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左丘雜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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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以後想要做些什麽,難道你還要向我宣傳你的那些不正當的言論,是嗎?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那些似是而非言論的。
    左:果然,你還是這個樣子。作為整個曆史線索上唯一沒有被改動的人,你作為曆史性的執劍之人,對曆史進行了大規模的破壞。可惜的是,以後的你還能怎麽對這個曆史進行修改呢?沒有人能夠意識到這段曆史的存在的真實性,那麽曆史虛無主義的根源,就會在他們內心生根發芽,到那個時候你還有什麽辦法去處理那些人呢?徒勞。
    文:曆史不容的汙染。
    左:你才是最大的汙染源。
    『厘:這東西好像阿納托利,六的。』
    沒有一個人能夠逃離曆史,所有的人都限製在曆史之中,文元也不例外。隻不過他卻能輕輕鬆鬆的改變自己所在的節點。這是曆史的絕望。
    他們從來也沒有意識到世界的根源,這種事情隻能由那些偉大的人來探索了。戰爭和瘟疫又算得上是什麽呢,隻不過是曆史的免疫活動罷了,又有什麽可以避免的呢?
    也能夠反抗所有的人。沒有人能夠一次性拯救所有的人。這就是曆史的事實,個人英雄主義根本就不可能實現。沒有什麽樣的機會可以使一個人能夠戰勝很多很多的人。作為曆史發展的主體,群眾的力量往往是要比一個人的力量要大了很多的。可惜的是,真正掌握輿論的人,他們往往會利用群眾,這也使得他們比那些群眾更加的強大。
    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隻有那些最終得到勝利的人,他們才有資格去編這些曆史。曆史修正主義的苗頭始終存在,這些事情幾乎沒有任何人發掘出來。在藏汙納垢之中,沒有任何人能獨善其身。
    『厘:什麽東西,這倆玩意杠上了。』
    左:我再也不是一個被忽視的生命體了,我終於又要重新降臨到這個世界上了。
    他的身體更加真實,曆史的陰霾將他的身體補充完整。
    作為曆史的審判官,他最終還是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遺忘的審判。雖然這是他自詡的身份,可是在這個世界也似乎被天道認可。
    左:文元,你是這個世界一個要被審判的人。我希望你跟我說實話。
    文:沒人敢在我麵前唁唁狂吠,你是唯一一個在我麵前做反抗的人。
    左:在這個空間之內我就是無敵的,沒有任何打敗我。這一次的事關所有生命體的安全哦。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不要有半點馬虎。
    由審判之力組成的巨輪開始轉動,預示著未來的命運。盡管這個齒輪基本上都是由邪惡的力量組成的,但是嚇唬一個人還是足夠的。
    公平正義又是怎麽定義的呢?它的定義在於人的主觀判斷。審判之時,正義必將到來。
    左:你真的堅守你內心的正義了嗎?你是怎樣看待整個曆史的穩定性的?我想這個答案一定是負麵的吧。
    人們堅守的公平和正義,隻是在他們角度上看來是這樣的。然而文元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一件事不符合所有人的道德,那麽他做的事又有什麽值得被審判的呢?
    左:最大的一條罪名。曆史世界線的無止境地修改。眾所周知,文元為了一次勝利,他可以讓整個世界改變上千次。他從來不考慮這個世界的穩定性的存在性,他隻考慮他自己能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是這樣的吧?
    文:很有意思,難道你就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什麽嗎?創造完美的世界,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我的想法。你還記得那些工人們吧,每天受到剝削和壓迫,他們鑄造了自己身上的金鎖鏈,可是他們什麽時候又注意到過呢?
    左:你說的這一切又有什麽依據可循呢?難道你就不是為了那一時的私利而做的這些事嗎?眾所周知,但凡是個人類,他都會有一點兒的欲望。沒有任何的欲望,就算是機器他也做不到永遠不去維修,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文:沒有任何的人會意識到世界的麵前的整個社會由最初的那個普通的形態開始,各種各樣的複雜性接連而生,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始終存在,然而完美的世界又怎麽容忍那些矛盾的存在呢?所以我就有一個偉大的設想,就是使所有的人進入一個完全平等的狀態,這樣的話,那些人就可以擁有等同的價值取向。
    左:癡人說夢,這種社會隻能在空想中實現。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為了什麽想要修改這麽多次的時間線,導致這個時間線不穩定性日益增加,最終時刻都有可能發生斷裂和崩潰。難道這就是你所想要的未來嗎?
    文:我隻問你兩三個問題。你可以如實的回答嗎?
    左:我當然正常的回答。
    文:作為整個世界尚未被定義的你是怎樣獲得審判的權限了呢?我是指既然你連任何權限都得不到的話,那麽你是怎麽會生成一個新的權限的呢?
    左:當我的能量足以塑造一個身體的時候,所有的設定就不存在了,那麽我不就可以存在於世界來獲取某些權限之類的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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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你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沒有任何的定義?
    左: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個人他叫做窮左?作為當年王朝的帝王,鞠躬盡瘁。然而四處的起義卻讓他摸不到頭腦。他明明已經做到自己能做到最好的事情了,然而他還是不能被認可。我就是那些被廢棄了的設定的整合體,原本的曆史就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那個偽王上位,讓我成為現在的樣子。我能夠體會到整個曆史任意一個節點所要被廢棄的東西的內容。所以獲得了一個很高很高的權限。這種東西隻有我這樣的人才能獲得。隻有見證了一切才有資格見證時間的變遷。
    他搖了搖頭,似乎還意有所指。
    左:文常聖,我已盡道人什麽時候會讓你進入這樣的狀態呢?抑本成敗之計,不都是你自己幹出來的嗎?
    似乎有一些觸動,但是還是沒有多少。
    文: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呀,沒有任何的東西是缺定義的,你是一個缺乏定義的人的話,那麽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的異端,所以我們必須把你徹底的清除幹淨。
    左:隻要這個世界依然存在,依然有時間性的變動的話,我就不會消失,我可以從任何被破碎了的世界,現實中再一次的崛起。直到整個世界所有的邏輯都崩潰。然而這是邏輯的線路,導致了這個線路是不可崩潰的。所有的曆史必然交接在一起,形成致密網狀結構。隻要忽視我,我就能存在。
    文:看到你還能有什麽其他的方法繼續審判下去嗎?不要癡心妄想了,如果你想審判我的話,百分之百無結果,我是正義的化身。整個曆史的正義觀都是我寫的,哪有什麽人會為我自己的正義觀呢?二元的不存在,隻有那亦正亦邪人充斥整個世界。
    他們二人互相的拆台,但是從來也就沒有得到過任何的好處。曆史是不能改變,但是選擇讓這一個事實開始模糊起來。過去的一切都已經過,將來的事都會到來。我們也就隻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堅守自己了。
    無論審判的結果怎麽樣,這個世界最終還是會完的。曆史上有什麽東西能穩定存在呢,也許隻有一個人的罪孽吧。
    左:當年我奪取陰玉的時候,有人說我是囊膪,說我是幹擾世界主要因素。當我煉化之後,那些人都已經俯首稱臣了。誰能夠知道這一切到底會發生什麽呢?再者說,我在審判幹擾到什麽人了嗎?我說的話就這樣被遺忘,就好像,就好像我從來沒說似的。
    文:你的處境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我們並不能做些什麽,因為你自己處在一個極為特殊的地位。你所處的位置正正好好是曆史所遺忘的位置,然而你又作為一個審判者審判曆史的變遷。雖然我想不到當年的事情,可是一定不是真真正正的意有所指。
    何人記否,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
    左:在這空間之中,有什麽正義?
    文:正義永存於吾心。
    文元不隻是整個曆史的統帥之人,他還代表著數不清的人,所做的事情一般都會尊為正義之事。從來如此,便對嗎?
    世界上的輿論仍然存在,戰爭不息,人們勾心鬥角。虛假宣傳,歪曲文意,強加因果成為新聞工作的必需品。自媒體的使用又幹涉到了所有的事物,顛倒黑白是非。
    左:這個世界正義何在?所有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他們隻關心沒有一個人在乎整個社會的穩定性。風吹草動,引動輿論,竟然使所有的人進行口誅筆伐。難道你們還相信這個社會的正義所在嗎?
    所有關注著這次審判的人心中都感受到了痛苦。這種痛苦來源於整個世界沒有任何爭議的絕望,即所有的準則都由同一個人製定,這就是最絕望的事情。
    左丘雜似乎是真的贏了一樣,開始侵蝕文元的思想。最大的後果也出現了,那就是整個人開始消失於天地之間,最終隻能化為思想的俘虜。這就意味著他獨立的人格徹底消失了,不過假以時日,他終將會還原出來,成為一個新的個體,就可能被人們所記住了。
    「這隻是計劃的一部分,重啟必須要重啟。」
    『厘:我懷疑這就是左丘雜,而且這真的要完了。』
    他的力量將永遠的存在並銘刻在世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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