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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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啥也沒說啥,隻是和王羽馨打了招呼,然後就張羅吃早飯。
我們的飯菜還是端到西屋,我們六個圍著桌子,他們拿起碗筷開吃,可是我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看我不動筷子,金河勸我說:“該吃飯你得吃啊!身體是主要的。你是科長,接下來我們咋幹全看你呢!”金河勸我是有道理的,現在他也看出了我們對手的凶殘和狡猾。
“抱歉,我真的不餓,你們吃吧!”我說道。
我還哪有心思吃飯,王羽馨這次來得很沉靜,沒有像上次那樣火急火燎,但卻更加可怕。
小的時候,長輩都勸小孩聽話,好好學習,好好做人,好好幹活,要不長大說不上媳婦。現在來看說媳婦也不是大事,反而拒絕媳婦才是大事。
大家看我不吃,都不好意思繼續吃飯。於是,我下地來到外邊。
我雖然是站在院子裏,卻側耳聽著東屋的動靜。我想進屋去看看,但覺得有些不合適。
東屋一點動靜也沒有,隻有西屋他們吃飯的聲音,有點像豬吃食一樣。唏哩呼嚕的作響。偶爾夾雜著鋁勺子碰撞瓷碗的聲響。
在院子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來到鐵匠鋪子。鐵匠鋪子的門上掛著大鎖頭,但沒有鎖。
我進去,爐火燃燒著,但燒得不旺。
我擺弄一下打鐵的工具,用手錘敲打一下鐵砧子,鐵砧子發出清脆而堅硬的聲響。
這時,一聲清楚的鞭子響傳進了鐵匠鋪子,我知道是來給馬掛掌的了。我轉身出去。
一輛四掛馬的大車停在了鋪子前邊,車老板子問我:“哎呀,這不是唐師傅嗎!好多天沒見你了,忙啥去了?”
這個老板子我認識,我來不長時間就認識他,他姓鄭,家住後溝兒。
“哪個沒掌了?”我問他。
“轅馬,沒兩個了!昨天就應該掛了,東家為了省錢,又等一天來這裏掛。”
我笑著說:“這裏免費啊!”
鄭老板子笑著說:“不免費也是來這兒,認識李師傅多少年了。他掛的掌結實耐用,馬也舒服。”
鄭老板子剛把轅馬卸下來,劉鎖子嘴裏嚼著飯就跑出來了。看他火急火燎的樣子,我說:“別急啊!把飯吃完!”
劉鎖子把最後一口飯咽下去說:“吃完了。”
說完,劉鎖子從鄭老板子手裏接過轅馬綱繩,把馬牽到樁子前拴好,又把馬蹄子固定住。
就去鋪子裏拿修馬蹄子的快刀,出來就修理馬蹄子。要把馬蹄子長出的多餘部分削掉,讓它和馬掌吻合。
這時,師傅也出來了,我看到師傅走出來,便迎了上去。
師傅明白我的意思,是想知道羽馨的事情。
他走近我說:“把行李放小敏那屋了,飯都沒吃,去鎮裏了。”現在,唐家鎮改成譚家縣了,但我們還是稱呼它為唐家鎮,習慣了,叫譚家縣反而別扭。
師傅家是五間房,開兩個房門。西屋兩間是我們住。我們說的東屋就是東頭的三間,而這三間是中間開門,西屋是李敏的閨房,東屋師傅和師娘住。
“去鎮裏幹啥啊?”我感到疑惑,便問師傅。
師傅搖頭苦笑,然後抽了口煙袋說:“不知道,啥也沒說就走了。我和你師娘都沒有問。”
我準備她和我發潑喊叫,要死要活地當我的媳婦,可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反而不舒服了,感到了不安和恐慌。
這有點像小孩惹禍,他等著挨打比挨打還難受。
師傅和劉鎖子給馬掛掌,我想伸手師傅不讓,也用不著我。金河他們吃完了,趙家樹把碗筷和盆都送到了東屋。
然後,他們三個,也就是金河陳光趙家樹站在院子裏操練。
我從鐵匠鋪子回到院子裏,隨手關好大門。木製的大門關上,鐵匠鋪子那邊的人看不到院裏的情況。
因為有三米多高的筏牆擋著。
趙柱和我的傷口基本都痊愈了,但醫生和湯院長都不讓做劇烈運動,我們倆隻好在一旁看著。
他們練了兩趟少林長拳,又練習擒拿格鬥。
都練得很好,動作熟練,剛勁有力。
三人練得都出了一身的透汗。
“歇著吧!練得不錯啊!”我說道。
一旁看著的趙柱說道:“這都是金教練指導有方啊!”趙柱的話明顯是諷刺金河,金河鬼精鬼精的能聽不出來。
金河聽了看看陳光又看看趙家樹,然後問道:“誰放屁了?咋一股屁味兒呢?”
我聽了想笑,金河這是罵人不帶髒字。
金河還是問大家說:“說啊!誰放屁了?”
“你爹!”趙柱沒好氣地說道。
金河一聽趙柱罵他,便直接朝趙柱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把左手伸向後腰, 我以為金河去掏飛刀呢,剛想阻止他。卻聽金河喊道:“趙柱,你信不信?我就用一隻手就把你打趴下。我這隻手要是離開褲腰沿子就算我輸。”
趙柱更是不服,他兩手插進褲兜裏說道:“我不用手,就用腳就把你踢飛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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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著,就往一起湊合。
陳光和趙家樹站在旁邊就是想看熱鬧,我真擔心他們動手。趙柱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
再有,我們這個警察局的特別行動科總是這個樣子也不行啊!
“行了!散了吧!該幹啥就幹啥去!”我喊道。
金河和趙柱聽我一喊都消停了,他們四個都散了。趙家樹看看我就開開大門,去鐵匠鋪子那裏幫助師傅他們幹活。
趙家樹沒事了,就去鐵匠鋪子。不幹活也和那些來往的客人閑聊,但大部分時間是幹活。
看趙家樹出了院子,金河走近我說:“這趙家樹挺願意幹活啊!”
“幹的年頭多,習慣了,像師傅似的,不幹活身子骨還不舒服。”我說道。
接著我對金河說:“金河,你以後要有點樣兒了。你現在是特別行動科副科長,我不在家,你要指揮他們。你現在不是胡混的時候了。還有,我們的對手太強大了,也太他媽的殘暴了。大意不得啊!”
金河聽我一說,低頭不語。
我沒再說啥,金河要一天一天的適應,他實在是散漫慣了。從小就沒人告訴他怎麽做人,怎麽為人處世。
我有些累了,也就不說了。金河也看到我累了,便說道:“你進屋歇著吧!我去趟局裏,有啥事我回來告訴你。”
“行,你去吧!”我說完,金河收拾收拾就走了。
我也跟到了院外,站在路旁看著金河走向鎮子,其實,我不是看金河。而是看王羽馨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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