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人比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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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廠區內,不時有保安騎著自行車,打著手電筒巡邏。
    車間內燈火通明,晚班工人仍在忙碌。
    陳佑抱著白玲,走了一百多米,便能看到一排平房。
    門房裏,圓臉小姑娘聽到動靜,立刻起身拿著鑰匙迎出來。
    “開陳老板常住的那間房,再拎兩茶瓶熱水過來。” 陳佑吩咐道。
    雪茹幾人有時候會在廠裏午休,房間要幹淨一些。
    小姑娘應聲小跑著打開房門,按下電燈開關。
    屋內兩張單人床並列擺放,中間放著一套辦公桌椅,布置的和小旅館差不多。
    白玲雙手勾著陳佑的脖子,湊近了貼貼,臉頰蹭來蹭去,嘴裏嘟囔著:“嘻嘻,真滑......陳佑,我冷.......”
    冼怡見狀,原本緊張的心情漸漸放鬆,捂著嘴偷笑 。
    平日裏嚴肅的白玲姐,醉了竟這般可愛。
    陳佑無奈笑笑,小跑著進了房間,將人平放在床上。
    “別走~嗯~”
    白玲醉醺醺說著,死死抱著不撒手,身子還扭來扭去。
    陳佑火力旺,頓時有些吃不消了,右手在她頸後輕輕一按,對方便昏睡過去。
    小姑娘很有眼力見,上前幫著脫了鞋襪、蓋好被子,隨後輕輕帶上門離開。
    “砰!”
    房門被輕輕帶上,冼怡心裏一抖,忽然意識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處境有些不妙啊!
    陳佑轉過身,就見她像小鵪鶉般縮在牆角,雙手互相絞著手指。
    本來沒想做什麽,此刻不由來了幾分興趣。
    嘴角勾起,邁步上前,將人擠在牆角。
    冼怡嚇得閉緊了雙眼,直到下巴被輕輕抬起,唇上落下一吻。
    突然腰間微涼,一隻大手從襯衫下擺滑了進來。
    動作粗暴。
    “嗯.....”
    她忍不住輕哼一聲,瞪大了眼睛,眼神似水。
    兩座高地接連失手。
    一種奇妙感覺浮現,腦子暈暈乎乎的。
    冼怡臉色紅的要滴血,掙開了些空隙,呢喃說,
    “不要....停......”
    淺嚐輒止。
    陳佑揚起嘴角,牽著小手坐在床邊,將人摟在懷裏,溫聲問,“告訴我,哪些人欺負你了?”
    此時冼怡腦子如同漿糊般,頭上仿佛呼呼冒著熱氣,哪裏還能聽到說話。
    陳佑啞然失笑,伸手扭了扭小鼻子,又問了一次。
    她才回過神來,低著頭小聲說,“我爹原來的下屬周叔,他逼我嫁給他兒子。
    還有我爹的一個對頭,最近老往家裏扔死老鼠什麽的,就想逼走我......”
    陳佑眉頭微蹙,心裏有些生氣,“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你不剛回來嘛!他們知道我和朝陽大哥是朋友,還有記者身份,而且現在大軍在城內,他們也不敢太過分......”
    “你沒說是我媳婦?”
    冼怡嘟起嘴,聲音委屈,“哼,陳雪茹三月份說你會約我,結果現在都要七月了,你一次都沒找過我,誰知你什麽意思嘛!!
    我要說了,結果你反悔了,讓人家怎麽活......”
    陳佑訕訕一笑,將人摟的更緊了些。
    原來確實沒把這小東西放在心上,歉然說,“明天我陪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那些牛鬼蛇神!
    你爹的生意都不幹淨,我也幫你處理了吧,這幾日就搬回家裏住。”
    冼怡羞澀點頭,輕嗯一聲。
    那人比花轎的樣子讓人心動,陳佑想了想還是沒動。
    這兩個女人都是第一次。
    一會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可是自個。
    更何況,明天還要辦正事,冼怡起不了床像話嗎?
    兩人又手眼溫存了片刻,陳佑站起身,“晚上你看著點白玲,我先走了,明天等我來接你。”
    冼怡戀戀不舍送他到門口,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意識到自己對鄭朝陽的感情更像兄妹依戀。
    而對陳佑......隻要想起他,心裏就甜滋滋的。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到剛才親密接觸,她“哎呀”一聲,羞恥的蒙住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滾......
    陳佑走出招待所,先去了空置車間,揮手放下一條製衣生產線,這才開車回了家。
    到了南鑼鼓巷,就見兩輛小汽車停在95號大院門口。
    當初陳佑選擇這一款汽車,就是想要低調些,沒那麽多花裏胡哨的。
    以後天天停在大門口,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當初把車位這事情給忘記了,看來明兒得找老曹三人,把92號院子後門給改大一些,以後車子從後門出入,更加隱蔽些。
    散開感知查看無人注意後,將汽車收入了空間,這才邁步走進了大院。
    閆埠貴拿著一串鑰匙,正準備鎖門大門呢,兩人正好撞上了。
    “呦,陳爺,您慢點兒!”聞到陳佑身上酒氣,他忙小跑著過來攙扶。
    陳佑其實對他印象不壞,這人除了摳門,沒什麽汙點。
    他以後能撿垃圾幫襯養老院,可見人性不算太壞。
    最被人詬病的,可能就是密下了傻柱的土特產,沒給他介紹冉老師,這點沒得洗。
    不過這種人確實讓人喜歡不起來,陳佑也不想深交。
    擺擺手,停下來發了根煙,“不至於,沒喝多,走了啊閆老師,回見!”
    閆埠貴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可是對方轉眼就進了中院,隻得歎息一聲。
    祖上傳下來的那個鋪子,最近掛牌出售。
    這可是他的祖產,卻敗在自個手裏,做夢都想贖回來,可惜錢不湊手。
    這院子裏手頭寬裕的就是陳家,可他要麵兒,有些開不了口。
    鎖上門,背著手往家走,心裏琢磨著,要不還讓媳婦去......
    陳佑正走著,賈家門戶突然打開。
    昏暗油燈光照出來,賈張氏探頭,小聲呼喊,“陳家兄弟,您等會的!”
    就見她小跑過來,手裏還攥著一雙布鞋。
    “陳兄弟,我想麻煩您個事,”賈張氏把鞋塞過來,笑嗬嗬說,“我家東旭.....”
    上個月,她當選街道積極分後,樂顛顛就去了軋鋼廠找了廠長,想改善一下兒子的工作環境。
    廠長姓楊,當時都懵逼了。
    國營大廠權利大的很,怎麽可能搭理一個臨時工?
    街政府主任去,廠長給不給麵子都兩說呢。
    結果三兩句話就把賈張氏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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