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自上而下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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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域唯一剩餘的天道,柳樀,人們都把他稱為道平君。
    『厘:還真就留了個活口。』
    有一天,他突發奇想,想要看一看世界上各個地方到底是什麽樣的,畢竟之前和他共事的那些人所管理的地方,他還沒有去過呢,現如今他統領了這麽大的一塊地方,確實是得好好看一看。
    他已經準備好遠程,馬上他就要離開他所居住的地方了,這個區域還是很善良的,雖然邪惡的力量還是汙染了,但是這裏麵的民風還是那樣的淳樸。沒有人會因為一點金錢而大動幹戈,畢竟這個區域內反正都是那樣的平凡。
    漫遊在道上,他向別人詢問一些事情,仿佛他是外鄉的來客一樣。
    道:這裏有什麽地方,景色特別優美的嗎?
    民1:戇山、鱒山、夰山、趲山、冥山、?山和穱山,這七座山曾經還是很美的,現在看來,你想要看到美妙的景色,幾乎是很難了。
    『厘:從之前的傳說來看,這幾座山應該現在就像是克蘇魯世界一樣,反正應該不是那麽正常。』
    『辛:你說的克蘇魯是什麽?』
    『厘:就是各種不可名狀。』
    道:為什麽呢?難道是那些景色徹底消失了嗎?
    民2:現在我們的生活越來越艱難了,就是因為各個世家大族都在做同一件事情,血祭。
    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麽樣的人祭祀呢?
    民1:他們似乎好像要鎮壓什麽東西的氣運一樣,不僅殘害族內的人們,而且還會牽連到外界的平民百姓。
    道: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民2:當年的那一個天神曾經告訴我們說,世界上最奇絕的山還有七座,那些會不斷的蠶食我們的氣運,我們必須要用鮮血破除那裏麵的氣運。
    道:這怎麽可能?一座山怎麽可能會有氣運之說?
    他拿著這些地方的地圖,想要親眼目睹這世界到底怎麽了。他從來也沒有說過天下的氣運需要用山來封印,他是天道,他都不知道,估計是上層的那些人做的吧。
    他先去了穱山,他認為一個講究聖人之道的民族是不可能做出特別格外的事情的。在路上看見了幾個農夫在那裏下著棋,之前他看到的那兩個人也參與了其中,下的棋還是三方對戰的棋子。
    很明顯,這種棋子肯定是不公平的對敵,二打一最終總是會演變成強勝弱的,沒有幾個人會想著要真的贏對方,爾虞我詐,極其明顯。
    但是世界哪來的三方力量呢?或許他們隻是在撮合著魏蜀吳之類的東西罷了。
    民3:這世界再也不是當年的世界了,最終還是沒有逃脫這離譜的命運啊。
    道:這句話怎麽說的呀?
    民2:許許多多的曆史記錄都在倒文運動中徹底的銷毀了,在民俗的坊間有這樣一個傳說,據說這個世界上突然出現了許多和原來不相符的東西,為了評價這些東西,三個創世神都已經完完全全的死去了,這輪回還是再一次的開啟了,這些都寫在他們的曆史書之上,雖然看上去很奇怪,但是還是可以的。
    道:那他們設計的三條道理規則呢?天地人三道在哪裏?
    他還是隱藏著自己的身份,也許他隻是想要知道現在到底怎麽了,或者他不想打擾到所有的人們。
    民3:誰知道呢?我聽說傳說之中的左丘世家,本來就不是這個國家原來的,他們大肆吞並其他的民族,以戰養戰,好像就想要奪取某些重要東西一樣。
    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麽呢?
    民2忽然把褲腿往上一挽,在褲子之中,卻是兩根木頭,帶著可以折疊部分的木頭。
    民2:倘若有機會,你一定不要去冥山,因為那是和左丘對立的民族,去了就壞了。
    道:為什麽呢?
    民1:就是因為那裏麵還有那種邪惡的習俗,他們還在進行那種殘破人道的血祭,那裏是最凶殘的,相比於此來說,他們更喜歡蠶食。
    道:戇山、鱒山、夰山、趲山、冥山、?山和穱山,這幾座山都是什麽樣的人居住的呀?
    民2:極端的邪惡之人啊,要不然怎樣才能鎮壓這種奇妙的氣運呢?
    他們沒再談下去,他開始獨自的行走。
    他似乎看到了遠處那明明滅滅的燈火,他看到了一塊石碑,仿佛由黑曜石所打造,不過這種藍色還是很奇怪的,就好像是帶有放射性的物質所描畫出來的一樣。
    所有的人們都會來到這裏來朝拜的的,這裏可是生機盎然的呢。
    他沒有悟出任何的含義,這片山明明就是一座荒山嘛!甚至連草都沒有。
    身邊突然響起了交響樂,《荒山之夜》,這可真應景啊。
    『厘:又是這首曲兒啊,我的心已經不正常了 』
    確實如此,這裏很荒蕪,沒有什麽植物在這裏生長著。除了這水稍微有點紅以外,其他也沒有什麽不同之處,或許是他多慮了吧。
    翻墨為白,凝彩氤氳。
    『厘:咱就是說能不能把這台攝像機遠離一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我感覺有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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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不就是一大攤子不名狀的東西嗎』
    他走在山上的路上,旁邊的那些碎石似乎很特別,他時不時舉起一些,細細觀察著紋路,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石頭。
    他想畫出晶胞的結構,但發現這不是晶體。盡管他甚至是一方的天道,卻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樣奇特的景象,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晶體,甚至x光衍射出來有晶體結構特有圖像,那似乎根本就不是晶體,因為圖像根本就不是平鋪的。
    整座山至少有五米厚由這種特殊的石頭所覆蓋,似乎上麵還沒有任何像是活物的紋理一樣,風吹過還帶著一些鈴鐺的聲音,可是他卻沒有看到任何的鈴鐺。
    他回憶起了之前他所設下的那些特性,人死了之後就會留下點痕跡,表示這是人死後所遺留的東西。
    不足14歲的人,身體上的某些器官脫離了本體,不會在那些器官上留下痕跡,而且還會轉化成某些物質,這好像就是。可是他沒有看出來,也許他很快就能看出來了。
    『厘:可這就是邪惡無羈,阿納托利經典的效果。』
    他感覺是不是有人在做一些邪惡之事,可是他到現在也沒想清楚這是怎麽樣進行的。
    聖人之徒又怎麽能是那樣的人呢?
    當年他可是看著那位聖人教導眾生的,可是現在這世界到底是怎麽了?
    他開始進行特殊的探查,發現這些石頭基本都是某種鈣鹽,裏麵還有很多的磷。他將這些石頭以某種特殊的形式開始拚起來,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些石頭能拚出什麽東西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能夠品出一些動物的屍骸什麽的,結果,他卻拚出了很多很多長條形的骨頭,看上去好像跟所有認知中的動物沒有太大關係。
    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他隻能感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竟然有如此的詭異發生。他心裏一想就知道可能是什麽東西了,他發現山上似乎有一個莊園,他走進去看到裏麵的那些人,瞬間就明悟了。
    一大群人坐在那裏,聽著那台上的人講述那離譜的成聖之道,各種各樣殘害肉體的修煉法門就在這個地方擺放著,其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廣為流傳的就是解異術。
    他們把這個東西當成一個孩子十歲之前就應該做完的事情,並且必須要做完。他感覺有點怪異,畢竟這本書根本就不應該是正常人應該去做的。畢竟書中最重要的一個部分是改變一個人的體質,但改變的方式極其的離譜。
    倘若需要改善一個人的體質,包括靈根之類的事情,假如你是通過這個功法來做的話,你需要犧牲一些東西。如果你的品質低下的話,你可以去掉自己的雙臂,這樣就可能引來地道的恩澤。如果你覺得你修煉完事之後丹田出不太對勁的話,你可以將自己的左腿砍下來,這樣你就可能就會叫功法運轉正常。
    成聖之法,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於殘,最難做到的一點就是有人指引。假若你願失去任何肢體的話,很有可能你能在短時間內成聖。
    聖道最重要的一個部分,在於犧牲。如果你犧牲比較常用的器官的話,特別是比較靈活的器官,那麽就會得到某些能量的支持。
    『厘:莫名的有一種詭道意味。』
    『辛:詭沈是不幹這種東西的。』
    『厘:一聽名字我就知道他是什麽人了。』
    這種東西看上去就不值得相信,可是這一屋子沒有雙臂的人,卻說明這種東西確實能夠讓他們相信。
    他們甚至不惜失去整個半邊身體,雖然這樣很快他們就可以和他們被獻祭的部分一起放在山上了,但是受到蒙蔽的他們卻認為自己這樣就能屍解成仙,一聲又一聲的“我成了”,也許就是這些,讓他們成為了殘害自己的人了。
    他們很喜歡失去所有的肢體,因為剩下一段殘肢在他們眼裏,如同上天的恩賜,能引發他們內心深處最深刻的欲望,他們還很喜歡用殘廢了的肢體撫摸自己,就仿佛這樣做,能夠和上天進行交流一樣。
    道:這裏為什麽會這樣啊?這本書到底是誰給他們的?他們怎麽敢把一本邪門小說的裏麵的各種東西當成現實來做的?
    他思考著,隻覺得這座山似乎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一片全是美好的山了。
    那些石頭似乎就在說明那些人的瘋狂。
    著一兩點青墨,煥五彩之斑斕。
    整座山都被一種玄黑色的氣息籠蓋著,癲狂。
    道:算了,趕緊離開這裏,我去下一座山吧。
    一邊安慰著,一邊走向了一座奇特的山峰,路上看見了一個很眼熟的人。
    道:你來到這裏了,這座山又怎麽樣呢?
    左:放心吧,這座山是這幾座山裏麵最不那個的。
    道:作為天道的我為什麽改變不了這一切呢?
    左:天下之間你我皆是走狗,怎麽能看清這世間的大勢呢?
    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吧。
    左:那就是一座奇山,你可以去看一看,反正那座山才算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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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山上麵長了很多的植物,他一看就知道這裏肯定不會有什麽太大問題。
    左:放心吧,?山,謹序之處,肯定不能像這裏那樣瘋狂。
    道:行,那我這就去看看。
    他快速的走向山下,聞到了某些新鮮的味道,可是還夾雜著一些血液的感覺,憖憖然行走。他到了半山腰,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紫車河在草車河中爛掉,似乎說明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善良的地方。
    道:你們胎盤就這麽隨便亂放是嗎,還是他們特意這樣放的呢?
    他看到這裏,似乎感覺到某些更惡心的東西,他卻從來說不出來這些東西,因為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道:這裏絕對有孕婦枉死,而且這怨氣似乎都凝成實體了。
    他趕緊的離開了這裏,雖然這裏的人們還是很理智的,隻是將分娩帶出來的胎盤扔在山上罷了,他們的這種方式確實是隨遇而安的,畢竟他們也沒有像別的山那樣用人本來應該有的器官去祭祀。
    逍遙山間,現如今,他才知道這世界已經是這般的恐怖了。
    道:到底是誰在引導這一切,讓我推算推算。
    他推算出了一個極其不可能的結果,文尹正。這一切根本就說不通,不管是傳說中那些七大惡物,還是現在所設立的九大序,都是走在正軌之上的呀。
    他也推斷出了他具體的位置,許玻爾玻瑞亞,竟然是這個世界的最北邊,那個可以跨越世界的地方。
    『辛:我猜,文元,左丘雜應該已經爆了,那麽能這麽做的人,大概率應該是他們兩個人之一的碎片。』
    『厘:說實在話,我怎麽覺得天道想要報仇去了。』
    『辛: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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