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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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
    女子本弱,
    為母則剛。
    正當雲生一眾弟子滿鎮子抓蜘蛛的時候,洛清夏駕車回到了山南。
    山南盤龍江大橋,洛清夏和一位頭發鋥亮的中年男子四目而立:
    “吳憂,今天找你來是因為小染的事情,雖然你對小染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但那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怪你,如今小染得了重病,需要你的幫助”
    吳憂從容的抽出一根煙,冷笑一聲:
    “嗬!現在想起來我是小染的父親了?她的死活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洛清夏聽了吳憂的話,一臉吃驚:
    “吳憂,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小染可是你的親閨女。。”
    “打住,你不要用親情來綁架我,當初我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你就把我從家中趕了出來,那時候,你可有顧忌過一絲情麵”
    洛清夏手指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吳憂,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怎麽會和你這個畜牲結婚,”
    洛清夏說到這裏,強壓住怒火:
    “吳憂,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句痛快話,小染的病你到底管不管?”
    吳憂舒服的吐出個煙圈,靠在欄杆上,戲謔的看著洛清夏:
    “讓我管也可以,不過嘛!我是有條件的”
    “行!隻要能救小染,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現在就給我跪下,說三聲我錯了,我就答應你”
    洛清夏聞言,一巴掌就扇在了吳憂的臉上:
    “吳憂,你連個畜牲都不如,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做父親的”
    說著,洛清夏轉身就要走。
    吳憂被扇了一巴掌,也沒有生氣,反而更得意了:
    “清夏,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一走,說不定小染的命就沒了!如果你想讓小染這麽年輕就離開這個世界,你就當我沒說”
    洛清夏心頭一震,腳步隨即也停了下來,此刻這麽多年的委屈,都化作了無助的淚,這淚,猶如這盤龍江的滔滔江水,衝過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奪眶而出。
    洛清夏蹲下身子,抱頭痛哭:
    “啊。。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好人就要受那麽多的苦難,為什麽得病的不是吳憂這個畜牲,老天爺!你不長眼啊!”
    吳憂此時又是一陣冷笑:
    “清夏,你越是傷心,我越是高興!你使勁罵,對!我就是畜牲!甚至連畜牲都不如!那又怎麽樣呢?我現在吃喝不愁,兒女雙全,你說,這氣不氣人!哈哈。。。”
    洛清夏看著眼前這個豬狗不如的男人,心中突然閃現一個念頭,想要抱著他一起跳入盤龍江。
    但,一想到自己那可憐的女兒,洛清夏又強壓怒火,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心一樣,緩緩起身來到吳憂麵前:
    “吳憂,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話落,洛清夏緊握雙拳,雙膝緩緩的跪了下去: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來往的行人,看到這一幕,都駐足觀望,想要弄個明白。
    吳憂見人越聚越多,更囂張了:
    “洛清夏,你不是清高嘛!現在還不是乖乖的給我跪下了,不過,現在,我又改主意了,你扇自己三個嘴巴子,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救你的閨女”
    “你!吳憂,你個畜牲!”
    洛清夏的指甲蓋,此時已經摳到了肉裏,眼中有怒火,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悔恨。
    洛清夏緊閉雙眼,任由圍觀眾人的指指點點。
    “啪!啪!啪!”
    三聲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洛清夏的臉上,一下比一下用力,五道血紅的手指印,猶如是烙在心頭的悔恨,將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洛清夏的三個巴掌,似乎是撓在了吳憂的癢處,讓他一陣舒爽,不禁發出瘮人的大笑:
    “哈哈哈。。。。”
    “好好好!”
    “洛清夏,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是太高興了,古人誠不欺我,真是“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啊”。”
    “不過,你是真女人,而我,卻是假君子,我還有個條件,隻要你跪著喊我三聲老公,我就可憐可憐你,施舍你一點我的血清,怎麽樣?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條件了”
    圍觀的眾人這才看出一點眉目,都低聲暗罵:
    “這女人也太賤了!這麽侮辱她,還要求人家”
    “誰說不是呢?要是我,早走了”
    “你們可別亂說,我剛才聽了,這個女人,好像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才下跪的,唉!不容易呀!你們嘴下留點德吧”
    眾人的議論,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刀刀紮在洛清夏的心窩處,那滴落的每一滴血,都化作了悔恨的淚:
    “吳憂,當年我不顧師父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嫁給了你,並為你生下了小染,沒想到我的一片真心,如今換回來的卻是你的百般羞辱。”
    洛清夏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好,你我都是快要五十的人了,你還要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你既然不要臉,我今天也把臉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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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老公!老公!”
    “老公”這個稱謂本來是夫妻之間的愛稱,但在洛清夏看來,這三聲老公,猶如三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的將自己年少的無知,打在了臉上。
    洛清夏喊完三聲後,起身就朝自己的車而去,空中隻傳來一聲不容置疑的吩咐:
    “明天一早,我在中心醫院等你”
    吳憂看著洛清夏的背影,感到了一陣害怕。
    洛清夏在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和吳憂同歸於盡的準備,隻要吳憂明天不去,她會毫不猶豫的抱著吳憂一起去死。
    開車回去的路上,洛清夏的眼淚不停的從臉頰滑落,在等一個紅燈時,洛清夏又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大聲宣泄著:
    “啊。。畜牲!畜牲!”
    隨後,趴在方向盤上,撕心裂肺的痛哭起來。
    這人間的事情,說來奇怪,別人口中的壞人通常能活很久,而所謂的好人,卻很難活過五十九歲。
    也許這就跟好人憂慮太多有關係吧!好人總是替別人考慮,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感受,從而壓抑自己的情緒,經常處於這種壓抑的狀態,能長命那才是咄咄怪事。
    再說回洛清夏,
    第二天一早,洛清夏拿到血清後,就又匆忙趕回清正山。
    等洛清夏帶著血清來到清正山之時,雲安他們也隻是抓到了五十多隻蜘蛛。
    洛清夏剛下車,安澤就迎了上來,沒等開口,安澤就看見洛清夏臉上那五道血紅的手指印:
    “洛姨,你的臉誰打的?”
    洛清夏眼神閃躲,強裝鎮定:
    “沒事!不說這個了,我拿到血清了,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給小染治療了?”
    雖然洛清夏沒說,但安澤也能猜到個八九分,安澤長長歎了口氣:
    “洛姨,委屈你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等小染的病好了,我們再說其它的”
    洛清夏輕輕點頭:
    “行!我們進去吧”
    吳小染自從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後,心情一天比一天沮喪,吃任何東西都覺得索然無味,就幾天的功夫,人眼看著消瘦了很多。
    等洛清夏進來時,吳小染也問出了跟安澤同樣的問題:
    “媽,你的臉誰打的?”
    “媽沒事,你不用管媽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病,我已經拿到血清了,相信你很快就能好起來”
    說著,洛清夏想去抱吳小染,卻被吳小染一把推開:
    “媽,是不是那個吳憂打的你?媽,我不治了,我們把血清還給他,我就算死,也不能看著您為了我受他的欺負”
    “啪”
    一聲清脆的響亮聲傳來,吳小染呆愣當場:
    “小染!媽媽受多少委屈都無所謂,別說幾個巴掌,就算要了我的命,也不算什麽,你這麽輕易的就放棄,隻會寒了媽媽的心,你知不知道?”
    說著,洛清夏一把抱住吳小染:
    “小染,你什麽都不用去想,隻管好好治病,隻有你的病好了,媽媽這幾巴掌才不算白挨”
    吳小染淚眼婆娑的輕輕點頭:
    “媽!我都聽你的,有你們在,我的病一定會好的”
    說著,母女倆抱頭痛哭。
    安澤見到這一幕,雙手握拳,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退出房間後,安澤順手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張哥,你幫我查一下洛姨前夫的情況,資料越詳細越好,最好是能抓住他的把柄,把他送進去蹲幾年,如果找不到把柄,就幫我教訓他一頓”
    張彪看了一眼手機,確定是安澤打來的,心想,這是什麽人能把少爺惹的這麽生氣,連打悶棍的辦法都想出來了: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辦”
    張彪掛斷了手機後,便開車往山南而去。
    注:民間有縫九不過壽的說法,尤其是老一輩的人尤為重視,這是有一定道理的,《易經》中就有“坎”這一卦,所以縫九也稱為“坎年”。
    而從陰陽的角度分析也很好理解,任何事都不要做的太圓滿,因為圓滿了就會從陽麵轉到陰麵。
    所以,老祖宗留下來的一些避諱,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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