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法院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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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還沒有走進打開的大門,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些法警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麽快!
    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們抄家夥了,我們也不能客氣。我快速地抽出腰間的兩把匣槍拎著走進大門,站在金河的身後。
    安察麗陳光他們當然也不含糊,各個抽出匣槍或者端起大槍,將槍口對準法警。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從法警的後邊出現一個人。他撥開法警走到了前邊,他對金河說:“我不知道你們是哪個警察局的,也不知道你們的局長是誰,但你們今天不能進。”
    沒等我上前搭話,突然金河上前一步,側身把左腳伸到他的身後,緊接著左胳膊一下子摟住他的脖子,右手的匣槍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你他媽的帶我們去見院長,要不我一槍打死你!”金河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個法警頭目斜楞著眼睛看著金河的匣槍,大狗開著呢,隻要金河的食指輕輕一鉤他就見閻王了。
    而此時那些法警也把大槍的槍口對準了金河。金河對那個頭目說:“你讓他們開槍啊,我們的槍同時響,但是,好像你以後就省飯了,更省酒了。”
    金河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他以後啥也不用吃了,就是吃也是到閻王那裏去吃。而我們也成環形圍了上去,將槍口對準他們。
    “砰”一聲槍響,接著是“嘩啦”一聲,三樓的一個窗戶玻璃碎了,碎玻璃劈裏啪啦地掉在了院子的水泥地上。
    金河大聲喊道:“說!院長在哪兒?”
    “就,就,就在你打碎玻璃的那個房間。”
    “操你娘的,我不打你還不說!我早就看到他站在窗前往下看。”金河罵道。
    金河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一隻手用匣槍頂著他的腦門往樓裏走。那些法警紛紛讓開,擔心金河打死他們的上司。
    上了三樓,我們直接奔院長辦公室。在一塊寫著“院長辦公室”的牌子前站下。
    金河鬆開那個法警頭目,抬腳就朝門踢去,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我們蜂擁而入,一個富態微胖,很有派頭的人,看到我們立刻臉色大變。這時,我看到一名年輕的法警在掃窗戶前的碎玻璃。
    “你是院長?”我問道。
    “是!我是院長。”說話的時候,我明顯發現他身子在抖。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院長就是院長,恢複得這麽快讓我們都感到驚訝,他客氣地,也顯出幾分高傲。他裝腔作勢地喊道:“你們有什麽事?”
    我走到他辦公桌的前邊,遞上市長簽發的調查令,院長克服著內心的恐慌,表麵顯得非常客氣。
    法院的法官都是這樣,他們總是那麽彬彬有禮,道貌岸然。就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也得把自己打扮得規規矩矩,人模狗樣的。此時的院長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向院長說明來意,院長聽了就是一愣,他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說:“不會吧?我們法院的法官不可能這麽大膽,他們都知書達理,遵守法律,怎麽能明目張膽地違法亂紀。”
    聽了院長的話,我說道:“是啊!我們也不希望法院出現這種違法的事情,但有人舉報了,我們就得調查。這樣吧,院長和我們一起來查好吧?”
    我的態度溫和而友善,這是在法院,我也得顯得有修養,有學識。無意間一回頭我感覺安察麗在嘲笑我。但在這種場合我不能說什麽,也就不能問她。
    但我總覺得她有些奇怪,對了,她曾經說過,她在市法院實習過。怪不得她和我不一樣呢,人家應該在這裏幹事兒的。
    這時,我發現院長總是神色不定,眼神飄忽,有些慌亂。突然,安察麗回頭對金河吼道“收起槍!”
    這時我才看到拎著匣槍站在旁邊的金河,院長是看著金河的匣槍發抖,剛才一槍可能都把他嚇尿了,我一看院長的褲襠沒有濕,他沒尿,也可能尿完了換褲子了。
    金河也真是能裝,到辦公室了,你還拎著匣槍幹嘛!
    “哎!我好像見過你!”院長看著安察麗驚奇地說道。
    安察麗穩如泰山,她沉靜地說:“我在這裏實習三個月。”
    院長恍然大悟,他高興地說:“怪不得呢,看著麵熟,這麽說我們是一家人了。”
    院長有意套近乎,但卻遭到了安察麗的反駁,可以說院長的熱臉貼上安察麗的冷屁股了。
    安察麗冷冷地說:“不是一家人,是兩家,我現在是譚家縣警察局特別行動科副科長,受市長的委托,協助唐科長調查此案。還老百姓一個公道,還社會一個朗朗乾坤。”
    安察麗的話好像鞭子一樣抽打了院長,我發現院長身子一抖,但還是很快就恢複平靜,看來院長心裏有鬼。
    我讓王國恩當著院長的麵說出事情的經過,此時的王國恩已經被這一切的一切嚇懵圈了。從進院子到現在都是刀槍相向,言語爭鋒,他哪兒見過這個陣勢,但此時他也得說出事情的真相,不能死了兒子又搭錢。
    我讓院長找個書記員,安察麗說不用,她讓院長拿來紙筆,她作記錄,讓王國恩說。
    王國恩說的內容是,從去年王朝被抓開始,法院法官袁尚禮分三次從他手裏拿走三百九十塊大洋。
    其中兩次是袁尚禮坐車到他家裏拿的,一次是他送到他家裏的。第一次是一百塊,袁尚禮到他家拿的。第二次是一百八十塊,他送到袁尚禮家的。第三次是一百一十塊,袁尚禮到他家取的。
    並且,王國恩說,袁尚禮就是坐著院子裏的車去的。院子裏停著好幾輛法院的車。
    王國恩講完後,安察麗讀給他聽,王國恩沒有異議,安察麗讓他簽字畫押。院長似乎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他隻是聽,什麽也沒說。
    這時,我問院長說:“你這裏有袁尚禮的照片嗎?”院長稍一思索說:“有!”答應完,他起身到辦公桌後邊的書櫃上拿來一個坐式鏡框,裏邊鑲嵌著一張一尺的大照片。是他們法院法官的合影,好像得有三十多人。
    我看到照片很高興,我擔心拿來袁尚禮單人照,王國恩可能胡說。現在是集體照,王國恩就沒辦法胡說了。
    我接過照片遞到王國恩的麵前問他說:“這裏有沒有收你錢的袁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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