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年夜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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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後,收拾完碗筷,嗑了一會兒瓜子,我也不願意再待下去就回到了自己住的西屋。
    閑著沒事,我就躺下了。
    剛躺下有人敲窗戶,我聽到敲窗戶的聲音急忙坐起問道:“誰啊?”
    外邊傳來王羽馨的聲音,“是我!”
    “啥事啊?”
    “去鎮裏嗎?我們去看熱鬧,看他們放煙花,放鞭炮。”
    “我不想去,你們去吧!”我是真不願意和他們倆在一起。
    “去吧!你不去姑父不讓我們去。”
    這時,李敏也說話了,她說:“唐劍,去吧!你不去我爹不讓我們去,陪陪我們行嗎?”
    “好吧!”
    我起身走到院子,她們倆正站在院子等著我。
    “走!一起去,我還沒看到過三十晚上是什麽樣子。”
    “你沒過過年?”
    聽我問她,王羽馨說:“鄉下的沒看過。”
    走之前,我給馬圈裏的馬添了點草。師傅讓我給馬多添點料,讓它也過年。我們一起出了大門,拐上去鎮裏的大道。
    鎮裏熱鬧非凡,街道兩旁的店鋪還都營業。特別是賣小吃,如糖葫蘆、糖人、糖塊、撥浪鼓等等能吃能玩兒的東西更加火爆。
    家家門口都掛著燈籠,有的掛在高高的燈籠杆上,隨風飄動。有的掛在房簷子上邊,還有的把燈直接放到桌子上。
    由於家家都有燈,所以街道一片通明。人們熙熙攘攘,說說笑笑,買吃的,買玩兒的,非常熱鬧。
    王羽馨好像沒看過鄉下集鎮的大年,她看什麽都高興,看什麽都好奇。
    王羽馨買了三串大糖葫蘆,有一尺半長。非得讓我也吃,剛吃過飯,就吃這麽大的糖葫蘆,雖然在我們老家吃不著這玩意,但這麽大的糖葫蘆真夠我吃進去的。
    我們邊走邊吃,她們倆在前邊走著、看著、說笑著,我在後邊不遠不近地跟著。
    突然,我手裏的糖葫蘆被一隻手奪了過去,我手疾眼快,立即用另一隻手擒住他的手脖子,反手將糖葫蘆奪了回來。
    此時,李敏和王羽馨正在回頭想和我說話,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她們二人心想:“這是幹什麽啊?表演啊!”
    我回頭一看是金河,他捂著自己的手脖子抱怨說:“吃你一串糖葫蘆,至於這麽大的勁嗎!”
    我看是金河不好意思地說:“我咋知道是你!”說完,我把糖葫蘆遞給他。
    金河接過說道:“這還差不多。”
    王羽馨走到我們的跟前問:“你們認識?”
    金河看到美麗的王羽馨眼睛都直了,他磕磕巴巴地說:“我們,我們,我們是哥們兒。”
    “剛來就有哥們兒了?”李敏問金河。
    金河看著李敏說:“他是先認識的我,然後才去你家幹活的。你們家能雇到這麽好的師傅,應該感謝我。”
    “行啊,感謝你,這串糖葫蘆你就吃了吧!”王羽馨調皮地說。
    “我吃的是他的,和感謝有啥關係?”
    “唐劍的糖葫蘆是我給他買的,他給你誰吃得我說了算!”
    聽了王羽馨的話,金河說道:“我還不吃了呢!”說完就把糖葫蘆拋向空中。氣得王羽馨大喊:“你咋說扔就扔了,你這不是敗家嗎!”
    看著王羽馨著急的樣子,金河從身後拿出糖葫蘆,舉到她的麵前晃動著。
    “你小子也太壞了!”說完就要打金河。被李敏嗬斥住了。
    鬧夠了姐倆繼續往前溜達,我和金河在後邊一邊聊天一邊跟著。
    “二十九那天去你家,你不在。”
    “三十我都出去了,這才回來吃過飯。”
    原來,金河為了多賣鞭炮多賺點錢,一直沒待著。除了還我們的錢,又賺了一些。
    他還告訴我,他在王大櫃打聽到,當年殺害他父母的是大青山綹子,當家的報號地躺刀。
    但,消息不絕對,隻是聽說。
    我笑著說道:“過去那些年,算了,還找啥!”
    他看我無所謂的樣子雞眼了,他瞪著眼睛看著我說道:“能就這麽算了,死的是我父母,還有我水邊三結義的二弟,他相當於關羽啊!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不給他報仇我還是人嗎!”
    看金河憤怒的樣子我不敢再說什麽了。
    金河接著說道:“我父親病重就是二弟家給救過來的,沒有二弟一家就沒有我們一家。要不我爹咋敢冒死也和胡子幹呢。”
    “啊!原來是這麽回事,沒聽你說過。”
    “操!你個剛來的小山東,和你說這些有屁用,山東八甲的!”
    金河最後一句我聽明白了,是在罵我們剛來的山東人,其實,都他媽的是山東人。他這輩子不是,他爹也是,他爹不是,他爺爺肯定是。
    我也沒在意他說什麽,而是接著聽他說啥。我一邊看著前邊的姐倆,生怕她們出啥事。
    “以後不能胡混了,得掙錢了。有錢才能報仇,沒錢啥也幹不成。”
    “是,沒錢誰都瞧不起你!”
    “現在賣針頭線腦,口紅煙粉,小孩玩兒的還可以。但不能總賣這些,以後再琢磨點別的,得多掙。”金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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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對了,我在外邊跑,他們總問我有沒有菜刀,你會打刀吧!”
    “這還用問嗎?你那把刀不就是我打的嗎!”我告訴金河。
    我一說到刀,金河想起來了,他說道:“對了,胡梅上我家去兩次了,都是看這把刀。稀罕八叉地看!”
    我笑著對金河說:“讓她陪你睡一覺,把刀給她吧!”
    “睡兩覺也不能給她啊!我以前自稱刀哥,那是徒有虛名,沒一把好刀叫啥刀哥啊!現在有了這把刀,我就是貨真價實,還有什麽了……”
    金河想了一下接著說:“實至名歸。”
    “那你練飛刀是用啥練的?”
    “啥都用,鐮刀頭,破馬掌,有時自己也找個刀頭磨磨。”
    “你那天飛刀撇得很準啊!出手還挺狠!”
    “他手掌摁到窗戶上,看黑影我以為是他的臉呢,我是照著臉關下去的。如果是他的臉我就能要他的命。”
    “你也夠狠的了!”
    “那幫揍兒,你還能慣著他們。啥事都幹,就是不幹人事。有案子了,能破的都是些小蟊賊,不能破的都是他們養的,或者是他們罩著的。”
    接著金河和我說,等到天氣暖和了,他就遠點走。晚上不回來,在誰家的草棚子,或者柴火垛貓一宿。
    來回跑太累,還少掙錢。順便往九間房走,給我打聽打聽我叔叔家。我聽了表示感謝,但我也告訴他不要特意去,耽誤掙錢不說,還挨累。
    金河雖然和我說著話,但也發現我不由自主地回頭,便問我:“你總回頭看啥啊?她們倆在前邊!”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金河聽我一說立即警覺起來,他下意識地去腰間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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