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弄死沈清榮再來和我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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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閨女說,她的那個什麽靈力,除去她自己每天在手鐲裏按照她媽媽給的方法修煉,其他的就是靠著他們給她的喜愛值這些成長的。
喬長東仔細觀察這對母子的神情,也是想看看,他們對他閨女的喜愛值到了什麽程度。
但是他觀察了好一會,愣是沒從兩人身上看出來什麽異常來。
喬長東抱著喬蕎走過來,率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喬蕎被他抱著坐在膝頭。
按照之前他們商量好的那樣,他們打算先探探這兩人的底。
喬蕎就當做並不認得這兩人。
她乖巧的伏坐在喬長東的膝頭,後腦勺窩在他的胸膛上。
像個最普通不過的小孩子,一邊好奇的打量沈清宴和顏莉媂,一邊又因為怕生一樣的,看一會,就羞怯的往喬長東的懷裏躲,不時的還要偷摸著瞧上一眼。
小家夥實在是長得太漂亮太可愛了。
尤其是這樣嬌嬌怯怯的躲人懷裏瞧人的小模樣,幾乎要把顏莉媂的心都看化了。
她警告沈清宴不要嚇著孩子。
自己卻忍不住走過去幾步,在小姑娘疑惑又警戒的小眼神下又生生停了下來。
她貪婪的看著小姑娘,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最後隻能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句:“我……這……孩子……真……真好看。”
是啊。
怎麽會這麽好看呢。
顏莉媂想,不愧是小君給她生的!
“誒,都坐,都坐啊!”向冬燕見氣氛尷尬又怪異,除了喬長東以外都站著不動,就上前主動打著圓場的說道。
同時又朝著廚房的方向喊了兩聲:“楊姐,端點水果過來。”
“是啊,大家都把情況說一下。”孟鄭程附和,挨著喬長東和喬蕎坐了下來,也隔開了邊上想要湊過來的顏莉媂。
在確定這對母子的“屬性”之前,作為姑父,他自覺當起了人形圍牆。
沈清宴平常就不是多善於言語的人。
這一會被喬蕎衝擊的更加不會說話了。
他抿著薄唇,一向冰冷沒什麽溫度的冷眸,緊緊的盯著那個依賴的依偎在別人懷裏的小身子,舍不得挪開目光。
目光更是溫柔的不可思議。
顏莉媂看喬蕎也是怎麽看都不嫌多,等到楊媽端了一盤放了蘋果,香蕉,桔子等水果的盤子後,都不用向冬燕招呼,率先過去拿了一個又紅又大的桔子,扒皮之後遞給喬蕎。
但喬蕎看了她一眼,沒有接。
喬長東彎腰也去拿了一個中等大小的,青皮色的桔子,塞到小姑娘的手裏。
這個橘子和顏莉媂選的那種桔子是不同的品種。
這個橘子是洪豐鎮這邊的特產,按照他們這邊的土話叫甜筒。
顧名思義,這個桔子隻要成熟了,就沒有一點點的酸味。
比起普通桔子的綿軟,肉質也更加的緊實,有點像橙子了。
還不帶一點酸口。
哪怕皮是青色的,但隻要是成熟了,就是甜的。
喬蕎從小除了跟了喬家人的口味嗜辣以外,就格外鍾愛甜口的東西。
至於酸口的,她是一點也不能吃,吃了倒也沒多大事,就是人容易打激靈。
裴家的住家保姆很貼心,這個橘子的外皮已經劃了兩道十字口,喬蕎用大拇指輕鬆的摳下了一個洞。
然後順著那個洞,一點點的往下扒皮。
她像是把扒皮這個事情當成了一個工作,扒的異常的認真,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
好像對突然出現的一對陌生人一點也不感興趣。
但也隻有靠得近的喬長東以及孟鄭程,能將她藏在碎發下,不時抖動一下的小耳朵看的一清二楚。
孟鄭程想起以前這小家夥,就是這樣撲簌簌的抖著小耳朵,聽陳家那對姐妹私密話的,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他將手放在嘴邊前麵,清了一下嗓子,這才正色道:“好了,這裏都是自己人,沒有外人,有什麽事情,我們就在這裏敞開了說吧。”
他看向對麵的母子倆:“你們是怎麽找到這來的?為什麽現在才找到?你們現在想要做什麽?”
到底是做警察的,孟鄭程一連三個問題,就問出了這次見麵的重點。
沒有被小孫女青睞,顏莉媂有點失落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那個桔子。
她看了眼隻知道盯著小孫女瞧,嘴巴好像蚌殼一樣,都不知道張合一下的沈清宴,主動擔起了這次“外交”的發言人。
在沈家的版本裏。
沈清宴和龍倚君五年前就已經領證結婚了,隻不過按照龍倚君的意思,沒有對外聲張。
龍倚君是個三無人員,是顏莉媂給她在娘家找了一個遠房親戚的外甥女身份,才成功和沈清宴打報告領證結婚。
沈清宴和龍倚君結婚之後。
小兩口雖然經常打打鬧鬧,唔……當然,這個打打鬧鬧是指龍倚君單方麵打沈清宴,但日子還是過得挺和和美美的。
不過大概四年半前,龍倚君和沈清宴爆發了一次激烈的矛盾。
龍倚君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自那之後,沈清宴就找不到她了。
所以,他們不知道龍倚君是懷著孕離家出走的,更不知道龍倚君在生產後,給他們留了書信告知喬蕎的身份和蹤跡。
至於為什麽現在才知道,又是怎麽知道的。
顏莉媂看了眼喬長東懷裏的小姑娘,又看看這滿客廳的人,沒有說。
不說的原因,也是為了龍倚君的安全著想。
他們現在也不確定這些人可不可信,龍倚君的身份很特殊,她和沈清宴雖然都不知道她具體的來曆。
但是卻很清楚,她應該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
不過這件事情在家裏,也就她和沈清宴知道,就連他們家那死老頭子都不知道。
所以,她就更不可能告訴他們了,龍倚君不但能托夢,還能入夢,還能千裏托信這種超能力的事情。
她隻是含糊的說:“這中間出了一些岔子,那封信被人拿走了,我們是大概半個月前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們知道,這件事情,都是我們的責任,除去信中提及的確切地址,我們還有信物的,小君說有個手鐲……”
“信是被沈清榮拿走的,對嗎?”喬長東卻在這個時候抬起頭來,打斷她的話。
問的話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