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進出黑湖嗎?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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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拉斐爾穿過風暴來到莎菲克夫婦身邊的時候,這兩個常年不在英國的父母正停留在南極洲的某片海域上觀察企鵝。
    拉斐爾鎖定了自己老主人的肩膀想要降落的時候,莎菲克先生剛剛想要親吻自己的妻子,不出意料的,拉斐爾在降落的前一秒失去了支架,“pia”的一聲撞在了玻璃上。
    “梅林的蕾絲褲衩!我們已經包下了整艘船,沒有人來打擾我們鳥就要來打擾是嗎?”
    莎菲克先生到底還是先和妻子接吻,然後才蹲在地上查看不明飛行物的情況。
    “瘋了嗎?這是海鷗還是什麽?”
    隻見一隻大型鳥類趴在甲板上,嘴裏還叼著一封信。
    莎菲克夫人扶著欄杆彎腰查看,然後驚的跳了起來。
    “oh,fuck!這是你親自給你女兒買的貓頭鷹!”古德爾·莎菲克一拳捶到老公身上,然後趕緊抱著拉斐爾進了屋。
    幸好,雕鴞個頭太大了,一下子撞不死,何況剛才自己也沒有多信任小主人他爸,沒有全力落下。
    在享受了浴缸洗澡和一大碗堅果以後,拉斐爾心滿意足的吐出了信封。
    “好女孩兒,真是辛苦你了,你從英國飛到南極簡直太不容易了,是不是?”
    莎菲克夫人用自己的大毛毯擦拭著拉斐爾的羽毛,莎菲克先生則是拆開了信封。
    “我就說,我們的女兒一定非常想念我們,信這麽快就到了……fuck!fuck!fuck!”
    “你又發什麽神經?你到底要fuck什麽?”
    古德爾好不容易擦幹了拉斐爾,看著丈夫大驚失色的樣子不禁感歎他好像真的沒有一點大人的樣子。
    “不!親愛的!你看看你女兒寫了什麽!”
    莎菲克先生好像上次這麽激動還是在多羅西婭終於出生的時候。不過十四年前是喜悅,現在他的心裏五味雜陳。當然,多的是憤怒。
    “怎麽了?隻是一封回信而已。”
    莎菲克夫人接過了丈夫手中的信紙,另一隻手安撫似的掠過他的背,本以為是丈夫太過誇張,不過當她真的閱讀了這封信以後,她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炸了。
    “老公,你說這兩個孩子親沒親?”
    “你別說了行嗎親愛的,我的心有點痛。”
    另一邊,馬爾福莊園裏另一對當事人的父母的態度還是很鬆弛的。也許這就是嫁娶的不同性。
    晨光透過蕾絲窗簾灑落在早餐桌上,納西莎的指尖剛觸到信封上歪斜的火漆印,唇角便浮起一絲了然的微笑。
    "盧修斯,"她輕喚丈夫,銀茶匙在瓷杯邊緣輕敲三下,"德拉科終於記得寫信了。"
    她拆信的動作依舊優雅,但當讀到"家徽戒指給她了"時,茶匙突然停在半空。
    “兒子把家徽戒指給多羅西婭了,看來這兩個小家夥是認真的。”
    盧修斯從《預言報》後抬起頭:"他最好不是在什麽不正式的場合..."
    “兒子沒提,看來真的不是在什麽正式場合。”
    盧修斯用蛇杖尖挑起信紙的動作像是在檢查一份可疑的契約。他的目光在"正式在一起"那段停留許久,納西莎注意到他左手無意識地摩挲著杖柄上的蛇紋——那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莎菲克家的丫頭,"他突然哼了一聲,"多羅西婭這兩年可沒少惹麻煩。"
    納西莎優雅地抿了口茶:"孩子總有少年淺薄的時候,作為大人,我想我們應該理解。何況我們肯定也找不出來一個家世和莎菲克家相當,腦子比多羅西婭好使的女孩兒對嗎?"
    盧修斯靜靜地聽著妻子的話,一句反駁的話語也說不出,不過當讀到"慶祝派對"時,盧修斯的眉毛幾乎要飛進鉑金色的發際線。
    "他倒是會挑時候。正好趕上法國莊園的玫瑰季。"
    “不能怪兒子,誰叫霍格沃茨隻有這個時候才放假。”
    馬爾福家的雕鴞撲棱棱落在窗台上討要獎勵時,納西莎已經用魔杖召來了管家小精靈。
    "把東翼的噴泉修葺一下,再準備那套綠寶石首飾。"她頓了頓,"對了,溫室的白玫瑰...留一半給人摘。"
    盧修斯站在落地窗前,蛇杖規律地敲擊著大理石地麵:"賓客名單要重擬。諾特家、帕金森家..."
    "還有莎菲克夫婦,當然。"納西莎補充道,
    “那你那個弟弟呢?”
    “我的兩個弟弟都死了,盧克,布萊克家早就沒有男丁了。”
    納西莎收好了兒子寄來的信,給了丈夫一個吻。
    三強爭霸賽第二個項目的當天早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內一片熱鬧。
    每個角落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學生們一個個的激動的不得了,幾乎都沒吃早餐就衝出城堡,想要去搶占一個好位置。
    “你沒問題的,對吧?”
    潘西幫多羅西婭拉上了外套的拉鏈,這個項目肯定要下水的,大家都知道了,因為多羅西婭今天穿了泳衣。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問題……但總不會命喪黑湖湖底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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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羅西婭秉持著破罐子破摔的選擇,像即將衝上戰場一樣堅定。
    “見鬼,現在還不到三月呢就讓你們跳進水裏!真是想要了你們的命……是不是三強爭霸賽的冠軍最終評定結果是誰命更硬一點。”
    達芙妮想要給多羅西婭套上一件棉襖。
    “你是不是傻,給多羅西婭穿棉襖想要讓她一輩子沉在水底上不來嗎?”
    布雷斯看著把多羅西婭包裹成一團的達芙妮,突然覺得自己厭蠢。
    “你才傻呢!”
    多羅西婭的目光卻並沒有集中在他說的這些話上,而是不斷掃視著休息室的每個角落,心中充滿了隱隱的不安。德拉科在哪裏?
    她的手指悄悄攥緊了魔杖,目光焦慮地掃過每一個角落——每個人都顯得若無其事,但她的心卻像被巨石壓住一樣,沉重而不安。
    下一刻,她大概可以確定了,德拉科是自己的寶物。
    多羅西婭隻能獲得些許的安慰,但內心的焦慮並沒有因此減輕。
    她想起那些她已經知道的細節——她明白德拉科會平安無事,但不管她多麽理性,那種不安仍然在她胸口不斷膨脹。
    她知道德拉科不會出事,但她依然無法不擔心,不擔心他在這場挑戰中會遭遇什麽,她總覺得——他一個人麵對這一切,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
    當她走出城堡,黑湖上空籠罩著一層輕薄的霧氣,給周圍的一切披上一層神秘的麵紗。
    遠處的湖麵波光粼粼,但她的目光卻被這片霧氣所吸引。
    德拉科是什麽時候被帶走的?昨天晚上嗎?自己不應該早早就睡過去的,就連自己的男朋友是什麽時候失蹤的都不知道。
    她明知道德拉科不會出事,但她依舊無法驅散心頭的恐懼。她緊了緊手中的魔杖,咬緊了下唇,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莎菲克。”
    斯內普的聲音冷冷地打破了沉寂。那一瞬間,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黑袍教授步伐沉穩,穿過薄霧走向她,手中拿著一瓶閃爍著珍珠母光澤的魔藥。
    “水肺藥水改良版。”他語氣依然冷硬,沒有絲毫情感的波動,“持續一小時,可以保證你不被淹死。”
    多羅西婭強迫自己咧出一個微笑。這起碼比哈利的鰓囊草味道好多了。於是她一個仰頭,整瓶魔藥直接滑進喉嚨,甚至舌頭都沒嚐出味道。
    “不行就退賽,不會怎樣的。”
    多羅西婭被自己的一大堆朋友簇擁著到了湖邊,很顯然,被料峭春風折磨的不止她一個。其餘四個勇士除了克魯姆,其他人都在顫抖著。
    “保加利亞人這麽抗凍啊……”多羅西婭在哈利耳邊咕噥,這倒也算是一種打招呼。說完這句話,她立馬和哈利保持住了十英尺的距離。
    “大家聽好,我們的勇士已經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個項目就開始!他們有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奪回他們手裏被搶走的東西。我數到三。一……二……三!”
    湖水仿佛冰冷的絲綢一般,迅速包裹住了她的身體。
    多羅西婭感覺到自己身上單薄的泳衣如同重石般壓在她的肩膀上,寒冷的水流劃過她的皮膚,帶來一種刺骨的冰冷。
    這是水肺藥水……所以多羅西婭開始嚐試呼吸。
    指尖泛起珍珠色的微光,想象中窒息的嗆水並沒有到來,反而是胸口有一種莫名的輕盈。
    身體逐漸適應了水下的環境。她遊動時的每一劃都帶著一股急切的心情,她知道自己必須趕在時間用盡前找到德拉科。
    水草搖曳,多羅西婭分不清這裏麵什麽時候會出現什麽東西,於是她將魔杖從綁在腿上的魔杖套中拔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下一秒,一隻格林迪洛衝了出來。幸好多羅西婭有足夠。
    她避開了格林迪洛的糾纏,遊向更深處。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中都被無盡的擔憂和焦慮占據——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感受到時間的壓力。
    也許是命運使然。
    多羅西婭在一個轉角發現了人魚的村落,五個人質並排被綁在人魚村落中心那個巨大的人魚雕像的尾巴上。
    想來是多羅西婭來的太快,竟然還沒有一個人質被救走,相對的,也沒有一個人魚被攻擊。
    多羅西婭想不了那麽多,一個猛子紮過去,直直的衝到了人魚們的麵前。
    在人魚手中的長矛向多羅西婭刺來之前,多羅西婭的魔杖閃過一陣綠光。
    人魚又不傻,明明白白的看清了那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立馬退避三舍。
    剩下的一切都那麽簡單。
    “fuck!到底是哪個蠢貨綁了個死結!”多羅西婭本來想用手解開綁著德拉科的繩子,結果一個拳頭大的死結出現在她的眼前。
    隻好隨便繳械一個人魚,然後用飛來咒召來它手中的長矛,三兩下的功夫,德拉科的雙手就被釋放了。
    德拉科的身體迅速向前傾斜,身體失去支撐,直直朝水底傾斜。多羅西婭用盡全力遊過去,將他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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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鉑金色的發絲在水中飄揚,像銀緞一般優雅而冰冷。她看到他雙眼緊閉,蒼白的麵容幾乎在水中消失,唯有胸前微弱的起伏證明他依然活著。
    他的額頭重重撞在她的肩上,冰冷的麵龐緊貼在她的頸側。
    如今的德拉科,這樣輕,這樣重。
    終於,當他們浮出水麵,周圍的歡呼聲如潮水般湧來,令人幾乎無法呼吸。
    多羅西婭拚盡全力將德拉科拖上岸,渾身濕透的他像一隻落水的雪貂,身形顫抖不止。她抽空看了一眼倒計時,她竟然隻用了十五分鍾,就成功的進出黑湖,還帶上了德拉科。
    “浴巾。“她向旁邊伸手,而德拉科卻已經不自覺地往她懷裏鑽。她能感覺到他帶著水的體溫融入她的懷抱中。
    “他們…我一進去,他們就讓我在湖底下呆著……我不同意,他們就把我弄昏了……”
    德拉科的聲音透過水肺藥水的魔法傳來,帶著一絲罕見的委屈,“說怕我…自己遊上去…”
    “德拉科,你竟然會遊泳嗎?”
    “不會!不過這是重點嗎!”
    德拉科想要去捶打女朋友的肩膀,結果發出了“哎呦”一聲。
    “怎麽了?”
    “手腕好痛……”
    她目光停留在他手腕上的淤青,那些深深的痕跡像是他們之間無聲的訴說。多羅西婭心疼的親了親德拉科的發頂,她聽不清解說是如何誇讚她的,多羅西婭現在隻想好好抱一抱自己的另一半。
    她輕輕撫過那些痕跡,突然想起了他被困住時的無力,仿佛她自己也在水中無法掙脫。
    德拉科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指,緊緊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隔著濕透的襯衫,她能感受到那急促而強烈的心跳,仿佛他的心跳在回應她的擔憂——他依賴著她,就像她依賴著他。
    “安慰我一下就這麽難嗎?”他虛弱地勾起嘴角。
    多羅西婭心中一震,她趕緊用厚絨浴巾裹住他,雙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發抖的背部。
    德拉科靠在她肩上,渾身散發著寒氣,但他依舊緊緊抓住她,仿佛隻有在她的懷抱中才能感到安全。
    “快點親我一下。”
    德拉科濕淋淋的腦袋一隻蹭著多羅西婭撒嬌。
    “這麽多人在呢,回去親你。”
    “我今天受了這麽大的苦!你親我一下都不行嗎!”
    “我總覺得你受了這麽大的苦,沒有接吻的心思了……”多羅西婭這才有空開始擦拭自己身上的湖水。她的黑色長發就算束了起來,也總會有滴滴答答的湖水拍打在地板上。
    “多羅西婭!”
    潘西,達芙妮,阿斯托利亞還有布雷斯和西奧多從看台上飛奔過來,手中加厚的毯子裹住了已經開始顫抖的女孩兒。
    德拉科被兩個室友套上了浴袍,眼神卻還直勾勾的盯著被三個女孩兒包裹的多羅西婭。
    “多羅西婭!”
    德拉科用大聲喧嘩表示自己的不滿。
    “不要這麽大聲……”
    “那你親我一下!”
    多羅西婭無奈的扶額,下一刻,剛剛從水下冒出來而幹澀的唇被溫熱包裹。苦澀的黑湖湖水還掛在他們的嘴角。
    多羅西婭的指尖陷入他濕透的襯衫,掌心下是他急促的心跳。德拉科的手滑到她後頸,微微施力,讓這個吻更深一分。
    多羅西婭和德拉科,就這樣在好朋友們的簇擁之中接吻。顧不得剛才還擔憂他們的好朋友了。多羅西婭被德拉科親的差點穩不住身形。
    “呼吸,”
    德拉科在換氣的間隙呢喃,鼻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
    “除非你想成為第一個因接吻窒息的三強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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