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生死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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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捆的結實,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頭上身上全是泥水。我倒在路旁,眼睛腫脹得隻睜開一條細縫勉強能夠看到眼前的一切。
我看著路旁的水溝,明白了,她是看我昏死過去了,把我扔進泥坑弄醒了。
看我動彈了,眼睛也睜開點,她便怒斥道:“想不到你是個盜墓賊!看你的身手和槍法,加上你英俊的外表,我以為你是一條好漢。”
“我……我……”我斷斷續續地想說話,可是臉上疼得說不出話。我感覺滿臉都火辣辣的疼痛。
“把他扶起來!”過來兩個彪形大漢扶著我,可是我怎麽也站不住,看著他們手裏的木棒和倒拿著的大槍,我明白了,他們用木棒和槍托打我了,所以,大小腿生疼生疼的,站立不穩。
兩個大漢一鬆手我癱軟在地。
盜墓賊,這是個讓人恐怖和憎恨的職業,把我當成了盜墓賊,我可能今天要交代在這荒山野嶺了。死了也成了孤魂野鬼。
我強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美貌無雙,英姿颯爽的安察麗,隻想讓她給我個痛快,這罪是太他娘難遭了。
但我又覺得死在這裏太可惜了,大仇未報身先死,真對不起我死去的爹娘和親人。
想想也後悔,她被老虎追趕與我何幹,我幹嘛要朝老虎開槍。如果我走我的,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真是活該啊!
本想著英雄救美,現在英雄當不上了,又被美給收拾了。倒黴啊!
我正在胡思亂想,發現安察麗瞪眼看著我的前胸,並且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我腦袋疼得也不能動彈,也不知道我的前胸有啥好看的,隨便她看吧!
她走到我的身邊站住,然後蹲下,伸手從我的前胸拿過一個藍色的本子,那是我的警官證。
她熟練地打開,然後仔細地看著,然後又把警官證上的照片和我的臉對照。還他娘的比對啥啊,我的臉現在肯定腫得和豬頭一樣。
“叫啥名字?”安察麗冷豔的聲音。
我是真不想說話,但是,現在不說是不行了。再難受也得說。
“唐……唐……唐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感覺嘴巴鬆快了很多,好像還能說話,能說話就得說啊。
“什麽職業?”聽她這樣一問我驚住了,在這山野之地,她應該問我“幹啥的,或者幹什麽的。”她卻問出了“什麽職業”。
“說話!”安察麗看我不說話,又跟著問了一句。
“警察!”
“哪裏的警察?”
“譚家縣,警察局,特別行動科科長。”索性就都說了吧!
“那盜墓是怎麽回事?”
“我不是盜墓賊,我是警察。”
我忍著劇痛,一字一句地說出了我是警察,不是盜墓賊。
安察麗拿著我的警官證站起身,然後看著她的隨從說道:“給他鬆綁!”兩個大漢過來給我解開了綁繩。
“給他水喝!”安察麗說道。
我不是很渴,可能是剛才他們把我扔進水溝子喝飽了,但我嘴裏確實有泥沙,我漱漱口,接著又喝了兩口水。
“給他幹糧吃!”
有人過來遞給我兩個饅頭,我是真餓了,接過來大口吃著。不管死活了,先吃飽了再說,死,也整個飽死鬼。
看我吃完了,安察麗問道:“你怎麽成盜墓賊的?”
此時,不能隱瞞了,必須和盤托出。就在我剛要開口的時候,安察麗對我說:“你先等等!”我看著她不說話了。
她對那些隨從說道:“你們都離開這裏,到四周看看。注意警戒啊!”她的那些隨從聽了她的吩咐四散開去。
然後,她才對我說:“說吧!”
現在看來,我們的話隻有我們兩個知道,這當然最好,畢竟是拿了人家棺材裏的東西。
於是,我就從金河陳光中毒,我們來找解藥的事情,從頭說到現在。我是一點也沒保留。
特別是烏力太欺騙我們,把我們帶進伏擊圈想消滅我們。還有他們的仇恨不是和所有漢人的,是和大小青山綹子的。
是綹子的人劫他們的火藥和鹹鹽,搶劫他們的財物和女人。
聽了我的話,安察麗沉默了,她許久的沉默讓我不知所措。但我反倒是輕鬆了,都說出去了,要殺要剮隨她便吧!
死就死吧!這輩子報不了家仇那就下輩子吧!
沉默了一會兒,她看著我說:“也不能怪你,在那種情況下,那幾個軍人要打開棺材你是擋不住的,金子,閃光的金子,有幾個人能擋得住誘惑!”
我點點頭,這個姑娘還很理解我。
“見了金器不拿是不可能的,你也擋不住,硬擋會出麻煩的。”
“是這樣的!實在是沒辦法!”我沮喪地說道。
停了一會兒,她說道:“你都說完了嗎?”
我看著她不知所措,我還有啥可說的,該說的我都說了,於是我對她說:“都和你說了,還有啥可說的呢?”
她慢慢地走到她的馬前,那匹寶馬良駒正在啃著路邊的嫩草,她拍拍馬的脊背,又轉身回頭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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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看得有些發毛,她的眼神是那麽的清澈,那麽的淩厲,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她慢悠悠地說道:“一個闖關東的小鐵匠,本可以仰仗手藝過上溫暖的小日子,卻和一水河畔的荊軻攪和在一起,為了他和你所謂的兄弟你豁出命去救他們。你不覺得一個隻想好好活著的警察做得有點過分嗎?
“換句話說,想過好一個小日子還用得著這麽折騰嗎?這背後要是沒有更大的隱情那才怪了呢!
“當然,說不說由你,你的那些兄弟和親人能不能活命卻在我。能不能拿到解藥更是看我的心情!”
這個姑娘還是人嗎?簡直是大神啊!跳大神兒的也沒有她厲害,她怎麽啥都知道,仿佛鑽進了我的心裏。
“你好像啥都知道啊?你是神啊?”我問她。
“我不是神,我是鬆濱市法政學堂的三年級學生。”她的話音剛落,我就呆住了。人家是法政學堂的學生,不是野人穀的野人。當然能夠看透好多的事情。
但我也不能示弱,我問道:“你是法政學堂的學生?”
看我疑惑的眼神,她問道:“聖·尼古拉大教堂的拱形玻璃窗的圖案你能說出來嗎?鐵路橋的橋墩有多少你知道嗎?中央大街的石條是怎麽鋪上的?”
看我一臉懵逼的樣子,她說道:“我知道,用不用我說給你聽?”
我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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