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序走的很快，開門進了談話室。
    室內已經坐了兩個人，丁霄和鄭局。
    “來，坐，”鄭局笑著招呼，幾人這幾天已經熟悉，不再客套，他直接說，“傳達最終指令，給你一個國安局閑職和相應工資，希望你得到東西及時上交，與那邊交易的錢還是你自己的，不過你得適量交易記得繳稅啊。”
    左序點頭，他這算是沒考就變成公務員了？不用上班就能有工資？
    那豈不是能在家裏躺平了？
    左序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問：“那我可以繼續經營公司？”
    “當然可以，你之前說的互利互惠，也通過了會議，有合適項目可以開綠燈，不過你要提供詳細的項目報告。”
    左序立刻點頭：“可以。”
    丁霄忍不住笑了下：“那位領導人聽到你的提議都笑了，說你野心高的堪比喜馬拉雅山，國家項目都想摻一腳。”
    “我可沒想要報酬，隻是一些國家看不上眼的小項目，分我吃點肉嘛。其實你們要是不找我，之後有技術資料一類的我還是會上交的。”
    丁霄看著左序的眼神變了變，該說這人大公無私呢？還是愛國呢？
    左序看著丁霄的眼神，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笑著說：“隻能說華夏人民自小接受的愛國教育，深入骨髓了，一看到好東西就想到國家。”
    丁霄和鄭局對視一眼笑著搖了搖頭，同時起身站定敬禮：“華夏國安局，華夏特別事件調查局，代國家和人民感謝左先生的無償捐獻。”
    “別別別。”左序這次真的受寵若驚了，比上次丁霄那次來的還濃烈，連連擺手。
    李銳立站在後麵偷笑，抬手輕咳掩飾笑意：“丁隊，鄭局，都給人家都嚇的小貓擺手了，快把事情說完，讓他回公司吧，他擔心他家藝人呢。”
    丁霄點頭：“我們派了一支小隊保護你的安全，順便進行物品護送，外圍由季飛塵帶隊，李銳立入職隅生近身保護，吸收晶核的事情我們不幹預，不過希望你可以隔一段時間來進行一次身體檢查，為了你的安全。”
    左序看了眼李銳立，淡淡道：“好，不過近身保護能換個人嗎？他要入職隅生做藝人嗎？”
    李銳立揚了揚眉一臉臭屁：“左總是覺得我的樣貌可以在娛樂圈闖出一番天地？”
    左序搖頭：“花枝招展適合時裝周走秀。”
    “噗，”丁霄笑出聲，拍著李銳立，“你看吧，不止一個人這樣覺得。”
    李銳立尷尬了幾分：“不行，我不能當個公共人物，給我安排個別的活兒，比如你的秘書？”
    李銳立說到秘書兩字，笑中多了幾分怪異。
    左序跟著就想偏了，幹咳一聲問丁霄：“丁隊，真不能換人？他看上去不太可靠。”
    李銳立立刻正經起來：“左總，抱歉，保證以後嚴肅認真對待工作。”
    丁霄瞪了眼李銳立，對左序說：“他就是這麽個德行，其實身手好腦子又靈活，主要是他有別的用處，你先忍一下，要是實在受不了，就開除給我們送回來。”
    李銳立被嫌棄了，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左序看向李銳立說：“助理吧，還有我不喜歡你。”
    李銳立撓了撓頭，尷尬住了。
    丁霄無語：“這就是你瞎說，你整天天的嘴上沒個把門兒的，能不能注意影響？”
    “我錯了，丁隊，”李銳立立正敬禮，又轉向左序，“抱歉。”
    “不用。”左序這幾天收到的敬禮太多了。
    走出國安局，左序長舒了一口氣，怎麽不算是人生的新起點呢？
    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脖頸，按開車鎖上了車，李銳立上了副駕駛。
    左序：“……你倒是坐的安生。”
    “我也可以給老板開車，”李銳立笑盈盈伸手，“鑰匙。”
    左序讓了駕駛位，直接坐到了後座。
    李銳立邊發動車邊說：“你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左序淡淡嗯了一聲，意識已經沉進了空間。
    左序歡快版）：「江一瑉江一瑉～我自由啦～」
    江一瑉頓覺心癢頭癢：「恭喜。」
    左序：「晚上我下廚，想吃什麽？」
    江一瑉：「燉排骨。」
    左序：「好，最近缺了什麽嗎？我去超市，順便給你補貨。」
    江一瑉：「我寫了單子，還有這幾天沒講完的故事。」
    左序：「嘿嘿，有故事看了，你真好。」
    李銳立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唇角帶笑的左序：“左總，笑什麽呢？”
    左序回神：“沒什麽，我睡一會兒，到工作室喊我。”
    左序說完就靠在窗邊閉上眼睛，繼續和江一瑉聊天去了。
    ＊
    白色皮卡車周圍圍了一群人，後麵還排了長隊，洪起豎了個喇叭，站在車旁。
    洪起指著麵前的人拿的麵包說：“這是新鮮的麵包，你看看。不行，兩枚一級晶核或者一條金項鏈，不議價。”
    “大哥，你這有點貴啊。”
    “貴你可以不買，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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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別，不是說隻要一個一級晶核一個嗎？”
    洪起佯裝吃驚，轉而皺眉語氣中帶了幾分怒意：“那是我們內部價，誰跟你說的，我得抓叛徒，這都不能外傳。”
    後麵排隊的人等的時間長了些，忍不住催促：“前麵的你不買就趕緊讓開，別耽誤別人買。”
    有新來的看人們在排長隊，問：“這是幹什麽呢？”
    有人回答：“換物資，有麵包方便麵米和水，還有菜。”
    “真的？”
    “當然真的，都有人買過好幾次了。”
    “既然這麽多東西，為什麽不搶？”
    “你看看那邊。”
    說話的人指了指皮卡車前輪。
    底下壓著兩個人，旁邊還躺了四個，無一不被風刃割的掛滿衣服條，豬頭臉看不清麵貌，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這麽……慘？”
    “開皮卡的人很厲害，最起碼三級。”
    新來的人一聽三級斷了念頭，乖乖排起了隊。
    洪起收了東西一一給兌換物資，一個四人小隊，抓了一把晶核，隊長是個長發女人，她盯著洪起：“聽說你們基地收人，老人小孩普通人都收？”
    洪起皺眉：“誰說的？基地審核很嚴格，不是無條件收，一個二級異能者隻能帶一個，而且進入基地要簽協議，想要報名就去那邊登記，審核後才能進基地。”
    “你們基地在哪裏？叫什麽名字？”
    “想知道？不告訴你，不換東西不登記就換下一個。”
    女人手裏的晶核遞給了洪起，拿了幾樣東西，正好是晶核能購買的，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她走到綿曉身邊，拿過紙筆登記姓名和現在所在基地，以及異能能力，其他三人跟著登記。
    長發女人問：“然後呢？”
    綿曉從壓著的紙下麵拿了一張卡片：“明天我們還來這裏，團隊拿出最少一天內的五枚二級晶核十枚一級晶核，才算過關，明天還有異能審核，審核通過，就能跟我們一起到基地去。”
    “好。”女人點頭，帶著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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