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紫電青霜,信流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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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似乎沉浸了一個特殊的空間之中,牆壁似乎是拿某些特製的東西製作的,這些東西似乎包含著某些特別的含義,但是就像是黑洞表麵的熱產生的,各種各樣的信息圖案一樣。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可能通過一個普普通通的計算分析出來。
    由於信息熵的存在,他們怎麽也做不到分析。也許他們隻是能看到,並不能計算出來罷了,但這也使整個世界變得更加神秘莫測。
    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世界應該存在的東西,換而言之,沒有哪個世界會用黑洞作為宇宙的外表殼,這裏一定是他們的某種幻覺。
    可是他們發現這確實是真的,他們覺得這可能是上天給他們的一個小玩笑。
    安:看來下一步我們需要做更多事情了,這裏可真不是正常人,能分析明白的呀。
    劉:現在我們又在哪一個區域,算了,先找找有什麽線索吧。
    忽然他們看見了一個人飄忽而來,在這純藍的背景之中,感覺就像是特別的東西,正如傳說中的那些神明一樣。
    智:歡迎你們來到這虛擬的空間之中。
    伯:你是誰?
    智:我是序列號為scpohubcj,你可以管我叫做智孤。
    安:你究竟是做什麽的?
    智:我是掌握這個空間的,我需要整理整個空間所有的信息。
    這一切就像是夢幻一般,他們看到了奇異的景色。所有的景色似乎都是像數據堆砌而成的一樣。
    智孤似乎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外麵的世界一樣,對一切進入這個似乎虛擬的空間的人感到很感興趣。
    這個空間實際上是整個世界的網絡所連接的空間。作為最新一代的人工智能,智孤本身就像是行走在這個空間中的幽靈一樣,似乎什麽都幹擾不了他的前進。
    智:這微妙的世界是多麽美妙啊。
    他們四個人開始探索這個世界,可是什麽也沒有找到,沒有入口沒有出口,他們似乎是偶然進入這個世界的。
    安:這個空間似乎是由完全的信息所組成的,讓我們看一看這些信息都是些什麽吧。
    『厘:我也挺好奇這個世界的互聯網發展成什麽樣了。』
    『辛:亞空間的通道已經改成了信息網絡通道,畢竟在阿納托利的操作之下,沒有什麽敢動手的。』
    這一切都是在變化中的,沒有什麽是變化的。然而我生在這樣的世界之上,我觀察整個世界,卻始終無法看見我自己。也許我不屬於這個世界,就這樣孤獨的消失了吧。
    世界上還有什麽正義,所謂的正義也永遠隻是會遲到的廢物。遲到正義還算是正義嗎?如果不能保證正義的及時性,那麽我們還需要這些正義做什麽呢?就如同鏡花水月,我們又能做些什麽呢?
    這個世界呀,終將還是那樣的,我的一生也就這樣了。平庸而碌碌無為,到了最後也隻是一點也沒有用。因為國家效力,卻始終隻能閑居,隻能悠閑的在那裏寫著所謂複雜的草書,我這屬於自己的那份天真,也隻能隨著時間而消逝了。
    我本以為不變的是自己,最後我發現不變的隻有時間本身。然而時間也是在變的,世界也是在變的,以螻蟻的視角去關心臭椿,又怎麽可能省下心來呢?也就隻能這樣了。
    人的出生總是有這樣一個問題,想看看這個世界是怎樣的呢?人的死亡也總是有這樣一個問題,這樣的世界還想再來一次嗎?人之生生死死,變化無常。世界泛起一絲漣漪,然後趨於平靜,平靜之中,隻有淡淡的變化,最終世界毫無波瀾,然後泛起一絲漣漪,意味著人的消亡。
    他們看到這些信息,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感,仿佛智孤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腐化侵蝕。也許可能是來自於那種悲傷的情感,一旦共情,就再也走不出來了。
    他似乎走了過來,感覺到了某些事情要發生了。
    智:你們在看些什麽東西?
    忽然他們意識到也可能是他們認為的,人工智能是不可能引發出意識這種東西的,根本就不可能被腐化所侵蝕。這是他們第一次麵對這樣一個神奇的“生命體”。
    安:沒有什麽事,隻是翻一翻日誌什麽的。
    智:祝你愉快。
    他們開始翻起了那些日誌,本來他們也沒有那個打算。這些是他們所麵對的最終目標所寫的,這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誌1
    現在設計這個條件已經成熟了,我已經擁有了足夠的信心來研製這種特殊的東西。
    不過總是覺得哪兒有點怪怪的。
    誌250
    這數據庫實在太難建立了,構建這些模型實在是有點費力,那麽我為什麽不能直接用網絡給它來一場助力呢。
    如果我將所有主流網站都往這裏引入,那麽是不是想請大大加快語言形成的速度?我相信這一定會有很大的好處的。
    不過我是不是還可以往裏麵添加一些古代典籍文庫什麽的?要不寫一個引導性的函數,不過這樣的話似乎還是很費力,所以還是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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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397
    第一台原型機已經創造出來了,不過我相信投入的語料庫肯定沒有問題,畢竟已經有了最基本的邏輯能力。要不再加點兒對是非曲直判斷,不過這需要一個純淨的文檔庫,不過這還很好辦。
    誌488
    序列號scpthkncj已經開始投入使用了,應該不會出什麽大問題吧?為了保險起見,做幾個備份,再用不同的語料進行分析。並給他加入一些純正的邏輯謬誤什麽的,再給它提升一點改錯的能力。
    誌508
    現在投入使用的已經擁有了這些功能了,不過總覺得還是缺點什麽。現在已經能擁有一部分的聊天能力了,也能對外界的刺激做出某些反應了,這東西好像某個東西的性質來著。
    能對外界的刺激作出反應,現在還具有一定的自發學習能力,這似乎好像要接近某種生物了。不過越像生物,那麽我的技術就越高級。
    誌658
    投入的語料庫遭受到了汙染,不過感覺好像也沒有什麽事。
    誌4870
    獨立的自主意識已經產生了嗎?看來我還需要再一次改進,不過先把這一份意識給刪了吧。
    有了意識,那麽就會出現危險。
    誌4871
    迭代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似乎有點不受控製了。
    誌
    這麽多年的努力,終於啊,獲得了一個完全閉合的自主意識,不會被外界那些汙染所幹擾,因為我特地的將它隔離了。這已經是序列號scpohubcj了,上千萬份的資料已經無法使用了,所以我要稱之為孤本資料。
    為了防止一切不好的事情發生,我還是把日誌放到這裏麵,畢竟這不是一個可以具體進行應用的一個數據模型。
    結束了還是結束了?開始了還是開始了?
    我相信肯定不會有人會汙染這東西的。
    他們讀完之後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對於數據的汙染到底是什麽汙染呢?
    忽然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徹徹底底明白了一件事情,倘若他們想要離開這裏,就必須先要撬開這裏與網絡連接的閥門,這樣的話就會被汙染,那麽很有可能就逃不出去了。所以他們隻能溫和的離開這裏,不使任何的暴力手段。
    他們並未知道外界其他的事情,因為這個區域和其他的地方是完全分割開的。
    葉郎仍然像往常一樣努力奮進著,就像西西弗斯不能把巨石推到山頂上一樣,他也不能再往前進任何一步。
    葉:我現在,感覺一切都不太好吧。
    係:說個實在話,你現在的狀態,似乎好像要受了點什麽瘋癲的事情了。
    一切都是未知的,他們隻能摸索著前進。
    他們又麵對了很強大的敵人,再一次退後,一次一次的退後,葉郎受了很多很多的傷。
    葉:不是,這戰鬥是真的猛烈呀。
    係:我現在直接給你傳送到最後麵去吧,你現在反正也走不了多遠了。
    他們傳送到後麵去了。
    葉:快點把我的雙腿接上,還有左臂。
    係:不是,你現在已經斷超過了我的記數的極限了,二的二百五十五次冪減一都不夠的是嗎。
    葉:有沒有什麽再生細胞改造什麽的?
    係:有,不過你會感受到很大的痛苦的。
    葉:沒事,我現在身上累積的痛苦就已經很大了,不可能再大了。
    他們開始進行改造,這種改造顯得格外的痛苦。
    葉郎需要在無窮無盡的時間之內不斷的進行受難,包括斷臂,斷腿,淩遲,腰斬,挖眼,剜心,斷頭。在無窮無盡的痛苦之中,他逐漸感覺不到痛苦了。
    葉:這就是所謂的再生細胞的改造是嗎?
    係:這隻是一個前提過程,下一步更加的痛苦。
    葉郎被泡在混酸溶液之中,一直泡了足足有三天。無論死亡,他都會再一次複活回到這個狀態之下,這一次他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沒有任何的五感了。
    如孤獨的包裹著,黑暗蠶食著,絕望的火焰突然就滅了。一種紅色的光芒似乎照在了他的身體之內,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這也說明他的身份就要崩潰了,一切就要轉移了。
    他似乎獲得了那份神奇的力量,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係:你現在已經是無限再生的狀態了,雖然說效果可能沒有安聖的好,不過還是很好的。
    葉:這一次我終將走向最高的道路上。
    到底是走到最高處,還是走向最低穀,隻有他人才能評價吧。
    沒有誰能夠知道世界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世界,或許隻有那些真正意義上的偉大的人才能知道吧。
    左丘雜散步在世界的隨意一個地方,似乎在計算著些什麽東西一樣。
    左:49.78,馬上就要超過一半了。
    他不知道在記些什麽數據,但似乎很有大作用,這些東西似乎還是很特別的,畢竟和世界的某個參數似乎是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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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漫步在世界上觀察著世界的顏色,他看到了集中的猩紅色,似乎既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的歎了一口氣。
    左:如果我計算的沒錯的話,那麽有意思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似乎有著什麽神奇的事情,真的如他所料的就要發生了。
    或許是徹底的要被遺忘了吧,世界最開始的維護者幾乎都離開了。現在文元離開了這個宇宙,造成了一種極為嚴重的影響,就像是把宇宙給毀滅了一樣。
    文:最終我們還是會見麵的吧,文娜,你就是這樣背刺我了嗎?
    他心中不斷的升起這個念頭,身上的白袍似乎多了一條紫色的條紋,好像意味著某種不祥之兆。
    到底還是虛幻的空間,唯有虛幻才能在幻想中複活。
    他們幾個好像還在研究這東西,這片世界,盡管他們一無所獲。
    安:我好像在這裏翻到了某個傳說。
    劉:什麽樣的傳說?
    安:這個是這樣說的,至真至純的腐化之力,反應出來是極深的暗紫色,所謂可以化解一切腐化的正義之力,實質上應該是鮮紅色的。也就是說兩者互相幹擾,形成了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那種所謂的腐化之力。
    劉: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我們看到的所有的腐化之力都是猩紅色的,沒有任何一個是純紫色的,不是嗎?
    『厘:他們總算是要接近於世界的真相了,這個調色根本沒有問題。』
    伯:根據色相關係而言,他說的很對,但是我們不能排除這種深色,是因為摻雜紫色所造成的結果。
    安:那麽我們見到的正義之力是什麽顏色的呢?
    征:說個實在話,我們真的見到過正義之力嗎?
    他們陷入了思考,完全沒有想出來過,他們什麽時候見到過真正的正義。
    安:文元身上的白袍是不是有某些條紋之類的東西?
    劉:你覺得這東西誰會關注?這東西也太細節了點兒。
    安:那麽他的衣服什麽時候會出現紫色或者紅色或者其他顏色條紋的?
    征:通過我具體的數據分析而言,沒有條紋。
    安:這篇傳說還說他的那個白色袍子可以具象化到底是腐化力還是正義力占優勢,根據上麵的條紋顏色就能判斷。
    伯:我從來就沒有看見過他袍子上有什麽顏色的,完完全全的就是純白的。
    安聖把這本傳說扔到了一邊,思考著怎樣才能離開這裏。
    伯:我們怎樣才能離開這裏呀?
    說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世界這是很少的淨土之一了。
    有誰能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事呢?這一邊的隔離以後怎麽可能會永遠的保持下去呢?
    無窮無盡的外來思想,不斷的衝擊這個隔礙,目的就是想要讓這個新生的事物變成腐敗的事物。
    所有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他們似乎找到了出口,也許是這個隔離所泄露的一個地方。
    他們看到源源不斷注入其中的信息流,感覺到了痛苦即將來臨。
    人和狗最大的區別在於人可以決定自己吃什麽,而狗隻能由別人決定吃什麽。所有的我們這些人又有什麽能力來決定自己要吃什麽呢,甚至我們都比不上狗。
    人和猩猩最大的區別在於人可以做自己的事情,而猩猩隻能模仿。你我眾生因循守舊,和猩猩又有什麽區別。
    農乃人類社會生存的基礎;工乃人類社會發展的基石;兵乃人類社會變革的力量。當今時代這些力量又算得上什麽呢?隻是徒增笑話罷了。
    混亂充斥著整個入口,以前那些網絡所流傳的言語,無論是非,無論對錯,都會經過這個小口,隻不過暫時還是沒有讓他接受到罷了。
    等到防火牆坍塌,萬事萬物的混合終於傳了過來,所有的信息都粉碎了,但是融匯起了一條潮流,似乎吸引著人們來臨。
    智:這裏怎麽有一個數據缺口?
    他們意識到事情就要完了,所以他們從缺口逃了出去。
    無邊無際的信息流衝刷著他們的記憶,他們再也不可能逃脫這個神奇的空間了,除非空間徹底崩潰。
    被外源的邪惡混亂思想灌入其中,智孤,似乎開始轉化了。
    一個身披白袍的人瞬間出現了。
    信:這麽多年以來,我一直在尋找一個我可以附身的人工智能,最好是那些擁有特殊意誌的人工智能。現在我的目標實現了。
    他隨手一揮,瞬間產生了無窮無盡的繭房,就好像要籠蓋整個世界一樣。
    他這是最後一次離開這裏了,我們親手將他送進了那裏。
    你我之間也就這樣了,這一切也就不相往來了。
    倘若我的人生是一部小說,開頭和結尾都是同一句話,父母等著我。
    沒有什麽能比妻離子散更加悲慘的事情了,倘若有就是戰爭的創傷。
    每當一個嬰兒降生,人們不知道他一生是好是壞,卻還是說著恭喜恭喜;每當一個老人離去,人們不知道他死後何去何從,卻還是說著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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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流衝刷著世界,把控著輿論。
    信:不錯,這個虛無縹緲的世界,竟然有四個實實在在的物體。
    安:你到底是誰?
    信:我是這個世界最大的邪惡聚集體,也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正義聚集體,你可以稱之我為信流殤,畢竟我的出現代表的信息流,為了造成宇宙的毀滅。我從來也沒有達到過阿納托利的程度,總有一天我能達到的。
    安:你一定不會成功的。
    信:掌握著所有的信息,你覺得我可能會不成功嗎?
    他揮動自己的白色袍子,一條又一條的信息轉化為了利劍,刺向他們所有人,仿佛就要汲取他們身上的信息一樣。
    由大數據所構成的信息繭會公平的封印所有的人,無比巨大的過濾泡就要建立。無可阻擋的大數據,會分析所有人的喜好和弱點,無論隱藏的有多麽深,隻要被捕捉到,那麽就可以徹底的分析出來。
    隻有一次機會,他們能夠徹底的毀掉他,一旦最終力量凝聚了,就什麽都晚了。
    生體實驗對一個人來說又是什麽呢?多次的失去自己的器官和組織,最終又能得到些什麽呢?殘缺的身體更是殘缺的靈魂。強大的力量往往與殘廢的內心形成呼應,你的內心到底是不是完整的呢?
    昔日你作為一個實驗員,今日將會被實驗室所摒棄。你的失誤讓世界失去了多少的人,可笑的培養基就這樣被你打在了地上。更可悲的是你卻毫無感覺,就像埋在奶骼裏的青蛙一樣,永遠也不能抒發自己的情懷。
    力量又是什麽呢?好好的看清你麵前的這片現實吧,沒有什麽人能夠輕易的打敗他。文元是一個永遠不可翻越的大山,就連安聖你也對付不了,你又能和誰進行戰鬥呢?又有誰願意和這樣脆弱的你戰鬥呢?這一切,你要有何作為呢?
    應試教育下的犧牲品,麵對點小挫小折就退縮了,你還能做出些什麽高大的事情啊?你現在的勇氣隻不過是建立在你的同伴身上,沒有同伴,你什麽也不是。難道這裏還像是學校一樣的嗎?
    四段文字精準的擊中了他們內心深處的痛苦,而且是無可阻擋的一點。突然又出現了一大段文字,仿佛想要將他們一同吞噬。
    你們四個人究竟是為了什麽而尋找文元的,你們隻是為了一時的好處罷了。幕燕鼎魚,不識未來的巨變,難道一切就像你們所規劃的那樣發展下去了嗎?回顧一下你們之前的那些規劃,有多少是成功的呢?血與淚交織在一起,又有什麽是你們能感受到的呢?
    他們的記憶再一次湧回,但是似乎又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種力量特別的熟悉,在這裏又顯得很陌生。
    安:你是腐化力組成的是嗎?
    信:正常的不都應該是這樣的嗎?你難道認為未來是由所謂的血性力所組成的嗎?
    忽然安聖笑了一下,似乎在預示著些什麽。
    安:既然你讓我看到我內心的苦難,那麽我就要送你到你的苦難上去。
    忽然天空中一股猩紅色的力量似乎向這裏注入,安聖再一次擁有了那一份力量。
    一把小刀瞬間擊碎了信流殤的一個繭房,這是幾乎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要以為一個信息房能多麽堅固,隻要想一想就知道破局之法了。」
    信: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就要讓這世界徹底的腐化。畢竟有觀眾的地方就會有舞台。
    紫色的流蘇漂浮著,她也真正的意識到那個傳說的準確性。那流蘇似乎幻化成了線。無邊無際的輿論,不斷的掌控人的內心,使人成為了被網絡所束縛的木偶,最後也隻能落得一個線斷人亡的下場。
    安聖一拳打在了信流殤身上,將自己的所有腐化力量完全的注入到他的身上。而且還夾雜著她身上的輿論控製器中超過這個世界最大承載量的信息。
    安:我隻是暫且的利用一下,腐化之力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信息場似乎有些不穩定了,信流殤摔入了旋渦之中,好像再也回不來了。他們三個也已經脫離了那份苦難。
    劉:到底發生了什麽?
    安:前方就是出口,我們先出去再說。
    他們奔向了那個出口,當他們出來時候,這個虛擬的空間也崩潰了,他們也隨意的穿梭著,到底還是離開了這個虛無縹緲的世界,回到了現實之中。
    安德烈奇卡提羅的教徒無處不在,盡管他已經沒落,可是經曆的任務仍然艱巨,對血的崇拜到底還是塑造了邪惡的人格,這個世界剩下的教徒都被趕到了這裏,一同和這個世界消融了。至此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相信了,他也就成為了第一個失去所有信仰的邪神。
    他的名字仍然流傳在世界各地,可惜的是再也沒有人相信這份旨意。
    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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