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廢物點心女兒都護不住,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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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楚了身前的人是自己人,男人這才收回了手上抵著對方脖子的刀。
    “做什麽?”男人問,收起了匕首進腰間。
    “首長,我看你好像又做噩夢了的樣子,就想著叫醒你。”
    男人沒說話。
    隻是伸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感覺剛被女人甩巴掌的刺痛,真實的存在一樣。
    剛剛他不過是眯一會。
    就看到那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還沒來及反應。
    對方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伴隨而來的,還有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廢物點心,連女兒都護不住,要你何用!”
    “趕緊去找女兒,信我放你書房了,被一個叫沈清榮的拿走了!你可別讓他再害死女兒了,你個沒用的東西!”
    然後換手又是一巴掌。
    女兒?
    再害死?
    男人皺眉,摸著自己最近頻繁刺痛的胸口。
    說來也是奇怪,大概半月前起,他就頻繁的做起了一個夢。
    夢裏有個空曠的手術台,台上有一個看不清楚樣子的小人兒,血肉模糊的躺著,好像被人開膛破肚了一樣。
    而那個小人兒懸浮在半空中的小手腕上,赫然還戴著一個他異常眼熟的小手鐲。
    那個小手鐲,他在自己愛人的手腕上見過的。
    他的愛人,是他一次出任務,在一個原始森林的邊緣救回來的三無人員。
    沒有記憶,沒有身世背景,仿佛一片白紙一樣幹淨的漂亮的……暴力女人。
    她出現的蹊蹺,消失的也無蹤。
    這四五年來,他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但就是找不到她這個人。
    今天夢到她,不是第一次,但卻是第一次被二話不說的就甩巴掌。
    明明以前都還有個預兆的。
    男人用舌尖抵著仿佛真的被打痛了的腮肉。
    眉頭緊鎖著。
    這兩個夢是在預示著什麽嗎?
    女兒。
    她說給他生了個女兒。
    可是如果真的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年紀也對不上啊。
    夢裏那個小身影他看不清樣貌,卻能估摸出來年紀,大概十歲左右。
    小君失蹤也不到五年,怎麽會有個十歲的女兒?
    而且再害死什麽意思?
    “首長!你的臉上……怎麽有兩個巴掌印!”
    剛剛被刀抵著的那個人,趁著月色看到了男人臉上的巴掌印,驚訝的低喊出聲。
    男人聽到,向來冷厲的眸子瞬間一怔。
    ——
    沈清宴。
    原來她的親生父親真的不是沈清榮,而是叫沈清宴。
    坐在喬家的小院子裏,喬蕎小口的吃著早飯,思緒還停留在昨晚空間內她媽媽離開這個世界時,最後和她說的話上。
    她說,她的爸爸叫沈清宴。
    是京都頂尖權貴的沈家獨子,沈清宴。
    並不是叫什麽沈清榮。
    至於為什麽她會是被沈清榮接回去,她媽媽說,可能是和她留在她生父辦公室裏的信件有關。
    當初她和沈清宴鬧矛盾,離開沈家時,並不知道自己懷了。
    生下來她後,她的記憶才恢複。
    她知道自己神識即將歸位,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多了,她來不及將她送回沈家了,更不可能送到沈清宴的手中。
    隻能在彌留之際,匆匆做了兩手準備。
    一手,是將自己所有的家當換成了存單三萬塊,以及自己的本命法器留給她,然後用大半的法力,給手鐲下了禁令。
    另外一手,就是用最後一點點的靈力,給千裏之外的沈清宴傳去了一封書信,給他留下了找到她的線索。
    前一世,沈清宴沒有找到她,是一個叫沈清榮的找到的,看來是這封書信出了問題,落入了這個沈清榮的手裏!
    剛從龍倚君嘴裏知道這個信息時,喬蕎的心是複雜的,又是有些釋懷的。
    幸好……那個沈清榮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挖去心髒雙腎,這是喬蕎心裏特別介懷的一個點。
    至於媽媽為什麽會離開的這麽快,本來還能陪她一段時間的。
    媽媽說,是因為她昨晚氣不過。
    用完了她留在空間內的最後一抹意識力,去打了她廢物點心的親生父親兩巴掌!
    然後剩下的意識力撐不住了,就隻能提前消散了。
    不過離開前,媽媽告訴她,她想要的起死回生的東西,是有的,她記錄在冊了,她日後可以自行翻看。
    喬蕎其實除了這個,還想知道她是怎麽跑那麽遠去扇人巴掌的。
    她留給她那些書冊裏,有寫到嗎?
    她也有想扇的人……她想每天都去扇那一家四口幾巴掌,用她爸的皮鞋抽!
    喬蕎一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腦門上的小泡泡也在不停的冒啊冒。
    一會是小人兒踮起腳尖,站在一扇門外,像是看著什麽“家暴”現場,捂著自己的小臉蛋一臉感同身受。
    一會是小人兒手裏拿著皮鞋,對著四個木偶人瘋狂扇巴掌,扇一個,就叉起小胖腰哈哈大笑一次,將小人得瑟這個詞詮釋的那叫淋漓盡致。
    一會是小人兒手裏舉著兩個牌牌,一個牌牌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左右翻看著。
    沈清榮,沈清宴。
    喬長東一早就出去了。
    喬奶奶在後院忙活,三房兩口子也去了地裏。
    喬海上學去了。
    所以喬家關起來的院子裏,隻有一個瘸了腿的傅鈺。
    傅鈺坐在喬蕎的身側,看著她頭頂活躍的不像話的小泡泡,目光帶著思索。
    沈清榮他不清楚。
    但是沈清宴。
    這個名字,他聽過的。
    他爺爺在世的時候說過,這是沈家最出色的活閻王,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少校了。
    他是專門為部隊而生。
    傅鈺目光帶著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
    她還隻有三歲多,又一直生活在這個小山村裏,怎麽會知道沈清宴的?
    “據有效消息稱,上春市的吳先生最近賣出了一株君子蘭,價格高達八萬,這是目前賣出最高價位的君子蘭。”
    “有專家稱,下半年,君子蘭的價格將會持續上漲……”
    八萬?
    八萬!
    什麽東西八萬!
    喬蕎還沒從龍倚君離開這個世界的不舍情緒中抽身,就成功的被邊上收音機裏播報的新聞給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