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窮左王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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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時間線,一切都顯得更加頻繁了,本來有許許多多錯誤的地方的空間,現如今竟然完美到無法插入任何的信息。
    安:這個東西怎麽撬開?倘若是原先的版本,我還是能夠通過某些錯誤來撬開它的,它是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完美的。
    文: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又修複了一些漏洞,不過這是更新版日誌,你看看哪兒有問題,方便從那裏突破。
    檔案完美無缺,什麽問題幾乎都修改了。
    安:你是想硬試出這個問題是嗎?
    文:難道真的沒什麽問題嗎?
    安:這個係統運行的太正常了,超過了我的想象。
    文:我精心修正了,當然是正常的了。
    安:關鍵是不要有錯誤才能打開嗎?
    兩個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他們開始思考對策,可是什麽也沒有想出來,隻能想著應當還原一下版本,或者再提升一些其他內容。
    然而他們怎麽做,由於這個版本的兼容性過於優秀,導致什麽也沒有發生。
    安:這是加了多少的版本兼容性,才能這麽貼合時代發展呢。
    文:我將我備份中所有有關兼容性的文件都用了一遍,將所有應當兼容的地方全部設計為兼容。
    安:那應當怎麽做的?
    文:似乎放棄是唯一的出路了。
    他們試圖解釋這個地方有沒有什麽新鮮的東西出現,甚至是他們將底層代碼翻了很多遍,既沒有發現任何隔離代碼的消息,也沒有能使整個係統出現問題陷入崩潰的消息。
    優化的程度過於嚴重了,但他們似乎觸發了些什麽東西。
    他們似乎遇到了一個新鮮的人,就像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
    『厘:這又是什麽東西?』
    『辛:我不知道。』
    左丘翑就像是被釋放出來了一樣,似乎就像是那位的代替一樣。他的故事確實是悲傷的,是在起起伏伏的曆史潮流中塑造出來的。
    曆史的回憶,衝上心頭。
    反轉時間線。
    文:左丘雜,你是不是有跟你相似的人啊?
    左:絕無可能,我是三個時間上唯一的存在。
    原時間線。
    過去已然成為了曆史,然而左丘翑的過去還是要提一下的,他的過去確實貫穿了曆史。
    左丘翑本來是叫鑻鐻予的,這個姓氏很罕見。罕見的曆史幾乎也沒有什麽記錄。在這億萬斯年的曆史長河之中,鑻鐻這個姓氏。是當年最富有的一個民族所特有的姓氏。這就要追溯到最開始的年代了。
    鑻鐻,很多人都以為是叛據二字,意味著背叛和占據,實際上這兩個字代表的是金錢。鑻同“襻”,中式服裝上用布條紐成的環子,用以套住紐扣。鐻則為一種樂器,夾置鍾旁,為猛獸形,本為木製,後改用銅鑄。中式服裝在那個年代還是很珍貴的,因為這個產物超越了那個時代的紡織的所有操作。那種樂器是他們當時人們認為最珍貴的一種樂器。以這兩種價值不菲的物品作為自己的姓氏,他們的那個民族顯得格外的尊貴。
    鑻鐻予,是當時貴族家中的一個孩子。他是那個家族中唯一一個願意學習的人,他想著要壯大自己的家業,哪怕他家業足以傳遞幾千載。
    他的父母早已離世,他的那些親人也幾乎沒有多少了。
    他的思想似乎被某些金色的鎖鏈給牢牢的困扼住,沒有什麽樣的思想能夠撞碎這些鎖鏈。
    他的實幹思想過於淳樸,他最開始就像是普通的人一樣,為了生活而工作,然而他並不需要這樣。家族中的財富是他根本就不需要這麽做,無論是什麽樣的消亡,他相信自己家中的財富終將會消亡的。然而他的想法在之後的日子中確實是實現了。
    淳亞元年,古文平王文亞安即位,曆史的車輪似乎開始轉動了。
    那位文淳王,就是這個國家曆史的推動者。他的存在使整個國家的曆史開始了發展。
    淳亞三年,最開始的八大貴族形成了。鑻鐻氏,虪壣氏,厄顏氏後來這個家族的姓氏發生了改變,變為了厄氏,一直延用到現在),厄征氏後來與厄顏氏合並了),這四個姓氏的人,占據了所有的貴族位置。鑻鐻予作為他們家族的唯一代表人物,被推上了曆史的中央。
    但曆史的中央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安然的處在的位置,在這麽久遠的年代的時間內,能夠擁有傳記的人很少,三虪壣和他,就是唯一幾個擁有傳記的人了。雖然這些傳記在文幽君倒文運動中徹底的失傳了,但他這個人確確實實站在了曆史的製高點。無上的榮耀和光輝照耀在他的身上,人們都看見了他的未來。無比光明,璀璨奪目。
    在這最光明的時代,遇到了最好的事情,唯有繼續努力下去,方能見到明媚的未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世界對任何一個人都是極為公平的,哪怕是八大貴族也是一樣。
    當年的元號大瘟疫,徹徹底底的撕碎了八大貴族的外表,也就隻有四門貴族撐到了最後。鑻鐻予、虪壣蘂、虪壣笪和虪壣黼,他們四門家族還是撐到了最後。厄家的四門貴族,暫時也落寞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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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號大瘟疫,可以作為記載瘟疫曆史的開始,也稱為由零零一號病菌所以引發的瘟疫。當時的人們已經知道了致病的原理,然而仍然死傷慘重。這場大瘟疫幾乎摧殘了所有的平民百姓,一切的曆史都將從這裏重演。
    淳亞七年,文朝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專門研究病菌的實驗室,致力於推算所有病菌的種類,及其抗體的製備。這個實驗室最終也造成了另一場更嚴重的疫情,六三七,不過這也是後話了。畢竟這個實驗室對那些其他的細菌進行了各種各樣的處理,著實是避免了很多次疫情的發生。
    淳亞二十三年,那些人們發現了人體具有一定的永生體係,也就隻有一小部分的人擁有了這個體係。這也使得很多很多人活到了很久很久。
    淳亞三十一年,他被認為擁有這個體係。曆史再一次推動了,推動所有的人們相信這個體係的真實性。
    淳亞三十七年,文亞安逝世,即位者文夂平,即古文烈王,他的年號是雖與。
    雖與元年,曆史的接力棒傳遞到下一個君王的身上。然而永生體係的存在使得很多很多的人麵臨新的挑戰。
    雖與二年,文夂平發動了一場針對貴族的法條演繹,所有的貴族,都沒有幸免於難。大量的財資流入到君王的手中,而且也再也要不回來了。他們甚至開始對農民下手,但最終還是流入到了君王的手中。
    自從雖與二年的法條實行起,剩下的貴族生活一天不如一天。虪壣氏最終也隻能三家合一,想要硬生生熬過艱難時刻。
    災害頻發,農業重創,一切都無盡的荒謬。
    雖與三年,厄顏真發動了空前絕後的農民大起義,然而並沒有對這個王朝的存在造成任何影響,甚至也就隻堅持了不到一年。然而這一次起義,鑻鐻予麵臨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是應當相信哪一方的勢力,他總是覺得那四個貴族又要東山再起了,而且是在代表人民。
    他第一次看到了農民起義;他第一次看見了人們因為饑餓易子而食的樣子;他也是第一次麵臨著極其巨大的風險。他所有的親人在這一年裏麵都死去了,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但絕大多數都是貧窮。
    當年他們右手捧著我來到這個世上,如今我用手捧起他們的身體,走向曆史的另一端。
    很多的農民似乎想要占領他所在的府邸。那些農民也隻是為了討個溫飽罷了,他願意給他們食物,但是他們貴族的生活也並不是那麽的安心。他們的錢財也少的可憐,都已經開始種地為生了。
    鑻鐻予最終還是沒有忍下那口氣。這一次他為了自己的生命而戰;這一次他為了自己作為貴族的尊嚴而戰;這一次他為了數萬萬的農民而戰。他最終還是參加了農民起義,成為了其中的攻堅力量,連續推動了好幾個城鎮進行起義,他們甚至鼓動起了輿論。
    那些所謂的臣子都是些什麽東西,都是搖尾乞食行屍走肉苟活於世的廢人。為百姓而戰!
    可是他們沒有意想到一個後果,一旦文元出手,那麽什麽都晚了。從一開始的勢如破竹到到達冥山之後的連續退敗。麵對著壓倒性的敵人,他不得不忍氣吞聲。他被迫認為甘願當一個小醜,作為貴族的廢物,被排除了貴族的體係之外,甚至是連雙手都被切斷了,正常人能幹的那些事情,他再也做不了了。
    鑻鐻予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不公平,權利在他的眼中格外的重要。一顆種子種在了他的心裏,未來確實會發出芽。
    建設金字塔的人總有一天會將身上的長矛刺向統治者。君王的象征,也象征著君王的絕滅。當年的那些奴隸們呢,將會站起來呀。
    雖與三十二年,文夂平逝世,即位者文尹正,即古文邏王,他的年號是正則。這個王特別的離奇,甚至他的傳記都沒人去寫。
    正則元年,他們不知道世界將麵臨新的危機。這位新來的君王力量很強大,沒有任何一個人希望與他作對。當時他們開辟了各種各樣的土地,他們的王認為每塊都有點什麽用。占領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國家。稱他們為王,實則是因為他們沒有統一一個較大的地盤。
    夢想是熾熱的,現實卻是如冰窟一樣的寒冷。
    所有的軍人都很明白,戰爭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尤其是與國外進行鬥爭,文國並沒有統一天下的能力。每一次的戰爭都在破壞整個國家的實力,而且從來也沒有任何收入可言。
    上位者的野心是無窮無盡的,哪怕雅稱中,還有一個邏輯的邏字。大量的征用民夫,出現了完全斷層的現象。時代呀,就是這樣,許多的孩子,最終還是沒有活到他們想看到的未來;那些貴族們為了保全自己,也隻能忍氣吞聲任由宰割了;農民被迫放下鋤頭,拿起矛戟刺向敵人。
    鑻鐻予從落寞中似乎有崛起的趨勢了,哪怕他已經不是完整的人了。然而新興的貴族卻給了他當頭一棒,或者說是把前路徹底的斷絕了來自其他國家的貴族很多很多,這是占領其他國家所帶來的副作用。其他國家的貴族的同化過程,也足夠讓整個國家的體係癱瘓上幾回。但是這麽說也算是新興的勞動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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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國左丘氏,蘇國上宮氏,他們是最主要的新型貴族,本身就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而且很為國家而效力。鑻鐻予為了保全自己,因為他的家人已經完全的死幹淨了,徹徹底底的沒有任何可以顧及的人了,他將自己修改了姓氏。
    卑躬屈膝成為了他的常態,但是他仍在積蓄著力量,一個已經變的不是那麽完整的人,還有什麽理由去進行那些直言之事了?倘若他敢那樣去做,他現在就不是這樣了。
    左丘這個家族很容易接納外來的人,隻要願意放棄原來的姓氏,就可以參加這個家族。相比而言,上宮氏則顯得更為嚴格,他們要求必須有血親,很明顯這個家族是幾乎沒有外人能夠進入的。
    他忍氣吞聲,最終迎來了新的曙光,而這道曙光也許會帶來更大的影響。他在這個家族裏看到了一個人,左丘雜,一個他從來就不認識的人,看上去隻有肉體,似乎沒有靈魂。進入了這個家族很長一段時間,可是他還是不認識他。兩個人私交甚好,成為了很親密的兄弟。
    忽然有一天,左丘雜似乎是徹底的離開了,除了一封書信,什麽也沒有留下。
    他打開了那封書信,看到裏麵的內容是左丘雜將要歸隱到其他的地方,需要讓他去別的地方也進行逃難,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正則十九年,他被迫參軍,哪怕他已經受了很大的傷害了。他被派去攻打外部勢力。軍隊沒有任何軍餉,隻能依靠掠奪其他國家人民的財產為生。每一次都要麵對同樣的挑戰,再火熱的心也冷卻了。他用他的殘肢翻動著那些死了的軍人的衣服,卻幾乎什麽也翻不到。
    正則三十七年,他因為從膝關節以下失去了雙腿,所以能從戰爭泥沼中脫離出來,幾乎不能幹任何的活了。然而他卻成為了他們民族的英雄,因而可以去靜養生息,感受明天的到來。
    民族的明天真的會來嗎?但我總覺得我是再也看不見這個時候了。
    他也想過改裝他自己,然而他還是認為肉體還是很偉大的,所以他一直都是以一個殘缺的狀態看著整個民族的起起伏伏。
    正則七宙元,根據這個年號就可以看得出來,文尹正擁有那份奇特的基因。他從開始一直和外國打仗到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已經瘋癲了。哪怕他快要完成統一大業了,誰會願意像這樣的帝王進行祝福呢,隻有他自己。
    到底還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比較快,文庶帝文義黃袍加身,強行的將他推翻了,麵對錯綜複雜的局勢,他想到了一個好的對策。
    然而這裏的“帝”字則表明了一件事情,他們真的做到統一了,這是他們之前從來也不敢想象的事情。大一統的時代終於來臨了。在這一年,他們統一了所有的文字,轉換了所有的金銀財寶,將整個世界從十萬多個小國家構成的一個分裂集體,轉化為一個完整的國家。
    這一刻,美妙的夢還是存在的。
    庶平二年,人民得到了休養,最終的戰爭也停息了。他們的對策,就是休養生息。冗厵是他最相信的人,一切重要的決策,他們二人相互交流,最終還是能決定出來的。
    可惜一切的夢都有醒來的時候。
    文尹正的邪惡終將還是要展現出來了。他利用精血,創造出七隻惡物:?腐、癀癢、?殺、魔夆、上宮毀夋、劉剝岣、左丘?誣。明明已經不再為位,還能做危害國民的事情,他的腳步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無惡不作,使得人民再一次受到驚動,人們也沒有辦法抵抗,猶如極端之絕望。但各種各樣的思想充斥其間,仿佛百家爭鳴一般璀璨。誰才能解決這一切,隻有他自己。文幽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那些邪惡的東西鎮壓了。直到庶平三年,造成的影響才最終消除了。或許還是有影響的,隻不過還沒有發掘出來而已。
    曆史的車輪似乎頓了一下,然後又要開始繼續前進了。
    文尹正創立了九序,他是用血的代價所創造的。幾乎所有的家族都受到了牽連,曆史也稱之為九序之亂。他的魔爪伸向當年的那些貴族,特別是比較重要的那七個貴族。
    左丘予現在已經是族長了,為了民族的利益,為了這個本不是他的民族的利益,他相信文尹正。曆史的悲劇再一次落在了他的頭上,他隻能讓那些本不是他的親人,但又是至親的人,獻出一份鮮血,到底還是進入了圈套啊。
    悲哀和痛苦貫穿始終。
    他們是做的最激進的一個民族,他們選擇了最為年輕的一萬人,血祭穱山。然而這並沒有帶給他們任何東西,帶來的隻是一種深深的迷信。正如同聖道序的一句話,失去自己的肢體就離成聖很接近了。
    左丘予最終也受到了很大的代價,他帶領著所有和他同行的那些人一同,自發的砍斷自己的雙臂。他隻能用嘴叼起鐮刀進行這些操作。然而這樣的話,他就隻剩下兩條已經算不上可使用的腿了,索性他也將那腿用工廠機器砍了下來,一同當做祭品。這樣他的四肢就徹底的沒了。用那些血肉鑄就新的輝煌,鑄就那新的腐敗的輝煌,他也難以相信那個東西會這麽快的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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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相信了他的人,將這個故事一代一代傳承下去,地麵是汙泥遍布,誰又能說得清那些汙泥到底是什麽呢?到底是人的排泄物還是人的血液呢?難道就沒有人反應過來這一切的虛構性嗎?恐怕那些人隻是想一想,就知道自己有多麽冤枉了,有那樣的智慧,卻如今被敵人所侵害,失雙臂,斷言路,要怎樣才能穩定?
    庶平十三年,三元體係徹底建立,這也使得那個君主名存實亡。
    而文幽君的倒文運動在這個時候也發生了。這場運動實質上是要刪除那些不必要的文章。很多很多寫過傳記的人,他們寫著寫著傳記,就遭受了如此的橫禍。最終還是被焚燒了,甚至是作者也被處死了。曆史的背影消散了,過去已然消失了。
    沒有人會為了一些小事而流淚,流淚的時候他們麵對的很有可能就是生離死別。十萬年之後,隨著三元體係的莫名解體,世界似乎又走向了平靜。左丘予似乎再也不能平靜下來了。他占據了原本應該是窮左王的左丘雜的位置,並且他接受了那一次的機械化改造,已經足夠有能力去充當這個位置了。
    由於曆史的穩定性,左丘雜,哪怕整個他們家族隻有他一個人身體是完好的,最終也陷入了遺忘的深淵,成為了一切廢棄的載體。一也是唯一。
    他稱帝的那一天,無情的奪取了勝利的果實。厄家無數年心血,毀於一旦。曆史從來並不是平鋪直敘的,螺旋式上升引起波瀾起伏。
    窮左六年,當年的回旋鏢又一次擊中了曆史的頭顱。六三七,聞風喪膽的名字。不必多說它的恐怖程度,隻需要看一看之前的那些回憶錄,但凡是個經曆過這件事的人,被雪藏了。它的再度來臨,似乎標誌著製度的崩潰。
    窮左掌握了整個世界的大權,但是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將來還是可能會被取代的,或許就在未來的不遠處。他設想以後確實發生了。
    伯元革列特革命,奪去了政權,使用了新型的機器,徹底瓦解了他的地位。
    我自認為我做的這一切沒有任何的問題,撫養百姓,以順天意,又有何不可?
    伯元自稱為攝政王,把窮左用一種手段完全轉化成一個正常的人,一個可以感受到疼痛的人。他隨後將窮左一劍一劍砍成人彘,放在一邊。也根本不顧及他的哀嚎。最終那個人被曆史所遺棄,在曆史的垃圾桶之中,身體變得完整起來。也就是當今所看到的那個人。
    他的最後一次改名,就是在被扔進垃圾桶之前。伯元親自給他命一個名,叫翑,防止外人發現真相,其實發不發現他也成為了所謂的攝政王了,再進一步就是權力的中心。
    這一次確確實實的改變了很多,甚至外人還認為窮左依然活著。沒有人在意那麽多,於是伯元真真正的奪取了政權。
    安聖與文尹正看著遠方走過來的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最終竟然有一種憐憫之感。
    安:痛苦與你我同在,沒有人的未來是不痛苦的。
    文:是這樣的。
    安:當年的他還並不是這樣的呢。
    他走到了他們二人的麵前,一下子就認出了文尹正。
    翑:又來是吧?
    他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麽。
    翑:這回你又要什麽樣的血呀?我剛剛回過來,雖然我的民族已經沒有了,徹徹底底的沒有了,但是我的身體部分你還是可以任意的取走的。
    說完就拿出了一把刀,直接就要往自己的身上砍。文尹正直接就製止了他。
    文:現在已經和當年不一樣了。
    翑: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啊?
    文:世界曾經進行過重組,最可惜的事情是你竟然沒有遇到。如果你遇到那次重組的話,也許你就不會像現在一樣痛苦了。
    翑:忘記了自己的曆史,就相當於背叛,當年的痛苦我又能想誰言說,隻能忍氣吞聲罷了。
    夢終究是要醒的,希望總是會破滅。
    『辛:怪怪的。』
    翑:時候不早了,讓我給你們做一頓飯,你們再走吧。
    他們三個人走到了他的家中。
    平凡無奇的房舍,並不是一個貴族或者君王應當待的地方,這裏更像是左丘雜的故居。
    以當年的夢結束,一切的悲哀又顯得那麽的憔悴了。
    他們二人坐上餐桌,準備好吃一頓美味的飯。
    他們並不知道這一頓飯就是一次訣別。
    如夢似幻的人生,最後還是要結束。沒有人能夠篤定世界的將來,他看到了未來,知道自己看不到真正未來了。他看不到將來的模樣,但是他能決定自己是死是活。
    終焉的落幕,紛紛揚揚的飛散,哪怕就是最耀眼的群星,最終都要為此落淚。
    他又進入廚房時所說的再見,賦予了自己生命最後的意義,他已經有某種不好的決心了。
    痛苦與血淚交織,訣別之時,已然到來。
    悲劇性的人物,最終還是會走向悲劇。
    當他們二人看到上來的菜的時候,並沒有什麽疑惑,他卻回到廚房,跳入火中,再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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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大快朵頤,將那些菜吃得一幹二淨。
    左丘翑,他的命運最終還是結束了,帶著無比的辛酸,徹徹底底的消失了。帶著最終的悲劇,就好像有一定目的一樣。
    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消失,哪怕是曆史,都沒有辦法繼續記載著那種消逝,然而這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隻有完全的遺忘才是死亡。
    他們二人吃飽了之後,漸漸回過神來,卻發現那個背影,永永遠遠的消失了,隻剩下一點難以觀察的痕跡,什麽也說不出來,苦澀就在其中。
    那份曆史,那份血淚,最終也隨著風而消散了。
    他們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正常的悲傷,就算是他們以前感受到了悲傷,也沒有這一次他們感受到的正常。
    哀其不幸,然而他確實是爭鬥了,與命運的搏鬥中,他最終還是失敗了。
    他們繼續行走,他們還是想不出來任何的破局之法。
    命運之鍾默默的為他們敲響。警鍾究竟為誰而鳴?為的就是所有的人啊。
    反轉時間線。
    文元正在路上雅致的散步。晚風吹來,衣袖飄飄。
    左丘雜在這裏下著象棋,與這個世界的劉亦一同作樂。
    這個世界的安聖依然守衛著邊疆,守衛了最後的淨土。
    一切都是那麽的甜蜜。
    在原時間線中的一切,他們什麽都不知道。悲傷是轉不過一條一條的時間線的。
    靜謐的夜晚,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所有的悲哀,都化作了泡影。
    然而這場悲劇卻隻是一把鑰匙,而開啟的卻是一個新的恐懼。
    原時間線。
    他們走在路上,回憶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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