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絕境反擊,揭開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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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鳶閣的房梁在轟鳴聲中徹底斷裂,一截燃燒著的椽子帶著火星砸向地麵,卻在離林無鋒頭頂三寸處被一道星輝籠罩的屏障彈開。
    那屏障由千萬點細碎星光凝結而成,像一張倒扣的穹頂將他護在中央——正是他三日前耗盡今日份簽到積分兌換的「星辰護盾」。
    "係統提示:星辰護盾激活,消耗當前靈力90。"機械音在識海炸響時,林無鋒嘴角溢出黑血。
    他早料到這護盾會抽幹靈力,卻沒算到紅衣女使這一劍的餘威竟震得他五髒移位。
    "螻蟻也配用星辰之力?"紅衣女使的聲音像刮過鐵刃的指甲,她那柄原本赤紅的長劍此刻泛著幽藍鬼火,劍身上密密麻麻爬滿了黑色咒文。
    三日前她為救母強行融合幽冥教「血瞳秘術」,此刻眼尾的黑紋已蔓延至脖頸,整個人像被泡在墨汁裏的紙人,隨時會潰散。
    青銅傀儡的關節發出最後一聲脆響,左臂"當啷"墜地。
    這具跟隨林無鋒從亂葬崗一路殺出來的上古戰靈,此刻胸口的青銅甲胄裂開蛛網般的紋路,卻仍用僅剩的右臂按在他後心。
    林無鋒能感覺到,傀儡體內殘存的神族之力正順著接觸點湧入丹田——那是比靈力更純粹的源力,竟將他被抽幹的經脈重新灌了個半滿。
    "左側第三根肋骨。"傀儡的聲音突然有了溫度,像生鏽的齒輪艱難轉動,"她秘術的命門在...那裏。"
    林無鋒瞳孔驟縮。
    他想起三日前在係統空間裏,青銅傀儡突然主動要求查看「血瞳秘術」的殘卷——原來這戰靈一直在默默分析敵人的破綻。
    他咬碎舌尖,腥甜漫開時,右手已按上腰間的破魔刃。
    這柄跟隨他從雜役房殺到外門大比的鐵劍,此刻竟發出龍吟般的震顫。
    "去!"
    破魔刃化作一道金芒,精準刺向紅衣女使左胸第三根肋骨。
    與此同時,林無鋒咬破指尖在掌心畫出雷紋——那是他昨日用十顆聚元丹兌換的「九霄雷印」,本打算留著衝擊天師境時用。
    "轟!"
    雷光與劍鳴同時炸響。
    紅衣女使的護體鬼火被撕開一道缺口,破魔刃的劍尖擦著她肋骨劃過,在皮膚上留下三寸長的血口。
    更致命的是雷印,紫色電弧順著傷口鑽進去,瞬間絞碎了她體內亂竄的秘術咒力。
    "啊——!"她踉蹌後退,手中長劍"當"地墜地。
    原本漆黑的眼白終於泛起血絲,喉間溢出的不再是鬼語,而是帶著哭腔的人聲:"我隻是想救我娘...他們說隻要殺了你,就能拿到解咒的藥..."
    林無鋒的呼吸驟然一滯。
    他想起半月前在亂葬崗救下的老婦人,那是紅衣女使的母親。
    當時他用係統獎勵的「回春丹」吊住老婦性命,卻不想反成了幽冥教拿捏她的把柄。
    "蠢貨。"
    陰冷的聲音從房梁傳來。
    柳殘陽負手而立,玄色長袍上的天機閣雲紋在火光下泛著冷光。
    他指尖捏著一枚血色符文,上麵的紋路竟與紅衣女使體內的咒文如出一轍:"幽冥教的藥人,也配談親情?"
    符文炸裂的瞬間,紅衣女使原本萎靡的氣息暴漲。
    她眼白重新被染黑,斷裂的發簪竟又凝聚出幽藍鬼火——這次的鬼火裏,多了幾縷柳殘陽長袍上的暗紋。
    "你一直在用她試我的底。"林無鋒擦去嘴角血跡,目光如刀。
    他終於明白為何這半年來,每次他突破關鍵境界,總會有"巧合"的危機出現;為何天機閣的情報總能精準漏掉幽冥教的動向——原來這看似文弱的文書,才是藏得最深的那把刀。
    柳殘陽輕笑,指尖又彈出三枚符文。
    這次的符文裏,林無鋒看清了刻著的竟是他妹妹林小柔的生辰八字:"林公子不是一直想找令妹嗎?告訴你個好消息——"他頓了頓,"她在幽冥教的血祭場,正等著用她的命,換你這顆會開掛的腦袋呢。"
    係統提示音恰在此時響起,冰冷的機械音幾乎要刺穿耳膜:"檢測到林青鳶生命體征,定位幽冥教血祭場。剩餘存活時間:三日。"
    林無鋒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想起七歲那年,妹妹被人販子拐走時,攥著他衣角的小手;想起母親臨終前,用最後一口氣說的"一定要找到青鳶";想起這三年來,他在各個黑市花光所有積蓄買的情報——原來一切都在柳殘陽的算計裏。
    紅衣女使的鬼火再次凝聚,這次她的目標不再是林無鋒,而是柳殘陽。
    可不等她動手,柳殘陽已化作一道黑煙消散,隻留下一句飄在空氣裏的話:"林公子,是先宰了這沒用的藥人,還是去救你那快被煉成血丹的妹妹?我啊,可等著看你的選擇呢。"
    青銅傀儡的殘臂突然抬起來,指了指林無鋒腰間的輪回鏡。
    鏡中紅綢滲出的金色血液不知何時已幹涸,隻餘一道淡金色的痕跡,像極了妹妹幼時在他手腕畫的小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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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無鋒攥緊破魔刃,指節發白。
    他能感覺到,丹田深處那滴先天道種的餘溫還在——足夠他強行突破到天師境一重,去血祭場;也足夠他殺了紅衣女使,再追柳殘陽的尾巴。
    可三日後的血祭場,容不得他分兩次賭。
    青鳶閣外的月光突然被烏雲遮住。
    林無鋒望著係統界麵上跳動的倒計時,聽著紅衣女使喉間破碎的嗚咽,終於將破魔刃收進劍鞘。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星辰護盾碎片,那上麵還殘留著妹妹名字的拚音縮寫——那是他偷偷刻的,怕自己忘了要找的人。
    "走。"他對青銅傀儡說,聲音輕得像歎息,"先去血祭場。柳殘陽...跑不了。"
    傀儡的青銅眼窩裏亮起微光,像是在回應。
    林無鋒最後看了眼蜷縮在角落的紅衣女使,將半瓶療傷藥扔在她腳邊。
    他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知道柳殘陽說不定正等著他自投羅網,可當係統提示裏妹妹的心跳聲在識海響起時,他的腳步就再也停不下來。
    血祭場的方向,傳來若有若無的鬼哭。
    林無鋒摸了摸懷裏母親留下的玉墜,那上麵還沾著妹妹小時候的口水印。
    他知道,這一次無論前麵是刀山還是火海,他都要把妹妹帶回來——就像當年他從人販子手裏搶回半塊妹妹的繈褓那樣。
    而柳殘陽的陰謀?
    林無鋒勾了勾嘴角,指尖在破魔刃上輕輕一彈。
    劍鳴劃破夜色,驚飛了簷下的烏鴉。
    他有的是時間,和那些躲在陰影裏的老鼠們,慢慢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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