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劉大爺故去,x軍團要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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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春節就在孩子們的歡笑和大人們的推杯換盞中過去了。
    李博還是一如既往的消停,自從他受傷以後,他的春節都是在家裏待著,誰家他也不去。
    別人來看他,他也不讓,理由當然是都這麽熟了,好容易過個年,多陪陪家人。
    今年的春節,李博也是如此,不過他這個年有著三個娃娃的哭鬧,他沒有消停下來就是了。
    過完年,隨著勤務員的回歸,李博又開始了他的街溜子生涯,陳雪茹也是開始上班了,在家帶孩子還不如去上班輕鬆一點。
    就在李博開始街溜子生活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劉大爺了,於是他就去了劉大爺的那個小院。
    到了那裏,他就看到劉大爺的這個小院台階也鏟了,門檻也撤了,李博搖著自己的輪椅就來到了院門口。
    拍打了幾下院門,這時從小院裏就出來了一位中年婦女。李博也是一愣,可還沒等他說話那,這位中年婦女就吱聲了。
    “你就是劉大爺說的小博子吧,快請進,劉大爺這幾天還念叨著你呐。”
    李博聽了這話。心裏就有種不好的感覺。他也是沒有多說話,快速的搖動輪椅的軲轆,就進到了小院裏。
    剛進到小院裏,他就看到劉大爺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在曬著太陽,可身上那衰弱的氣息已經顯露的很明顯了。
    “老劉頭,你是怎麽滴了,這麽好的天還不出洞了呐。”
    李博也很是自然的開始他的問話,聽到李博的說話聲,這劉大爺也是睜開了眼睛。
    有些渾濁的眼睛看向了李博,也沒有像原來一樣,跟李博扯閑篇。而是向著李博招了招手,強露出一副笑臉來。
    “小博子,你小子總算想起來老頭子了,我還以為我臨走之前看不到你了呐。”
    李博看著劉大爺這副模樣,心裏也是很難受,不過他可不會流露出來。
    “你個能吃能睡的老家夥,說的這叫什麽話,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是兒女雙全了,雪茹又給我生了三個娃,現在家裏可熱鬧了。”
    這劉大爺聽這李博這麽說,也是點了點頭,
    “小博子,你今天來了,也省的我去找人喊你了。老頭子我不行了,本來我還打算把這個小院留給你那,但我知道你一些事情後,我就歇了這個念頭,知道你看不上。”
    說到這,劉大爺就招手將那個中年女人給喊了過來。
    “小博子,他她叫劉娟,是我一個老兄弟的孩子,也是一個苦命的,我讓她過來照顧我,我就把這院子留給她了。以後我不在了,有事你給照應著點。”
    說完這話,還緩了好大一口氣。
    “小娟,這是小博子,是個有大能為的,以後有個為難遭窄的時候,你記得去找他,他會幫你的。”
    聽到這,這個中年婦人就受不了了,直接就哭了出來。
    “你哭什麽,我這不沒事嘛,就是趁著人都在,把話說清楚。”
    這時,李博就抓起來劉大爺的手腕,給他把起了脈,他發現這劉大爺是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這個狀態非病非災,但就是藥石難醫。
    劉大爺看著李博的動作,也是笑了一下,
    “別費那勁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小娟,你去屋子裏,把我頭幾天收拾出來的那些樂器,給小博子拿出來。”
    李博也是無話了,麵對這種情況,他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麽。
    劉大爺這種狀況,在華國民間也是有說法的,無病無災這屬於壽終正寢,就是人故去了,這也是喜喪,家人辦事情的時候,都是不允許哭的。
    隨著這個劉娟一趟趟的進出,院子裏很快就擺滿了各色樂器,李博看了一下,俱都是圈內知名的樂器,這可都是劉大爺半生的收藏。
    這劉大爺拉著李博的手,一指院裏的樂器,對著李博說道,
    “我知道你小博子有能為,可咱倆的交情就在這上麵了,你找人都拉走,以後就別再來了,你走後,我就回鄉下去待著了。
    記得以後小娟要是有事找到你,你給幫把手。”
    李博聽著劉大爺的話,莫名的眼睛有些酸,十多年的戎馬生涯,李博認為自己看淡了生死,不會有那些情感了,可在這時候,他知道自己高估自己了。
    劉大爺看李博不動彈,就無奈的開口道,
    “小娟,你去給找個車,讓他把那些個玩意兒拉回去,別讓他在我跟前像個木頭似的戳著。”
    很快,這個劉娟就喊來了一輛板車,讓人把院裏的這些樂器都搬上了車。劉大爺看李博還是沒動彈,就沒好氣的對著李博罵道,
    “小博子,你給我趕緊滾,看你就來氣,記得我說的話,趕緊滾,趕緊的。”
    李博見這劉大爺這麽說了,也隻得離開了,臨出小院的時候,李博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這時候,那劉大爺也在看著他,還對他擺了擺手,李博知道,這是這老頭在跟他做最後的告別。
    離開了劉大爺的小院,李博心情這個不好受,他有種要哭的衝動,可是他又不好意思那麽做。這麽矛盾的感覺,憋的李博有些喘不過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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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誌,你的東西送到哪裏?”
    這時拉板車的那老夥計開口說話了,李博抹了一把眼睛,回道。
    “就送去前麵,過兩個胡同那個95號四合院。”
    “得嘞,走著。”
    聽著這個拉板車人的話,李博的心情好似平靜了好多。
    回到了自己的跨院,拉板車的這個老夥計幫李博將樂器給搬進了院裏。李博掏出來了一塊錢遞了過去,這個老夥計一個勁的擺手,
    “同誌,剛才那位大姐給過了。”
    李博一聽,也是明白怎麽回事。
    “她給的,是她給的,我給你的,你就收著吧。”
    說完話,就強行把這一塊錢塞到他的手裏。然後衝著他擺了一下手,就獨自進院了。
    這時,那幾名勤務員都出來了,聽李博的安排,將這些樂器都給搬進了李博的書房。而李博也是默不作聲的進入到了書房裏,他可實在是太難受了。
    到了傍晚,當陳雪茹和田丹他們回來時,李博也是從書房裏出來了,不過他的眼睛是紅紅的。
    時間如天上的浮雲,一晃就到了時節雨紛紛,行人欲斷魂的季節了。
    這天那個劉娟找上門來了,看著劉娟胳膊上的黑紗,李博知道劉大爺這是走了。
    “給,小博子,這是劉大爺臨終時,讓交給你的。”
    說完話,交給李博一封信,也不待李博回話,轉身就離開了。
    李博看著她的背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回到書房,打開信看了起來。
    “小博子,當你看到信的時候,老頭子已經去那邊享福去了。該說的話,那天實際都說完了。
    可老頭子就想跟你說一句,老頭子後悔了,後悔當年為了麵子,沒有收你當徒弟。那年你好像是五歲還是六歲來著。
    別哭,老頭子還是喜歡那個一邊搶著我的糖,一邊說不甜的那個小屁孩。
    實在是沒什麽放不下的了,就是想跟你聊上這麽幾句。老頭子什麽都經過見過了,就是想再聽一聽,你那天拉的那首二胡曲,那個叫團聚啊什麽名那個……”
    看著這信,李博的眼眶就濕潤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順手就把這封信扔到了火盆裏,看著火盆裏那封信冒起的煙霧,李博好像是看到了劉大爺那笑嗬嗬的模樣,像是在笑話他的流淚。
    李博抹了一把眼淚,從那些樂器裏找出來了那把二胡,調調音就拉起來了那首良宵。可這首明明很歡快的曲子,李博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拉不出那天的感覺了。
    這種情緒影響李博一直到了盛夏,外麵的太陽火辣辣的照在人身上,讓人走在太陽下,有種在火爐上接受炙烤的意味。
    這時被輪換回國的宋偉給李博來了電話,告訴李博,新一批x部隊的士兵被補充上來了,請李博前去檢閱。
    到了訓練場,李博看到宋偉燒包一樣,在大太陽下麵穿著一身將官服在迎接他。李博看著他就想笑,太不容易了,總算是被授銜成為將官了。
    本來第一次授銜時,他和魏大勇都是可以被授予將官級。結果就是因為資曆太淺,才無緣被授銜為將官,成為副兵團級裏唯二的兩個大校。
    那地位之尷尬也是沒法說了,這才是李博將他們兩個給調過來的原因。
    當時授銜時,長老們也是找過李博的,他手下中有好些職位太高,可資曆遠遠不夠,總不能讓老紅軍給你個抗戰末期才加入隊伍的人讓路吧。
    對於這點,李博是理解並且能夠接受的,這也是他拒絕接受授銜的原因之一。
    “我說宋道士,你這是搞的哪一出啊,你也不怕被捂出痱子來,這個燒包啊,簡直沒眼看。”
    宋偉看到李博說他,他也是嘿嘿的笑了兩聲,看的李博想踢他。
    “趕緊去把衣服換下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出洋相麽這是。”
    李博見宋偉沒動彈,就沒好氣的催促起他來了。
    “老大,不是我不想換,一會軍部的人過來,要求就是一身正裝出席。”
    李博一聽,心裏這個氣啊。
    “靠,一身正裝出席,你看看我像正裝不。”
    宋偉一看李博的裝束就樂了,這時的李博光腳穿著一雙布鞋還是趿拉著,身上一襲短褂,半截寬腿褲。如果這身走在大街上,那就是十足的街溜子。
    於是宋偉就跑回了休息室,換了一身便裝,不過是那種軍便裝。
    “這身就涼快了,也不知道是誰通知的我,這天讓我穿正裝,這是想熱死我麽。”
    重新回到李博身邊的宋偉,一邊走嘴裏一邊嘟囔著。
    回首李博看到訓練場上,那些士兵汗流浹背,但依舊直挺挺的站著,李博這時就不高興了。
    “宋道士,你給我滾過來,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是人,戰士就不是人麽,這天讓戰士們這麽站著,你們想幹什麽?”
    李博訓斥宋偉的時候,這時走過來一個人。
    “報告首長,這是我下的命令。”
    李博扭過頭就看向了宋偉,宋偉有些尷尬的跟李博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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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這是咱們特種部隊新來的政委裘誌國。”
    “政委?這是誰下的命令,我為什麽不知道?現在我命令,全體解散,休息。”
    李博的聲音很大,根本就沒有給這個政委麵子。隨著宋偉的一揮手,所有訓練場上的士兵刷的一下就四散開了。
    就在這時候,從訓練場的入口處,走過來了一群人,打頭的李博認識,現在的軍部代理部長鍾誌強。
    他們這一行穿的也是軍便裝,根本就不是什麽正裝,這天穿正裝那不是傻帽麽。
    這鍾誌強看到李博後,就給李博敬了一個軍禮,李博也是沒有講究那些,也沒管自己穿的是不是軍裝,很是隨意的回了一個禮。
    然後就笑著與鍾誌強說道,
    “老鍾,現在可以麽,都是代理了,這大熱天的你跑過來幹嘛來了。”
    看到李博這憊懶的模樣,這鍾誌強也是無奈了,誰能想到名聲在外的李大將軍,現在變成這副樣子了。
    這時候根本既沒有去管邊上那個裘誌國的人什麽樣,鍾誌強也沒有去管別人,直接就推起李博的輪椅,向著陰涼的地方走了過去。
    李博見鍾誌強這樣也是苦笑,這鍾誌強比李博大個七八歲,他們兩個原來就是長老們身邊的通訊員,也是一起去的前線,兩人當年的關係可是老好了。
    “老鍾,有事說事,咱們倆也不是外人,根本就不用背著人。”
    “我說小博啊,你小子是怎麽回事?現在你怎麽還閉門謝客了。”
    “我說老鍾,你小前就這樣,說正事的時候,就喜歡扯東扯西的,說正事。”
    “哎,什麽都瞞不住你。小博啊,是這樣的,老首長給x部隊派了一個政委,讓我跟你說一下,你也知道我現在就是代理。”
    “老鍾,咱們倆現在是單獨在一起,你別給我扯犢子,老首長派人進來,他能不跟我說,還用得著你轉達。”
    “小博,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大部分軍部委員的意見,老首長也是不得已。”
    “呦,怎麽個不得已啊,我咋那麽不信呐。老鍾咱們是哥們,你也知道我的,這麽長時間了,我可沒參與過什麽事吧,怎麽總有人瞧我不順眼呐。
    這樣吧。他們要是伸手進來,我不反對,不過不管是派什麽樣人進來,看到那些士兵沒有,最低也要達到這些士兵的最低水準吧。
    我這點要求不過分吧,還記得原來咱們打仗的時候不,哪個部隊的政委不是跟著衝在第一線。”
    “小博啊,現在不同那時候,現在可是和平時期。”
    “老鍾,別給我跟我玩花活,越是和平時期,就越要居安思危,忘戰必亡的道理不需要我來跟你講吧。”
    “嘿,你這小子怎麽就不聽勸呐,小博這是任務……”
    “老鍾,那我不接受這個什麽狗屁任務。有能耐讓他們自己來找我來談,前邊還給我使絆子呐,後手還想摘桃子,想什麽美事呐。
    這樣,你讓那個政委和宋偉去廣場跑幾圈,要麽就向他給士兵的命令那樣,士兵怎麽站著的,他也去怎麽站著,隻要在他之前,有一個士兵倒了,那就算他過關,你看怎麽樣。”
    這鍾誌強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裘誌國,心說就這貨別說站到,在他之前有一個士兵倒下啊,就是他倒下八回,都不帶有一個士兵倒下的。
    一看這李博油鹽不進,鍾誌強也是毫無辦法。不過今天這事不是主要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跟李博說。
    “小博啊,長老找過你沒有,”
    “哥,咱們有事說事,您這東一榔頭西一棍子的,我都不知道你說啥。長老們沒事找我幹嘛。”
    “我聽說啊,x部隊不是在海外打下來一塊好大的地方麽,中樞有意思讓那裏獨立建國,聽說要以x部隊作為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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