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三人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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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梅突然抬頭看著金河問:“你總看我幹啥啊?”
“你不也是看我嗎?”
“我沒看你!”
“沒看我你咋知道我看你呢?”
金河喝了口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蹾說:“看看咋的了?老話不是說嗎,秀色可吃嗎!”
“哎呀,你沒文化是真可怕,那叫秀色可餐。”胡梅譏諷金河。
“別跩了,可餐可吃都是一樣。”
二人在爭吵的時候,我也偷偷看了看胡梅,她是真美!特別是白皙的脖頸,細膩而白嫩,還有毛茸茸的細發,再配上她那粉紅的香腮,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芳香。
胡梅一扭頭,我急忙收回目光,但是,我感覺胡梅也發現我在偷偷看她了,但是她也沒說什麽。
幾杯酒下肚,金河也有點高了,他放下筷子說:“唐劍,當哥的給你上上課,上你們山東老家沒有的。”
沒等金河往下說,胡梅打斷他的話說:“你們倆誰大啊,你這咋還當上大哥了呢?”
“搞不清楚誰大,同年同月同日生,就是不知道他的時辰,我是日出卯時。”金河說到這兒,胡梅看著我,那意思我是啥時辰。
我說:“我可能是白天,究竟是啥時辰我也不知道。”
“那就沒我大,我給你講講東北的喝酒規矩。在我們東北,喝酒吹牛逼頂個菜,胡梅這美女頂仨菜,這就四個菜了。不喝幹啥啊!來,?!”
金河說完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胡梅看看我,我看看胡梅,我們倆也端起碗?了一大口。
金河夾口菜放進嘴裏接著說:“我這也不容易,跑腿三年老母豬賽貂蟬,見到長頭發的追三裏地,到了近前一看,是個老道。”
金河這套磕可把我笑壞了,但我還不好意思大笑,隻能忍著。
胡梅可沒有笑,她質問金河:“你是跑腿嗎?你閑著了嗎,那小寡婦、老寡婦、還有小姑娘你少劃拉了?”
本來金河喝酒臉就紅了,胡梅這麽一說,他的臉更紅了。
他磕磕巴巴地說:“哪有的事兒?你淨瞎扯。”
“我瞎扯?你這些年錢少掙了嗎!都哪去了?”麵對胡梅的質問金河是徹底傻眼了。
這就是所謂的揭底怕老鄉,胡梅當然知道金河的底細。
“寧在花下死……”我剛想再往下說,也是為了忽悠金河,但胡梅瞪著眼睛看著我問:“你說啥?”嚇得我哪還敢再說。
急忙改口說:“要在花下死,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胡梅聽了才沒了緊張的神情,她微笑地看著我說:“這就對了!”
我們相視一笑,這一幕讓金河看到了,他說道:“你們倆幹啥呢?眉來眼去的。”
“誰眉來眼去的了?你淨胡扯。”胡梅嗬斥金河。
“行了,說說你來年的打算吧!還這麽胡混啊?”
金河看胡梅問他,便喝了口酒,放下酒杯說道:“來年就是掙錢,掙錢娶胡梅。娶到家天天摟著。”
金河的話好懸沒把我笑噴了。
胡梅看著金河氣憤地說:“熬瞎你眼睛吧!這輩子你是別想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對,我就是要吃天鵝肉,掙著錢了我天天吃天鵝。紅燒天鵝、幹煸天鵝、油炸天鵝、鐵鍋燉天鵝。專門吃母天鵝。”
聽了金河的話,我接著說:“就憑你這個缺德的想法,你就掙不到錢。”
“幹啥啊?重色輕友啊?不是我們倆先認識的嗎,這咋的幫胡梅唬上了呢!這好看真是有力量啊!”
“別湖沁!還是想著多掙錢是正事!”胡梅說完又問我:“你啥打算啊?”
“開春叔叔要是不回來,我就去找他。”
聽了我的話,胡梅有些神情落寞,她輕聲說道:“我還想讓你打把刀呢!”
我向胡梅保證,就是走也要把刀打出來。
究竟我們喝了多少酒,喝到啥時候,我是一概不知。
等到我醒來,已是大天亮了。
窗戶外邊的屋簷下家雀嘰嘰喳喳地叫著,飛翔的影子映照在窗戶紙上。
我坐起來,看到金河也是葫蘆個睡的。
但胡梅卻走了,桌子上的馬燈和她帶來的碗盤都沒有了。她啥時候走的我是一概不知。
金河也醒了,他慢慢地坐了起來,揉揉眼睛沒有看到胡梅,便問我:“胡梅呢?”
“不是你摟著了嗎?她沒了你咋不知道!”
“淨扯雞巴蛋!”
金河起來收拾碗筷,張羅包餃子,讓我在他這裏吃。我想回去,可是他說什麽也不讓,沒辦法在這裏吃吧!
我們倆一起包餃子,大年初一在他這裏吃了頓餃子。
在包餃子的時候,金河說初二就出去,現在有些東西好賣,孩子手裏都有閑錢。
吃過餃子就去鎮裏上貨,預備明天的事情。
這次要多帶貨,遠點走,兩三天跑個來回。他還告訴我,晚上就找個大人家的草棚子,和喂馬的在一起住。
有時,也找個老跑腿子一起住。
他還告訴我,天暖和了,就往九間房走,幫我打聽我叔叔的下落。但他最想去的是王大櫃屯,那裏有大青山地躺刀的消息。
這個地躺刀可能是殺害他父母的元凶,也就是滅譚家的罪魁禍首,這件事金河說他要搞清楚。
隻有搞清楚,才能給爹媽和他的磕頭幫兄弟報仇。
認識這麽幾天,金河多次提起他的磕頭把兄弟老二,可見他們哥們的感情是多麽的深厚。
提起他們水邊三結義,金河又陷入回憶之中。
“我們哥仨,我最高,我是老大,打仗我衝在最前邊。我是挨揍最多的,但我是老大,要有大哥的樣子。”
接著他又無限感慨地說:“老二要是活著,也不知道他長多高。老三也好幾年沒見著了。但總比老二強,畢竟還活著。”
“你二弟沒了?”我問道。
“沒了,譚家遭滅門,一個沒剩。他的父母,還有那些哥哥姐姐,還有他的那群侄兒侄女兒都死了。”說到這裏,金河有些傷感,他可能也想起了他的爹媽。
“過去的就過去吧!別老想它了。越想越累!”
這回金河沒有和我急眼,而是非常傷感地說道:“你沒經過,你不懂!”
“你二弟叫啥名?”我問他。
“譚寶鋒!”他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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