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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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飯一家人吃得其樂融融。
    謝大宏拉著秦牧野陪他喝酒。
    “小野,你們要結婚,通知家裏了嗎?”
    秦牧野想到了他媽的那通電話,有點心虛。
    “家裏都知道了,我父母可能趕不過來。
    我想在小晚入伍前,就把證領了。
    就在部隊把婚事辦了。
    我們家的人分散在各地,隻能等將來有機會的時候,再補辦。”
    謝大宏也大致知道秦家的情況,他說:“隻要你父母不反對,來不來,也沒多大的關係。
    如果方便,我想我們雙方家長,最好還是通個電話,交換一下意見。”
    秦牧野覺得謝大宏的提議非常的合理。
    原本結婚雙方家長是應該見個麵的,就算不方便來,通個電話總是應該的。
    但是,他媽……
    秦牧野隻能寄希望於他爸了。
    現在他爸應該已經收到他的信了。
    吃過午飯後,秦牧野在謝大宏的注視下,撥通了大西北的電話。
    今年我國的又一顆氫彈在大西北試驗成功。
    消息傳到了國外,大量的敵特分子,湧入大西北,想要竊取更多的情報資料。
    秦相毅負責的西北軍區這一年忙死了。
    邊境線上,攔截各國潛入敵特分子的次數,多達幾十次。
    他周末也沒有休息。
    突然聽到電話響,秦相毅以為又是哪裏發現了情況,拿起電話,卻聽到了接線員說是來自西南軍區的電話。
    秦相毅前幾天已經接過了老婆的電話。
    雖然跟秦母已經離婚,但是秦相毅覺得那是時勢所迫,老婆還是老婆,耐心的聽了秦母一通牢騷。
    原來是因為兒子找了個姑娘,想結婚的事。
    秦相毅對兒子要娶什麽樣的姑娘,一點意見都沒有,隻要兒子喜歡就行。
    就像當初他娶秦母一樣。
    秦母是資本家的大小姐,他不過是個窮當兵的,又怎麽樣呢?
    男人嘛,隻要自己有本事,娶老婆還是隨心意的好。
    秦牧野給他寫的信,他根本就沒時間看。
    一聽到兒子的聲音,秦相毅就衝著電話喊道:
    “小野,你媽都跟我說了,你別聽她的,想結婚就結,爸不反對。”
    “爸,我結婚您跟媽不能來,我未來嶽父想跟你通個電話。”
    “應該的,應該的……你未來嶽父怎麽稱呼?”
    因為沒有看信,秦相毅正要問問對方情況呢,電話那邊就換了人的聲音。
    “秦司令,你好!我是西南軍區二師副師長謝大宏……”
    秦相毅跟謝大宏兩人,曾有過數麵之緣,但是沒有過多交往,互相了解也不深。
    不過一聽女方同為革命軍人的後代,秦相毅就更放心了。
    倆人在電話裏相談甚歡。
    謝大宏放下電話後,滿意的對秦牧野和謝晚說:“你們下個星期就抽個時間,去把證領了吧。”
    謝晚還有些別扭:“我還沒畢業呢。”
    經過上午衛生間的事後,秦牧野更著急領證了。
    他提前透露道:“下個星期就公布招兵結果了,到時你就可以畢業了。”
    謝晚堅持:“那也要等我拿到畢業證後,才去領證。”
    參加體檢的年輕人,都是初步政審合格人員。
    待到體檢合格後,負責招兵的機關,會聯合基層人武部,對這些雙合格人員,進行走訪調查。
    進行全麵衡量後,預定批準入伍對象,在同等條件下,優先確定學曆高的應屆畢業生為預定新兵。
    預定新兵名單,會張榜五天公示,接受群眾監督。
    部隊大院特別熱鬧。
    這一次有好幾家的孩子,都報名參軍。
    除了徐兵和謝晚合格了,還有王林、翟濤等好幾個同齡的十八歲少年,都要一同入伍。
    女兵有加試才藝。
    謝晚考了一場醫療常識,題目對她來說,太過簡單,她輕鬆的就拿了第一。
    這次全省一共招兩百個女兵,一半都是醫療兵,未來將會分派到各個戰鬥單位,擔任醫務員和衛生員。
    至於謝晚想當的軍醫,那必須得軍醫大畢業後,才有可能。
    正式入伍時間是十二月一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南城本來就是第二野戰師的駐紮地,附近幾個城市招的兵員,都會在南城訓練。
    新兵訓練後,謝晚才會到省城去集中進行醫療培訓。
    所以她暫時不用離開家,最多就是入伍後,住到新兵宿舍去,節假日,還是能回家的。
    學校專門為這些即將入伍的同學,組織了一場畢業考試。
    可能學校放水了,這次參加考試的同學,全部合格,都拿到了高中畢業證。
    謝晚考完試,就沒什麽事了。
    她原本想利用這段時間多跟徐杏白學點針灸技術。
    徐杏白因材施教,知道謝晚學習自覺,一般的常識,都安排她自己看書。
    謝晚到中醫堂去時,便會教她需要動手動眼的技能。
    可能因為受過靈氣滋養,又修煉了功法的緣故,謝晚的腦子特別好,大多時候徐杏白教一遍,謝晚就會了。
    如今她摸脈已經有了一點水平,普通尋常的病例,她能一摸一個準。
    每當有病人到中醫堂來看診,隻要謝晚在,徐杏白就會讓她先上手。
    謝晚還學會了簡單的推拿、正骨,她手上力道不小,隻要勤加練習,掌握這項技能隻是時間問題。
    倒是針灸術,需要膽大心細,心穩手穩,謝晚很花了些時間練習。
    她問徐杏白:“師傅,我什麽時候能給人針灸?”
    徐杏白說:“起碼三年後。”
    謝晚也不反駁,更加勤奮的練習徐氏針法,每天都在背病案。
    這一天謝晚從中藥堂出來,準備回家。
    在路上看見一群人圍著,有人在喊快送醫院。
    “是羊癲瘋,快找個東西給他咬著,否則舌頭會被咬斷的。”
    一名提著箱子的年輕女性,站在一旁冷靜的說道。
    “前麵就是中醫堂,不如將他送到那裏去吧?”好心的路人提議。
    謝晚一聽到中醫堂,便停了車,鑽進了人群。
    一個男子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這個男子雖然麵容有點扭曲,但是謝晚還是認了出來。
    這不是之前在黑市賣給她“蓮座持國天王”佛像的那個中年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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