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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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隨時戴在身上,切記不能沾水。”
    謝望安遞過一塊唐卡,上麵流金溢彩,是一尊真武大帝。
    “你有沒有?”
    謝望安拿出衣服內一塊顏色玄墨,做工精美的唐卡,上麵是一尊舉著寶劍,眉眼凶神惡煞的鍾馗像。
    “我有這個,放心吧。”
    “金餅呢?”謝玉簪問道。
    “放包裏了。”
    老道本來是想給石牌的,結果謝望安眼尖看見包裏麵有鮮少所見的唐卡,直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伸手就“拿”了。
    想起老道心疼的模樣,謝望安就忍不住笑。
    臨別之前他還在說有石牌足夠了,最終在謝望安用一千塊後笑著閉嘴。
    至於誰被誰坑了就不得而知,畢竟大家都高興了。
    解決完李不裳這個顧慮後,謝望安買了一疊a4紙和尺子與鉛筆,罕見的坐在房間桌前貌似在寫作業!
    ......
    一輪明月掛青天,人間七月蟬鳴季。
    好像雨後總是會見彩虹。
    今夜繁星點點,月光浩瀚閃耀,雲淡風輕,天空之上的雲朵被銀華穿透,朦朧又帶著幾分美感。
    “寶貝,要不要媽媽進來陪你說說話?”晚飯過後,柳青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要,我馬上睡覺了。”
    “你今天怎麽睡那麽早?”
    “你把我當豬養,我肯定要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啊。”
    “傻孩子,哪有自己說自己的。”
    “那你早點睡吧,我去處理工作了。”
    女孩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之後,立馬展開行動。
    許夏蟬將綁著布條的椅子卡在書桌裏麵,然後用力扯了扯,穩如老狗後站在陽台看了一會,確定家裏的兩位姐姐還在吃飯後將布條扔下樓。
    雖然隻有三四米的高度,但女孩不免感覺布條還是太過羸弱。
    許夏蟬坐在陽台平麵上,捏著拳頭神情緊張,心中一直默念不要怕不要怕。
    不急不躁的晚風蕩漾起女孩的碎發,一隻纖細白如雪的手臂抓住布繩開始慢慢向下滑動,無力的手臂一直在顫抖,同時酸軟感席卷而來。
    “小姐好像要離家出走了。”
    “我看看。”
    別墅院壩的花叢中,兩名女子正在土中栽種花苗。
    秦、王兩名女子蹲在土裏從側麵望著在半空中咬著牙向下滑動的許夏蟬。
    對於兩名經曆過幾場軍事行動的退伍女兵來說,這種舉動在她們眼裏根本就不是事,跟小孩子蕩秋千沒什麽區別。
    “要不要告訴老板?”王姓女子問道。
    “不用了,她應該是要去找謝望安,待會小許離開後你暗中跟在後麵保護安全就行了。”
    “行吧,現在年輕人是愛的越來越轟轟烈烈了。”王姓女子笑道。
    “我倒覺得謝望安那小夥子不錯,最起碼人品過的去。”
    “怎麽說?”
    “趕緊躲起來。”
    眼見許夏蟬馬上又落地,兩名女子動作麻利的躲在別墅側牆的巷道裏。
    “呼呼呼...”
    有驚無險的落地後,許夏蟬臉蛋疲紅的望著明亮的客廳,發現空無一人過後,眼底流露些許得意之色。
    許是有一種離家出走和“做賊心虛”感,許夏蟬還是貓著腰離開家門,一路遇見巡邏保安的打招呼聲她也不敢回應。
    安穩無恙的來到小區外麵後,許夏蟬在路邊等出租車,心中在考慮要不要提前給謝望安打一個電話。
    一是擔心他萬一現在有什麽事不方便見自己,到時候又覺得自己是個麻煩精。
    二是她對一個人坐出租車的心理陰影,告訴謝望安會安心許多,就算又出什麽事許夏蟬也相信他能找到自己,就像別墅那晚一般,他仿佛早就知道自己會遇見危險。
    三是謝玉簪今天說的話不無道理,一個女孩隨便到一個男孩家中去過夜,雖然並沒有做出什麽事,可在家長眼中確實會認為不檢點,不自愛,不矜持。
    談戀愛或許會名正言順一點,可謝望安的對象已經另有其人。
    想了那麽多,直到坐上車,許夏蟬也沒有給謝望安打電話。
    因為她已經大概能猜到謝望安知道自己要去找他,肯定會說沒有時間、那麽晚了別來了、你媽不讓我們來往這些話。
    ......
    “你畫了一天就整出個這玩意?”
    白潔的燈光灑在房間,謝望安尬笑的望著拿著a4紙觀看的老太太。
    “也就畫個衣服而已,到時候我會自己交待細節的。”謝望安說道。
    “可是你這也太糙了,跟狗啃的一樣。”老太太鄙視說道。
    “那能咋辦嘛?”
    “你打電話讓小謝下來幫你畫,她畫工好。”
    “行吧。”
    “這些衣服是你自己設計的?”老太太眼神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
    手機響起鈴聲。
    “嗯,瞎想的。”
    “還挺好看挺時髦的,隻是有些地方改動一下更好。”
    “就這樣挺好的,不需要改了。”
    打完電話,一分鍾不到謝玉簪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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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女孩看見紙上各種女式裙子衣服,還有男式服裝頗為驚訝。
    “謝望安,為什麽還有秋冬裝呀?”謝玉簪問道。
    “到時候試試衣服反季買這條營銷策略。”
    這個年代商業遠不如之後那麽複雜,謝望安設計的這些衣服全是在監獄裏麵踩縫紉機接觸的風格,對比現在肯定要時髦好多,但衣服夠好不能保證一定掙錢,還要有一定的營銷手段。
    他暫時隻想出反季買這一條。
    別人以為他賣夏裝,他卻偏偏賣秋冬裝,雖然效果現在不得而知,但也算一個辦法了。
    苗藥已經賣給中南了,當時合同上麵寫著,自己以後不能再以盈利方式售賣出售的藥方。
    所以他現在手裏隻有,男性不堅,時長短、腳臭、小孩尿床、失眠夢話、打呼嚕、抽煙幹嘔這幾種藥,如果去賣肯定是能夠掙錢的。
    但現在正是實體業蓬勃向上的階段,各種倒賣之舉盛行。
    謝望安想了想先進軍服裝業,積累實力之後再反哺其他行業。
    真要是現在開醫藥公司,與那些動輒經營二三十年的企業對撞,他估計褲子都要賠光。
    房間裏,謝望安坐在謝玉簪旁邊望著女孩筆線流暢、動作嫻熟的照著他原本像狗啃到設計稿畫到紙上,給人的視覺效果瞬間大不一樣,也難怪奶奶會說他。
    “小謝先吃點西瓜,慢慢畫。”
    “奶奶你也吃。”
    謝望安剛拿起一塊,手機響了,發現是許夏蟬他偷瞄了一眼老太太轉身去客廳陽台接通。
    “謝望安,你出來,我在你家樓下了。”
    “你怎麽來了?”
    “我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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