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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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揚起下巴,一臉嘚瑟,“放心吧您呢!不過要是好吃,您怎麽說?”
    原來這小子從小就那麽欠揍啊!
    陳佑捏了捏手指頭,算了,大過年的不打孩子。
    “給你半條魚尾?”
    傻柱趕緊擺手,“嗨,廚子家裏還能短了吃喝?我想拜您為師!”
    陳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滿臉疑惑,“啊?可我也不會做飯呐?”
    “我想跟您學槍法!”
    你一個廚子,學打槍幹嘛?
    陳佑不關心,也沒興趣教別人,媳婦們還教不過來呢。
    他敷衍道,“再說吧,先看看你手藝如何。”
    “哥哥!”
    就在這時,清脆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欸!” 陳佑和傻柱幾乎同時答應了一聲。
    隻見雨水小跑著從房間裏衝出來,一把抱住陳佑的腿,然後回頭瞪了傻柱一眼,奶聲奶氣說,
    “你是傻哥,這才是我哥哥~”
    傻柱懵了,腦殼都要撓破了。
    這輩分怎麽算的這是,合著您還成我姑姑了?
    陳佑不禁莞爾,伸手薅住小雨水後脖領,輕輕一提,就把她抱到了懷裏。
    雨水眼睛亮晶晶的,咯咯笑了起來,“哥哥,好玩兒,雨水還想玩!”
    陳佑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走著,先到我家去再說~”
    說著話,便抱著雨水往家走去。
    傻柱見狀,趕緊鎖上門,小跑著跟了上來。
    一路上,傻柱不停的纏著陳佑。
    “叔,您就收我為徒吧!”
    “叔,我求求你了!”
    “叔,我很有誠意的,以後我有空就給您做飯成不?”
    .....
    那股子執拗勁兒,簡直讓人頭疼。
    要不是想著晚上還得靠這小子做飯,陳佑真想一腳把他踹開。
    小雨水聽不下去了,畢竟傻柱是她親哥,還是心軟了。
    摟住陳佑的脖子,大眼睛忽閃忽閃,撒嬌說,“哥哥,你就幫幫傻哥吧~”
    陳佑被這小模樣萌化了,心裏一軟,“行吧,有時間教教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為什麽要學這個?”
    “嘻嘻,哥哥你真好~”小雨水歡呼一聲,小腦袋在他肩膀處拱來拱去。
    傻柱眼神裏閃過一絲狠厲,恨聲說,“小時候亂兵拿槍托砸過我,我就是不想再被欺負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我就跟他們幹!”
    聽到這話,陳佑臉一黑。
    這要是把他教會了,以後遇到事就不是動拳頭了,而是動槍了,這不是害人嗎?
    而且這小子心眼子真小啊,小小年紀就這麽記仇了?
    “柱子啊,聽叔一句勸,量大福大,心寬路寬,
    別總想著用拳頭解決問題,遇事三思而後行。”
    陳佑自個肯定是做不到的,逼急了他,都得死!
    不過他有掛啊。
    想到傻柱以後,給賈家拉了半輩子磨,最後還要養著半個大院的老人。
    臨了還沒落好,易中海等人全然不念著他的付出,給他洗腦,氣走了婁小娥母子。
    最後落得個凍死橋洞的下場。
    要不是許大茂給他收屍,死後連個全身都沒了。
    看在小雨水的麵子上,陳佑也不想他這麽慘。
    現在他還被忽悠瘸,有空就提點兩句。
    不強求,他聽不聽,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陳佑把傻柱領到廚房,把小雨水交給粱拉娣後,便鑽進了雜物間。
    雜物間裏擺放著整套的木工工具,他準備趁著這會兒空閑,做點兒小玩意。
    時間就在他專注的敲敲打打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傻柱,雨水,跑哪兒野去了,還不趕緊的滾回來!”
    後院裏突然傳來何大清的怒吼聲。
    陳佑揚了揚眉,這老小子,好像有點不服氣啊?
    有空得收拾他一下。
    他攔住準備回去的傻柱,把廚房裏做好的菜每樣都打包了一些,這才讓他走。
    還別說,傻柱雖然平時混了點,小小年紀,做飯的手藝已經有模有樣了。
    當然,跟何大清、李貴這些經驗豐富的大廚比起來,還有不小的差距。
    但比田棗、粱拉娣可強太多了。
    晚飯桌上,擺著傻柱做的八個菜。
    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一籮筐三十個白麵饅頭也被一掃而空。
    陳雪茹、白流蘇體質加成更多些,食量比一般成年男子還大,小半斤重的饅頭,一人能吃兩個。
    陳佑自己更是胃口大開,一口氣吃了五個。
    這食量,放在一般人家,還真不一定養得起。
    晚上,按照排班,陳佑先去了粱拉娣的屋子。
    粱拉娣已經打好了涼水,見當家的進來,趕忙上前幫他脫下外套。
    隨後兌好了溫水,乖巧坐在小板凳上,給男人洗腳。
    她的小手還有些繭子,但比起前段時間,已經好了很多。
    從她的名字就能看出來,她在家裏應該沒少吃苦,不受寵愛。
    原本說好了今天下午帶她回門,可外麵風雪太大,隻能明天看看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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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肯定是要去的,她家裏人還不知道兩人成親了。
    等女人們都疲憊的沉沉睡去,陳佑輕手輕腳翻身出了院子。
    街道上一片寂靜,路燈寥寥無幾,昏暗光線在雪地上投下斑駁影子。
    月黑風高宜殺人。
    既然已經和張龍一夥人發生了衝突,還是斬草除根比較安心。
    張龍一夥人盤踞在前門火車站附近,掌控著“腳行”。
    強迫火車站的苦力們繳納抽成,稍有反抗,就斷人手腳以立威。
    還和火車站工作人員勾結,規定超過一定體積的貨物必須由他們搬運,價格更是他們說了算。
    不照做,貨物就別想出車站。
    陳佑對他們的據點了如指掌,畢竟這些人也得交保護費。
    黑暗中,即便沒有開啟感知能力,周圍的一切都清晰可見,甚至連賈張氏的呼嚕聲都能隱約聽見。
    自從吞噬了原身的靈魂,他的五感範圍大概是體質的十倍。
    這兩天,他感覺自己的體質離10越來越近了。
    原本以為10是極限,但是現在體質依然在勻速增長,似乎並沒有盡頭。
    陳佑從空間中拿出下午做好的木質雪橇。
    細長木板兩端微微翹起,皮靴子用皮帶固定在雪橇上,雙手握著木杆輕輕一撐。
    “咯吱咯吱” 的聲音響起,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雪花很快便將痕跡掩蓋,仿佛他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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