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不是做人工智能項目發家的嗎？
    怎麽還跟軍火有關係？
    就在沈岩滿心疑惑的時候，司機回答了他剛才的問話。
    “這輛車已經不能開了，我打算用那些人的車在顧董去機場，你要跟我們去嗎？”
    沈岩猶豫了一下。
    機密財富情報隻告訴他顧氏集團跟軍火有關係，並沒有給他更多的情報。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跟著這兩個人去。
    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跟顧氏集團有進一步的牽扯。
    “沈先生，你就跟我們去吧。”
    “你要是不跟我們一起走，我會不好意思的。”
    聽到顧回的問話，沈岩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的對顧回問道：“為什麽不跟你們一起走，你們會不好意思？難不成我留在這裏還會遇到危險嗎？”
    顧回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倒不是。”
    “這裏是山路，你很難能夠打得到車，我怕你會在這裏待到晚上，還有，你的車是因為我們才會報廢的，等我們走了以後，我會叫人把你的車拖回去修理。”
    “等把你的車修好後，我再把你的車還給你。”
    沈岩沒有出聲。
    顧回可以叫人把他的車拖回去，自然可以叫人把他送回去。
    可顧回沒有這麽做。
    所以…顧回把他叫上的目的是什麽？
    心緒百轉千回。
    沈岩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走。
    不管顧回的目的是什麽，先觀察一下再說就對了。
    想著，他對司機和顧回點了點頭。
    “走吧，我跟你們一起去。”
    很快，他們就上了那輛寶馬，開車前往機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司機認真開車。
    沈岩坐在副駕駛上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困意。
    就在他思考顧氏集團是怎麽跟軍火有牽扯的時候，顧回說話了。
    “沈先生是做什麽的呀？”
    聽到問話，沈岩微微轉頭，對後排的顧回回答道：“隻是做點自己的小生意而已。”
    顧回：“哦？是嗎？那是做什麽小生意？”
    沈岩眯了眯眼睛，沒有立馬回答。
    他總覺得顧回在向他套話。
    可顧回為什麽要向他套話呢？
    是覺得他有目的？
    他確實是有目的沒有錯。
    但他的目的隻是為了完成特殊任務，獲得情報而已。
    “人工智能。”
    半響，他回答了顧回的問話。
    原本，沈岩以為問話到此就會結束，結果沒想到顧回還在繼續問。
    “你們公司叫什麽名字？”
    “扶辰企業。”
    “做人工智能這個項目多久了？”
    “剛剛開始。”
    “你們做的人工智能項目是學習類型還是機器人類型？”
    問題一個一個接踵而來。
    沈岩有些忍不住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轉頭對後排的顧回問道：“你對我們公司很好奇嗎？”
    顧回睜開眼睛，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說：“我對你們公司不好奇，我對你比較好奇。”
    沈岩皮笑肉不笑的對顧回問道：“那顧董為什麽對我好奇呢？”
    顧回繼續回答道：“我對你好奇的地方是，你明明就是人工智能這個領域的，為什麽會不認識我？”
    沈岩皺著眉思考了好一會兒後，才回答道：“難不成就因為我是做人工智能這個領域的，我就必須要認識你嗎？”
    “還是說，你們顧氏集團的作風就跟以前那種拜龍頭老大一樣，所有做這個領域的人都得向你們先拜個老大？”
    聽出來沈岩有些不高興，顧回低聲笑了幾聲對沈岩說：“沈先生，不，沈總，你不要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比較好奇而已。”
    沈岩冷笑一聲，道：“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我勸顧懂還是收斂收斂自己的好奇心吧。”
    聽他說話如此直接，顧回更加好奇了。
    “我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你難道就沒有想要跟我…額，認識一下的意思嗎？”
    沈岩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我們現在不就已經認識了嗎？”
    話音落下。
    顧回沉默了。
    這一次，他沉默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直到車到達機場門口，他才重新開口。
    “沈總，這一次謝謝你了，希望後麵我們還會再見。”
    沈岩抿了抿嘴，直接開門下了車。
    機場附近的車很多，所以他隨手招了一輛就上車走了。
    見他走的如此幹淨利落，司機對顧回問道：“顧董，需要我叫人去調查一下他嗎？”
    顧回眯了眯眼，轉頭走進機場，道：“不用，我知道他是誰。”
    ………
    兩個小時後。
    沈岩坐在辦公室裏，看著自己手上的資料出神。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沈岩回過神，對辦公室外的人道：“進來。”
    幾秒後，陳光科進來了。
    “文件簽完沒有？簽完我拿走了。”
    話音落下。
    沈岩這才發現自己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動筆過。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抬頭對陳光科回答道：“你明天再來拿文件吧。”
    聽到這話，陳光科滿臉吃驚。
    “就幾份文件而已，你到現在都還沒簽完？”
    沈岩點點頭。
    “這幾份文件著不著急？”
    陳光科搖了搖頭。
    “著急倒是不著急，不過我很好奇，你的效率一向是最快的，怎麽今天效率這麽慢？”
    “難不成你今天不舒服？”
    沈岩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見他臉色蒼白，看起來的確是不舒服的樣子，陳光科上前拍了拍沈岩的肩膀說：“要我說，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你不能老把時間花在工作上。”
    “既然你不舒服，那今天你就回去休息吧，別繼續在崗位上硬撐著了。”
    “隻是一天沒有你而已，公司不會倒的。”
    沈岩：“……我一句話都還沒說，你就要讓我回家休息了？”
    陳光科：“還不是因為你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聽到這話，沈岩愣了一下，並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我的臉色很蒼白嗎？”
    陳光科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起來挺憔悴的，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你要真的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病。”
    沉默了幾秒鍾後，沈岩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