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處處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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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是真讓人惡心,古語不是說嗎,癩蛤蟆爬腳麵子不咬人膈應人。我們就這麽和這些癩蛤蟆對峙,往前走,擔心馬踩踏著它們,再說了,馬也不敢踩上去。不走,來到這裏了怎麽能回去。
    馬和我們看著癩蛤蟆,癩蛤蟆看著我們。真應了那句話了,張飛逮豆杵子大眼兒瞪小眼兒。
    就在我們互相對峙的時候,西北來了一塊黑雲。這塊黑雲非常低,非常黑,還伴著一種從未聽過的的怪叫聲。
    黑雲飄到我們頭上才看清楚,是一群烏鴉。烏鴉飛到我們的頭上,是遮天蔽日,仿佛太陽消失了一樣。
    這群烏鴉飛來,那些癩蛤蟆瞬間就跳進了池塘,我們隻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音,眨眼間一個都看不到了。“哎呀!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心裏想道。
    癩蛤蟆沒有了,可這群烏鴉在頭上盤旋是更加惡心人。
    除了遮天蔽日一片漆黑,它們發出的怪叫也聽著瘮人。就在我們發愣的時候,欒風說:“走!不管它們!”
    聽了欒風的話,我們雙腳的腳跟一磕馬肚子,嘴裏喊著“駕——”可是,我們的胯下馬紋絲不動。
    這時,我才發現每匹馬都仰著頭看著天上的烏鴉。
    我們都蒙了,瞪眼看看天空的烏鴉,又看看胯下的馬匹。張晨感歎道:“這也太神奇了!”
    “長這麽大還真頭一次見過!”高排長說道。
    瓜小辮看著天空黑壓壓的烏鴉說:“毒蛇殺人;惡犬叨走死人;癩蛤蟆擋道;烏鴉盤旋,這一切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開眼了!”
    我一提綱繩,走近欒風說:“咋辦啊?我們不能總待在這裏啊?”
    欒風看看天空,又看看不遠處說:“再等等!”
    欒風話音剛落,傳來悠揚的笛聲,這笛聲悅耳恬靜,聽起來非常的優美。順著笛聲望去,一頭黃牛慢悠悠地朝我們走來。
    牛背上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這小孩真漂亮,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前發齊眉,後發遮肩蓋梗。他穿一身茶色的鋤禾服,沒戴帽子,看著他那身服裝我們感到特別好玩兒。“這孩子像畫上畫的一樣,太美了!”看著這個孩子,高排長不由讚歎道。
    他吹著牧笛,悠揚而清脆。那群烏鴉聽到他的笛聲立刻就散去了。
    天空頓時明亮起來,豔陽高照,晴空萬裏。
    牧童來到我們麵前,他蹁腿下了牛背。看他下來欒風急忙下馬,看欒風下馬我們也跟著跳下馬。
    那牧童見了欒風說道:“欒大哥,哪位是唐劍?”
    欒風急忙指著我說:“他就是!”
    牧童走到我的麵前,從腰裏摘下一個小葫蘆,小葫蘆的用紅色的塞子塞住的。小葫蘆不大,但非常精致。
    牧童把葫蘆遞給我說:“這裏是十八粒藥丸,兩個人的,一次服三粒,連服三天。”
    我急忙接過葫蘆,仔細聽著他的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裏。每天服三粒,連服三天。
    我剛想問他什麽,可是他卻轉身對欒風說:“欒大哥,再見!”
    說完,他坐上牛背吹著笛子就要走,在臨走的時候他說了句:“唐劍,師傅說了,以後有事情可以直接來這裏找他。”
    我看看欒風,欒風看看我,我又看看瓜小辮,瓜小辮說道:“你還發啥愣啊?給解藥了就回吧!”
    我有點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曆盡千辛萬苦,這麽容易就拿到手了!我拿著葫蘆端詳著。
    欒風看我疑惑的樣子說:“別猶豫了!趕緊回去吧!救人要緊!”
    是啊!趕緊回吧!管它好使不好使,管它管用不管用。回去讓他們吃了就知道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把我的疑惑說給了欒風,我問欒風:“他是咋知道,我的名字,又是咋知道的我們有兩個人中毒。”
    欒風告訴我說:“是周醫生先帶過來的口信,也說起你。他好像聽說過你,但具體是怎麽聽說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若有所悟,隻是沒有再說什麽。
    我們急忙回到周棣華醫生家裏,周棣華看我們這麽快就回來,沒有一點驚訝。倒是等著我們的宋連長他們很高興,畢竟我們回來的速度是他們沒有料到的。
    並且,還順利地拿到了解藥。
    安察麗在我們走的時候,回了趟她的家——安達拉部族,她遭到她爸爸的痛斥,但具體發生了什麽她也沒說,我也沒問。
    看安察麗的樣子沒有啥大事兒。
    但安察麗卻又帶來了幾匹馬,還是那兩個姑娘跟著她。
    周棣華醫生沒有挽留我們,因為我們拿到解藥是要救人的。他就是讓葉蔫巴在這裏養好腿再回去。
    我們也是這個意思,但葉蔫巴說啥也不待,非要和我們一起回去。
    沒辦法,我讓周醫生給他的腿打好繃帶,讓他自己騎馬。因為我們回去要快一些。
    我們收拾妥當,周醫生又給我們帶足了幹糧。我們和周醫生告別,我是對周醫生千恩萬謝,但周醫生卻謙虛地說道:“我們醫生就是救人的,這很正常。再說了你們是安察麗領來的,我能不幫忙嗎!”
    告別周醫生,我們上路。在路上我問安察麗說:“你和周醫生感情很好啊!”
    安察麗說:“周醫生是按現代人的邏輯處理事情,我出去讀書就是在他的引導下才能夠實現的。他和我們安達拉部族關係很好。在他年輕的時候,我們安達拉家族資助過他們周家,這是恩恩相報。”
    我聽了安察麗的述說,才知道人和人相互欣賞,是他們有共同的思想和愛好。周醫生和安察麗就是同一個道兒上的人。
    周醫生在北奉軍裏當過軍醫,安察麗在鬆濱市法政學堂讀書。他們和山溝裏這些部族有本質的區別。
    這些部族還是生活在蒙昧狀態,說他們是野人還真有點貼切。
    回去比來時快多了,但我不敢快走,一是擔心葉蔫巴的傷腿,二是,我對張晨和郭振有些不放心,畢竟有那麽多的金器等著他們。
    而他們手裏端著的是手提式輕機槍。還是那句話清酒紅人麵,財寶動人心。見財起意的事情,古今中外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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