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暗潮湧動,和平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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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轉身扮成一個研究人員,潛入了安聖的研究所之中,成功的將這些內容更換了。安聖正做著研究,她似乎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能夠顛覆整個世界的事情。
    安:這種新的裝置終於就要合成成功了,我們終於可以將人的苦難當做能量使用了。
    001:這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安:我們先進行一部分的活體實驗,這樣的話我們就知道這個實驗有沒有危險了。
    002:怎樣去進行這個實驗?
    安:營造世界上各種各樣的苦難,然後轉化為能量,如果所有的這些苦難他都沒有發生,任何的危險的話,這台機器就可以真真正正的使用了。
    001:不過你現在想要做些什麽來激活最開始的那幾步?
    安:光明之下,往往隱藏著黑暗,真真正正的黑暗,並不是人能輕易的分辨出來的。第一個實驗,當然就是以現狀的特例來實驗。
    001:什麽?
    安:現在整個社會不是分成了好幾等人嗎?我們強行追捕一部分的最底層人民,世界上那些有話語權的人也不會注意到這些事的。
    『厘:這是個什麽路線,這貨走白蓮教了?』
    002:這符合倫理道德嗎?
    安:隻要我們操縱的好,世界的媒體就會將我們的罪行永遠的埋藏在內,有一樣東西可以改變所有人的看法,那就是媒體的看法。媒體可以翻雲覆雨,他們的人甚至可以說黑的變成白的,哪怕他們聲稱油漆對人有益這種荒唐至極的言論,人們還會瘋狂的去喝。
    003:難道就不會有任何人宣揚出去嗎?
    安:沒有人會不想要自己的名聲的,失去了名聲,在這個輿論為主的世界,他們又能活下去嗎?
    001: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極端了?
    安:沒有對倫理的挑戰,又有什麽新的事物會被我們發現呢?隻有敢作敢為的人才能發現新的奇跡。
    佑:那麽我們從哪裏開始?
    安:先從這裏最近的那個小鄉村開始吧。
    經過漫長的準備工作,他們開始了實驗,他們創造了一個假想的社會,讓所有被捕的人進入。
    他們的實驗幾乎就是慘無人道。由於安聖能對整個區域的時間進行調控,所以她就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很大的工作量。她的第一項工作就是複原當時的社會,用不斷衝入他們大腦的宗教,強行的改變那些人的觀點,讓他們就像以前的那些信那殘缺肢體的宗教一樣,各種各樣的苦難觀念都向其中注入。
    黑暗之中,淡淡的光明,也就隻是黑暗的陪襯,連煙塵也不可能穿過,天氣似乎變得寒冷,世界似乎就要終結一般,天空中黑雲的終於又要籠罩世界了。
    「計劃還得是繼續下去。」
    人的品性最終會被磨碎,融入新的曆史洪流之中。
    她既然能這麽做,必然就有一定的理由。
    安聖曾經讀過文元的著作,她認為自己一定能夠把他重新的找回來。
    文元對於安聖來說,就如同春天對於墨水來說,總是有著莫名其妙的關係。
    隻要按照他留下來的藍圖製造這台機器,並用源源不斷的痛苦來激活它,那麽就可能會成功。
    她意識到這台機器可能會侵蝕到人的意誌,但是她絲毫不在意,她相信她之前所承受的那些事情,一定是這台機器最大的效果罷了。
    文元的筆記是這樣說的:
    痛苦轉移機器,可以將痛苦轉化為強大的能量,一個發射基站最大輻射範圍為整個星球,可集中設置發射基站。這台機器的設計初衷是為了讓人們更好的感覺到幸福,讓世界的痛苦減少,但由於一係列的問題,這台機器有可能會引發痛苦,從而引發鏈式反應。這台機器的設計原理得以證實,但是實踐尚未開始,造成的一切後果尚且未知,這台機器最大的能量能夠強大到滿足所有人的願望。
    然後就配了一個這個東西的圖紙,感覺甚至都連不上前文,但是特別有用,因為後麵還寫著原理呢。
    「沒有人會考慮為什麽會這樣的。」
    安聖抬起頭,仰望著天空。飛飛揚揚的白雪,似乎隻是黑夜中的點綴,殊不知這白雪背後到底是什麽,是人的呼號還是生命的絕望,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她一心想要創造出這台機器,哪怕代價再大,她也想要。
    在她的實驗之中,時不時就會有一些反抗者來質問她,然而沒有一個能脫離她的控製。
    質1: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麽?你們為什麽要用我們來做實驗?
    安:錯的並不是你們,而是整個世界,錯的就是那萬惡的階級。
    隨後就派人將他槍斃了,他的意誌以結晶的方式被榨取了出來,沒有人知道接下來的後果是什麽。但是這還算是一個很好的結果了,至少沒有被泡在某些液體之中長眠下去。
    一將功成萬骨枯,誰還能記得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們呢?
    「有意思,馬上她就要知道最終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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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質2:這台機器能為我們做些什麽?為什麽我們身上的痛苦從來就沒有減少?
    安:為科學貢獻出你的生命,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就算你將這件事公布於眾,你覺得群眾會相信誰呀?
    質2:我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相信你的實驗必將造成史無前例的大災難。
    安:螢蟲之光,怎與皓月爭輝?你們現在還困在這裏,又有誰會為你們申冤啊?你們對這個世界不過就是沙漠中的沙子,不是基礎的作用,而是微不足道。
    第二個質疑者同樣的遭遇。
    安聖在自己的本子上寫了些東西:隻要公道得勝,哪怕世界滅亡。
    她的助手都認為她已經瘋了,在高度的壓力之下,整個實驗顯得十分壓抑。安聖稱這個實驗為“病態沉寂”,意在尋找世間所有的痛苦,完完全全的激活這台機器。
    安聖已經做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她已經做出了不是人應該做出的事了。她的憐憫之心,徹底耗盡了,就算一個道德低下的人,看見她都要嚇得直哆嗦。
    或許某些種子就種了下去,某些特別的愛好也隨之注入了她的體內。似乎她的品味也與別人不同了。
    安:看一看這手中的頭顱吧。這可是當年的那個反對我的人呢。誰又能知道我來到了這個位置上,始終思考著讓整個世界變得更加偉大。
    她手中的頭顱已經滿是孔洞,甚至被她當做玩具,隨意的把玩,哪怕血肉已經逐漸的粉碎,哪怕甚至是白骨都已經露了出來。
    或許這才是她認為有意思的事情,在上萬人的屍體堆中跳舞,想象著人的腸子作為飄帶,人的血液作為彩頭,漫天飛舞著這些鮮紅的顏料。以頭顱為酒杯,犧牲者的一切在她眼裏都是可以利用的。每日通宵達旦,但是似乎又不能像那種普通的宴會一樣高興。
    時不時傳來俄國劇本中大師與瑪格麗特的音樂,原教旨主義的味道似乎在她的身上流露了出來。雖然就像是邪教一樣的工作,不算什麽高效率,可是這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了。
    有的人可以使用萬魂幡之類的東西,可惜的是她做不出來這東西,否則,為什麽要屠城,玩弄那些屍體,並將一幕幕作成記憶植入到靈魂之中,隻是為了一時的折磨而已。不斷的重複下去,不是更能折磨人的內心嗎?沒有萬魂幡,這一切隻是一場空。
    當sry基因和性別的聯係被他們挖掘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各種各樣的逆轉陰陽了,反正他們可以從一個人的開始,通過時間的長河,將這個人轉化。時而為男,時而為女,時而不男不女,有誰能夠抵抗得住呢?
    有沒有正義的人能夠挺下來呢?
    曾經有一個反抗者舉著與眾不同的旗號,想要強行的組織起義。那個人就暫時稱他為哧。他口口聲聲為了正義,就像在嘴裏含了塊赤色的布條一樣,但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也許就是那樣他才被視為是領導者吧。
    似乎就像是當年的那些高官貴族一樣,想要某些特殊的利益一般,其強大的民眾動員力卻讓這一切事感覺有點不對勁,畢竟貴族當年也沒有什麽權勢。他就像是帶著極其強大的正義的願望走了過來,卻要與虎謀食,也許這是他的宿命。
    安:你又是舉什麽旗號想要反抗我的?
    哧:我為了人民而戰,為了那些本不應該受苦的人而戰鬥。
    安:虛無縹緲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你一定是為了某些利益而戰。
    哧:我要做的是推翻你的統治,將整個社會進行改造升級,我再也受不了這種壓迫式的生活了。
    安:你真的隻有這一個目的嗎?
    哧:這個世界終將是有陽光的呀!
    安:我隻需要問你一個問題,我就能知道你到底為什麽而戰了。你真的考慮過所有的事情了嗎?
    哧:我為這偉大的事業而戰,為的是所有人的公平公正,我要為所有的百姓謀求平等,縱使天地都不允許,我也應為此而戰。
    安:你是不是想設立點什麽政黨啊?
    哧:我要設立一個所有人民都參與的政黨,在這個政黨之中,所有的人都公平公正,都有公平的話語權。
    安:你的成長,他真的沒有任何的特殊權益嗎?
    哧:為公正而戰,又有什麽特殊權益呢?
    安:但凡是生命體,他們都有欲望。無欲無求,那肯定是為了更大的欲望。你的政黨啊,他怎麽可能會這樣呢?
    哧:我服從我的內心,我堅信他會這樣。
    安:你這個想法從來就不可能實現,上一個想要實現這個目標的人,已經離我們而去了。文元都做不到的事,你要做個什麽?
    哧:……
    安聖給了他最後的一絲體麵,他將在烈火中焚燒,在完全焚燒殆盡之後重新轉化,將他的意誌轉入到一個無法說話反抗者的體內,最終在那位反抗者麵前,高聲的念出的罪行,徹徹底底解散這個政黨,並對這位反抗者進行斷頭。他們誰也不知道這一切就這樣的草率的結束了,留下的隻是罵名,甚至連美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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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奴隸製的人們突然想到了共產主義的思路的時候,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而且不僅是底層的人不能實現,上層的人更不可能實現,誰願意放棄手中的權力,誰又能夠打倒頂上的權力的。」
    誰的思想也不可能在這種修羅場中完美的活下來。當一個區域為一個人的一言堂的時候,世界上任何存在的新的思想都是他的一個輔助的工具,他想怎樣歪曲就可以怎樣歪曲。
    當一個人有把握,將以所有人的生命掌握在手中的時候,誰也阻擋不了他了。即使有再大的決心,在強權統治之下,又抵得上什麽呢?終將還隻是一場死亡。
    她用最殘忍的方式激活人心底的痛苦,或者說最後還沒有淪陷的意誌也要被滅了一樣。燈火的熄滅似乎也讓她陷入某種狀態,她身上的正義氣息已經消散殆盡了。
    安聖曾經在實驗中在一個八歲孩子的母親麵前,一刀一刀的淩遲了她的孩子,做成了烤肉,強行的塞進她的嘴中。
    她無情的洗腦方式,讓受害者在她創造的無窮的時間場之中,一絲一絲剝離著人的理智,最終化為行屍走肉。用某種特殊的手段,蠶食那些人的機體,使之化為殘骸,強行提升痛苦的純度。
    哪怕是死去的人,都會強行的提取那些人的記憶,重新移植到其他人的身上,重新的感受那些痛苦,一步一步的加重。
    血肉組成的高牆日益堅固,各種各樣的骨骼被拚成了莫名其妙的形狀,比當年的那場大災難還要嚴重。那一次鎮壓七個邪神,血漫滿山,現如今竟然用血泡出了一片湖泊,甚至可以說是源頭自有活水來。
    在這裏的人們想要出去,在外麵的人卻想要進來,外界的人們不知道內界的邪惡之處,認為這是豐滿的理想之鄉,或許又是那夢幻中的國度。
    或許他們還需要謝謝這個人呢,這一切似乎又成了一個閉環一樣的時代,在內外翻飛流動。
    安:就算是這樣,他們還得謝謝我呢。沒有我,他們怎麽能提前感受到遠古時期的那種文化魅力呢?就算是出去的人說這些邪惡的話語,外麵的人肯定會認為他想獨占這份好的世界,肯定不會相信他了。
    盡管她做到了連以前的人們也沒有做到的那種程度,不可否認的是,她的手段更加的殘忍。畢竟之前的人是在世界上有各種各樣修煉法則之中選錯了才造成的那種局麵。現在的他們更加的離譜,受到的那些傷害,比遠古的那些人們做的都要狠。
    畢竟遠古時期的人肯定不能讓死人複活,也不可能從虛空中抽出靈魂出來,更不可能隨機創造出一具肉身將靈魂轉移。這一切的一切在她這種無限製的使用之中,逐漸的讓她進入了一種更加邪惡的狀態。
    純粹的痛苦,純粹的力量。
    一旦恢複了理智,他們的痛苦就會再次回歸,就會再次的使他們陷入崩潰,做到這一點就可以快速的生產這些痛苦了,不過這樣的話,以上的那些方案就可以無限繼續下去了。他們摸索出的人是有一定的極限的,可是如果載體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他們也不在意反抗者,畢竟反抗者們再也不敢反抗了,他們的反抗就如同一個笑話,他們從來就沒有經曆過如此的悲哀時刻,這些痛苦也被加重了。
    麻木。
    持久的麻木。
    來自於靈魂深處的麻木。
    工業化生產總是有經驗可循的,如果一個東西可以工業化生產的話,那麽很快就會遍地產生這種工廠。不過痛苦似乎好像也有這樣的經驗可學,更大的邪惡災難就要來了。
    「我還設計過流水線呢。」
    安聖的一個助手,唐卿經,想要勸她放棄這個實驗,通過數百次嚐試,最終還是沒有成功。上百次的起義,可是就是沒有完成,畢竟他要率領的可要比當年陳勝吳廣所率領的人們更加的疲憊。
    他知道總有人要站出來的,可是到底還是沒有那一次真的成功了,畢竟那種強權沒有誰能擋得住。
    畢竟他內心還有那古樸的正義。
    他想要當麵指出錯誤,可似乎還沒有說些什麽,當場做成人彘,提取剩餘價值,最終直接焚燒,連灰燼都飄飛了。
    她勸所有人,就算是想反抗了,也要考慮後果,高壓統治下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在如此大的壓力之下,一呼一吸都顯得尤為的致命。
    在這個無限製的重新生成的世界中,她做的這一切都隻是可以再來一次的東西。
    卮旈,一個小小的研究員,他提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意見,安聖接受之後就把這個人趕了出去,畢竟她再不當人也不能到這個程度。
    估計是人也不會接受一個這樣的人吧。
    她所做的慘無人道的實驗,強行將人的意識移植到動物之上,並且灌輸人的記憶,這種痛苦在從前的日子裏基本就不會發生,更別提是現在。她稱這件計劃叫做“寂寞的葦菏”,意在讓所有的生命體同時感受到人的痛苦。甚至是非生命體,也可能為她加上人的記憶,注入人的意誌,無窮無盡的折磨下去。
    她甚至想過無限製的抽血吸血,用同一台機器進行,可惜的是,這個設想並沒有成功,因為功率太低了。她的目的就是要足夠高的功率,否則不能在短時間內充滿能量,這台機器也就沒什麽用處。
    佑:這麽做就是浪費電,甚至都不如鞭屍來的快。
    安:還好,及時停止了。
    似乎耳邊傳來了一陣耳語,仿佛在說一些什麽東西一樣。
    「不錯不錯,很快就完成了。」
    『厘:大的就要來了。』
    但她認為是自己聽錯了,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把任何其他人放在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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