為混亂的一份子,想成為第一個被絕對正義殺雞儆猴的雞,我不介意讓你今日獲此殊榮。”
    日向鳴:“……”
    這個毫無禮貌可言的宇智波小輩,居然把殺雞儆猴這四個字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
    按照正常邏輯,此刻自己應該強硬到極致,哪怕被斬掉頭顱也絕不能退縮半步。
    因為火影大人那邊已經派人來了,高級顧問水戶門炎如今都已經到場了。
    但是……
    他能隱隱感覺到,緊貼著脖頸肌膚的忍刀刀刃,正一步又一步地深入自己的肌膚。
    他更能感覺到脖子已經開始流血了,殷殷血液漫了下來,將衣領都染紅了。
    “你……”
    日向鳴咬了咬牙,強硬的態度直接泄了氣,嘴硬強一句:“宇智波池泉,你會後悔的!”
    然後就繃著難看的老臉不吭聲了。
    他這樣的一種表態,讓宗家忍者們驚愕不已。
    日足族長在宇智波池泉的絕對正義壓力下退縮了,日向鳴長老居然也硬氣不到兩分鍾,難道就沒人能製止宇智波池泉的亂來嗎?
    “……日足,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水戶門炎總感覺氣氛不太對,他對神色落寞複雜的日向日足問道。
    與此同時,察覺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忍刀終於被挪開後,日向鳴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立即後倒退數步,急忙遠離宇智波池泉。
    接著,他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咬牙替日向日足回答了水戶門炎的問題:“炎顧問!宇智波池泉是想要將我們日向宗家全部關進大牢!”
    “就連老夫這位日向宗家長老,他也不放過,他甚至想將老夫關進大牢,監禁二十年之久!”
    “炎顧問!正義怎可如此肆意妄為?!”
    水戶門炎一愣,池泉要把日向宗家全部都關進大牢?
    這……
    說實話,這和水戶門炎預想中要發生的大事要輕得多了。因為,他最開始是以為宇智波池泉要把日向宗家族人全部都宰了。
    所以,他才會如此急匆匆的趕過來。生怕來晚了,整個日向一族都要化作一片血海。
    “什麽肆意妄為喵?”橘次郎鄙夷地說了一句:“你們利用籠中鳥咒印奴役分家的時候,怎麽不說你們的是在肆意妄為?”
    水戶門炎眼神閃過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異色。
    對於木葉而言,限製一下日向宗家的權力,緩解一下日向分家的束縛。
    對木葉村利大於弊。
    日向宗家終究隻是小部分,加起來也就三十來人,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耄耋老者。
    日向分家才是大多數,且一半都是青壯年,就連忍者學校目前最天才的學員日向寧次,也是日向分家的一份子。
    說句難聽的。
    日向宗家嘴裏說的所謂的“傳承純淨的白眼”,隻不過是趴在日向分家身上吸血的借口罷了。
    水戶門炎可是清楚得很,日向一族最初的籠中鳥本就隻有“自毀雙眼”這個能力。隻是,後來有宗家忍者想當人上人了,就將籠中鳥咒印改了一下,變為用於奴役分家的工具。
    ‘但是,不管偏向哪方,都勢必會得罪另一方。日斬,你給我出了道難題啊!’
    水戶門炎大腦思緒飛轉。
    站日向宗家,好處是可以獲得日向宗家友誼。本來村子就很難插手進日向宗家,但這件事過後,或許村子能插手進去。
    站日向分家,好處是能獲得日向分家的友誼、獲得大多數日向的支持、並能限製日向宗家權力、還能讓日向一族壯大一點填補木葉空缺的力量、而且池泉能為村子分擔日向宗家一半仇恨、也能避免和池泉發生衝突。
    ‘最後一個……才是重點!’
    水戶門炎心中已有答案。
    迎著日向日足、日向鳴等人懷揣希冀的目光,水戶門炎掩飾眼神中的異色。
    他輕咳了一聲,很是為難,仿若是糾結了半天,最終隻是歎了一口氣。
    “日足,這件事……”
    “村子不好插手。”
    日向日足愣了一下,日向鳴眼睛都瞪大了。
    其餘日向宗家忍者也驚愕連連,個個都難以置信地將視線落在水戶門炎身上。他們無法想象,連村子都不站在他們日向宗家這邊,那日向宗家還怎麽能抵抗得了宇智波池泉?
    “炎顧問!”
    捂著脖子傷口的日向鳴急眼了。
    可還沒等他開口,水戶門炎就冷冷地打斷:“你們宗家到底有沒有站在分家頭上汲取他們的利益,到底有沒有借助籠中鳥咒印奴役分家忍者。老夫和日斬,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日向鳴神色呆滯住了。
    水戶門炎輕吐了口濁氣,再看向日向日足,扶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鏡,繼續道:“日足,不要怪老夫沒站在你們日向宗家的立場上。立場,也是要分是非對錯的。”
    “倘若日向宗家的所作所為令人無可挑剔的話,那村子自然會站在你們這邊。可你敢捫心自問,日向宗家……真的沒有奴役分家嗎?”
    “你們的先祖創造籠中鳥咒印的初衷,是為了保護日向一族族人。而不是為了讓你們這些後人,在咒印上增加令人感受痛楚的能力。”
    水戶門炎頓了頓,繼續道:“老夫閱讀過一些有關於日向一族的典籍。籠中鳥的最初本意,是將被外敵覬覦的族人置於籠中。如籠中之鳥一樣,受到鳥籠的庇護。”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籠中鳥咒印的含義卻變為了——將鳥兒囚禁於牢籠之中,永生永世,不得掙脫,並受持籠者掌控。”
    “日足,你們日向一族……”
    “該做出改變了。”
    日向日足怔在原地,他緩了足足好幾秒鍾,才意識到火影大人也準備打壓日向宗家了。
    日向日足對此很不理解。
    明明在自己的帶領下,日向一族在木葉也算得上是低調了。並且極為順從木葉高層的各種命令,從來沒有反駁過什麽。
    可狀況為何會演變於此?
    他陷入死一般的沉默,隻覺如今的日向宗家孤立無援。
    此時此刻,更不能指望日向分家能幫宗家說什麽話。
    日向日足深呼吸了一下。
    他認真肅穆地對水戶門炎問道:“這也是火影大人的意思嗎?”
    水戶門炎答道:“是老夫的意思。”
    雖然這的確是猿飛日斬的意思,但水戶門炎並沒有將猿飛日斬拖下水,畢竟有些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是火影想要做的。
    隨後。
    水戶門炎再補充一句:“老夫這次支持池泉。”
    “……我明白了。”
    日向日足閉上雙眸數秒後,他再睜開眼並對宇智波池泉問道:“身為族長的我,曾經也對分家族人使用過籠中鳥咒印,而且對方還是我的親弟弟。我……需要被監禁多少年?”
    到了這一刻,日向日足發現自己的心情竟無比的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仇恨。
    有的隻是見到命運大勢滾滾來襲時的那種無力和無助。
    “十年。”
    從宇智波池泉口中吐出的數字,讓日向日足平靜的心情出現了波瀾漣漪。
    “倘若我要將宗家的一切罪責都承擔起來呢?”
    日向日足終於敢和宇智波池泉對視了。
    他問道:“將我監禁百年,可否讓宗家其餘族人赦免?”
    日向日足這句話落下,讓不少宗家忍者頓時紅了眼眶。
    “日足大人!我們根本沒必要聽……”
    “住口!”日向日足衣袖內的雙手已經攥成拳頭,他知道自己的雙手在發抖,但他還是竭力保持說話語氣的冷靜與平穩:“被監禁……已是我們日向宗家最好的結局。若能由我一人承擔的話,那沒有結局比這個更好了。”
    他知道有情緒激動的宗家族人要試圖反抗。
    但是……
    在宇智波池泉的虎視眈眈下,在火影大人也不站在日向宗家這邊的情況之下。
    反抗隻有死路一條!
    妥協才能尋覓生機!
    “不能。”宇智波池泉漠然道:“但惡行情節較輕者,可通過別的方式減輕刑罰。例如用待罪之身,給忍界做出正向的貢獻。宗家三十多人裏,僅有七人有這個資格。”
    他補充一句:“你日向日足,並不包括在內。”
    日向日足攥起的拳頭,已經緊繃到極致了。
    可最後還是鬆開了。
    “好。日向宗家……”
    “願意受罰。”
    日足頹寞道。
    日向宗家上下一眾忍者好不容易激起的心氣,都被日向日足這幾句話給打碎了。宗家高高在上的挺拔脊梁,也被日向日足掰折了。
    身為宗家長老的日向鳴此刻也沒有開口了。
    因為他知道宗家已再也爭取不到任何機會。
    沒人站在宗家這邊!
    宗家……
    敗了!
    ……
    “日向宗家統治日向分家的時代,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內,甚至可以說在宇智波池泉踩進日向一族駐地的那一刻,就結束了……”
    旁觀著這一切發生的旗木卡卡西大受震撼。
    他忽然發現,自己貌似也好心辦了“壞事”。
    他派出忍犬帕克想將火影大人叫來,是為了平息日向一族內可能會發生的衝突。
    誰能想到,水戶門炎趕來後,衝突反而加劇了。
    加劇到日向宗家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直接被滾滾大勢給碾壓了。
    “唔……”卡卡西神情古怪:“倒也不能說是衝突加劇,至少沒有繼續死人了。畢竟誰能想到,火影大人也站在池泉這邊呢?也許日向宗家的人,應該得感謝我救了他們才對。”
    當然,這幾句話卡卡西也隻敢自言自語一下。
    真要在日向宗家麵前說出來……
    屬於是在傷口上撒鹽。
    怕是要被群起而攻之。
    ……
    日向寧次抬頭正看著神色落寞的日向日足。
    此刻的寧次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他感覺這一切,像是一場美妙且毫無邏輯可言的夢境。
    但被橘次郎戳腫的側臉帶來的隱隱疼痛告訴他。
    隻有現實才會這麽不講邏輯。宗家套在分家上的牢籠,就這麽輕而易舉地被人取開了。
    日向寧次又忍不住看了看宇智波池泉。
    他發現宇智波池泉神色如常,那張冷淡的臉上沒有驚喜之色,也沒有鬆一口氣。像是做了一件毫不起眼且不值得慶祝的小事一般。
    “這就是正義的大勢。”這時,宇智波池泉的聲音響起。寧次發現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這讓他急忙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當正義足夠強大時……有些時候你隻需說幾句話,就能卷起滾滾大勢,碾壓一切罪惡。”
    “前提是,你需謹記你的所作所為,確實是為了正義。而非以強大力量借正義之名行惡。”
    說到這裏,宇智波池泉低眸瞥了眼日向寧次。
    他繼續道:“若對正義感興趣,若覺得已經能理解正義,並抱有執行正義的決心,更抱有背負正義責任和義務的信念的話。”
    日向寧次那張被戳腫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且震驚之餘,還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
    “以後,就和鳴人、佐助一起吧。”
    說罷,宇智波池泉收回了視線,轉過身的同時,背對著日向宗家眾人,對日向日足道:“帶剛才被我點名的族人去警務部隊大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抗正義。”
    日向日足覺得,自己如果選擇反抗,那麽下一秒死的人可能就是自己。
    整個日向宗家都有可能被血洗。
    宇智波池泉這個年輕人絕對能做出這種事!
    “……好。”
    ……
    不多時。
    麵色複雜的水戶門炎,便帶著五支暗部小隊回到了火影大樓。並將今天日向一族內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聽得猿飛日斬捏著煙鬥的動作都停頓住了。
    “日向宗家所有人都被帶走了?”沉默半晌過後,猿飛日斬臉色變得比水戶門炎還複雜。
    水戶門炎搖搖頭道:“並非所有日向宗家族人都有罪,一些年齡很小的,被池泉放過了。”
    “比如……日足的那兩個女兒。”
    猿飛日斬頷首道:“的確是池泉的行事風格,他總能明確得分辨出誰與此事有關,誰與此事無關。與此事有關的人,他一個不會放過;與此事無關的人,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水戶門炎歎息一聲:“雖然沒讓池泉對日向宗家大開殺戒,已經算是皆大歡喜。但池泉對宗家的懲戒,總感覺還是有點太過嚴苛了。”
    “尤其是一些宗家中忍、上忍。池泉說要關他們七八年、甚至十幾二十年。少了這部分日向宗家忍者,對木葉的力量也是一種削弱。”
    “隻能看數目龐大的日向分家,能不能多出現幾個天才,填補一下宗家空出來的空缺。”
    猿飛日斬抽了口煙,說道:“池泉可以將他們監禁十幾二十年,老夫也可以讓他們提前從監獄中出來。但必要的打壓是不可缺少的,先讓日向宗家那些人在木葉監獄呆一陣子,把他們身上那股的銳氣以及傲氣給銼一銼。”
    “池泉今天做的事,對木葉來說,倒是件好事。他做到了老夫幾十年來都做不到的事情。”
    說到這裏,猿飛日斬神情更加複雜了。
    火之意誌這麽多年來辦不到的事,絕對正義卻憑借著強硬且毫不留情的手腕做到了。
    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已經不是猿飛日斬第一次想不明白了。
    ……
    木葉公墓。
    “鼬……”
    凝視著宇智波鼬很是樸素的衣冠塚,看著墓碑上刻著的“宇智波鼬之墓”幾個字,隻身一人站在墓碑前的富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他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坦然接受長子被殺這件事。
    但仔細一想,這也是人之常情。
    況且。
    宇智波鼬是他最優秀的兒子,也是他寄托了厚望的兒子。
    相比較之下,選擇信奉絕對正義的宇智波佐助,在富嶽的眼中……已經屬於胳膊往外拐,讓他失望透頂的存在了。
    尤其是當池泉殺死鼬後,佐助他卻仍要跟隨絕對正義。
    這讓富嶽心情複雜的同時。
    對佐助的失望更加之深了。
    “富嶽總隊長!”就在這時,一名宇智波警務部隊忍者急匆匆地趕來。
    雖說富嶽還是宇智波的族長,但警務部隊忍者,已不稱他為族長了。
    隻見這名忍者先是毫不掩飾地嫌棄瞥了眼宇智波鼬的墓碑,然後再挪開視線,眼不見心為淨地對宇智波富嶽說道:“宇智波池泉帶著許多罪人回到警務部隊,數量多達三十餘人!”
    聽到“宇智波池泉”這個名字的富嶽,眼神閃過了一絲複雜神色。
    但很快被他壓了下去,他沒有介意對方不稱呼自己為族長,畢竟之前的那次族會過後,自己的威信力就大大下降了。
    富嶽皺了皺眉,問道:“三十多人?這麽多?他們都是些什麽人?”
    “都是日向一族的忍者!”警務部隊忍者回答道:“其中,包括日向一族族長日向日足!”
    宇智波富嶽:“???”
    他意識到事態嚴重性了,誰能想到,宇智波池泉竟根本停歇不下來!
    宇智波池泉在殺死了鼬後,又找上日向一族的麻煩,甚至把日向一族的族長都抓來了!
    富嶽將一朵白花放在了宇智波鼬的墓碑前。
    然後便不再多說什麽。
    毫不猶豫地趕了回去。
    獨留下來的宇智波警務部隊忍者,再瞥了眼旁邊宇智波鼬的墓碑。
    他不屑地“嘁”一聲。
    “死得這麽痛快……”
    “便宜這白眼狼了。”
    ……
    火速趕回警務部隊的富嶽,果真見到警務部隊大樓裏全是日向一族的忍者!
    大樓裏的日向一族忍者都快比宇智波一族忍者都多了。
    畢竟大多數警務部隊忍者都是要去村子裏巡邏的,留守在警務部隊大樓的隻有少數人。
    而且富嶽還敏銳地發現,這些日向一族忍者的額頭,都沒有籠中鳥咒印。
    也就是說……
    他們全都是日向宗家的忍者!
    這……
    池泉他該不會是把日向一族宗家所有忍者都逮過來了吧?關鍵是為什麽日向的宗家忍者這麽配合?他們難道就不反抗嗎?
    宇智波富嶽已經暗感不妙了。
    池泉這樣的行為,簡直是要讓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關係降低到冰點!
    更會讓火影大人又一次對宇智波產生猜疑。
    因為火影大人肯定知道,宇智波一族有不少人都對絕對正義有所好感了。池泉的絕對正義,如今基本能夠代表宇智波了。
    在火影大人眼中,今天,宇智波一族能把日向宗家全都抓起來,那明天是不是能把火影給抓起來?
    “池泉!”
    心中閃過一個個念頭的富嶽立即捕捉到宇智波池泉的背影,他火速走上前去,並攔在宇智波池泉的麵前,沉著一張臉便張口問道。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到底幹了些什麽?”
    ……
    與此同時。
    日向一族。
    “總感覺像在做夢……”一名日向一族分家忍者,看著寥寥無幾,僅剩婦孺的宗家成員,他喃喃道:“我們分家,真的站起來了嗎?”
    一名分家長老神情難掩激動神色:“橫狩的死,並不是沒有意義的,他的死引來了宇智波池泉,宇智波池泉的到來讓宗家徹底沉寂!”
    說著,他走到日向寧次跟前,感慨一聲道:“寧次,你懂得將宇智波池泉牽扯進這件事,日差他肯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正當寧次要說什麽時,他忽然聽見不遠處,有個分家忍者說了這樣一句話。
    ——“宗家大多數人,都要被監禁十年以上,短期內是不可能出來了。那宗家空出來的位置,是不是需要有人頂上去?總得要有一支血脈,來傳承我們日向一族純淨的白眼吧?”
    寧次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又聽見有人說話了。
    ——“而且,宗家族長的位置如今也空出來了,我們該選誰擔任新的族長?不如選我父親吧,我父親也算德高望重了,並且還是分家的長老,絕對有這個資格吧?”
    寧次又聽見站在自己麵前的分家長老和藹微笑地說道:“寧次君,日向一族,終究是需要選一支可以挑大梁的血脈出來頂替宗家的。”
    “這樣一來,等到宗家從木葉監獄走出來後,他們就沒資格當宗家了。寧次君,你是日差的兒子,也是你把宇智波馳權牽扯進來的,你有一定的話語權。”
    “等今晚族會開啟後,記得選老夫啊,寧次。”
    這……一個宗家倒下了,他們卻要推舉一個新的宗家出來嗎?
    情況,怎麽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寧次茫然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