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金河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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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雷寶的事情和宋連長說了一遍,他也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可以趁機找出大青山綹子在譚家縣的臥底。
    商量完後我們覺得先把雷寶送到蠶場,然後再去看金河和陳光。
    剛到蠶場就出麻煩了,趙二貴見到我們是拉著手就哭。陳光受傷我們沒告訴他,免得他擔心。可是,陳光時間長了沒有去他那裏,他就去警察局問了。也不是誰知道陳光受傷,就告訴他了。
    他到醫院還打聽到陳光中毒,無法醫治,他一聽說就受不了了。
    不停地說這孩子可憐,從小沒了爹娘,舅舅還死的早。
    看到我了就說得沒完沒了,還一邊哭一邊問我咋辦。
    看他這個樣子,把雷寶放這裏不行。孩子必須要在一個安全開心的地方放著。雖然我們會很快告訴他的老爹雷水基。
    我問葉蔫巴咋辦,葉蔫巴搖頭,他也沒地方放這個孩子。還不能帶著他到處走,被大青山綹子的臥底發現了,我們的打算就落空了。
    並且,這事還要盡快去辦,大青山綹子很快就會知道道觀被毀,假道士被殺。這可沒辦法了,鐵匠鋪子最安全,但人多眼雜極容易露餡。
    宋連長急中生智,他對我說:“要不把他藏在兵站吧!我那裏安全,還保險沒人知道。”
    但我立刻想到進縣城不能被人看見,於是我對雷寶說:“為了抓住綁架你的人,我們想暫時不讓你回家,你先在兵站待著,你爹媽會看你的。”
    “行啊,兵站有槍有馬挺好玩兒的,那些叔叔可威武了,平時都不讓我們進去。”雷寶高興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拍手。
    “但我們要把你臉蒙上,不能讓別人看到,你也不能在兵站亂走。”聽我這麽一說,雷寶顯然有些不高興。
    “等兩天你就可以隨便玩兒了,再說了,你可以在屋裏看著外邊的叔叔操練。”我一個勁兒地勸說雷寶。終於把雷寶勸高興了,於是,宋連長帶著雷寶和高排長回兵站。
    我和吳國兵去醫院看望金河和陳光。在臨走的時候,我們用衣服把雷寶裹個嚴嚴實實,防止被別人看到。
    這小子開始還是不讓裹,說他啥也看不著,還是好好勸說他才答應。
    我又安撫趙二貴,讓他放心,陳光很快就會好的。過兩天我帶他去醫院看望陳光,這趙二貴不哭也不鬧了。
    我和吳國兵快速回到鐵匠鋪子,放下身上的東西,特別是那兩包金子,我把它交給了師娘,讓她保管好。
    和師傅打了招呼,我和吳國兵快馬加鞭直奔胡啦縣聖約翰醫院,我知道金河和陳光可能不住聖約翰醫院,但在市裏哪個醫院我也不知道。
    隻能先去找湯院長,可是,到了聖約翰醫院才知道。金河和陳光從市裏醫院回來了,市裏的醫生沒辦法治療,隻能回到聖約翰醫院挺著。
    我見到湯院長急忙問解藥送到沒有,湯院長告訴我說:“早都送到了,是瓜小辮和一個姑娘送來的。早都服上了,現在毒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傷口也在愈合,沒什麽大礙了,你就放心好了!”
    我對湯院長連連道謝,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李敏進來了,她看到我很驚訝,張大嘴巴不知道說什麽,隻是不錯眼珠地看著我。
    看了很長時間,她才問道:“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路上還好吧!”湯院長看我們在說話便出去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李敏不知道說啥了,隻是說“好好好,一路上都好!”說完,自己才想起,這都是客套話,這一路要是叫作好,那世上就沒有壞事了。
    我讓她帶我去看金河和陳光,李敏前邊帶路我在後邊跟著。在走廊裏李敏回頭說:“跟上我啊!離那麽遠幹嘛?”
    我緊走幾步,和她並排走著。
    “那個姑娘是幹啥的啊?”
    李敏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我問住了,我問她說:“哪個姑娘啊?”李敏忽閃著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睛看著我說:“送藥的那個啊?你不認識?”
    我聽了恍然大悟,我急忙說道:“啊!認識,是烏雅氏的一個姑娘。”
    “怎麽認識的?”李敏接著問道。
    “哎呀,三兩句也說不清楚,以後和你說吧!對了,她在市裏讀書。”我說完,李敏再沒問什麽。
    我們來到病房門前,李敏輕輕叩門。裏邊傳出“進來”的聲音。我開門進去,金河看到是我立即就要起身,被隨後進來的李敏製止了。
    李敏說道:“你在點滴,不能起來,滾針就麻煩了。”
    金河沒辦法沒有起身,正在迷糊中的陳光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是我也想起來,被李敏摁住。
    看著他們倆紅潤的臉膛,我知道他們倆沒事了。
    但我也問道:“你們倆現在咋樣?”
    金河感歎道:“鬼門關走一趟,不過多虧你的解藥。遭老罪了,折騰到市裏醫院,市裏醫院也沒辦法。又折騰回來,現在總算把毒解了。多虧你們整回來的解藥了。”
    “少說點話,好好養著吧!”我勸說他們倆。
    “找解藥也挺麻煩吧?沒出啥事吧?”金河問我。
    “沒有,一切順利,詳細的等你們出院了再說。”
    “老瓜頭,這老東西,我問他啥都不說。不過,看到你回來我就高興了。”金河說到這裏大口喘了幾口氣,然後說:“我以為我活不成了,身上都紫了。沒想到能活過來。大海來我還告訴他,別信那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鬼話,我要是死了,你和唐劍好好活著。”
    說著話時,金河眼角流淚了,他哽噎著說:“我告訴大海,清明節的時候給我爹娘的墳頭燒張紙就行。我的就不用燒了,我窮死也無所謂,窮日子過慣了。當然了,給我爹娘燒也就是給你的爹娘燒了,他們都埋在一塊兒了。”
    從打我認識金河,今天頭一次看到他這麽傷感。他一貫是樂觀豁達,對啥都無所謂,但今天他真的是傷心了,可能是覺得自己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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