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爭什麽爭,跳起來就是一個暴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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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喊一聲爸爸幫她夾粉蒸排骨,當然,她本意是叫喬長東的。
    但是最後那道粉蒸排骨裏的排骨,就全部被夾到了她的碗裏。
    兩個男人兩雙木筷子,嗖嗖嗖的夾著菜,瞬間就將喬蕎麵前的那個碗堆成了小山包。
    中途,為了夾到盤子裏最後那一塊排骨,兩個男人的筷子一度差點在盤子裏打起來!
    讓邊上吃飯的其他人,都看傻了眼。
    顏莉媂更是一度站起來,指著兩人的筷子喊:“別動!別動!等我!我去拿照相機!”
    說著,就要轉身跑出餐廳包廂狂奔回四樓拿相機,將這一幕給拍下來。
    就很離譜!
    這還不夠,兩個男人甚至幼稚到,為了讓她吃到他們夾到的那些排骨,像是比賽一樣的,不停的把那些排骨你疊我,我疊你的,放在最上麵。
    那暗暗較勁的樣子,氣得小家夥腦門上的小揪揪都跟著抖了三抖。
    然後將小氣泡給抖了出來。
    黑色的小氣泡裏,小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名叫‘殘暴’的幽暗氣息。
    小人的身側還有兩個木偶人。
    兩個木偶人一個寫著【沈清宴】,一個寫著【喬長東】。
    就在所有人疑惑小人要做什麽的時候,就見小人“啊噠”一聲,跳起來就是一個暴扣!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變出了兩個碗來,暴扣在了兩個木偶人的腦門上!
    扣的兩個木偶人全部眼冒星星的躺倒在了地上。
    那場麵真是相當的……殘暴了。
    見此,兩個男人瞬間老實了。
    再也不敢在飯桌子上鬧幺蛾子了。
    不過現在,喬蕎是沒聽出來兩個男人的暗自較勁的,不然估計又要‘暴扣’一次。
    她隻是期待的看著沈清宴,希望他能幫自己查查。
    麵對喬蕎期待的星星眼,沈清宴隻能抿著唇,回答:“不困難,但……”
    但他不要被叫小爸爸。
    可是他的但是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喬長東給打斷了。
    “那不就行了,好了,乖寶不用擔心了,你小爸爸答應你了幫你查,那就絕對沒問題!”喬長東一錘定音,試圖將小爸爸這個稱呼給沈清宴給敲定下來。
    笑話!
    他都給他的乖寶當了三年多的爸爸了,憑什麽隨便跑來這麽一個‘野男人’,就跟他共享爸爸這個稱呼。
    他!不!要!
    爸爸這個稱呼,繼續是他獨一份的!
    “……”沈清宴。
    他下意識的看向喬蕎。
    喬蕎小眼神飄忽,也看向了別處。
    沈清宴垂下眼,抿著薄唇。
    “這不就是一個稱呼嘛,沒事兒子,都一樣的,沒差的,你是男人嘛,你要大度!”顏莉媂見不得自己孫女為難,立即就說道。
    沈清宴也不說別的,隻抬起頭看著她問了一句:“那讓她叫你小奶奶?”
    “!!!”顏莉媂。
    顏莉媂怒了,操起邊上的癢癢耙,就往沈清宴的背上招呼,氣到爆炸:“逆子!你胡說八道什麽!!!”
    “……”挨了好幾下的沈清宴。
    看吧,不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疼呢。
    他當小爸爸的時候,就讓他大度。
    輪到她當小奶奶了,就不幹了。
    “那不如這樣,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乖乖要是要單獨喊誰,前麵就加個姓,你們分開了,就都是爸爸,這總可以了吧?”
    打累了的顏莉媂很優雅的放下了手中的癢癢耙,又問。
    “其實也可以叫父親啊。”向冬燕也在邊上出著主意。
    這個提議,被兩個爸爸同時否決了。
    父親。
    聽著就不親近。
    一股子冷冰冰的味道,才不要。
    “老漢兒?老豆?老爹?老頭?”見多識廣的向冬燕繼續出著主意,她之前去過些地方旅遊,聽那些地方對爸爸的口頭稱呼還蠻多。
    她覺得這些在她看來,都是蠻親切的。
    “……”沈清宴,喬長東。
    不要!
    他們都不要!!
    他們要被女兒甜甜糯糯的小嗓音,撒嬌的喊爸爸!!!
    關於稱呼問題,爭執了一個小時,最後不了了之。
    兩個男人誰也不讓誰。
    別人提的建議又不肯接納,就隻能暫時擱置了下來。
    好在因為工作性質問題,兩個男人的時間基本是錯開的,不然喬蕎都不敢想她的生活該有多豐富。
    沈清宴往往是一個白天都不在酒店,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回來。
    他每天回來都是十一點了。
    那個時候喬蕎早就睡了。
    她和喬長東睡一屋,喬長東能給她最多的安全感,隻要是睡在他的身邊,她一個晚上都不會起夜。
    哪怕淩晨床邊會突然冒出來一個身影,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她也全程不知。
    隻有喬長東,在第一次的淩晨,睜眼看到床邊的黑影時,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本來以為經過那麽久的訓練,他的心髒都練就的很強大了。
    結果。
    這天晚上。
    半夜十二點半。
    喬長東迷迷糊糊中,感覺身前突然投下了一片黑影,嚇得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
    待趁著月光看清是誰後。
    他氣急。
    幾乎是咬牙切齒:“沈首長,早上五六點嚇人一次已經不能滿足您了,是嗎???”
    這到底是什麽死變態!
    半夜淩晨就鑽別人房間。
    還有!
    他不是鎖門了嗎?
    喬長東扭頭去看房門,房門沒有損壞的樣子。
    他眯著眼睛看沈清宴,這個男人還當過賊?
    順著喬長東視線往後麵看,沈清宴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麽,直接說道:“這個專門訓練過……有手就行。”
    “……”喬長東。
    翻了大白眼。
    咋滴,敢情你用你專門訓練過的絕技來撬老子的門,還挺驕傲是不是?!
    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天才習慣這個男人,每天天沒亮出現在房間裏的嚇人之舉。
    現在好了。
    他好不容易習慣了,也跟他養成了默契,早起去樓上鍛煉。
    他半夜又來了!
    難不成想讓他半夜十一點也去樓上跑兩圈?
    喬長東看著沈清宴的眼神開始變得不善。
    他懷疑這個男人可能是因為白天關於爸爸的稱呼問題,想要耗死他!然後謀女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