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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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咋辦才好。
過了很長時間,金河才慢慢地說道:“唐劍,你現在好像很難受,其實,你現在全是好事。你是時來運轉,好運連連了!至於你喜歡不喜歡她們的安排,那是你的事情和想法。”
我抬頭看看金河什麽也沒說。
他接著說道:“那天在醫院,我就發現王羽馨是真心喜歡你了。你為了救她,舍出性命。他們看出了你的能力,人品還有你的敢作敢為。現在來看王羽馨全家都喜歡你吧?”
我隻能輕輕點頭。
“這是多美的事情,你有了王家就啥都有了。”
我仍然是低頭不語,金河說這些好像對我沒什麽意義。
“現在,李敏也喜歡你,甚至安排你和她家的事情了,你應該滿足了兄弟!”金河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換做我,還不把我樂死!”金河說得眉飛色舞,我沒抬頭看他,我都知道他的神情。
“我!”我剛想說什麽,被金河打斷了。
他說道:“你啥也別說!至於我們是哥們兒,你答應幫我報仇,那都是屁話,酒後說的話不能算數。你的人生,你的一輩子才是真的,別的都是瞎雞巴扯蛋。”
“可我……”我還是一說話就被金河製止了。
他說:“還是想想你自己的日子吧!至於我們哥們兒的承諾,別放在心上。和你的美好前程相比,我們哥們兒的諾言不算什麽。
“哥哥理解你,去吧!我記得有你這個兄弟就行了。你是真心對我好,把我當成了兄弟,使我振作起來了,也有個像樣的家了,謝謝你,兄弟!”
金河說完朝我一抱拳,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金河的一番話讓我熱淚盈眶,關鍵的時候,他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我的生活和前途,一切的一切都是為我著想。
“來吧!今天你來了,省得我去找你了,正好有點菜,整幾杯!”說完金河擺上桌子,端上來幾樣下酒菜。
我們倆盤腿坐在炕上就喝了起來。
在喝酒的時候,金河告訴我,譚家鎮要成立鎮公所。就是把原來的警察分局變成鎮公所,負責收稅,治安。
說到這兒,金河不知道還有什麽了,他用一句話說,就是啥都管。並且,鎮上成立了郵局,監獄,公交站。
通汽車我知道,但成立公交站我還不知道。金河還說以後幹什麽都要收稅了,土地、牲畜、房屋,更重要的是治安稅。
維護治安嗎,沒有錢不行。
“那他們不得更貪了嗎?”我隨口說道。
“貪!貪的日子在後頭呢,你沒看分局長高飛雄現在牛逼哄哄地嗎!高升了,再加上修建監獄,鎮公所衙門。多少活兒呢,錢他可賺老鼻子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他去鐵匠爐打手銬子和腳鐐子。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就是他媽的名不一樣了,現在叫他媽的專員,高專員。”金河一邊說著一邊罵著。
“正他媽的招人呢,那些有錢人家的少爺都花錢找門子呢,想整個一官半職的,或者撈個美差。前院的王國恩,對了,你認識,就是你來那天見到的那個撿糞的,把牛賣了,給他兒子往治安隊裏整呢!就是穿黑狗皮,帶槍的。現在叫治安隊。”
我一邊喝著酒一邊聽金河罵著,這些事情我隻是聽到一點,今天他這一說我才明白,最近為啥譚家鎮這麽熱鬧了。
我腦袋裏想著,公所、專員、治安隊、監獄;維護治安,收稅。建了郵局,通了汽車。
哎呀,這譚家鎮還真火起來了。但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這鐵匠爐說不定哪天就黃攤子了。
我回到鐵匠鋪子,李師傅和趙家樹正在幹活,但看得出來,他們也是心不在焉,一點興趣也沒有。
“回來了?”李師傅問我。
“嗯”
我站著沒有動,想著我應該幹什麽。看到我為自己打的那把柳葉刀,還有給胡梅打的短刀,也有人叫匕首。
該磨磨了,哪天走了,再磨不方便了。
於是,我拿起我那把柳葉刀走到大磨石旁,往磨石上倒了點水,等水潤進了磨石,我又倒了些水開始磨了起來。
這把刀是我用心打造的,淬火也是很嚴格的,我是用馬尿和機油混合粘在刀刃上淬火。這種方法打造的刀,軟硬適中,既堅硬又不脆。
我正磨著,瓜小辮來了,一進門就看到我在磨刀。他走近我看著我的刀說:“這是你打的?”
“是!”
“能讓我看看嗎?”
“行啊!”
我用抹布擦了擦刀上的磨石漿子,擦幹淨了遞給他。他拿在手裏抖了抖,甩了甩說道:“你做完刀把帶著它去我家行嗎?”
我聽了一愣,帶著刀去他家幹啥。雖然有疑問但我還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他了。
他啥也沒說就走了。
“神神叨叨的!”師傅嘟囔了一句。
“師傅,現在活不忙吧?”我問師傅。
“不忙,你想幹啥就整吧!有點活兒還有我們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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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師傅的允許,我把坩堝吊在了火爐上,把事先預備好的焦炭放到火上,然後把碎黃銅放到坩堝裏加熱。
融化後,我澆築了刀把。除了我的柳葉刀還有胡梅的短刀。
做好刀把兒,我把兩把刀都收了起來。這時,摩托車的聲音,我們三人都從門往外看。
張警正和於警正來了。他們一進門,張警正就說:“現在譚家鎮成立了鎮公所,由專員負責鎮內的所有公事。現在各家店鋪和商號都要頒發執照,有了執照才可以正常經營。”
說到這裏張警正還停下了,他看看我們,挺了挺胸接著說:“沒有執照就經營屬於非法,要關停罰款。從即日起,去鎮公所領取執照,攜帶五塊大洋。”
說完,張警正又重複一句:“你們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和趙家樹都沒吭聲,是師傅答應這位張警正了。
二人出去,上了摩托車揚長而去。
“操他媽的,真能裝!”趙家樹罵了一句。
師傅看著我說:“唐劍,你去吧!我給你拿錢。”
“真去拿錢領執照啊?”我問師傅。
“人隨王法草隨風,咱們就別扳那脖梗兒了。拿錢消災!”
“好吧!”
這時候,摩托車又回來了,張警正下了摩托車,而於警正還在摩托車上沒有下來。
我們三個都覺得奇怪,愣愣地盯著進來的張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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