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夜,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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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笛玩心大發,用戒尺挑開容寐的衣領,沿著他胸線肌理線條一點點移動,眼底閃過明顯的懷意。
女人越壞,男人就越欲罷不能。
容寐拽住不安分的戒尺,威脅道:“別亂戳,等下有你求饒的時候。”
古笛心裏憋著壞,不想太快讓容寐得逞,用了扯了扯,把戒尺扯回來。
“夫君我錯了~你別生氣嘛好不好~”
容寐眼底欲火越燒越旺,握戒尺的手稍鬆,剛上前一步,一把戒尺又抵了上來。
古笛被圍在角落,沒有絲毫恐懼之色,發出狐狸般的輕笑聲,媚眼如絲道:
“夫君別著急啊,我們可以慢慢來,這夜,還長著呢……”
頓了頓,古笛繼續道:“宴席上你粒米未沾,這時間肯定餓了,要不你先吃著小菜喝點果酒,等我沐浴回來,我再哄你?”
“好。”
古笛抱著戒尺求饒,撒嬌道:“……那你讓開啊~我要去洗澡,求你讓一下好不好~”
容寐本就是跟古笛鬧著玩,暫時不打算做什麽。
他有潔癖,從外邊回來必定沐浴更衣,床單被褥每日一換,
古笛穿著外出衣服,也沒洗澡,臉上還有脂粉,他再禽獸也會等她洗漱完畢再下手。
容寐側身讓路,古笛順勢將戒尺塞他手裏。
“夫君,這是重要道具,先給你保管片刻,待會記得還我……”
看古笛抱著換洗衣物跑走的背影,容寐眼底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
坐到餐桌邊。
容寐斟了杯葡萄酒,對燭火把玩著水晶杯,似乎想到什麽,眸光越來越幽深。
一刻鍾後。
古笛卸妝沐浴完畢,穿著白色的蠶絲褻衣走回來,一看就看到坐在桌邊把玩水晶杯的男人。
房間很暗,燭火在他身上沁了層灰蒙蒙的光。
古笛夜間視力極好,疑惑地問:“菜怎麽沒動過,今日都沒吃過什麽東西,你不餓麽?”
容寐握著水晶杯扭頭,對她莞爾一笑。
“不急,等你一起。”
不知道為什麽,古笛忽然想起帝王老不死那個人偽君子,帝王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當帝王的女人,比當廁紙還慘百倍。
君子之禮往往體現在細節上,例如等她用膳。
對比之下,帝王是個渣渣,容寐絕對是人間理想!
古笛往容寐走去,本想坐在椅子上,豈料容寐仗著腿長將椅子擋住,還目光灼灼盯著她,意味明顯。
容寐讓她坐他腿上。
古笛倒也沒拒絕,坐大腿當然比坐冷板凳舒服,更何況還是坐美男子這個人形暖椅懷裏。
容寐用筷櫡夾起一片小炒肉,遞到她嘴邊。
古笛愣了一下,張口咬住,嚼了嚼嘴裏的肉,略顯害羞地垂下眼簾,內心深處有暖流劃過。
活了兩世,從來沒有人喂她吃東西。
像被男人放在心尖位置的感覺,若她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說不定就淪陷了。
隻可惜,古笛活了兩世,從來都不會相信男人。
容寐心情大好,一口接一口喂她吃菜,看她實在吃不下,才慢悠悠開始清掃。
葡萄美酒醇香可口,酒氣很濃。
容寐一時貪杯多喝了幾口,眼底有氤氳凝聚,目光灼灼地盯著水晶杯花紋,似乎醞釀著什麽。
仰頭,將葡萄美酒含入口中。
古笛好奇地盯著他,豈料下一秒,唇被人輕輕含住,那香甜的液體盡數渡到她嘴裏。
“你……唔……”
容寐胸腔共鳴發出一聲低笑,輕聲說:“葡萄佳釀色輕味甜,適合女子飲用,你覺得味道如何?”
古笛被逼咽下嘴裏的液體,害羞地捶他胸口:“你居然逼我喝酒,你壞~”
“我認錯,酒後一時失儀。”容寐拽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半誘惑半提議道:“要不要陪我喝酒?就當你哄我了。”
古笛表麵羞澀,眼底深處閃過一抹不屑。
男人,大豬蹄子一隻,哄女人喝酒隻有一個目的,無非是想趁她微醺玩點新花樣。
容寐這狗男人,果然也是個衣冠禽獸。
不過嘛,全天下男人一個德行,容寐能堅持到現在才使壞,已經出乎她的預料了。
偶爾縱容他,也不是不行。
畢竟狗不止要吃甜棗,還要經常給他啃骨頭,償肉香。
“好啊~”
古笛就容寐的手握杯,端起滿滿一杯,仰頭飲入,每一個羞澀動作都是她預設好的。
以容寐的視線角度,剛好看到她仰起的細膩脖頸,淡紫色液體順著她脖頸流淌,直到末入鎖骨,消失在領口處。
容寐喉結滾了滾,眼神瞬間暗了。
古笛醉眼迷離,雙眸水汪汪地望著他,表情正經到極點,像一隻剛從山林出來的小鹿般。
少女存著壞心眼,她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因為眼神越無辜,就越勾人。
“夫君,我喝了酒,你還生氣嗎?”
容寐眼泛欲光,勾唇道:“……小壞蛋,我原本就沒生氣。”
古笛平時滴酒不沾,連飲兩杯,腦子陣陣發懵,舌頭已經有些不受控製了。
“那夫君,你喜歡掌控一切,還是被我掌控的感覺?”
容寐對上她的眸子,欲火升起,抓起她的手指輕輕逗弄,啞著嗓音跟她聊天。
“都喜歡,你呢?”
古笛醉眼朦朧,撒嬌道:“我喜歡居高臨下,更喜歡掌控節奏,我來試試好不好?不行換你來,求求你啦好不好~”
“……你確定?”
容寐眼底閃著酒意,但還遠遠達不到酒醉意識的程度,他很清楚古笛在說什麽。
原來她喝了酒,膽子會變大。
古笛藕臂纏上他的脖頸,嗬氣如蘭道:“你聽話,吻我~抱我一下~好不好嘛~”
容寐攔腰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片刻後,床幔搖曳,壁上燭火都為之顫抖。
等一切恢複平靜,她已經累得渾身動彈不得,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古笛渾身無力癱在容寐身上,臉頰紅撲撲水潤潤的感覺,飽滿的雙唇透出淡淡的粉色。
容寐眉宇噙著一絲饜足,眼尾泛紅色,手輕輕撫摸她的背脊,安撫她情緒。
“從今以後,你隻許在我麵前喝酒,不許跟其他人喝,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