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借口推脫,輕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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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還在繼續,柳爽坐在座位上,微微仰著頭,眼睛裏滿是得意。
    她的目光偶爾掃過其他妃子,那些妃子隻能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柳爽輕輕端起酒杯,手指纖細而靈活,杯中的酒在燭光的映照下微微晃動。
    她小抿一口,酒水滑過喉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此時,皇後坐在離柳爽不遠處的位置上,眼睛緊緊盯著柳爽。
    皇後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強忍著內心的憤怒。
    她身材高挑,身著一身深紫色的宮裝,那宮裝的顏色本是莊重威嚴的象征,可此時卻被她臉上的憤怒破壞了幾分。
    終於,皇後站起身來,她邁著大步朝著柳爽走來。
    每走一步,裙擺都跟著晃動,仿佛帶著一股壓抑的怒氣。
    周圍的人似乎察覺到了異樣,音樂聲仿佛都小了一些,人們的目光也紛紛從舞台上的歌舞轉向了這邊。
    皇後走到柳爽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柳爽卻依舊淡定地坐在那裏,隻是微微抬起頭看著皇後,眼睛裏沒有絲毫的畏懼。
    皇後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柳妃,你今日的行為實在是大不敬。
    在這宴會之上,你如此張狂,眼裏可還有本宮這個皇後?”
    柳爽輕輕放下酒杯,酒杯落在桌上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
    她慢慢站起身來,與皇後對視著。柳爽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然後笑著說:“娘娘,您這可就誤會臣妾了。
    臣妾在自己家鄉的時候,這樣的玩笑話是很親昵的表現呢。”
    皇後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柳爽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的眉毛皺在一起,像是兩條打架的毛毛蟲。
    皇後提高了聲音說道:“你莫要狡辯,這是皇宮,不是你那什麽家鄉。
    你的行為就是對本宮的不尊重。”
    柳爽卻聳了聳肩,她的動作很是隨意,仿佛皇後的憤怒與她毫無關係。
    柳爽說道:“娘娘,您這樣可就顯得有些小心眼了。
    在這宴會之上,大家不過是圖個樂子,您怎麽就不懂這幽默呢?”
    周圍的人聽到柳爽這麽說,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偷偷地看著皇後和柳爽,大氣都不敢出。
    幾個宮女站在一旁,眼睛低垂著,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害怕這怒火會波及到自己。
    皇後被柳爽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柳爽說道:“你這是狡辯,本宮今天定要治你的罪。”
    柳爽卻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安靜的宴會上顯得格外刺耳。
    她笑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娘娘,您可別忘了,皇上對臣妾甚是寵愛。
    您要是想治臣妾的罪,皇上可不會允許呢。”
    說著,柳爽從袖口拿出一個精致的玉佩,那玉佩在燭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這是皇上前幾日賞賜給她的。柳爽把玉佩拿在手裏晃了晃,眼睛看著皇後,臉上帶著挑釁的神情。
    皇後看到那玉佩,眼睛裏的憤怒更盛了。她知道柳爽說的是事實,皇上對柳爽的寵愛大家都看在眼裏。
    可是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咬著牙說道:“柳妃,你不要以為你有皇上的寵愛就可以為所欲為。
    本宮是後宮之主,定不會讓你如此張狂下去。”
    柳爽卻不以為然地說道:“娘娘,您這話可就不對了。
    臣妾不過是在這宴會之上活躍一下氣氛,怎麽就張狂了呢?
    您要是一直揪著臣妾不放,大家可都沒法好好享受這宴會了呢。”
    柳爽心裏想著,這皇後可真是容易被激怒。她覺得自己在這後宮之中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了。
    她甚至已經在心裏計劃著下次怎麽繼續氣這皇後了。
    她看著皇後憤怒的臉,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皇後站在那裏,憤怒地瞪著柳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她的雙手在身側緊緊握拳,指甲幾乎要嵌入手掌之中。
    她想狠狠地懲治柳爽,可是又擔心皇上的怪罪。
    她就這麽站著,像一尊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雕像。
    柳爽看著皇後的樣子,心裏越發得意。她重新坐了下來,拿起酒杯又小抿了一口酒,眼睛裏滿是挑釁和不屑。
    她看著舞台上的歌舞,仿佛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享受著眾人投來的或羨慕或敬畏的目光。
    那些外國使者們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他們雖然不太懂這後宮中的爭鬥,但也能看出柳爽和皇後之間的矛盾。
    他們小聲地議論著,眼神裏帶著好奇。其中一個使者對旁邊的人說道:“這個柳妃可真是大膽,竟然敢如此和皇後說話。”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也說明皇帝對她很是寵愛,不然她也不敢如此。”
    而朝廷的大臣們則低著頭,他們不想卷入這後宮的爭鬥之中。
    他們深知後宮的水很深,稍有不慎就可能給自己招來麻煩。
    他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看著自己的酒杯或者麵前的食物,盡量不去看柳爽和皇後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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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爽坐在那裏,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
    她的眼神在宴會上掃視著,看到那些妃子們羨慕的眼神,她的心裏更加舒暢。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高高在上的鳳凰,而這些妃子不過是些土雞瓦狗。
    她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在這後宮之中站穩腳跟,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瞧自己。
    皇後站了一會兒,見柳爽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隻能憤怒地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她的腳步很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她坐下來後,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柳爽,那眼神像是要把柳爽生吞活剝了一樣。
    柳爽卻像是沒有感覺到皇後的目光一樣,她依舊自在地坐在那裏,和旁邊的人輕聲談笑。
    她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到。她的笑聲時不時地響起,在這宴會上顯得格外刺耳。
    宴會上的歌舞還在繼續,舞台上的舞女們身姿婀娜,翩翩起舞。
    樂師們也專注地演奏著樂器,悠揚的音樂聲在宴會廳裏回蕩。
    可是這歌舞升平的背後,卻隱藏著柳爽和皇後之間的暗潮湧動。
    這時,一個小宮女端著一盤新鮮的水果走了過來,想要給柳爽送上水果。
    小宮女的腳步很輕,像是害怕驚擾到任何人。
    她走到柳爽身邊,低著頭輕聲說道:“柳妃娘娘,這是剛送來的新鮮水果,請娘娘品嚐。”
    柳爽看了一眼小宮女,小宮女的臉很是清秀,身材瘦小。
    柳爽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放下吧。”小宮女小心翼翼地把水果放在桌上,然後退到一旁。
    柳爽伸手拿起一塊水果,慢慢放入口中。水果的汁水在口中散開,酸甜的味道讓她很是滿意。
    她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繼續和旁邊的人談笑風生,完全沒有把皇後的憤怒放在心上。
    皇後看到柳爽如此愜意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又燒了起來。
    她在心裏暗暗詛咒著柳爽,希望有一天能夠讓柳爽嚐到苦頭。
    柳爽吃完水果後,用手帕輕輕擦了擦嘴。她的動作很是優雅,手帕上繡著精美的花紋。
    她看了一眼皇後,發現皇後還在憤怒地看著自己。
    柳爽心中暗笑,她想再刺激一下皇後。
    柳爽朝著皇後的方向舉起酒杯,大聲說道:“娘娘,剛剛多有得罪。
    不過臣妾這杯酒敬您,希望您不要生氣了。這宴會之上,還是要開開心心的才好。”
    皇後聽到柳爽的話,以為柳爽是在向自己示弱。
    她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知道錯了?不過這一杯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柳爽卻笑了起來,她說道:“娘娘,您可真會開玩笑。
    臣妾剛剛不過是活躍一下氣氛,何錯之有?這杯酒是臣妾的心意,您要是不喝,那可就是不給臣妾麵子了。”
    皇後被柳爽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柳爽竟然如此狡猾,把自己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她看著柳爽手中的酒杯,心中的怒火不斷燃燒。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在心裏為柳爽捏了一把汗。
    他們知道柳爽這是在玩火,可是柳爽卻似乎毫不在意。
    她依舊舉著酒杯,眼睛看著皇後,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
    皇後最終還是沒有接過柳爽的酒杯。她知道如果自己接了這杯酒,就等於承認柳爽剛剛的行為是沒有錯的。
    她不能讓柳爽如此得逞,她要讓柳爽知道,她這個皇後可不是好惹的。
    柳爽見皇後不接酒杯,也不生氣。她輕輕放下酒杯,說道:“娘娘既然不喝,那就算了。
    臣妾相信娘娘總有一天會理解臣妾的好意的。”
    說完,柳爽又把注意力放回了舞台上的歌舞表演。
    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欣賞,仿佛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晃動著身體,完全沉浸在這宴會的歡樂氛圍之中。
    皇後坐在那裏,心中的憤怒卻無法消散。她在心裏想著各種懲治柳爽的方法,可是又擔心皇上的反應。
    她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可是就這樣放過柳爽,她又實在不甘心。
    宴會上的其他人也都各懷心思。大臣們希望這後宮的爭鬥不要影響到朝堂的局勢,外國使者們則繼續欣賞著這獨特的宮廷宴會文化,而其他妃子們則在心中暗暗嫉妒著柳爽的得寵,同時又慶幸自己沒有卷入這場爭鬥之中。
    柳爽卻絲毫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她在這宴會之上如魚得水,享受著眾人的目光和皇上的寵愛。
    她知道自己在這後宮之中已經站穩了腳跟,隻要自己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就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她的地位。
    隨著宴會的進行,柳爽越發地自在起來。她時不時地與身旁的宮女低語幾句,那宮女便會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些小事,像是調整一下坐墊的位置,或者再拿些點心過來。
    柳爽靠在椅背上,眼神隨意地在宴會廳裏遊移,每一個被她目光掃過的人都像是被審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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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一名太監匆匆走進宴會廳,小步快跑到皇上身邊,彎腰低語了幾句。
    皇上微微皺眉,隨後點了點頭。那太監便退下了。
    皇上轉頭看向柳爽,眼神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
    柳爽捕捉到了這個眼神,但她並沒有太在意,隻是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過於張揚的神態。
    皇後一直在觀察著柳爽的一舉一動,看到皇上的這個眼神,她心中一動,覺得這是個機會。
    於是,皇後再次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朝著柳爽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的腳步比之前更加沉穩,臉上帶著一種故作的威嚴。
    柳爽看到皇後走過來,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皇後肯定又想來找自己的麻煩,但她並不害怕。
    柳爽坐直了身體,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皇後,等待著她開口。
    皇後走到柳爽麵前,這次她沒有像之前那樣憤怒地大喊大叫,而是用一種低沉且壓抑著憤怒的聲音說道:“柳妃,本宮剛剛想了想,你今日的行為確實不妥。
    不管你是出於什麽目的,在這宴會之上,你如此地不顧及本宮的顏麵,這是對後宮之主的不尊重。
    本宮作為後宮之主,有責任也有義務教導你宮中的規矩。”
    柳爽眨了眨眼睛,臉上帶著一絲無辜的神情。
    她緩緩站起身來,與皇後麵對麵站著,然後說道:“娘娘,您這可真是冤枉臣妾了。
    臣妾一直都很尊重您,剛剛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想讓宴會的氣氛更加輕鬆愉快。
    如果因為這個讓娘娘您心裏不舒服了,那臣妾給您賠個不是。”
    柳爽說著,微微欠了欠身,但那動作幅度很小,看起來並沒有多少誠意。
    皇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賠不是的態度可不夠誠懇。
    本宮看你是仗著皇上的寵愛,根本不把本宮放在眼裏。”
    柳爽笑了笑,說道:“娘娘,您這話說得可就嚴重了。
    皇上寵愛臣妾,那是皇上的恩澤,但臣妾在這後宮之中,從來沒有忘記過您是後宮之主。
    隻是今日這宴會,大家都圖個高興,臣妾也是想讓外國使者們看到咱們皇宮裏的和樂氛圍。
    如果因為這個讓娘娘您覺得臣妾冒犯了您,那臣妾以後會注意的。”
    皇後聽了柳爽的話,心中更加憤怒。她覺得柳爽這是在敷衍自己,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皇後說道:“你以為這樣說幾句好話就能了事了嗎?
    本宮今天必須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後宮之中的規矩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柳爽卻絲毫不慌,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屑,然後說道:“娘娘,您想要給臣妾教訓,那也得看皇上同不同意。
    您剛剛也看到了,皇上對臣妾的寵愛,您要是因為這點小事就懲治臣妾,皇上那裏您該如何交代呢?”
    皇後被柳爽的話噎住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們兩個,大氣都不敢出。
    幾個大臣偷偷地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都在心裏希望這場爭鬥不要牽扯到自己。
    柳爽看到皇後的樣子,心中暗喜。她覺得自己已經把皇後吃得死死的了。
    於是,柳爽又說道:“娘娘,您看這宴會還在繼續,大家都在等著看歌舞表演呢。
    咱們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如果您覺得臣妾剛剛的行為不妥,那等宴會結束之後,您再找臣妾好好說說,臣妾一定虛心接受。
    但現在,咱們還是不要破壞了這宴會的氣氛。”
    皇後咬了咬牙,她知道柳爽這是在拖延時間,也是在給自己台階下。
    但她實在不甘心就這麽放過柳爽。就在皇後猶豫的時候,皇上開口了:“皇後,柳妃說得對。
    今日這宴會是為了招待外國使者,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就破壞了氣氛。
    有什麽事情等宴會結束之後再說吧。”
    皇上的話讓皇後心中一緊,她知道自己不能違背皇上的意思。
    於是,皇後深吸一口氣,對著皇上福了福身,說道:“是,皇上。
    臣妾聽皇上的。”然後,皇後又狠狠地瞪了柳爽一眼,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柳爽看著皇後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對著皇上微微欠身,說道:“謝謝皇上解圍。”
    皇上看了柳爽一眼,說道:“愛妃,你今日也收斂一些,不要太過分了。”
    柳爽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皇上。”
    雖然皇上這麽說了,但柳爽並沒有真的打算收斂。
    她覺得自己已經在這場爭鬥中占了上風,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柳爽可不是好惹的。
    宴會繼續進行著,歌舞表演更加精彩了。柳爽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她一邊欣賞著歌舞,一邊與旁邊的人談笑風生。
    她的笑聲時不時地在宴會廳裏響起,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一個外國使者站起來,走到宴會廳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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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著皇上行了一個禮,然後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尊敬的皇帝陛下,今日這宴會實在是精彩。
    我們看到了貴國的繁榮昌盛,也看到了陛下後宮的美麗妃子。
    尤其是這位柳妃娘娘,不僅美貌動人,而且聰慧伶俐。
    我想向柳妃娘娘請教一個問題。”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使者但說無妨。”
    那外國使者看向柳爽,說道:“柳妃娘娘,在我們國家,如果有女子像您今天這樣與皇後娘娘發生爭執,那是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的。
    但您看起來卻並不害怕,是因為您有皇帝陛下的寵愛,還是因為貴國的後宮規矩與我們不同呢?”
    柳爽聽了這個問題,心中一動。她知道這是一個展示自己的好機會,同時也是在向皇後示威。
    柳爽站起身來,對著那外國使者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使者大人,在我們國家的後宮,確實是有一定的規矩。
    但皇上是聖明的君主,他寵愛妃子,是因為妃子們有自己的獨特之處。
    就像皇上寵愛臣妾,是因為臣妾能夠給皇上帶來快樂。
    而臣妾與皇後娘娘之間,也不過是一些小誤會。
    臣妾相信皇後娘娘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真的怪罪臣妾的。”
    柳爽的回答很巧妙,既沒有得罪皇後,又在外國使者麵前展示了自己的聰明才智。
    周圍的人聽了柳爽的回答,都忍不住點頭稱讚。
    皇上也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愛妃說得對。”
    那外國使者聽了柳爽的回答,也點了點頭,說道:“柳妃娘娘果然聰慧。”
    然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柳爽坐下後,心中更加得意。她看了一眼皇後,發現皇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柳爽知道自己的話雖然表麵上沒有得罪皇後,但實際上卻讓皇後更加難堪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劍,每次出擊都能讓皇後受傷,卻又讓皇後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隨著宴會接近尾聲,大家的情緒也逐漸放鬆下來。
    柳爽靠在椅背上,感覺有些疲憊,但她的心情卻非常好。
    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宴會上的表現已經讓很多人對她刮目相看,她在後宮中的地位也更加穩固了。
    終於,宴會結束了。眾人紛紛起身,向皇上行禮後便開始陸續離開宴會廳。
    柳爽也站起身來,帶著自己的宮女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在走出宴會廳的路上,柳爽遇到了幾個妃子。
    那些妃子看到柳爽,都停下來行禮。柳爽看了她們一眼,說道:“免禮。”
    然後便繼續往前走。
    其中一個妃子看著柳爽離去的背影,小聲對旁邊的人說道:“這個柳妃可真是厲害,今天把皇後娘娘氣得不輕,她卻還能如此得意。”
    另一個妃子說道:“她有皇上的寵愛,當然可以這麽囂張。
    我們可不能像她這樣,還是小心為妙。”
    柳爽聽到了她們的小聲議論,但她並沒有在意。
    她現在心裏想的是回到自己的宮殿後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再計劃一下接下來該怎麽做才能讓自己在後宮中的地位更加穩固。
    柳爽回到自己的宮殿後,坐在椅子上,小宮女趕緊端來一杯熱茶。
    柳爽接過茶杯,輕輕喝了一口,感覺身體暖和了許多。
    她對小宮女說道:“今天在宴會上表現不錯,賞你。”
    小宮女聽了,連忙跪下謝恩:“謝謝娘娘賞賜。”
    柳爽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她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宴會上的情景,尤其是皇後憤怒的樣子。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柳爽睜開眼睛,對小宮女說道:“去把我的賬本拿來。”
    小宮女應了一聲,便去拿賬本了。
    柳爽有一個自己的小賬本,上麵記錄著後宮中各個妃子的情況,包括她們的喜好、弱點以及與哪些人關係較好等等。
    柳爽經常會查看這個賬本,以便更好地應對後宮中的各種情況。
    小宮女很快就把賬本拿來了。柳爽翻開賬本,仔細地看著。
    她看到皇後那一頁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她在心裏想著,今天雖然在宴會上讓皇後吃了癟,但這還不夠。
    她要繼續尋找皇後的弱點,然後給予致命一擊,讓皇後徹底失去與自己爭鬥的能力。
    柳爽正想著,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
    她皺了皺眉頭,對小宮女說道:“去看看外麵怎麽回事。”
    小宮女應了一聲,便跑出去查看情況了。
    不一會兒,小宮女跑回來,說道:“娘娘,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宮女和太監在外麵。
    他們說皇後娘娘有東西落在宴會廳了,要進去找一找。”
    柳爽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想找個借口來看看我在做什麽。
    讓他們進來找吧,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什麽花樣。”
    小宮女出去傳達了柳爽的話,皇後身邊的宮女和太監便走進了柳爽的宮殿。
    他們在宮殿裏四處查看,眼神時不時地偷偷看向柳爽。
    柳爽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他們,眼神裏充滿了警惕。
    那幾個宮女和太監找了一會兒,並沒有找到什麽東西。
    其中一個太監對柳爽說道:“柳妃娘娘,看來是我們找錯地方了。
    打擾娘娘了,還請娘娘恕罪。”
    柳爽說道:“無妨。既然沒找到,那你們就回去吧。”
    那幾個宮女和太監便匆匆離開了。柳爽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
    她知道皇後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自己,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開始。
    她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同時也要更加主動地出擊,才能在這後宮之中立於不敗之地。
    柳爽又看了一會兒賬本,然後把賬本收了起來。
    她對小宮女說道:“今天也累了,我要休息了。
    你在外麵守著,有什麽事情及時告訴我。”小宮女應了一聲,便退到了門外。
    柳爽躺在床榻上,閉上眼睛。她在心裏想著明天又該如何在後宮中繼續自己的計劃,想著想著,便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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