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八號主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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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顏伯漫不經心的尋找,找到了一處特別的地方,第八道輪回。他的情感又重新的獲得了,他的感受永永遠遠的記住了,他的內心似乎有一些東西在生長。
    最開始的時候,厄顏伯處於第一層,即世界知曉的世界。這個世界,人們將生存的環境,用一種新材料包裹起來,但是這完全不透光,導致當地的人沒有糧食作物,沒有生產的其他資料。這就導致了上層階級一直穩定,下層階級,死的死傷的傷。然而當地的人卻從來沒有過反抗,他們以為政府是對的。
    上層階級每天也沒有什麽食物,隻能以食人為生。他決心改變這個現狀,可惜這個罩子打開的預算遠遠高於三億年來每一天的損失之和的六十六萬倍,雖然在他的眼裏這段時間非常短暫,可是在那些人的眼裏,這是不可能的。
    他為了人民,隻能設法地打破它,這個東西,能完全抵抗灼燒,所以他的所有的方法都沒有用,隻能強行擊碎。
    沒有一個人願意這麽做,而他卻不得不這麽做。打破的一瞬間,空氣熱了起來,他發覺外部的世界,正如煉獄一般。這時他遇到了他的朋友,季斯門。這是他摯友,從很久以前就是了,他們是當年的校友。但是現在,又有什麽呢?
    斯:你怎麽會來到這個神奇的地方?我被安排處理這裏麵的一切事務,管理陣法的運行。不過我隻能管理七八兩層。
    厄:怎樣我們才能離開這裏呢?
    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向我問過這樣一個問題,甚至我也不知道。
    他歎了口氣,露出了奇特的笑容,似乎告訴著些什麽。
    厄顏伯處,他發現這個罩子竟然有一個洞,裏麵還有一些光芒。
    斯:這是他們種地所用的陽光,可惜他們早已將這裏遺忘,甚至是從這裏打開這個罩子也不會,我每天隻能看著,不能幹涉他們的活動。
    他歎了一口氣,似乎在慨歎些什麽。
    斯:誰會想到,這樣一個裝置就能輕輕鬆鬆的擺在這裏,沒有任何的防衛,但防衛的就是所有的管理者。畢竟在此之前,沒有任何的人來到過這一層,前三層就已經很難了,共情能力在那三層就是極其危險的事物。現在我們要怎樣才能打開它呢?
    厄顏伯微笑著,似乎想到了某些特別的事情,正好那裏有一個支點,隻要找到某根棍子就行。
    他翻找著,也隨即對著話。
    厄:未來啊,還是那些未知啊。這玩意也就隻有那些來到這裏,所謂被關押的人能操作是吧?
    斯:是這樣的,但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他終於翻找了一個特殊的東西,十分緊實的鋁合金的大寫字母s,還是別人家店麵上的,大概有個五六十米。雖然形狀不太好,但是還是能用的。
    畢竟soda,這四個字母裏麵能到撬棍的,也就是那一個。
    厄:看,這是根撬棍,別管它是什麽形狀,反正馬上就能打開了。
    說完他把罩子給撬開了,光芒回歸到了大地上,這種光似乎帶著某種特別的東西,至此第一層結束,不僅僅是實質上的結束,而且是意誌上的結束。他心裏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有些問題。
    『厘:這個世界曾經是如此的美好,怎麽到我手裏看到的都這麽離譜。』
    『辛:誰跟你說世界是美好的了,阿納托利,那貨隻要不瘋,暫時還是好的,這不已經瘋過一次了嗎 。』
    第二層是另一番景象,這一次人們努力地工作,其實他們連自己做的是什麽也不知道,但他們卻樂此不疲。他們的上司,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殺了三十萬人,一直坐在骷髏堆成的山上。
    他們從來也沒想過反抗,他們陷入了上司帶來的化學極樂,即使他們失去了四肢,但他們仍在工作,就像正常人那樣。
    畢竟他們從小就被灌輸了一種極其不良的價值追求,他們認為失去四肢就可以靠近聖人的品質,失去了總有一天會回來的,自己的苦難也會終結。
    八芒星的正西,白蓮花的開放,來自天幕的盛宴,極端的未來就在眼前。
    邪惡的教義終將會覆蓋這片世界,誰能說那些邪門的弟子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或許也就隻有那些弟子們才知道。
    厄顏伯終於明白第一道輪回中,那些人為什麽會相信了。他們知道彼此的狀態,卻從最上端到最下端,沒有一個人反對,這一層雖恐怖,但很容易就突破他們的意誌,改良他們的心理,從而達到使他們整個社會變得完善。他是這樣做的,然而這種極樂,卻完全不能被消除。這中樞神經係統的毀滅,正是這無邊無際的遞質。他們因為這些神經遞質,幾乎是連傷口都不覺得疼。時不時就有人的肢體被機器砍下,他們曾說,斷裂肢體的一瞬間,會帶來愉快,仿佛就像是他們吸入了那些藥物一樣。那些傳說就是建立在這些藥物之上的,否則他們是怎麽可能看到那種幻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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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是很難改變的,這些快樂,就像是一種神奇的能量你永遠不可能將他們從這些人身上除盡。他無奈隻能讓他們戒斷。但就算是這樣,這一層也花費了上一層的不止五十倍時間,但這是意誌的解放,隻不過他們一生都在痛苦罷了。
    他暗中覺得下一次會很危險。他默默計算著這一層的層數,他發現了這第八道輪回就隻有簡簡單單的三層而已,不像其他的那些都會幾千上萬層,雖然那些可以直接破壞。
    第三層連接著第二層,或者說是第二層的映射。這個時候他回憶起了所有的東西,他身上的那些罪惡重新地回溯到了他的體內。這一層人們經受了一種災難,那就是一種新型的瘟疫,人們把這種瘟疫稱之為六三七大疫。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麽來的,甚至是他如何作用的也不知道,但這種病毒會直接破壞人的一切。外麵的人看見裏麵的事,卻心裏覺得十分眼熟。
    厄顏伯不得不退後了一步,他想了一想,他想要培養一些這種病菌,然而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種東西的培養條件極為簡單,以至於很容易就被雜菌汙染了。他退回了上一層,那裏的工人生產的,正是一些可能的抗體。他們為了工作,放棄了那些快樂,隻追求精神極樂,然而他們生產的其實什麽也沒有用,而且對人類有極大的危害。這兩層秘密聯係,在於抗體的製作。他們也許是為了新的未來,也許是為了人們擺脫苦難,他們會做到的。
    厄:你這裏還有當時所製作的特效藥嗎?
    斯:你是指那些麻醉片嗎?那東西,真的好用嗎?
    厄:不是你們研究了這麽長時間,就研究出一個麻醉藥物。
    斯:對啊,我拿著那個樣品測試就合成了一種特效麻醉藥物。
    厄:難道記在你的筆記上了嗎?
    斯:是啊,也就一摩爾乙醚呀。
    厄:那當年是怎麽治好的呀?
    厄顏伯打開了一本書,書中竟然有連續的空白,似乎好像在特意的抹除些什麽。這些空白的頁似乎是為了抗體而準備,然而這些頁卻再也用不上了,所有研究那些抗體的人都消逝了,當年的藥物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就剩下了麻醉作用,再也沒有人會想著去解決這個問題了,沒有人能確切的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他不信邪地翻著書,他終於明白為什麽症狀這麽多,隻是因為攻擊的位置不同。之所以攻擊的位點很多,僅僅是因為他攻擊的是承載著遺傳的功能的基本單位,也就是那脫氧核糖核苷酸鏈。最重要的感染位置竟然是人的意誌,是以一種超乎物理的方式插入到那個位置上,但這種方式卻從來沒有人意識到,也不可能認為那是真實的。
    大街上,死去的人的骸骨堆成了一座小山,老鼠橫行,汙水亂流,牆壁發黴,工廠的煙囪永遠冒著熱氣。
    斯:你說現在這環境能夠讓病人自然康複嗎?
    厄:你覺得都汙染成這個樣子了,還能有人正常恢複嗎?
    斯:說的也是,不過上一次他們是怎麽隻用這種東西就恢複的?
    厄:那束綠光到底是什麽做出來的呢?
    斯:哦,對,確實他們做出了那束綠光,所有吃了這個藥的人,似乎都看見了這個光。然後似乎脫離了某些東西,然後獲得了某些特別的東西。
    厄:基因編輯還是什麽?
    斯:我一個學文學的,你問我這個。
    厄:也就是說,你隻能給這裏的人們心靈安慰是吧?
    斯:要不然我為什麽在這裏閑情雅致的寫那些特殊的小說呢?
    厄:你能不能免疫這東西唄?
    斯:誰知道呢?
    縱使人們抬頭仰望天空,也隻能發現這種藍色,是那種悲傷寂靜的藍,是被汙染而造成的藍;向河邊望去,河水早已因工廠而變綠,就像是完全的廢棄;看見那些房屋,有些就像是被焚燒過一樣。毀滅般的場景又是什麽人能忍受的了的呢?
    厄:到底誰在執政?
    斯:當然是這裏的皇帝了。
    厄:還擱這封建製度呢。
    斯:要不然還可能是什麽製度,資本家已經被打下去兩三次了。
    厄:為什麽這裏的人們這麽排斥這個東西呢?
    斯:被騙了太多次了,他們已經不敢相信他們的福利製度了。誰會去相信一個總是欺騙別人的呢?
    厄:他們難道就沒有什麽賑災的活動嗎?
    斯:朝廷他們都自顧不暇,甚至皇帝都是傀儡皇帝,你覺得呢?
    厄:也就是說,什麽辦法也沒有嘍。
    斯:不如你試試你的血液,反正你有抗體,肯定應該有點用。
    他們進行了很多輪的實驗,覺得應該可以了,就進行了。他們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但是他們覺得這樣就夠了。
    當年的一切又算得上什麽呢,隻有那一刻吧。
    湮滅在曆史裏麵的東西還有什麽用,做個紀念,亦或是學習到什麽東西了嗎?從來就沒有過,幾十次的瘟疫,竟然連一點防控措施都沒學到,他們似乎從來不從曆史之中尋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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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替有何可言?」
    他們似乎就治好了某些人,於是他們就安排了下去,這樣就能拯救所有的人了,但結果真的是這樣的嗎?看上去並不像。
    這一點並不是任何物質所能達到的,隻有最真誠最懇切的意誌才能分析出來它的成分,然而這一點幾乎沒有人能做得到。畢竟誰會有時間去尋思那東西呢,莫不如就放任不管。
    看到這一切初有成效,他認為可以離開這裏了。
    當他離開的時候,斯門暗中默默的低語,也就隻有厄顏伯才能聽見。
    斯:文元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具有正常的理想和抱負,又不是世人所傳的那樣,不過和他對抗沒有什麽好下場,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正麵對抗。他的品質本身就隱藏在他最深處,想要探查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真的以為這樣做真的有效嗎?難道一個實際存在的東西能夠代替一個實際不存在的東西的作用嗎?最偉大的機器難道是一個普通的人能做出來的嗎?半個月後,第三層的大疫又重新爆發了,比上一回更加猛烈,甚至沒有幾個人存活下來,但他再不回來了,隻有混亂崩解,才是這一切的命運。
    厄顏伯從未認為斯門有什麽離奇之處,然而卻處處暗含著離奇的味道,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文元身邊一樣。實際上,世界有八個邪門的玩意,他也算得上一員。
    邪門首徒安切待,他研究的是毒蟲的作用,即使他把周圍上萬公裏以內的人全殺死了,他也認為是值得的,即使它將整片大地變得灰綠,他也會讚歎這片灰綠的完美,而不是及時去補救。雖然他學的是化學,可是他對生物的了解卻很多很多,甚至能夠精準的調節出一種可以瞬間讓人同時窒息,加上心跳停止的藥物,而且在40分鍾之內沒有任何副作用,30年之內也就隻會讓血壓略微上升,沒有任何其他的額外作用,隻是會讓人假死罷了。
    邪門亞主季斯門,他研究的都是一些小說之中神奇的物質,但是生物他是一點也不會。危險的危化品,常常把方圓百裏的人炸得粉碎,或是把整條河變成粉紅色的。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令人發指,但是這些並不重要。最瘋狂的時候還是當他學習完某一個必修課程的時候,他大肆宣揚宿命論,認為一切和一切都有一定的邏輯,必須符合邏輯辦事,否則將會被邏輯強製性壓回原初邏輯,雖然這是個正常人就能證明是錯的,但他說的每一句話,大體都是真實的邏輯,無法避免回到這一點,他說的話最終大多都應驗了。
    邪門三主雅明睿,他動不動就向外界發動攻擊,他成功做到了動一步,別人就得看一眼,生怕他做出什麽邪門的事;邪門肆君莫羲客,他一個人把除時尊以外四尊一齊給打敗了,是這八大邪門玩意中第二強大的,一個人和他對抗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文元一樣強。雖然他算是文元的部下,但有強大的力量被壓製,他很希望能夠逃離文元的控製,但是他的性格越來越弱了。
    莫羲客是他們八個人中,唯一一個能同時掌握時間和空間的人,他的那些能力也促使他走向了這個位置,他能處在這個位置上,純粹是因為他的力量足夠的強大,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麽樣特殊的能力,而待在這個位置上。他是他們八個人中唯一一個能夠明白世間大道的人,有時甚至能完全理解文元說的那些話。他也是他們八個人中最強大的,也是最可以扛得下任何責任的人,什麽樣的世道他都敢去闖一闖,嚐試個新的生活,這也就是他的快樂罷了。
    邪門斂財主劉毅不是劉亦,且不屬於任何其他的任何一個部分),他本來是經濟管理學處畢業的,雖然說他花了很多很多不同的錢去做很多不同的事,但是幾乎就沒有辦成過。有一個神秘的過往經曆,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好事,但是對於他來說則不然。他三天能搞黃一個銀行,五天把所有股票強行跌五十個跌停板,這些看上去幾乎不可能的奇跡全都實現了,而且還是按照書上的方式來管理的,完全不變化的感覺,似乎就是這樣的。他手中掌握的企業沒有一個是不黃的,每一次有人想讓他幫忙投資,不到一分鍾就虧本。
    邪門三少英慕、劉正和荊反,這三個人通力合作,可以一次性打倒四尊,但單獨拿出來任何一個,就誰也打不過了,他們三個人從來就沒有分開過,他們幾乎沒有人會去想彼此分離,他們一直守護在某個特殊的地方,但是從來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過。他們隻是比遺忘多了一些記憶,真正的遺忘在某個地方,凝視著他們。
    「你們再過一會兒就真沒人記得了。」
    這八個人,都是文元溢出能量的結合,可以說他們都是他的部下,是他忠實的產物。這八個人沒有一個會被其他人輕易惹怒,無論是怎樣引誘,他們八個人不會互相攻伐,他們甚至在有難的時候互相幫助,甚至要比那些平凡的人還要高尚。但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卻顯得那麽的不一般,盡管他們是在幻境中的幻境製造的這一切。
    可是,君子論跡不論心,誰都有衝動的時候,對著一群根本不是正常的生命,這都不可以算得上任何生命,無情無感可再生,什麽也沒有這些東西離譜。
    『厘:我怎麽突然看見八芒星好像彈出教義了呢,是我的錯覺嗎?』
    『辛:這可是整個國家的秘辛,不過你還是可以看一看的,畢竟國家的概念早就已經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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