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神奇的玉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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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兀出現的大山,上麵的景物竟讓李博看著有些眼熟,不過李博可以確認,這座大山他從未到過,就更別提什麽攀爬過一類的事了。
這莫名的眼熟讓李博十分的費解,作為空間的主人,他可以在一念之間到達空間的任何地點。
當李博要過去看看的時候,李博竟突然發現那座大山的山頂,出現了那塊消失了的玉玦。
意念一動,李博就將玉玦給收到了手裏。與此同時,李博的神念也退出了空間。
李博緩緩的睜開眼,看著手裏抓著的這塊玉玦,他也有些愣神。
就在李博的手接觸到這塊玉玦的時候,李博意外得知那座大山,是這玉玦幻化出來的,這玉玦是一處遠古秘境的核心,
它的作用一個是傳承功法,尋找有緣人,另一個作用就是作為那秘境的中樞,掌控秘境的一切。
至於那秘境在哪,秘境是幹什麽用的,玉玦卻沒有給李博傳過來,看起來這就得看李博什麽時候有緣了。
不過作為空間的主人,李博同時得到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那座大山雖然屬於幻化出來的,
可由於李博有著這玉玦,他是可以從那座大山得到他所看得上的任何物品。
這個訊息讓李博十分的費解,既然是幻化的,怎麽東西還能讓李博取得實物呐,這不是矛盾麽,
不過不管李博是疑惑也好費解也罷,總的來說那就是沒有誰為李博答疑解惑,一切都需要李博自己去摸索。
如果李博要是不在飛機上,那李博肯定肉身進入空間,他要好好探索一番這個新空間的奧秘。
現在的李博什麽事也做不了,他隻能等待。不過他還是感覺這玉玦有些與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玉玦整體晶瑩透亮,全然沒有了剛開始烏蒙蒙的樣子。
上麵的龍形雕飾也是變得栩栩如生。而就在龍形雕飾周邊好似多了無數花紋,整體透著股神秘的味道。
李博沒有多去觀察,他這時有些暈暈沉沉的,不自覺間他便沉睡了過去。
從不做夢的李博,這一覺睡得那是極不踏實,光怪陸離的夢境充斥著李博整個的睡眠過程,他這個不舒服啊。
飛機在奉天平穩降落了之後,李博被降落時的震動給驚醒了。通身的大汗,李博這叫一個難受。
這輩子出的汗,都沒有今天一天出的多。
走出機艙,看到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原來奉天這裏也下了一場大雪。
這是李博這世的出生地,李博對這裏也是有些特殊感情的。
雖然一歲多的時候,他就跟隨父母離開了這裏,可出生地那就是出生地,待的時間雖短可是意義不同。
每次路過奉天,李博都想去他印象中的那條街去看看,雖然知道物是人非了,可就是心裏有這麽一個念頭。
於是一下飛機,李博就讓司機帶著他去了小北關街去轉一圈。其他人李博就吩咐不需要跟隨了,這讓奉天省和奉天市負責迎接他的人員都有些傻眼了。
李博本來不需要這麽急的,按照行程安排他在奉天要待三天呐,中間也是有視察也是有走訪的,
可李博就是想散散心,就是不想讓人跟著,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李博都想自己開車轉轉,
可是迎接的人裏還有他的一些老部下呐,多少也是得給一個理由。
於是李博就笑著告訴他們,自己坐飛機有些乏了,就想在奉天城裏到處看看,
他也來了好些次奉天了,讓他們不用擔心他,更何況還有司機負責呐,接風宴他肯定趕得上。
這些接待人員心裏這個無奈啊,可李博的任性那是出了名的,在場的人也都是拿李博沒有辦法,那就順著他的心情來吧。
李博坐著車就奔著小北關街這裏來了,一路倒也沒有差頭,就到了小北關街這裏。
李博也是沒有下車,橫穿了奉天市區,這奉天市裏與其他的城市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就是馬路寬一點,路上的車多一點。
回到了這裏,李博那是一點也找不到過去的影子了,原來那些低矮的平房現在雖然還有,可也不是當初的樣子了。
李博找不到當初的感覺,不過好賴他是回來看一眼了,心裏的那點念頭就消散了。
不知道其他人的念頭通達是不是這樣,不過李博就認為自己的念頭是通達了。
讓司機調頭去了奉天省政府,接待的地點是那裏的招待所。
到了那裏,李博發現他也沒有晚到多大會,可不是沒有晚到多大會麽,他的車在前邊走,這些車跟了好一會,這才來的這。
到了現場,也就是那點流程。說實話,李博不是很喜歡這種接待的場合,
他不舒服,其他人也是不得勁,還不如說小範圍的幾個人聚一下,喝喝小酒,聊一聊家常來的舒暢。
不過牌麵在這裏呐,即便不舒服不得勁,可流程得走,場麵話得說。
李博對此那也是駕輕就熟,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讓奉天省市出席的幹部和工作人員,聽的那是鬥誌昂揚。
隨後就是各類的記者采訪,當然這也就是走個形式,都是發新聞通稿。
隨後就是李博的那些老部下安排了,也沒有換地方,就是在招待所,菜那肯定是東北菜了,
華國的八大菜係裏沒有東北菜,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那山珍海味的,哪個能走進尋常百姓家。
像是小雞燉蘑菇,那做菜的雞叫花尾榛雞,有個俗名叫飛龍。民間俗語裏天上龍肉地上驢肉,那個龍肉就是指的這個。
像什麽地三鮮這道菜,說的可不是茄子辣椒土豆。那是地三仙,是虎肉熊肉梅花鹿肉一起做的。
像是做個蘑菇,那都得是鬆茸猴頭菇一類的,這一般老百姓別說見了,有些就連聽都沒聽過,
李博那也是餓了,食材珍稀再加上奉天的廚師確實是手藝高超,這可把李博給吃美了,
不過他可是知道,這種宴會他也隻能是與老部下相聚的時候,吃一次兩次的沒事,可不能回北平也這麽來,
別看他在北平總吃譚家菜,可那是打著改良譚家菜,讓官府菜走進尋常百姓家的幌子,
可要是他在北平辦一場東北菜,那非得炸鍋不可,本來就是看不慣他的人,非得用報告將中樞給淹沒了不可。
李博在這場宴會中,可沒有收著自己的酒量,所有陪他的人他都給喝的暈乎乎的,
於是一首鬆花江上就被這些老幹部們給唱了起來,這讓李博想起來他帶隊伍在東北打小鬼子的那時候。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有森林煤礦
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有我的同胞
還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 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九一八 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離了我的家鄉
拋棄了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 流浪
整日夾在關內流浪
哪年 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 哪月
才能夠收回我那無盡的寶藏
爹娘啊 爹娘啊
什麽時候才能歡聚在一堂
……
這歌唱的那叫一個鬼哭狼嚎的,不過有一點就是,所有人都都是含著眼淚唱的,
李博也是感觸頗多,九一八之後,他跟著老爹老媽離開的奉天,然後一路輾轉去了北平,接著他就又到了聖地,隨後才到的抗戰一線……
一晃這就四十多年了,他都四十多歲了,還真是時光如水,歲月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