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媽媽是個什麽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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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心裏流過一陣暖流。
    “徐大哥,我知道,我以後受委屈了一定來找你,你今晚喝了不少,趕緊回去吧……讓他們給你煮碗醒酒湯喝……”
    “額,額沒……沒有喝多,我還能喝呢……下次,下次看我不虐他丫的……讓他狂……”
    “跟一個醉鬼說那麽多幹嘛?走了。”
    見兩人還依依惜別上了,盛恩逸二話不說,直接把南溪拉上了車。
    看都沒多看徐豐年一眼。
    這家夥明明打賭輸了,還厚著臉皮要當南溪的哥。
    嗬!
    誰給他的臉?
    就算他真是……
    盛恩逸眼眸一暗,就算真是,他也不配。
    他們全家都不配。
    回去的車上。
    盛恩逸總是忍不住頻頻低頭描繪南溪的五官。
    更是不隻一次地去輕撫她的眉眼。
    南溪剛開始以為小少爺喝多了,就算行為異常一點,她也能接受。
    但幾次三番之後,眼尾都被他磨紅了,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吃飯時你就總盯著我看,我臉上是有花嗎?”
    盛恩逸伸手在她臉頰上一刮,笑說:“花兒哪有你好看?”
    南溪頓時樂了,“那我這麽好看,你為什麽還不從了我?”
    “啊!!!”
    南溪捂著腦門,怒道:“你怎麽又敲我腦門,要是把我敲傻了,我下半輩子就賴定你了。”
    盛恩逸看她的眼神,有幾絲複雜,“行,真傻了,就賴著吧。”
    如果她真是徐四叔的孩子。
    別說賴著,他能把她捧到天上去。
    南溪疑惑地看了他好久,“你不對勁,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
    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問道:“是下午出什麽事了嗎?”
    “沒事。”盛恩逸搖頭。
    很多事現在還不能確定,隻是他一時頭腦發熱的臆想而已。
    他不可能說出來擾亂南溪的生活。
    南溪蹙眉,“逸哥哥,如果真有什麽事,你也可以跟我說說。”
    “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你,但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多一點思路。”
    他公司遇到的那幾個技術難點,她請教幾個權威教授後,已經快摸到一點門檻了。
    等她再多琢磨琢磨,如果可以的話,她打算下學期申請一個課題。
    到時邀請眾多大神同學一起研究,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一點什麽。
    但這些都還隻是預想中,南溪現在也不會說出來。
    盛恩逸又點點她腦門,“好好的皺什麽眉?你現在的任務是把自己的課業學紮實,別的少琢磨。”
    “你說是不是?未來的大科學家。”
    祁峰自從知道南溪的專業後,就經常在他麵前明裏暗裏地提醒他。
    “南溪未來是要當大科學家的人,你可別扼殺她的天賦和才能……”
    “你年長她那麽多,萬事多包容她一些……”
    “她還小,你可別欺負她……”
    “她的學業本來就很重,時間又不夠用,你別那麽不懂事,還跟她鬧別扭,讓她難堪……”
    盛恩逸有時都有點哭笑不得。
    外人大概不清楚,他們兩人裏麵,看似他占上風。
    實則一直是南溪在步步緊逼他。
    時常狼狽不堪,時常被欺負的那人,也是他。
    一聽大科學家,南溪就羞恥得腳趾抓地。
    外婆平時這麽說她就夠了。
    後來,祁峰也這麽說他。
    再後來,那幾個保鏢哥哥也經常這麽戲稱她。
    現在,連盛恩逸都這麽說了?
    “打住,打住,千萬別這麽說,你們這是在捧殺我,我會驕傲的好吧。”
    “不,不是捧殺。”
    想到徐四叔在科研上的天分和成就,盛恩逸的眼神格外複雜。
    “南溪,我們都認為你可以,你將來一定是很厲害的大科學家。”
    如果你真是徐四叔的孩子。
    那就更順理成章了。
    因為這是遺傳。
    是從你外曾祖父和外曾祖母那一輩兒,就延續下來的天賦和悟性。
    南溪哪裏知道他在想什麽,臉上頓時笑成一朵花,“真的啊,你真的這麽認為?”
    別人的打趣,南溪可能聽聽就過了。
    但盛恩逸不一樣。
    她特別在乎盛恩逸怎麽看自己?
    “嗯,我沒騙你,我是真看好你。”盛恩逸又著重強調了一遍。
    之後回去的一路上,南溪臉上的笑都沒有落下來過。
    嘰嘰喳喳跟他分享下午騎馬的感受。
    “我覺得在徐大哥這裏騎馬,沒有在我們老家騎得爽。”
    “這裏的場地太小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體驗過那種不戴馬鞍騎在馬背上,然後在草原上飛奔,風迎麵吹過來的感覺……”
    “那一刻,你跟馬是融為一體的,跟大自然也是融為一體的……”
    說起老家,南溪的表情更加眉飛色舞。
    除了小孩子總是罵她災星,不愛跟她玩以外,其實村裏大多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對她都是很好的。
    她在那片大山裏,度過了漫長又快樂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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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與大山為伍,與動物為伍的日子,是無數個城裏孩子根本體驗不到的極致快樂。
    見她高興,盛恩逸也開心。
    把人摟在懷裏,細細感受她此刻的小確幸。
    “跟我說說,你媽媽是個什麽樣的人?”
    “我媽媽?”
    南溪一頓,嘴角平直了幾分,“我媽媽離開的時候,我還很小,我對她的記憶不多。”
    “你媽媽是哪一年離開的?”盛恩逸狀似無意地問。
    南溪想了想,“是我三歲那年的六月,我記得當時剛過兒童節沒兩天。”
    “她怎麽走的?”盛恩逸又問。
    南溪咬了咬唇,“失足落水。”
    她後來無數次回憶那晚媽媽的話,更加確信媽媽是故意尋死。
    但村裏人都認為是清晨河邊石頭濕滑,媽媽腿腳不便,所以才失足落水。
    畢竟,在村裏人眼裏,媽媽是個非常孝順善良的人。
    她不可能故意讓年邁的父母再次經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也不可能丟下年幼的孩子不管。
    那是壓在她身上的責任。
    而她,從來不是一個逃避和懦弱的人。
    所以,媽媽到底為了什麽要去尋死?
    這是南溪想了很多年,也沒有得到答案的疑問。
    “那是草原上的鮮花盛開得最茂盛的季節,山裏人每年都會在68月,從四麵八方匯集到夏季草場上,一起耍壩子。”
    “我們搭帳篷,唱歌,跳舞,賽馬……集體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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