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智鬥:合著你將柴家莊當成還賭債的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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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大郎見狀,連忙朝身後擺了擺手。
    見薛蟠百般試探,柴遠不由得心中一緊,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武大郎一眼。
    見武大郎鎮定自若,連忙說道:“薛衙內說的是哪裏話!我柴家莊三萬畝,容不下清風山一個賊!”
    “柴兄,不用那麽緊張!本公子不過隨口一說罷了!”
    薛蟠晃了晃鑲滿寶石的寶劍,哈哈一笑:“柴家乃前朝皇室後裔,怎會藏汙納垢呢!”
    “甚是慚愧!”
    柴皇城拱手說道:“承蒙曆代聖主憐憫,苟且活著罷了!”
    薛蟠輕蔑地看了柴皇城一眼,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轉向柴遠:
    “柴兄,本公子手下正好也有一個高手,有萬夫不當之勇。”
    薛蟠說著,看向呂方:“呂掌櫃,你跟這個劍百萬比試比試,見個高低!”
    冷不防被薛蟠點名,呂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隻叫得苦。
    他垂眸盯著靴麵上的泥漬,餘光瞥見武大郎刻意佝僂的脊背。
    他明白武大郎的意思,這一戰,必須想辦法避過去。
    此時此刻,他絕對不能讓薛蟠看出,他和武大郎之間的關係,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薛衙內謬讚了!”
    呂方微微冒汗,佯裝為難地拱手:“小人不過是一個賣酒的而已,哪敢跟柴家莊的武師過招!
    若是小人不敵,豈不傷了衙內的麵子?
    若是小人僥幸獲勝,得罪了柴家莊,小人的酒坊,怕是開不下去了!”
    “有本公子給你撐腰,怕什麽?”
    薛蟠說著,拔出寶劍,丟給呂方:“就用本公子的寶劍!打敗這位劍武師,本公子買你五千斤白酒!”
    呂方接過寶劍,愣愣地看著武大郎。
    柴遠額頭沁汗,立刻搶步上前,摟住薛蟠的肩膀:“兄弟們奔波了一天,想必也累了。不如先飲幾杯?
    小人準備了幾壇二十年的陳釀,正好請衙內品鑒!”
    薛蟠把玩著劍鞘上的明珠,似笑非笑地掃過眾人:“柴兄這是舍不得讓手下人露怯?”
    這時,一陣風吹過,柴皇城劇烈咳嗽起來。
    柴遠趁機扶住父親,帶著憂傷的表情:“家父重病未愈,不能久站,衙內若是看得起小人,就請先入席吧。”
    薛蟠不便多說什麽,反正機會有的是,便隨柴氏父子入莊。
    大廳裏,燈火輝煌,照得如同白晝。
    當中擺一張八仙桌,薛蟠與柴皇城父子分賓主坐定,呂方在下手相陪。
    武大郎帶著魯智深和孫安,與眾仆人一起,站在一旁伺候。
    薛蟠的貼身護衛,也站在一邊,手按刀柄,目不轉睛地掃視著周邊的一切。
    酒過三巡,薛蟠的目光突然落在屏風後閃過的一抹倩影上。
    他醉醺醺地敲著桌子:“柴兄,方才那美人可是令妹?
    聽聞柴小姐琴藝冠絕京東兩路,今日何不喚來,讓本公子見識見識?
    你可別忘了,之前還答應要給我牽紅線呢!”
    柴皇城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柴遠漲紅了臉,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滿心尷尬。
    為了攀附薛蟠這棵大樹,他確實說過聯姻的話。
    身為前朝皇室後裔又如何?除了家大業大,一點倚仗都沒有!
    家中無人在朝為官,到了關鍵時刻,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而已,任人宰割。
    得知殷天錫公然毀壞丹書鐵券後,更讓他堅信,唯有與薛家聯姻,才能保住柴家根基。
    若不是洪教頭突然攪局,他打算晚上就跟父親和妹妹攤牌,主動邀請薛蟠上門提親。
    但現在,薛蟠動機不純,聯姻之事,也就沒法談了。
    柴遠拱手賠笑:“衙內有所不知,小妹連日趕路,身體抱恙,不適合見貴客……”
    “前月還在醉仙居聽你誇她病若西子勝三分,如今連麵都不肯見?”
    話音未落,薛蟠突然抓起酒盞狠狠砸在地上,瓷片飛濺。
    他突然起身,鑲滿寶石的劍柄頂著柴遠的下巴,冷笑道:“柴兄,你一再推諉,莫不是真把本公子當傻子?
    本公子今日就要見柴小姐,若再拿借口搪塞——”
    他目光掃過柴皇城:“柴家這前朝遺脈的名聲,可就不好說了!”
    武大郎滿腔怒火,差點從眼睛裏噴了出來。
    薛蟠啊薛蟠,也不想想你究竟是什麽東西!柴修蕊這等神人,也是你配得上的!
    誰敢打柴修蕊的主意,那就是與我武大郎為敵!
    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武大郎真想衝上去,打掉他滿嘴牙齒!
    魯智深和孫安怒目而視,砂缽大的拳頭緊緊攥著,汗水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柴皇城猛咳了幾聲,剛要開口,薛蟠對著貼身護衛喊道:“將那姓洪的押上來!”
    不一會,家丁們押著洪教頭進了大廳。
    薛蟠用筷子指著洪教頭,大聲說道:“姓洪的,你給大夥說說看,這柴家莊,如今是怎樣的藏龍臥虎!”
    魯智深狠狠剜了洪教頭一眼,冷哼一聲,震得他瑟瑟發抖,沒差點尿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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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家衙內問你話呢!”
    一個家丁將手指摳進洪教頭肩膀上的傷口,洪教頭“啊”的一聲慘叫,鮮血順著袖子流了下來。
    “衙內……”
    洪教頭滿臉痛苦,喘著粗氣:“柴家莊……私藏攻打清風山的官軍!”
    “胡說八道!”
    柴皇城怒目圓睜,蒼老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他顫巍巍地指著洪教頭,對薛蟠說道:
    “我柴家世代忠良,豈會幹出此種大逆不道之事!
    此賊比武失手,被這位大和尚打翻在地,因此懷恨在心,如今不過是想借刀殺人罷了!還請薛衙內明鑒!”
    話音未落,洪教頭突然仰頭狂笑:“老匹夫還想狡辯?你敢說,黃都監此時不在你莊子上?”
    說著,轉向薛衙內:“衙內,這老匹夫嘴硬,不必跟他計較,一搜便知!”
    “哦?私藏戰敗官軍,這可是滅三族的重罪!”
    薛蟠猛地踹翻矮凳,將寶劍重重砸在桌案上:“柴遠,你最好給本公子一個交代!”
    廳內氣氛瞬間凝固。
    魯智深暗中握緊禪杖,孫安的镔鐵劍已出鞘三寸。
    柴遠瞥見武大郎微微點頭,心中一凜,突然撲通跪地:“衙內息怒!
    洪教頭所言雖無實據,但事關重大,小人懇請衙內親自搜查!
    若有一件違禁之物,小人甘願自縛請罪!”
    說著,他轉頭厲喝莊丁:“準備火把,帶薛衙內搜查!”
    薛蟠斜著眼睛瞟了柴遠一眼:“柴兄,有膽量!若是搜出證據,柴家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就在這時,一個莊丁突然撞開大門,闖了進來,手中攥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
    “東家!在洪教頭的被褥夾層裏搜出了這個!”
    薛蟠劈手奪過,展開一看,刹那間濃眉倒豎——
    泛黃的紙張上,密密麻麻列著人名,後麵還有一串的數字。
    薛蟠踹翻座椅,用劍鞘挑起洪教頭的下巴,一臉輕蔑地說道:“姓洪的,你竟然欠下那麽多賭債?”
    柴遠站起身來,接過紙條,渾身顫抖:“好你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
    三千五百八十七貫,合著你將柴家莊當成還賭債的籌碼了!”
    說著,將紙條遞給了柴皇城。
    柴皇城氣得胸口一陣絞痛:“姓洪的,我柴家待你不薄!
    當初你被柴進趕出滄州,是我讓遠兒收留了你!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為這幾貫臭錢,竟要將救命恩人往火坑裏推?”
    說著,顫巍巍地轉向薛蟠:“薛賢侄,此等凶殘狡詐之徒的話,能信嗎?”
    武大郎猛然奪過紙條,團成一坨,塞進洪教頭嘴裏。
    洪教頭被嗆得滿臉漲紫,喉嚨裏發出嗬嗬怪響,脖頸青筋暴起如蚯蚓。
    “薛衙內,別信他們!這是……”
    “聒噪!”
    洪教頭還沒說話,孫安突然猛喝一聲,跨前一步,拔出镔鐵巨劍,一劍斬向洪教頭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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