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塔頂的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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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世輪回稱為“恕”。
    這裏他能看見一座極其高大的塔,貌似有5層,好像每一層都有4個主要房間,每一層之間的樓梯竟然被鎖上了。
    厄:這裏好奇怪呀,我怎麽還硬生生撬不開個門了?
    『厘:好眼熟的場景,好像在哪裏看見過一樣。』
    確實很眼熟,畢竟結構一模一樣,但是這裏麵的敵人卻感覺好怪,因為那是活生生帶著血肉的人,可不像什麽食材一樣。
    厄顏伯橫衝直撞,到處亂跑,撞完一個撞另一個,但是有一個東西他好像沒打開,他也沒想到一隻老鼠能這麽結實。
    厄:這老鼠吃什麽長大的?怎麽這麽硬?
    『厘:我好像想起來了點什麽東西一樣。』
    厄顏伯拔起來插在一邊的劍,天空一道驚雷,他感覺好像沒有發生什麽,他走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上了個緩慢的特殊效果。
    厄:這是什麽離譜的效果。
    當他踩上斜坡的時候,直接就滑了下去,突然一下子就把那個鼠塊給撞開了。但是他不知道怎麽解除這個效果,但是無意之間就沒了。
    厄:根據我的推理而言,肯定有一個東西能給我某種效果,大概率帶著緩慢的詞條,而且具有強大的破壞能力。
    他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越走越順利,但是這裏真的那麽順利嗎?
    『厘:唉,不對,這幾層的主題不一樣,這第2層的主題是什麽,pizza rank?還真是披薩塔。不對勁,這一層怎麽全是x,最逆天的幾個都湊這一層了,他們是怎麽敢改成這樣的。』
    一個辣雞腿就老實了,在一秒內完成一秒多才能完成的東西;一個彎曲的水管就能卡一整天,更別提吐芝士球的那個東西;一個木桶就能送你上西天,這玩意是個字麵意思;好歹有一個看上去容易的,2分20秒,一點失誤都不能有的。
    厄:這是什麽離譜的玩意?怎麽還有飄飛的東西帶有致命影響?得了這個影響就被踢出這個門了,還得再來。
    這不是接地氣呀,這簡直就是接地府。
    『厘:oh shit + ra +牛至沙漠 + 海灣,這可真是仙之人兮列如麻,以前我玩電腦的時候都不敢這麽硬生生玩這幾關,鍵盤都快被玩壞了。』
    『辛:你說什麽東西呢?』
    『厘:隻是年輕的時候玩過的一個普普通通的遊戲罷了。』
    厄顏伯總算是完成了一個,也就隻是限時的那一個,畢竟其他的根本過不去啊。
    他想要回去,卻發現來的路也鎖上了,他隻能往上走,但是剩下的三個可真是逆天,基本要是過了,就能算是打破無解的那種程度,畢竟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到高頻暫停。
    『辛:這一個是不是太難了,怎麽還卡在這兒了?』
    『厘:這玩意純粹是艱難到極限,沒有辦法的事兒。』
    厄顏伯悟出了一個奇妙的道理,隻要他使用某一個技能的速度足夠的快,很有可能造成一定程度的卡頓,特指追逐他的東西。
    他就這樣做出了一個隨手的暫停,好像還真的有點用,他就這樣輾轉騰挪,上躥下跳,就擱那溜著圓球,一直不停,最終他度過了這一層。
    第3層的關卡更特別,工廠,森林,豬城,沙龍,正常來說沒什麽問題,但是目標是ap25+p。
    『厘:這裏還是仙之人兮列如麻,雖然說這是我沒有見過的模組。』
    厄:這都是些什麽玩意?會飛的豪豬,麵造的偽人,兩大張會飛的披薩餅,不斷放炮的敵人,滿格的熱量表,三個鬼魂,還有會扔雪人的聖誕老人。
    剩下的幾層就過分的輕鬆,他直接就上到了塔頂。
    他發現這裏有個人,自號文幽,和他對話。畢竟走了這麽遠,他也不想打了,這麽艱難的路已經走到了這裏,他怎麽敢退縮?
    幽:為什麽你還要在這世間奔走呢?
    厄:人民隻看到我產生的業力,卻從未見到我輔佐虪壣世家。他們隻知道我在屠殺些什麽東西,但他們怎麽才能知道我正在破局呢?
    幽:一切在淡漠中出現,何必要考慮身邊人們在議論些什麽呢?
    厄:一切都來源於名聲的追求罷了,人們從來也就不考慮,輿論就像是他們的親人一樣。人民又為什麽看不見我的業火來源於文元,卻偏偏相信那些新聞媒體所說的一切。
    幽:人民最容易看到的是眼前的利益,也喜歡那些發泄之處,怎麽會不思考怎樣去改變呢?天地聖道一類事物,都是虛假的,你想要一個好的名聲,就需要從來沒有任何的汙點,然而在這密密麻麻線索穿梭而成的輿論的網格之中,一言一行都可羅織罪名。
    厄:既然如此,那也就這樣了,我又有什麽可顧念的呢,哪怕是某一天,人們回想起來的時候能說我的好,那就可以了。
    幽:這也就是你為什麽到現在這個處境,隻是因為沒有任何人希望愛戴你而已,你的一切都銘記在他們的內心深處,這難道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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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為什麽我會掙紮中?隻是因為我也曾處在天下最大的位置。我的盛怒那聖人都畏懼,憤恨都能海水倒注在河裏,但我並沒有這麽做,卻要承受罵名枉受無妄之災,這世界到底還是病了呀。
    幽:你的力量過大,眾人認為你無敵,人們會懼怕擁有力量的人,懷璧無罪,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厄:人們為什麽會懼怕擁有力量的人呢?他們為什麽偏偏總是不去思考文元,無論什麽壞事,都往我這裏想呢?
    幽:生活的人命數已盡卻不終結,死去的人卻不再回來,交友時心懷不善,執著殳互相攻擊的人是鄰居,這又有什麽可以不擔心的呢?況且文元已經離去,他的影響已經淡化,而你仍在這,時時不肯放下,影響也就不可能淡化。
    厄:我什麽時候能看到這件事情的終止呢?
    幽:這種事情本身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為什麽又希望他會停止呢?
    厄:我隻是想讓我的本意被很好地理解罷了。
    幽:你又何必讓那些不懂的人理解你的看法呢?隻是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厄:我們的未來將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幽:順其自然也就行了,不要考慮那麽多。
    厄:真令人沮喪,沒有希望的未來,又怎麽叫未來呢!
    幽:你為什麽稱那不是未來呢?一花一草,都會生長,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厄:我心目中的未來,那就是希望充滿了整個世界,而不是時刻都要麵臨著滅亡的挑戰,這些事情我十分想要解決,我想要一個確定的未來。
    幽:沒有什麽是穩定的,就算是最基本的粒子,它們也是在不斷運動著的。一切的事物都是在發展與變化中形成的,所以不要隻想著固定的事情,要想想那些可變的事。
    厄:我很想知道未來會發生了一些什麽事,盡管那隻是一個預測,甚至都不是穩定的預測。
    幽:未來的世界就不是我們能考慮到的東西了,如夢似幻的未來一定會到來。但他到底是什麽樣的,沒有人能說得清楚,時間是最詭譎的東西。
    厄:以後還會有戰爭嗎?真希望這個世界永遠保持著和平的狀態呀。
    幽:戰爭什麽的,隻要有人的私欲就會發生,無論如何我們也避免不了人的私欲,不是嗎?
    厄:我們要如何繼續一個年代呢,時間到底會有多長呢?
    幽:一天光代為二千五百二十億地光代;一地光代為二千五百二十億人興代;一人興代為二千五百二十億季蹈代;一季蹈代為二千五百二十億會元代;一會元代為八千六百四十億紀元代;一紀元代為八千六百四十億窮左年;一窮左年為八千六百四十億經元年;經元年為三千億年,此不為長也。一周久代為五千一百億天光代;一蛄蠟代為三千二百億周久代;一縱宙代為三千二百億蛄蠟代;一久宙代為三千二百億縱宙代;一爻宙代為三千二百億久宙代;一元宙代為三千二百億爻宙代;一準宙代為三千二百億元宙代;一成宙代為三千二百億準宙代,這也不算是極大的記數單位。一元形紀為九千八百億成宙代;一疊形紀為九千七百億元形紀;一聚形紀為九千七百億疊形紀;一文形紀為九千七百億聚形紀;一開形紀為九千七百億文形紀;一王形紀為九千七百億開形紀;一冥形紀為九千七百億王形紀,此真長者耳。然一平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冥形紀;一廣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平宙元;一定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廣宙元;一安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定宙元;一宍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安宙元;一?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宍宙元;一?宙元為九千七百億?宙元;一?宙元為九千七百億苯宙元;一宙元為九千七百億苯宙元,沒有什麽比這個時間單位還要更大的了。
    厄:倘若有的人真的堅持了這麽長的時間的話,他會做到什麽樣的程度呢?這種長的時間跨度一定會塑造出很偉大的人吧。
    『辛:阿納托利,那貨不就達到了嗎,最終還是趁他不注意才封印了的,那可真不是正常的打得過的。』
    幽:他就會做到能憑一己之力改變所有的未來,他就可以做到你所想象的那樣,一個堅實而穩定的未來,但真的沒有任何人能堅持到這個時間。
    厄:我想我還是應該離開這裏去探索我的內心吧。
    幽:我預計著你的成功,一定就在不遠的將來。
    他們兩個人在閑談之中分析彼此的處境,發現他們二人處境相同,都處於一個麵臨極大挑戰的時代,他們意識到了這一切。厄顏於是立刻離開,似乎是要做些什麽一樣。幾乎所有塵封的記憶再次回到了他的體內,驅動他強行到第八轉輪回中找回自我的力量和決心,但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應當做些什麽麵對這一切。文幽似乎也躲了起來,就好像知道未來會有人過來攻擊他一樣。
    不過他現在得下塔,要不然他也離不開這裏。
    不過這怎麽又是個x?
    『厘:肯定是個受虐的,畢竟哪個人會閑到沒事把最惡心的幾個關卡放到一起,我都難以想象他是什麽樣的心情,他要是能過,那就有意思了。』
    厄:總算是出來了呀,這第2層怎麽這麽逆天?好歹也就那一層逆天,剩下的還挺輕鬆。
    於是他繼續往前走,跟隨內心,走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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