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麽抓了那麽多魚啊？”蔡敏君震驚地問道。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難免驚訝。
    “河邊那兒可多魚了，現在很多村民伯伯他們都在那兒抓。剛剛爸爸回來之前，還有一個伯伯抓了三十多條魚呢！爸爸這兒，還不算多的。如果不是魚太大，爸爸都想帶你們過去看看。”
    聽到蔡澤陽的話，蔡敏君好好奇河邊的情況。
    “爸爸，現在可以跟你一起去看一看嗎？”不抓也行，能看看也好。
    蔡澤陽手裏提著十五條魚，在院子裏左看右看，家裏的木盆都拿來裝海鮮，沒有空餘的木板，可以裝這十五條魚，便把這十五條魚都掛在竹竿上。下回，得再去買兩口大水缸。
    住在海邊，河邊，怎麽會少了收獲。大水缸的重要，在他們家直線上升。
    蔡澤陽看了看天空，當下的雨勢不算大，他從雜物中翻出一件小孩穿的蓑衣。
    檢查了一下，沒有破損的地方。穿好，不會漏雨。
    “好，爸爸帶你去看一看。先把蓑衣穿好。”
    蔡澤陽給蔡敏君穿好蓑衣，看蔡敏君想把自己的布鞋脫下來換成草鞋，他阻攔道：“爸爸抱你過去看，你不用換鞋子了，外麵挺冷的。”
    小孩冷到腳，可不是一件小事。
    俗話說的對，寒從腳起，平時要好好的保護腳。下雨天，更加要注意。
    蔡澤陽伸手摸蔡敏君的腳脖子，還是有點冰涼。穿的少，還沒有襪子。
    家裏要添置的東西太多，他這兩天雨小了，一定要去百貨大樓。
    蔡敏君聽話地點了點頭，在房間裏聽到動靜的蔡雅詩，打開房間門，從房間裏冒出一個頭。
    她聽到爸爸和姐姐的談話，她也想去看，但是她知道下雨天，爸爸帶姐姐一個人去看，已經不方便，再帶她去，會不好照顧。
    她在家裏，等姐姐回來，再問姐姐就好了。
    蔡澤陽看到蔡雅詩的小腦袋，輕輕地摸了摸。
    “雅詩，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蔡雅詩搖了搖頭，“外麵冷，我在房間裏待著。”
    她說完這句，就把腦袋縮回去。
    蔡澤陽看她不想去，也不勉強，抱著蔡敏君就出門。
    雨一直下，滴落在蓑衣上，發出的聲響，在耳邊環繞。
    來到河邊不遠處，這會兒的村民比他離開時還多，每個人的手裏都提著數量不一的魚。還有人身後提著籮筐，是帶蓋的，蔡澤陽看不到裏麵抓了多少條。肯定是隻多，不少。
    河岸邊，除了有他從空間放出來的鯽魚，也有河裏的其他魚。加起來也有四五百多條，足夠讓村民們撿個高興。
    “太棒了！我要把這些魚都做成臘魚！今年過年能過個好年！得虧我在家裏閑著無聊，打開門。一看這麽多魚，立馬就跑出來了。”
    “不知道這兩天的天氣會不會變好，有太陽的話，我更喜歡風幹魚。做起來還省事，多好啊。”
    “我覺得鹹魚也挺好的，能放的時間久。等過年，往桌上一擺，吃一口鹹魚，吃三口飯！”
    有村民沒有說他們家想做成油醃鹹魚，保存的時間也長，味道也好。光是想想，都讓人忍不住流口水。如果說出來，可是會被其他村民們羨慕嫉妒的。
    普通人的家裏，可沒有那麽多的油，用來醃鹹魚。
    下雨的天氣一點都沒有影響大家此刻的心情，反而覺得下雨挺好的，因為下雨他們才有機會獲得那麽多的魚。
    蔡敏君被蔡澤陽抱在懷裏，望著眼前的場景，拉了拉他的衣袖。
    岸邊已經沒有幾條在撲騰的魚，大多數的魚都掌握在村民的手裏。這樣的場景，對她來說也挺壯觀的。
    除了出海捕魚，能見到那麽多的收獲。在河邊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
    “爸爸！真的好多魚啊！那我們家的魚做成什麽口味呀？”
    她聽著村民伯伯說的臘魚，風幹魚，鹹魚，就好奇自家要做什麽魚。
    “回去等爸爸弄好，你就知道了。”蔡澤陽神秘兮兮的說道。
    蔡敏君一下就充滿了期待，爸爸的廚藝，現在越來越好了。她很喜歡爸爸做的每一頓飯，都很好吃。
    早上吃的雞蛋發糕，除了妹妹愛吃，她也愛吃。
    在河岸邊待了一會兒，蔡澤陽就抱著蔡敏君回家。抓了不少魚的村民，也跟著回去。
    這麽又冷又下雨的天氣，要不是有那麽多的收獲，他們都不想出來。
    回到家裏，蔡澤陽把蔡敏君身上的蓑衣脫下來，確保她沒有被雨淋濕，就讓她進房間裏。現在家裏最暖和的地方，就是她們的房間。
    蔡澤陽把掛在竹竿上的十五條魚，一條條地細細清理。
    這個時候的雨水，沒有那麽多的汙染，他直接就著雨水，把魚一條條地清洗幹淨。
    有下廚的經驗，他很快就處理好了十五條魚。全部切成塊狀，先倒了一大把的鹽，均勻地塗抹在每一塊魚。讓每一塊魚，都擁有鹹味。
    等待了幾分鍾，他將處理魚的地麵用農村的掃帚清理幹淨。
    瞧著大盤裏的魚肉醃入味了，才把櫃子裏早已拿進來的麵粉倒進去。
    雙手慢慢地揉搓，確保每一塊魚肉，三百六十度都能粘到麵粉。
    蔡雅詩在房間裏聽了姐姐說，在河邊看到了什麽後，穿上她的小棉襖，三下兩下地下床，來到隔壁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蔡澤陽把家裏所有的豬油，都倒進家裏的小鍋。
    這口鍋，蔡雅詩記得，是外婆給的，是家裏的老鍋。用了很多年，很多年。
    他們家以前的鍋，都被爸爸拿去爺爺奶奶家，然後就沒有拿回來。
    蔡澤陽看到蔡雅詩來了，“雅詩，來爸爸這兒。”
    他示意著身後的小木墩，在那兒可以烤到鐵架的火，身子能暖和一點。
    蔡雅詩聞著豬油的香味，有點聞不夠，呼吸的節奏都快了許多。
    蔡澤陽聽到了二女兒的呼吸聲，嘴角彎彎，對此沒說什麽。
    等待油溫上升，有了幾次下廚經驗的他，感覺油溫夠了。用筷子夾起一塊裹滿了麵粉的魚塊，輕輕地放進鍋裏。
    看著劈裏啪啦的油鍋，蔡澤陽對自己的判斷，很滿意。
    動作沒有絲毫慢下來，快速放了四五塊裹滿了麵粉的魚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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