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頂尖權貴豪門的沈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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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陳玉蓮麵上的喜悅一掃而空,她不可置信的瞪著喬長東:“喬長東!你非要做的這麽絕情嗎?!”
    “是啊,東子,做人留一線,你非要逼得玉蓮沒有一點活路嗎?”
    陳秀娥試圖拿起往日的恩情說事:“我們兩家到底是有些交情在的,而且你忘了你爸臨死前……”
    喬長東打斷陳秀娥的話:“又要提恩情啊,行啊,又不是我欠的,是我家那死老頭子欠的,你們有本事,就自己下去找他,我絕對不攔著。”
    他看向陳玉蓮,嗤笑:“正好你想死,你下去了就去找那死老頭子要報酬,豈不是皆大歡喜。”
    最後他聳了聳肩:“反正喪偶還是離婚,對我沒差別。”
    陳玉蓮的臉色頓時又青又白。
    她知道,這件事情喬長東還真的做得出來。
    她不敢賭。
    如果她真的被抓去坐牢,她就真的徹底的毀了!
    最後。
    哪怕陳玉蓮再不願意,她還是不得不在離婚書上簽了字。
    拿著綠色的離婚本本,站在民政局的門口,喬長東看著似乎還想跟他說什麽的陳玉蓮。
    嘴角勾起了一抹極其殘忍的弧度。
    “陳玉蓮,你不會真的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吧?”
    他說過,他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他眥眥必報!
    傷害了他的女兒,差點讓他女兒死了,想離個婚就了事?
    做他媽的春秋大夢吧!
    不把陳玉蓮整的半死不活,他就不姓喬!
    “什麽?”陳玉蓮臉色蒼白的看過來,卻隻看到喬長東離開的背影。
    很快。
    陳玉蓮就知道了喬長東說的那話是什麽意思。
    他還是告了她。
    不但有通。奸罪,還有虐待兒童罪,以及五百多的賠償款。
    跟她有著一樣待遇的還有喬鐵牛。
    值得一提的是,喬鐵牛為了讓喬長東消氣,還特意做了陳玉蓮當初虐打喬蕎,重傷差點死掉的證人。
    這次。
    天塌了的是陳家。
    陳玉蓮沒想到她算計一場,最後不但錢沒得到,還失去了名聲,變成附近城鎮遠近聞名的婊。子。
    還背上了官司,即將麵臨牢獄之災。
    就連長東當初給她的那一百多的生活費也全賠了,自己還要搭進去三百多。
    陳母看著陳玉蓮被抓走,試圖胡攪蠻纏,想要讓喬家放過陳玉蓮。
    但是這段時間喬家和裴家走得極近。
    向冬燕不但自己要常常來喬家,裴安亭也在下班時間被她拉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一次看到裴安亭,陳母就嚇得跟鵪鶉似的,遠遠的就跑了,從此再也沒有來過喬家。
    喬家也懶得管他們。
    沒了陳家,喬家的日子慢慢的步入正軌,變得和諧多了。
    傅鈺自從那次在喬蕎的腦門上,看到了沈清宴和沈清榮兩個名字後,就一直在躊躇。
    他現在能夠住在喬家,他知道喬長東多半是看在他沒地方去。
    他怕說起以前的事情,尤其是提起沈清宴這個名字,喬長東就會去打聽,或許暫時不會有什麽結果,但總有一天,他的身份也會曝光。
    他挺喜歡喬家的。
    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為數不多能活下去的機會。
    但是——
    最後他到底還是找喬長東,主動說起了沈清宴的事情。
    從這段時間和喬蕎的相處中,傅鈺知道,她腦門上的泡基本不會出現無關緊要的人,一旦出現了,那就意味著這預示著什麽。
    他不能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還當做不知道,不去和喬家人通氣。
    那跟那些對待他的惡人,就沒有任何區別了。
    “沈清宴,你認識?”喬長東問。
    傅鈺搖頭:“我不認識,但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我爺爺說,他很厲害,說他是為部隊而生。”
    部隊。
    喬長東眼神一閃。
    要打聽這個名字,也不難。
    喬長東沒有耽擱,知道這個名字的當天晚上,就去了他姐夫單位借電話,給遠在京都,也同樣在部隊的喬長慶打了電話過去。
    喬長慶一開始沒接到這個電話,喬長東等了半個小時,才接到他回撥過來的。
    喬長慶的聲音渾厚有磁性,帶著疑惑的通過電話傳過來:“小東,你為什麽會突然提起這個人。”
    沈清宴啊。
    喬長慶當然知道。
    可以說,隻要是部隊出身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沈清宴這個名字的。
    如果說,沈清宴的母親,代表著是京都最頂尖的豪門。
    那麽他的父親,開國將軍沈拓,那就是代表著權利的圈子裏,最大拇指的那個!
    這樣的家世背景,本身就夠耀眼了。
    偏偏沈清宴自身條件也極其的出色。
    他用了十八年的出生入死,打拚到了如今的地位。
    而沈清宴單單隻用了八年,位置還比他高三級!
    喬長慶疑惑自己的弟弟,怎麽會突然提起他。
    喬長東從傅鈺嘴裏知道這個名字開始,心裏就一直有點忐忑不安。
    他甚至都沒有先想辦法問喬蕎,他知道,隻要他問,喬蕎就算說不出來,也會用頭頂的小氣泡和他解釋。
    可是——
    一種很詭異的直覺,他就是不想問!
    現在聽到喬長慶的問話,他心裏的不安也跟著擴大了。
    喬長慶久久得不到喬長東的回答,雖然還是疑惑,但也沒有深究,而是解釋了一番沈清宴的身家背景。
    最後說道:“這樣的人物,估計一輩子和我們也打不了什麽交道。”
    “對了小東,我元旦會回去一趟,你跟媽說一下,你看看你們有什麽想要的,可以打電話說一下,到時候我和你們嫂子給你們帶回去。”
    說起要回來了,喬長慶的語氣都跟著溫和期待了起來。
    喬長東還在想剛剛喬長慶說的那些,有點心不在焉。
    直到聽到喬長慶擔憂的詢問:“小東,是家裏出什麽事情了嗎?難不成還和沈清宴有關?”
    但喬長慶又覺得不大可能。
    不說洪豐鎮和京都差了一千多公裏,就是兩方的實力懸殊也不可能扯上什麽聯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