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馬駛入郊區山林深處，最終停在一座看似普通的木屋前。夜色已深，隻有月光勾勒出建築的輪廓。
    "這就是...安全屋？"林清雪疑惑地打量著眼前不起眼的小木屋，"看起來連喪屍都擋不住。"
    我沒有回答，隻是按下鑰匙扣上的按鈕。隨著機械運轉的嗡鳴聲，木屋前的地麵緩緩分開，露出一個向下的斜坡通道。
    "哇哦。"蘇媚輕呼一聲，眼睛微微睜大。
    驅車駛入地下，身後的入口自動閉合。當真正的安全屋出現在眼前時，兩個女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一個約兩百平米的地下空間，四周牆壁是厚達半米的合金鋼板，天花板上排列著高效空氣過濾係統。左側是生活區，擺放著舒適的沙發和一張大床；右側是戰略區，牆上掛滿各種武器，幾個監控屏幕顯示著屋外各個角度的實時畫麵。
    "歡迎來到我的末日堡壘。"我熄火下車，舒展了一下身體，"這裏能抵禦核爆衝擊，儲存的物資夠三個人生活兩年。"
    林清雪小心翼翼地觸摸著牆壁，指尖凝結出細小冰晶："這些鋼板...至少有半米厚。"
    "確切說是五十八厘米。"我走向控製台，啟動全屋係統，"夾層還有十厘米的鉛板，防輻射。"
    蘇媚已經恢複了商業精英的本能，快速環視一周後犀利發問："電力來源？淨水係統？汙水處理？"
    "地熱發電，雨水收集淨化，生物降解廁所。"我一一作答，同時調出物資清單投影在空中，"滿意了嗎，蘇總？"
    她微微眯起眼睛，顯然不習慣被人用這種語氣對待。但今非昔比，她現在是我的契約者，而非那個高高在上的財團掌舵人。
    "現在，洗澡休息。"我指了指生活區角落的浴室，"你們倆身上全是血和喪屍黏液，臭死了。"
    林清雪和蘇媚對視一眼，同時露出嫌惡的表情——既是對自己身上的汙穢，也是對彼此的存在。
    "誰先洗？"我問。
    "我先！"兩人異口同聲，然後又互相瞪視。
    "猜拳決定。"我忍住笑意，看著她們像小學生一樣撕著剪刀布。最終林清雪獲勝，得意地抱著我扔給她的換洗衣物鑽進浴室。
    蘇媚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她絲襪破損處露出白皙的肌膚，在安全屋的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別急，蘇總。"我倒了杯紅酒遞給她，"輪到你有驚喜。"
    她警惕地看著酒杯："下藥了？"
    "要下藥也不用等到現在。"我嗤笑一聲，在她對麵坐下，"看看你的契約細則吧，特別是附件b。"
    蘇媚立刻調出手機上的契約文件，當她看到"著裝要求"的具體內容時，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兔女郎裝？！還要巡邏？！你把我當什麽了！"
    【檢測到強烈憤怒情緒】<手槍子彈x50】
    【是否兌換？】
    "兌換。"我默念道。一盒手槍子彈憑空出現在茶幾上，蘇媚驚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這...這是..."
    "情緒兌換係統。"我啜飲一口紅酒，享受著酒精在舌尖綻放的醇香，"你的憤怒值很有用，蘇總。"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複情緒。不愧是商業精英，很快就抓住了關鍵："其他情緒也能兌換？兌換物品種類由什麽決定？"
    "好問題。"我讚賞地點頭，"理論上任何強烈情緒都可以，但具體兌換什麽，似乎與你的專業背景有關。"
    蘇媚陷入思考，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膝蓋上敲擊。我饒有興趣地觀察她——這個女人即使在最狼狽的情況下，大腦也從未停止運轉。
    浴室門開了，林清雪擦著頭發走出來。看到她的裝扮，蘇媚一口紅酒噴了出來。
    "噗——你、你這穿的什麽？！"
    林清雪滿臉通紅，雙手不自覺地往下拉扯裙擺。她身上是一件黑白相間的女仆裝，裙短得勉強能遮住臀部，白色蕾絲圍裙下是誘人的曲線。最要命的是那條黑色吊帶襪，將她修長的雙腿襯托得更加誘人。
    "契...契約規定..."她聲音細如蚊蚋，羞得幾乎要哭出來。
    "我的附件b是兔女郎裝，她的是女仆裝？"蘇媚難以置信地看向我，"你這是什麽惡趣味？"
    "末日裏總得有點娛樂。"我聳聳肩，站起身走向浴室，"輪到你了，蘇總。衣服放在洗手台上了。"
    關門前，我看到林清雪幸災樂禍的表情和蘇媚鐵青的臉，不禁莞爾。這種程度的衝突正合我意——係統提示後宮爭寵能加速異能融合，我需要更多數據驗證。
    熱水衝走了身上的血腥和疲憊。當我擦著頭發走出浴室時，眼前的場景讓我差點吹出口哨——
    蘇媚穿著黑色兔女郎裝站在監控屏前，那對長長的兔耳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緊身胸衣將她傲人的上圍襯托得更加突出，黑色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臀部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圓球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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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意了？"她咬牙切齒地問，臉頰緋紅。
    "非常。"我由衷讚歎，"看來我的眼光不錯。"
    林清雪在一旁撇撇嘴，顯然不太高興看到另一個女人同樣吸引我的注意。空氣中似乎有無形的火花在劈啪作響。
    "餓了吧？"我轉移話題，走向廚房區，"想吃點什麽？"
    "有牛排嗎？三分熟。"蘇媚下意識地說，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尷尬地補充，"...如果沒有就算了。"
    "巧了，還真有。"我從無限空間取出一塊上等和牛，"末日第一天，值得慶祝一下。"
    林清雪驚訝地看著我從虛空中變出各種食材："這...這到底是什麽能力？"
    "sss級特權，無限存儲空間。"我熟練地煎著牛排，香氣很快充滿整個安全屋，"理論上，我能裝下整個超市。"
    "包括那個...怪物？"她不安地問。
    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不，活物不行。"那個變異嬰兒的身影又浮現在腦海中，"說到這個，應該檢查一下監控了。"
    把牛排裝盤後，我調出所有監控畫麵放大查看。周圍一公裏內暫時沒有喪屍蹤跡，但那個變異體始終讓我放心不下。
    "先吃飯吧。"我招呼她們過來，"輪流守夜，我值第一班。"
    晚餐在詭異的沉默中進行。林清雪小口咀嚼著沙拉，時不時偷瞄蘇媚；而蘇媚則優雅地切割牛排，仿佛身上穿的不是兔女郎裝而是高級定製禮服。這種反差萌相當有趣。
    "所以，"蘇媚放下刀叉，直視我的眼睛，"你的計劃是什麽？單純的避難，還是..."
    "重建秩序。"我平靜地回答，"以我為核心的秩序。"
    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變成深思："需要管理人員嗎？我指...末日後的社會架構重建。"
    "當然。"我微笑，"這正是我看中你的原因，蘇總。你的管理能力和即將覺醒的異能，都是寶貴資源。"
    "異能？"她皺眉，"什麽異能？"
    "精神控製。"我啜飲一口紅酒，"a級評價，能影響他人思維和行為。"
    林清雪突然插話："等等，你說"即將覺醒"？她現在還沒有？那為什麽我..."
    "每個人的覺醒條件不同。"我解釋道，"你的異能已經覺醒，但控製力不足；她的需要特定刺激才能激活。"
    蘇媚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在期待什麽發生。就在這時，監控警報突然響起，一個紅點在邊緣處閃爍。
    "有東西接近。"我立刻切換到那個攝像頭，畫麵卻空空如也，"奇怪，明明檢測到移動物體..."
    林清雪緊張地抓住我的手臂："會不會是那個...嬰兒怪物？"
    我放大畫麵仔細檢查，突然注意到地麵上有一道詭異的反光——是黏液！那東西就在附近，但攝像頭居然拍不到它！
    "全員警戒！"我迅速從武器牆取下兩把衝鋒槍扔給她們，"準備戰鬥！"
    蘇媚手忙腳亂地接住槍："我...我不會用這個！"
    "保險在這裏，瞄準，扣扳機，就這麽簡單。"我快速指導，同時調出其他監控角度。
    林清雪已經用冰霜覆蓋了整個右臂，形成一層天然護甲。她的學習速度快得驚人，短短幾小時就已經能初步控製能力了。
    "安全屋有防禦係統嗎？"蘇媚問，聲音因緊張而略顯尖銳。
    "當然。"我按下控製台上的紅色按鈕，屋外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音，"自動機槍塔啟動，但對付那種變異體可能不夠——"
    一聲巨響打斷了我的話，整個安全屋都震動了一下。監控屏幕上，一個模糊的影子正以驚人的速度接近，所過之處的地麵被腐蝕出滋滋作響的痕跡。
    "它怎麽找到我們的？！"林清雪驚恐地問。
    "氣味，或者熱量。"我緊盯著屏幕，"準備迎接衝擊！"
    又是一聲巨響，這次離得更近。天花板的燈光閃爍了幾下，某種黏膩的爬行聲從四麵八方傳來，仿佛那東西已經包圍了我們。
    "它在上麵！"蘇媚突然指著頭頂尖叫。
    我抬頭一看，通風管道口正滲出詭異的綠色黏液。那東西居然找到了通風係統！
    "林清雪，封住所有通風口！"我下令道，"用你的兵！"
    她立刻抬手，一股寒氣噴湧而出，將最近的通風口凍結成一塊厚冰。但其他幾個通風口也開始滲漏黏液，她一個人根本來不及全部封鎖。
    "蘇媚，幫我！"我衝向武器櫃，取出一把噴火器，"拿著這個，對準任何移動的東西開火！"
    蘇媚顫抖著接過噴火器，這時一個通風口的蓋子突然被撞飛，那個畸形怪物嗖地鑽了進來！
    它比在超市時更大了，現在約有五歲兒童體型，四肢更加修長有力。那張嬰兒臉上裂開一張血盆大口，露出滿口鋸齒狀尖牙。
    "燒它！"我大吼。
    蘇媚尖叫著扣下扳機，一道火龍呼嘯而出。怪物敏捷地避開大部分火焰，隻有右臂被點燃。它發出刺耳的嚎叫，在天花板上瘋狂爬行，甩動的黏液點燃了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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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雪！冰封它！"
    林清雪雙手齊出，兩道冰藍色射線射向怪物。它再次閃避，但這次被擦中了左腿，瞬間結上一層厚冰。行動受阻的怪物從天花板跌落，正好落在蘇媚麵前。
    "啊！！！"蘇媚歇斯底裏地尖叫起來，噴火器脫手掉落。
    就在怪物即將撲到她臉上時，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將它定格在半空中！怪物扭曲掙紮，卻無法前進分毫。
    "這是..."我驚訝地看著蘇媚。
    她的雙眼變成了詭異的銀白色，雙手前伸做抓握狀，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空氣中彌漫著某種無形的波動——是精神控製！在生死關頭，她的異能覺醒了！
    "我...我控製不住多久..."她艱難地說，聲音因過度用力而顫抖。
    "林清雪，現在！"我喊道。
    林清雪全力釋放寒氣，這次準確命中了被固定在空中的怪物。冰層迅速覆蓋它的全身，幾秒鍾內就變成了一個冰雕。
    我衝上前，掄起消防斧狠狠劈下。
    "哢嚓！"
    冰雕碎裂成無數塊，裏麵的怪物也隨之四分五裂。那些碎塊在地上蠕動了幾下，最終徹底不動了。
    【擊殺初級變異體x1】
    【獲得獎勵：基因強化劑x1】
    【檢測到a級異能覺醒】
    【蘇媚綁定完成度50】
    【後宮衝突促進異能融合，當前進度65】
    係統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我長舒一口氣，看向兩個驚魂未定的女人。林清雪癱坐在地，臉色蒼白；蘇媚則茫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
    "幹得不錯。"我走過去，一手一個把她們拉起來，"現在知道為什麽我需要你們了吧？"
    林清雪虛弱地笑了笑，而蘇媚則神情複雜地看著我："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我知道很多事。"我走向控製台，關閉警報，"但現在，我們需要休息。明天還有更多挑戰等著。"
    "輪流守夜？"林清雪問。
    "對，我值第一班，林清雪第二班，蘇媚第三班。"我分配道，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補充，"哦對了，蘇總，記得你的契約裏有守夜著裝要求。"
    蘇媚剛恢複正常的臉色又漲紅了："你...！"
    【檢測到強烈羞憤情緒】
    【可兌換物品：戰術手電x2】
    【是否兌換？】
    我微笑著選擇了兌換。兩個高強度手電出現在桌上，蘇媚看得目瞪口呆。
    "習慣就好。"林清雪竟然主動安慰她，雖然語氣帶著幸災樂禍，"這家夥就是個變態，但至少...能讓我們活下來。"
    蘇媚深吸一口氣，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秦夜，我的契約裏有沒有規定...守夜時必須單獨值勤？"
    我一愣："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那我和林小姐一起值夜好了。"她露出商業談判時的精明表情，"女孩子互相有個照應。"
    林清雪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培養感情啊。"蘇媚無辜地眨眨眼，但那雙眼睛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畢竟我們現在是...同伴了，不是嗎？"
    我看著兩個女人之間無形的火花，突然明白了什麽——蘇媚想試探林清雪的能力底線，甚至可能想用新獲得的精神控製做些什麽。而林清雪顯然也察覺到了危險。
    有趣，非常有趣。
    "隨你們便。"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走向大床，"不過動靜別太大，我要睡覺了。"
    躺在床上，我假裝閉眼，實則通過係統監視著她們的動靜。林清雪和蘇媚坐在監控屏前，起初還保持距離，很快就開始低聲交談。雖然聽不清內容，但從肢體語言看，蘇媚明顯在主導對話。
    大約半小時後，林清雪的眼神變得有些呆滯，回答問題也開始機械起來——典型的被精神控製初期症狀。蘇媚正悄悄測試她的能力邊界！
    我沒有幹預，隻是靜靜觀察。這種程度的衝突正是係統提示的"促進異能融合"的必要條件。隻要不危及生命，適當的內部競爭反而有利於團隊成長。
    當蘇媚試圖讓林清雪脫掉衣服時，我終於咳嗽了一聲："兩位，注意尺度。"
    蘇媚嚇了一跳，控製立刻中斷。林清雪晃了晃腦袋，茫然地看著四周："我...我剛才怎麽了？"
    "沒什麽，你太累了。"蘇媚迅速說道，同時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以意味深長的微笑，翻個身繼續睡。看來這位女總裁的學習能力比我想象的還強，這麽快就能初步運用異能了。不過她顯然低估了係統的約束力——任何對我不利的舉動都會被契約禁止，隻是她自己還沒意識到這點。
    夜深了，安全屋外偶爾傳來遙遠的嚎叫聲。兩個女人最終疲憊地躺在大床兩側，與我保持著最大距離。聽著她們均勻的呼吸聲，我悄悄調出係統界麵：
    【當前綁定者：212】
    【異能融合進度：65】
    【下一階段解鎖：80】
    關閉界麵，我凝視著天花板。末日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收獲比預期更多。那個變異嬰兒的出現是個意外，但也證明了重生並不意味著一成不變的未來。
    側頭看了看熟睡中的兩個女人——一個蜷縮在床邊像隻受驚的貓咪，一個仰臥著保持優雅睡姿——我不禁勾起嘴角。這才是末日生存的正確打開方式：強大的基地，充足的物資，以及...有趣的同伴。
    閉上眼睛，我任由睡意席卷而來。明天，真正的訓練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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