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序應邀開車前往鈴保首飾。
    挺拔的大樓泛著光，導航還沒說完目的地就在附近，左序就看到了。
    嘖，什麽時候我的公司也能這麽氣派？
    車在辦公樓前停下，早已有人在等著，一看到車停下，那人就迎了上來。
    “您好，是左先生嗎？”
    “是，您好。”
    “您好，我是嚴總秘書姚文簡，嚴總讓我代他跟您說聲抱歉，會議有些突然，十幾分鍾後才能結束，我帶您到休息室。”
    “好，多謝。”
    左序跟著上樓，前往休息室。
    比半角娛樂大一倍的大廳，來往匆匆的員工，秘書辦各自忙碌，休息室裏瓜子、果盤、茶和咖啡都備齊了。
    左序喝了一杯茶，吃了兩塊瓜，嚴向陽就一身經典款黑色西裝進了門，向左序伸手：“臨時開了個會，抱歉。”
    左序起身回握：“不礙事，我沒別的事兒要辦。”
    嚴向陽落座也沒客套直接問：“你電話裏說，有一批首飾？”
    左序點頭，直接把拿著的包打開，抓出一把。
    嚴向陽看著纏在一起的“一把”項鏈，眼皮直跳，這怎麽這麽像地攤貨呢？
    左序幹笑了聲解釋：“我實在沒有盒子裝，但這些都是好東西。”
    嚴向陽點頭，拿起一根仔細查看。
    左序又說：“我直接跟你說啊，這些東西我沒有購買憑證，我隻能跟你保證來路沒問題，當然我人微言輕頂不住這麽貴重的一堆東西，你不信我也沒事。”
    嚴向陽拿了一條項鏈，紅寶石吊墜，這淨度切工……
    “驗一下。”嚴向陽直接把手裏的這條遞給了秘書姚文簡。
    姚文簡接過項鏈出去驗貨。
    左序還真不知道寶石類首飾的價格，心裏有些打鼓，這些夠付周涼的解約費嗎？
    嚴向陽扒拉桌上的項鏈：“看上去都不錯，東西放著吧，我讓人加快檢測，咱倆吃個飯，拿到結果再聊？”
    左序點頭：“好。”
    嚴向陽指了指那坨項鏈，“先擱我這兒，放心不？”
    “放心，這有什麽不放心的？都是自己人。”
    左序這話讓嚴向陽嚴肅的臉上多了點柔和。
    清水潺潺悅耳，竹香回蕩房間。
    私廚竹間小苑，雅致安靜，私密性高。
    嚴向陽一進包間門，外套和領帶都扔到了一旁，襯衣袖子也挽了起來，整個人隨意了很多。
    倒了杯茶水遞給左序，說：“小沅上次回家就把打架的事兒說漏了，讓我爸給捶了一頓，喊著說他跟左橙是過命交情，那小子。”
    “橙子打架失了分寸，要是我爸知道也得錘，這倆小子每次就是故意給咱倆打的電話，怕被揍。”
    ……
    兩人就著弟弟開始聊了起來，一頓飯下來，互相也開始稱兄道弟。
    嚴向陽忽然問起：“左哥，一下子出手這麽多東西，是遇上什麽事了嗎？”
    左序也沒瞞著直接說：“我辭職了，打算開公司簽個藝人。”
    嚴向陽眉頭舒展：“這是好事啊，有需要幫忙盡管說。”
    左序笑著點頭：“好，到時候一定不客氣。”
    嚴向陽跟著點頭，喝了口茶水，表情變的嚴肅認真：“售賣首飾的資質不好搞，再加上一些寶石類需要證書，你這些都沒有，我們就需要找機構驗完再出證書，所以價格上會低很多。”
    左序頓了下問：“沒有資質的話這樣跟你的公司售賣，會不會有影響？被查還是什麽？”
    嚴向陽沉吟片刻：“等我給家裏打個電話，晚些出了結果再給你說。”
    “好。”
    左序點頭，反正隻要能安全賣出去就好。
    一百多條首飾檢測估值，在嚴向陽特批的加快命令下，也到了下午三點左右才完成。
    嚴向陽拿到檢測單一張張看：“姚秘書，你先出去。”
    “好。”姚文簡轉身離開，順便關了門。
    嚴向陽滿臉嚴肅看向左序：“你確定這些東西是合法來源？”
    “絕對不是非法，隻是這些都是好幾輩以前的東西了。”
    左序撒了個謊，他實在不知道除了這麽解釋，還能怎麽說。
    沒想到嚴向陽問：“還有嗎？”
    左序一時沒反應過來：“啊，啊？”
    嚴向陽把檢測單遞給左序：“品質都還可以，尤其是我拿的那個紅寶石的，現在珠寶行業很不景氣，貨難進也難賣，你給的這些造型獨特，切工淨度都不錯，可以直接售賣，如果還有其他想賣的，那就一起拿來，資質和證書不用擔心，我和家裏說了，能搞定。”
    “這豈不是太麻煩你了。”左序看不懂檢測單的符號含量什麽的，隻翻了翻就放下了。
    “左哥肯讓利的話，我怕什麽麻煩？”
    嚴向陽笑了，這會兒笑的像個奸商。
    左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成這樣，果然誰都不能逃出金錢的魅力。
    又聊了一些細節，兩人就簽了個合作意向書。
    嚴向陽說：“這邊出了結果馬上聯係打款，你那邊第二批送來的時候給我個心理準備，一批價格可不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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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向陽低聲大概說了個價格，左序驚了下。
    七八百萬？！
    媽呀，他暴富了！
    離開鈴保首飾，左序腦袋還暈乎乎，車停下才回想離開時嚴向陽的話。
    “需要幫忙就說話，鈴保首飾是個小品牌，如果不嫌棄，代言人也能給個幾十萬的代言費。”
    鈴保首飾，嚴向陽目送左序的車離開。
    身側的姚文簡有些擔心問：“嚴總，要不要查一查？”
    “要查，但我先跟我爸說一下，”嚴向陽轉身往回走，“今天回老宅，讓大家早點下班。”
    姚文簡點頭：“好的。”
    ＊
    末世
    江一瑉手中火球連續性砸向喪屍群，火球在喪屍之中炸開，周圍散發著腐臭，他緊繃的臉上出現了焦急，火球凝聚速度變快。
    趁機對靠在廢墟牆邊的洪起說：“撐住，等我！”
    寧如冰側身躲過撲來的喪屍，高壓水刃切開喪屍腦殼，一擊斃命。
    她先一步到洪起身邊，秀眉緊皺，腰間匕首拔出：“忍著點。”
    “用這個，”江一瑉把一塑料袋藥扔到寧如冰腳邊，“不用省。”
    寧如冰拆開袋子，翻出消毒水往洪起胳膊上衝洗，他的胳膊被喪屍咬掉了一大口肉，血淋淋的隱約能見著白骨。
    江一瑉逼退麵前的幾個喪屍，往寧如冰和洪起的方向靠攏。
    喪屍嘶吼聲像是餓急了，一遍遍呼喊，一次次向著血腥氣的洪起方向靠近。
    寧如冰完全不受影響，手裏匕首用酒精衝洗後，將將喪屍撕扯的傷口四周的肉，一點點割下來。
    整個過程沒有麻藥，洪起咬著塊紗布，額上冷汗直流。
    一塊塊肉帶著膿液和腐臭，從胳膊上剝離，堆積在地上，暈開一圈血跡。
    “洪起，不能睡！”江一瑉聲音顫抖，手上動作未停，“馬上就好，睜開眼睛，你要是敢閉上，老子扣你一袋方便麵。”
    “唔，”洪起出聲，含糊向寧如冰告狀，“你瞧他，真狠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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