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羽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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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話一說完我就發現大姐和安察麗互相看了看,大姐長歎著說:“小鋒啊小鋒!你怎麽就不聽勸呢,你不為我想想,也得為咱們譚家的列祖列宗想想啊?”
    “我就是為列祖列宗著想,才覺得繼續追查真凶,查找那批財寶。爹娘用生命扞衛的東西,一定有它的價值。”我的話堅決果斷。
    這時大姐夫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更加驚訝。他告訴我們,省府也接到訴訟請求,強烈要求破獲十八年前那場譚家滅門案。
    我們聽了,心裏都有個相同的疑問,是誰提出來的。當時,我家的滅門案是相當的慘烈,但是,對後人或者不相幹的人來說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
    於是,我問大姐夫說:“知道是誰提出的嗎?”我覺得能向省政府提出這件事的人肯定不是平頭百姓。
    “一個叫吳敬亭的。”大姐夫告訴我說。
    “他是幹啥的?”
    “市財政局的副局長。”
    我感到奇怪,一個市財政局的副局長為啥提起這件事。大姐夫告訴我,這個吳敬亭家也是譚家屯的,並且也住在我家大院裏。他家是租我家的房子開豆腐房,滅門的那天晚上,他家也遭到牽連,他的爹娘都死了。那年他十歲,比我大一點。那天他沒在家,在他姥姥家了,躲過一劫。
    怪不得他提起這件事,人家的爹娘也遭難了。這個人我以後一定要見見。這時候,大姐一直沉默不語,坐在沙發上呆呆發愣。
    大姐夫又叮囑我,如果回去繼續擴大特別行動科,那就要好好謀劃,全盤考慮。
    這時,安察麗對大姐說:“我們上去,我有話和你說。”
    大姐點頭,然後看看我,又看看大姐夫然後和安察麗上樓了。
    我感到奇怪,安察麗和大姐要說啥,還背著我們。心裏有疑問,但我沒說啥,繼續和大姐夫聊著回去怎麽擴大隊伍,如何偵破,緝拿等事宜。
    大姐和安察麗從樓上下來了,來到我們麵前大姐的一番話,好懸沒驚掉我的下巴。
    大姐夫聽了也是一愣,大姐說的是安察麗要和我一起去譚家縣當警察。幫我擴建特別行動科。
    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聽力,我又問了大姐一遍,是不是真的。沒等大姐告訴我是真的,安察麗搭話了,她問我:“你看我像說謊嗎?”
    “你現在不像是說謊,但這兩天你可沒少說謊了,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你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搞得我都摸清你的套路了。”
    沒等安察麗說話,大姐搶先說了,她說:“那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自己一個人來我家,就覺得你太大意了。這樣下去你極容易出事,現在想要你腦袋的人還少嗎。特別是你在山洞裏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你以後會更加危險。”
    我紅著臉想說啥,但我沒說出口,我想說的是,安察麗一個大姑娘和我一起帶領特別行動科總覺得有些不方便。但看安察麗的意思,她是沒有一點顧慮,這可能是遊牧民族的習性吧!
    這時,我和大姐還有安察麗都盯著大姐夫看,因為大姐夫現在坐在那裏沉默不語,我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大姐夫畢竟是政府官員,在政界摸爬滾打這些年,認識人,了解人的本事還是有的。我們都想聽他的意見。
    可是,他就是不說話,大姐急了,便挖苦大姐夫說:“二分錢的小白菜,你還拿一把呢!怎麽想的你說啊!”
    “要是二分錢的小白菜我就拿一筐,拿一把幹什麽?”
    接著大姐夫說出了他的想法,我缺少一個壓陣的人,但這個人還不能太保守,因為特別行動科反應迅速,隨機應變,保守了可能思路跟不上。所以,他覺得安察麗加入行動隊確實合適,但要克服世俗的觀點。
    但大姐夫的擔心我覺得是多餘的,世俗的觀點是世俗的,對從小就能騎善射拋頭露麵的安察麗不會有啥影響。
    但我也得囑咐安察麗,我對她說:“安察麗,你加入警察局當警察,你要考慮好,你去洋行當法務顧問和到法院當書記官可都很安全,和我去當警察很危險的,你要三思而行。”
    安察麗聽我這麽一說,她鼻子一哼說:“危險我也不是沒經曆過,你親眼看到我在老虎嘴裏逃跑,換作別人可能都嚇尿了。”
    她說這個我相信,那天被老虎追趕,她策馬飛奔毫無懼色,確實得有幾分膽量。
    臨走的時候,大姐叮囑我,回去要先休息好,調理好身體。然後,大姐夫派司機把我和安察麗送到譚家縣的鐵匠鋪子。
    司機開車回去,我立即把安察麗介紹給師傅和師娘,並且強調是大姐讓她來的。師傅和師娘當然沒有意見。
    我告訴師娘她得暫時住在咱們家裏,師娘安排她和王羽馨住西屋,先用李敏的行李。
    我想去城裏給安察麗買新的,但師娘不讓,她的意思是李敏也不在家,行李閑著也是閑著,等李敏回來再說。
    安排的倒是挺好,可晚上王羽馨回來拿東西碰上了,她可不幹了。她今晚值班,是臨時回來取用品,她說什麽也不讓安察麗住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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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行,師娘和師傅也說不聽她,她就說安察麗身上有膻味。我覺得王羽馨這是胡扯,大姐和我都沒聞出她身上有膻味,再有和她同寢室的都不煩她,就是王羽馨事兒多。
    王羽馨這麽一吵鬧,整得都挺尷尬。安察麗沒辦法對我說:“唐劍,那我去城裏住吧!”
    現在,也隻能如此了,我要送安察麗去城裏找旅館,安察麗不讓,她說自己去可以,我就讓她自己進城裏了。
    安察麗走後,王羽馨也走了,她值夜班,是回來取東西的。
    金河和陳光目睹了這一切,金河問我:“二弟,咋又整回來一個呢?”“別胡扯!你不認識她啊?”我問金河。
    “好像見過!”金河思索著說道。
    “好像見過?她對你很熟啊?”我問金河。“怎麽可能?我們不熟。”金河說道。
    但安察麗和我問起金河,她好像對金河很熟悉,但現在金河又說不熟悉,那就是安察麗和大姐打聽我的事情了,捎帶著知道了金河的情況。
    第二天的早上,我還沒有起來,就聽到咚咚的敲窗戶。
    陳光第一個醒了,他喊道:“誰啊?”
    “我!找我小舅!”是王羽馨的聲音。
    我急忙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羽馨啊,啥事啊?”
    “小舅,你快去把那個安察麗整回來吧!”王羽馨大聲地喊道。
    “她回不回來和你有啥關係啊?”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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