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種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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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留步!”
    聽得有人叫停自己任晨與慕容君瑤轉身,見麵前的中年男人甚是陌生,此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
    “是個修士,君瑤是你的家人嗎?”
    “不是,這個人我也不認識,我以為他認識你呢。”
    正在兩人一頭霧水的時候,一旁天空上又出現了一中年壯漢,虎背蜂腰,手持一杆大斧很是魁梧。
    那溫宇見他來後,取出了一張畫像,打量了一會兒任晨後,對剛來的男子笑道。
    “朱兄,我們找到了。”
    “那還等什麽?打殘了拿住他!”
    說罷那朱靖遠凶相已露。任晨見二人是衝自己而來知道事情不妙,急忙使開化雷極速裹著慕容君瑤便向東方飛去。
    “幸好早有準備,不然就要被他逃走了。”
    說完溫宇結印念訣,無數道紋符號從體內飄出融入天空,如同一隻倒扣的金色大碗,將整片山脈都罩住。
    那任晨剛剛裹著慕容君瑤化為雷電衝出百裏,便直接撞在了那巨大的道紋法陣上,發出了如神鐵相撞般的鏗鏘之聲。
    而任晨直接從雷電化身,變回了本體直墜地麵,任晨見狀緊抱慕容君瑤張開翅膀,緩緩的降落到地麵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一旁的慕容君瑤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嚇了一跳,心想為什麽任晨見到他們就帶著自己跑。
    為什麽他們要用道紋法陣阻止任晨遁走?莫不是任晨的敵人!想到這裏她慌張向任晨問道。
    “他們是來抓你的嗎?!你快跑吧不用管我,我跟他們不認識,他們應該不會傷害我的。”
    聽到慕容君瑤說出不想拖累自己的話後,任晨心中著實一暖,這麽危急的時刻她還為自己所想,真是讓自己感動。
    可任晨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焦急地想道。
    “壞事!他們事先就布置了陣術,我使用雷光化身也逃不走。”
    突然任晨腦中靈光一閃,臉上瞬間悲容頓減,他心中已經有了退敵之策,他抬起頭看著兩人裝作慌張的道。
    “你們是何人?”
    “看不出來嗎?我們是來捉你的人。”
    溫宇冷漠的說道,右手中顯出一顆拳頭大的藍珠子,被日頭曬得金光紮眼。
    “我不曾與二位前輩做過相識,你們為何要來捉拿我。前輩是洛家人?就算是死,你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任晨試探道,此時腦子裏想到了很多勢力,有鳳凰城、洛家、薑騰還有歐陽金夢。
    “怪就怪你在天洲得罪了。我們家小姐,不肯乖乖的把陸家秘術奉上。”
    “這麽說是歐陽金夢讓你們來的?!”
    任晨聽後不禁怒火中燒,拳頭攥的咯吱作響。雖然早有預料但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嗬,你不識抬舉,亦不知天高地厚我們家小姐是何等人物?也是你能隨便招惹得罪的。你如此愚蠢敢與其作對,有今日之禍在所難免。”
    溫宇繼續說道,他也在出言刺激任晨,想從任晨口中獲取信息,知曉該如何妥善處理此事。
    “縱使我今日要身死道消,葬於這片深山。也請你們放過我身後這位姑娘,她與此事無關,不該被牽連進其中。”
    “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讓你一個人送死的。有本小姐在這兒豈容得旁人說拿你就拿你。”
    慕容君瑤抬頭打量了二人一眼,冷哼一聲不屑道。
    她是慕容家族人自然有長輩授予的保命手段,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
    任晨聽後轉身向慕容君瑤使了個眼色,慕容君瑤是何等聰明,當然知道這眼色是什麽意思了。
    心想這家夥十分靠譜,若是沒有把握他絕對不會這麽輕鬆的,他現在那份慌張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想完她對任晨點了點頭。
    一旁的溫宇和朱靖遠聽到任晨讓自己放過慕容君瑤後,這才注意起慕容君瑤,思索片刻開口。
    “今日隻拿任晨,與旁人無關,你速速退去,我二人不會為難。若不識時務便將你一並拿了,等著發落。”
    話罷一旁朱靖遠降落地麵,單手持斧麵色冷酷,斧刃拖地向二人緩緩靠近。
    任晨見此,手中烏光閃爍,將墨蛟鐧橫握在手中。
    朱靖遠向前一步,他便護著慕容君瑤後退一步。且分出心神留意著天上的溫宇。
    就在此時,突然慕容君瑤從小天地中取出一枚白玉令牌,高舉過頭頂。
    二人見此心中一驚,趕忙快速倒退開來。
    從開始察覺慕容君瑤穿著與法力波動,二人便有所警惕,此地各家勢力聚集,慕容君瑤來曆不明,二人可不想惹上惹不起的麻煩。所以一直不敢貿然出手。
    現如今她突然掏出令牌,牌麵刻有慕容二字和獨有的紋路。二人也算是見多識廣,當即便知曉慕容君瑤是何人。
    “怎麽回事?二爺怎麽還不出來!這破牌子莫不是壞了?”
    此刻慕容君瑤甜美麵容上滿是疑惑,將那玉牌拍了又拍,見毫無反應索性將一角放進嘴裏,使勁咬了一口。
    “你在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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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晨注意到慕容君瑤奇怪的行為,不解地開口。
    “這是我的玉牌,裏麵有我二爺的一道神識分身。適才催動卻毫無反應,我在想辦法把我二爺弄出來呢。”
    慕容君瑤有些委屈的解釋道,說完她又將玉牌握住使勁甩了甩。
    任晨見此也拿出內院令牌。想起安老事先囑咐,心想自己的令牌應該也有同樣庇護。可現下不靈恐怕不是巧合。
    “哈哈,幸好小姐消息靈通,長老又事先賜寶。若這法陣無這鎖神珠加持,恐怕便讓你二人喚來大麻煩了。”
    溫宇見無事發生,舉了舉手中的鎖神珠,鬆了口氣大笑地解釋道。
    他手中鎖神珠是件法寶,專門用來加持法陣,封鎖神魂。陷入陣內所以藏於法器法寶內的神魂意識無法被喚醒。
    “哈哈哈哈,倒讓你們兩個小瘦孩嚇了一跳,怎麽著還想叫人?我讓你們兩叫人!”
    笑完朱靖遠如一隻癲狂的猛虎般,大步上前咬牙切齒,高舉大斧力劈而下。力道之大仿佛要劈山裂石,斷江截河。
    任晨見此大驚失色,來不及推開慕容君瑤隻能一個肩靠將她頂開。
    而後通體血氣翻騰,肉身九萬千餘斤巨力爆發,雙手握鐧迎著落下的大斧便掄了上前。
    當!!!
    金屬碰撞的鏗鏘聲回蕩四周,霸道之力迸濺開來席卷十方,掀起塵土陣陣。
    慕容君瑤此前更是有先見之明緊捂耳朵,將臉側去一旁,不去直視。
    當下二人紛紛倒退數步,手中兵刃被震的嗡嗡作響,原本任晨站立的地麵更是肉眼可見的凹下去了幾分。
    “好小子!難怪大小姐這麽重視你,就憑這把子力氣,你倒是不錯啊,哈哈哈!爺爺我不用神通,今日非要一斧一斧砍斷你手腳不可!”
    朱靖遠看了看手掌虎口震出來的些許鮮血,被挑起好鬥之心。心中暢快,不吝誇讚著。
    同時他目光比之剛才更加凶狠了些,站穩身形後緊握斧杆,目光死死盯著任晨。
    “這斧頭是什麽法器?被墨蛟鐧這麽一碰,連刃都不卷,想來不是凡品。”
    任晨猛地往地上一跺,同時也穩住身形,心中思索。
    “前輩,前輩!你說的話還作不作數。怎地還不出來?”
    任晨急忙催動神識向內傳音道。催促金色生靈,可卻沒有收到絲毫回應。
    “前輩!前輩!”
    任晨不斷催促,可下一刻巨斧斜劈而來,任晨大驚一個側身,那斧刃貼著頭皮而過,一縷黑發飄下落在地上。
    “來呀,來呀!發什麽愣啊?適才不是挺勇武的嗎,來來來!再接爺爺幾斧頭!”
    朱靖遠掄斧,越掄越狂,朝任晨各處關節處接連劈砍,宛如吃人的惡鬼。
    任晨因為沒有得到金色生靈的回應,一時慌亂隻能不斷躲閃。避其鋒芒。
    “任晨後撤五步,向右跳躲。”
    腦中傳來慕容君瑤的傳音,任晨心頭一亮,趕忙快步後撤,朱靖遠見此緊追上去。
    忽然朱靖遠腳下一根綠藤生成破土而出,有成人手臂粗細,快速纏上他的腳腕直至大腿後猛地一扯。
    霎時間朱靖遠始料未及被絆倒在地,手中大斧脫手而出,飛擲出去,咣當一聲砸在地麵。
    “生根取血。”
    慕容君瑤抓住時機,口中念訣,纖手散發碧色光芒綻放。木法發動。
    那纏住朱靖遠整條腿的綠藤生出數道尖銳鋒利的白根,刺破衣裳與皮膚,深入血肉不斷吸取朱靖遠的精氣與法力。
    綠藤有此肥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膨脹,不一會兒便有水桶大小。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朱靖遠現下才反應過來,狂怒的暴吼一聲抓住腿上的綠藤就要將其扯斷。
    “好機會!”
    任晨見此快步近前,舉鐧就往朱靖遠頭上砸去。
    “其人道之藤!跟你的血肉精氣比比力氣吧。”
    同時慕容君瑤玉指其張,一掌拍地,數道綠藤再次破土,分別纏住朱靖遠的手腕脖頸,力量之大朱靖遠一時也掙脫不了。
    “得手了!”
    任晨眼中精光迸發,長鐧快要擊中其頭顱時。突然一股巨力從頭頂傳來。
    砰的一聲,任晨和慕容君瑤被一股無形之力狠狠地壓在地麵上,連活動指頭都無比困難。
    任晨目眥欲裂,咬緊牙根,九萬兩千斤巨力如火山般噴發。猛地一下撐起身子,掌心將地麵按的四分五裂,嚐試站起。
    天上的溫宇見此緊皺雙眉不敢大意,通體遍布的道紋璀璨到極致,再次施壓。
    隨著一聲哀嚎,任晨用盡了力氣,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再也無力反抗。
    “朱兄,雖是兩個小孩,但也是修士,你太魯莽了。”
    溫宇掐訣落下責備道,纏住朱靖遠的此刻也已盡數被他扯斷,他起身大口呼氣也不回應溫宇,心中無比不快。
    而後他一腳狠狠地跺在任晨後背,任晨被這一重擊,隻覺得背後龍骨近乎斷裂,哇的一口吐出了一灘鮮血。
    “任晨!我是慕容家子嗣,你們是何人安敢如此對我?若是不趕緊放開我二人,等我家中長輩一至,定要你們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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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君瑤一對杏眼生煞,高聲威脅道,同時也在傳音對自己的玉牌,企圖喚醒它。
    “你說你是慕容家子嗣就是?我看不是,慕容家乃是世家大族,怎麽會許族中女子獨自一人在山中閑逛。”
    “分明是你這賊妮子是偷了慕容家的玉牌逃到此處與此子勾結,今日被我二人逮住,我不殺你。待來日後稟報慕容家由他們去發落你。”
    溫宇揣著明白裝糊塗道,他自然不敢動慕容君瑤,卻也不怕她的威脅,隻要自己不傷害她,日後即便上門尋仇那麽歐陽家絕對可以庇護自己。
    “你還不出來!我就要被他們給殺掉了!說話啊!你個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怪物,早知就該把你扔在宮殿中,讓你永不見天日。”
    任晨瘋狂傳音怒罵道,但這次卻有了回應。
    “你說咱倆當時到底誰是誰的恩人啊?我當時救你到底是報恩呢,還是對你的救命之恩呢?啊?”
    聽到那金色生靈這般回複,任晨氣急攻心忍不住再次嘔出來了一灘血。
    這怪物就為了一時口角之爭居然趁人之危!心眼也忒小了!
    事先不回應自己,也是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讓自己陷入窘境求救於他。
    “當然是前輩救命之恩了,如此大恩大德真的永生難忘,還望前輩垂憐救我一救,晚輩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聽到任晨認慫的回答,那生靈開懷大笑,無比暢快,像是抒發了憋在心裏很久的一口惡氣。
    “也罷也罷,全當外邊兩個小輩是你孝敬給我的。”
    現下外界朱靖遠快步上前,一掌探出夾帶著海量的綠色法力打向任晨,直取脖頸。
    任晨修靈境他道紋境,是個人都清楚這一掌打下去任晨必然再無反抗之力。
    可就在那朱靖遠一掌要打中任晨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事,直接讓他身後的溫宇目瞪口呆。
    隻見那任晨背後的小天地快速打開,一道金光如閃電般竄出,噗呲一聲,直接將那向任晨一掌打來的朱靖遠眉心貫穿。
    霎那間他眉心深處一個快要成型的卵殼也在金光衝擊下瞬間崩裂,天靈、胸膛、丹田三道光芒由明到暗的散去,宛如燭滅。
    “我…我唔…噗!”
    那朱靖遠還未完全死去,尚有意識,眉心巨大的疼痛傳至他全身各處,使他在這一刻還算清醒。
    口中噴湧出鮮血,一旁的溫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嚇得愣住了神。
    “道紋境修士嗎罷了。蠅蚊雖小可到底也是塊肉啊,哈哈哈!”
    此刻那金色生靈變為人形,他一把扯住了朱靖遠的頭發與頭皮,將其如雞仔一般拎在空中,狂笑道。
    下一刻發生了讓所有人都觸目驚心的恐怖,那金色生靈一手扯住朱靖遠的頭皮,一手扯住他的臂膀
    隻聽嘶啦一聲,鮮血噴濺,那朱靖遠整個身子被他撕成兩半,血淋淋的內髒清晰可見,白森森的骨頭更是駭人心魄
    可憐那朱靖遠數十年才修煉成道紋境修士,居然到最後死無全屍,現下他兩半殘屍被那金色生靈高高舉過頭頂。
    而那金色生靈原本那模糊的臉上,出現了一張長滿獠牙的血口,用力一吸。
    那殘屍湧出的鮮血如傾斜的水流般被其吸入口中,血中的精華與法力全被其吞了個幹淨,凶殘至極。
    “嘔!咳…咳嘔…”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因為自己得救的慕容君瑤,一下子被恐懼包裹,她小臉煞白,趴在地上全身發抖。
    說到底她也隻是一個不經世事地女孩,在家裏被長輩們小心嗬護著,從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她,當即癱坐在地上,忍不住地惡心,狂嘔起來。
    一旁的任晨也還沒緩過勁來,他知道這怪物恐怖,但眼下真真看到了卻還是不禁生出懼意,雙腿忍不住的哆嗦。
    “久違的血食,美味啊,還有一個。”
    看著將朱靖遠撕成兩半的金色生靈,平時那詭計多端的溫宇,驚恐萬分,嚇得三魂驚走,七魄顫栗,朱靖遠的實力他最清楚真打起來他不是朱靖遠的對手。
    “怪!怪!怪物!!”
    他驚慌失措的大吼,完全亂了方寸。
    如今那從任晨小天地衝出來的怪物不但將其秒殺了,而且還活生生的將其撕成兩半,吞噬血肉,這恐怖的景象都快將自己嚇瘋了。
    修行至今,無論是加入歐陽家,還是奉命前來捉拿任晨,他都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環境變得更好。
    他無比惜命,看著那怪物此時正將那長滿獠牙的血口對著自己狂笑,他轉身一邊解開道紋法陣一邊極快的飛逃而出,祭出了自己所有可以遠遁的符紙。
    而不是坐以待斃或是怒火中燒向任晨衝殺而去,他明白任晨定是事先與這怪物商量好了,危機之時出手相助,自己若是還敢上前必然和朱靖遠一個下場。
    “神靈啊…神靈保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住性命要緊。”
    “老朱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我一定會殺了任晨這小畜生的,我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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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步流星,踏步而飛出數十丈遠拚命逃竄,原地露出狂笑的金色生靈見溫宇逃竄,居然有些興奮的道。
    “想跑?!哈哈哈!你能跑到哪去呀?!”
    那金色生靈話音剛落,便將右手探出,金光璀璨,他那整條手臂不斷暴漲延伸,向前方壓去,宛如一根橫空的巨大金色房梁,綿延數裏,給地麵投下大片的陰影。
    由於他使用了這種絕世手段,範圍太大波及太廣,這天泉山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此刻那金手橫空的這一幕。
    “師姐姐那是什麽?莫不是有大能降臨了吧。”
    “應該不是吧,血精果雖然珍貴,但這次天泉山之行,各大教主都有盟約在前,不敢輕易外出,為的就是防止自己走後,其他勢力將自己的門派一舉殲滅。”
    “而那些壽元將盡的大能散修,也不敢前來得罪大宗大派,怕的是即便得到血精果。也沒命將其煉化,隻好在自己洞府苟活。”
    “所以此次並沒有大能降臨,來的最強的修士也隻不過是些大修士而已。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幽然師姐。”
    紫雲宮的一位聰慧的弟子,為眾人分析道,說完她用討賞的目光看向紫幽然,那幽然聖女點頭稱讚她。
    而後看向那橫空的大手,黛眉緊皺,下一刻便帶離眾人遠遠的避開那裏。
    天泉山的洛家行營中。
    “那是何物!!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手掌啊?有教主級別的人物來了?!”
    “少爺我已經派出了探子,相信很快就會有所收獲,您稍安勿躁…”
    天泉山的一處茂密的森林中,又二人騰空遠遠的觀望這一震懾人心的景象。
    “你看到了嗎?這神通最起碼是大能啊!”
    “二哥,莫不是哪位大能不顧身份,降臨於此,想奪取得那血精果。”
    “這下可就麻煩了,眼下君瑤那孩子下落不明不說,如今又來了這麽厲害的人物,想來我們要獲得那血精果,為吳長老延壽就難上加難了啊。”
    此刻那金色生靈發狠,五指其張,將還在飛逃的溫宇覆蓋的下方,緊緊抓在手中,任憑那溫宇如何掙紮,嚎叫也逃脫不了。
    此刻那金色生靈看著手中,已經驚走了半條命的溫宇,凶殘的笑道。
    “剛才技癢,一不小心把他魂神都弄沒了,還好,你完完整整的。哈哈哈!”
    “啊!!!”
    溫宇驚叫道,下一刻那金色生靈將其握緊舉過頭頂,五指用力一攥。
    那溫宇瞬間被擠成一團稀巴爛,骨碎肉成泥,鮮血滲出指縫,其中有碧綠色的光華在閃爍,一同流淌進了他那張血盆大口裏。
    同時那顆鎖神珠也被巨力所毀,爆炸開來,所蘊含的法力和神韻也被其吸收的一幹二淨。
    “嗝。”
    接著那金色的生靈血足肉飽後,打了個飽嗝。
    看著還畏懼自己的任晨不禁一聲冷笑,而後就變回了一根金色毫毛,重新飛回了任晨的小天地裏。
    這時任晨緩過神來後見慕容君瑤,吐的虛脫,又失了神的癱在地上,她全身顫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這斧頭厲害,應該是奇珍所鑄是個好法器。”
    任晨剛要走便察覺一旁的大斧,知道這是個好兵刃,拿在手中掂量了下重量,試著趁手。斧麵刻有一朵銀花。
    “銀花斧…我的了!”
    話落他當即便催動雷霆,電光綻放,數道電弧沒入大斧中煉化了朱靖遠的殘餘神識。
    而後將它收入小天地中,再次使用起了雷光化身,裹著慕容君瑤向遠方遁去。
    在到達一處山洞後,任晨顯出真身,將懷裏臉色慘白不斷發抖的慕容君瑤慢慢放下後,便生了一堆篝火取暖。
    過了半日,任晨見那慕容君瑤臉色稍好,全身也不在發抖後打破平靜對她道。
    “你餓不餓?我給你尋些東西吃吧。”
    聽到任晨的詢問後,慕容君瑤並不作答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現下她整個身子蜷曲緊縮,原本甜美的麵孔已經失色,不過她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足以讓任何男孩心生憐憫,產生保護欲。
    看到慕容君瑤被嚇成了這個樣子,任晨心中有些愧疚,他從小天地中取出毛毯將其蓋在慕容君瑤身上後,便飛出山洞打了一隻野雉,架在了篝火旁慢慢的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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