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黑暗的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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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黑暗到哪裏去了呢?都擱左丘雜那裏去了。
世界還是有旅行者存在的,畢竟這個實驗隻是試點而已。怎麽說,留個備份還是有必要性的。
岑蔚君岑蕤,或許他帶著一些新鮮的東西行走。可是當他看到這一切,卻隻能在原地等待了。
到底還是邪惡的力量,能壓製人的理智,邪惡聚集在了一起,就像是放在咖啡裏的冰糖一樣,在低溫的條件下怎麽也化不開,或許永遠也化不開。
岑:不是,你在做什麽?
左:看看這新鮮的東西吧。
左丘雜翻動著麵前的一個屍體,各種各樣的器官都在他的手上來回的旋轉,就仿佛是玩具一樣。
他把小腸和胃玩成了像是溜溜球一樣的東西,雖然這轉起來是真的鬼畜。這仿佛就像是拿著人的腸子放風箏一樣。
他最喜歡的還是捏爆對方的腎,畢竟那手感是真的好,也不知道左丘雜是怎麽形成這種情況的,就仿佛像是邪惡的人上了他的身體一樣。
脊髓磨掉了那些骨頭支鏈,特別像一把劍,或許這就是他認為的脊劍。世界上死去的人也沒有多少,不過能夠堆滿三個城市而已。
他們的骨頭都被提取了出來,他們的血肉堆在了一起,組成了城牆,仿佛當年邪惡的人做的那樣。雖然說現在的他可比之前的那個人更加險惡。
左:讓我們共同飲酒作樂吧,共同在這血肉長城之下慢慢消磨。
這裏隻有硝煙,卻不見戰爭。這裏看得到新生,但是新生就是死亡。萬古長流,又何必呢。
曲台思禮,祝賀天地。
誰願意在這種地方待著,還不如自己跳進茅坑裏麵去。至少不必看這種血肉模糊。
岑:也許吧。
酒杯之中漂著眼球,那眼球好像剛從什麽東西上摘下來一樣,似乎好像有什麽東西很奇怪。當他看到舉酒的那個孩子的時候,頓時想要吐出來。
那個孩子的雙眼好像已經被挖出來了,隻剩下空洞的眼眶,還有兩個大小好像小了一圈的玻璃珠,似乎就像是充當眼睛一樣。
大概這酒中的就是這孩子的眼睛吧。
張榘無位,告宋將亡,且盡清樽公莫舞。
克莊告示,國脈如縷,邊上衝繩屢舞。
他們這是在自毀長城,現在明明已經可以完美的調節一個世界,為什麽非要走向這詭異的道路呢?
也許是因為他不甘寂寞,更可能是因為他真的惡心壞了,環顧四周。
仿佛思緒回到了當初,他以前明明是在完美的環境中生存過的。
他似乎聽聞他們所說的經曆過很多很多的戰爭,戰爭之哀,他已經習慣了,打下來又能怎麽樣呢,
幾處胡笳明月夜,何人倚劍白雲天。
思緒又飄了回來,眼前的這世界已經不是那麽完好了。他想感歎,似合柳中庸,亦或隻是純粹的歎一下而已。
岑蕤發現這裏沒有什麽美酒之談,唯有血漿血液之類的東西,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什麽玩意汙染了一樣。
左:既然這個飯已經結束了,讓我們看看這個世界的美妙好東西。
岑蕤隻能強擠出一個笑容,畢竟他知道這一切,肯定沒有什麽好的東西的。
他們看到了一個舞台,上麵都是一些人,看上去還是沒有什麽太大問題的。
到左丘雜坐上了位置,當然虐心的東西就出現了。
那些人跳起了一支舞,也不知跳了多久就停下來了。
隨即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個盤子,仿佛就像是當年聖道那一套一樣,想要玩出一個什麽活人血祭的特殊效果。
每個人的麵前還有一個特別的工具,似乎像是一個小型的斷頭台一樣,可是當他們把雙手插進去的時候,這玩意的功能就不言而喻了。
隨著音樂達到了一個特別的點,所有的繩子都鬆開了。
所有的那些手都落在了盤子裏,被旁邊的一個人拉了下去。
那把刀似乎溫度還挺高,還具有一些止血作用。
那些人繼續跳那熟悉的舞蹈,動作似乎沒有剛才那麽順暢,可是這還沒有完啊。
切口之處還能看到那扯出來的纖維的痕跡。
她們拿出了一些特製的鞋,雖說是鞋,還不如說是假肢之類的東西,因為這東西好像隻是一個小圓筒而已。
她們又將雙腳插進了那個像斷頭台的工具之中,正正好好將腳踝卡在那個圓圈上,已經為自己的未來做好了一切的想象。
那繩子似乎又鬆動了一次,這一次那把刀仍然是熱的。
又是同樣的操作,隻不過這一次她們穿上了那特製的鞋子罷了。
他們隨後又站了起來,仿佛想要把這給終結。
岑蕤感覺這一切全是要命的惡心,這可真是暴殄天物。
好在再有兩幕就結束了。
這一次那個裝置被抬了下去,但又抬上去了一個特殊的,更另類的裝置,就好像在圓環之內放了一把小刀一樣,但這東西好像還是一個便攜式的。
她們用殘肢勉強的將這東西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隨著音樂的繼續進行,她們開始旋轉,手臂也散落了一地,仿佛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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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做的還是比較好的,畢竟到現在她們也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那些舞者們就像是陀螺一般的旋轉著,似乎還帶著最後的生機與活力。
等到她們坐了下來的時候,後麵的人推出了新的道具。
她們直接將大腿放進圓圈之中,然而這一次並不是那麽武斷的切開,而是像是做手術一般直接取了下來。
當然是從髖處進行了離斷,就像是她們剛才肩膀上所遭受的那樣。
這場鬧劇還是落幕了。
岑蕤實在是受不了了,轉身就告辭。
當他離開的時候,能看見那後院那一大片的沒有四肢的人,仿佛就是為了來討好左丘雜。
不過那種場景簡直就是噩夢,那些人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自理能力,簡直都快要成屍體的山脈了,還有人甘心去演這場節目,這可謂是人心不古。
這種逆天的場景幾乎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麽做的,因為隻要是正常人,隻要是有一點點的禮義廉恥,不會想到這種折磨人的方法。
或許沒有哪一個邪惡的人會住進深山之中,住入深山之中的那些人,也許就像現在一樣邪惡。
左:什麽時候還能有人再來到這個地方的,這一切都是這麽的歡樂呀。
似乎陷入了某種特別的沉寂之中。
方政道考慮一下,似乎悟出了一些什麽東西。
方:或許當年被壓在我身上邪君的稱號就要易主了,我冥冥之中覺得,左丘雜好像要瘋起來了。
工:現在的進度好像有點慢,要不再派一個人去?
他們幾經商議之後選擇了下一個人,號四公羊臨,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僅僅是因為他在這裏做了很多貢獻,他才上了這個位置。不過現在他上了這個位置,就相當於即將麵臨著死亡的威脅,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才能讓他義無反顧的來到這個位置上呢?或許也就隻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臨:我這就去看一看。
帶著漫步的愁容就走了過去,進入了這被限製的地方。進來之後就看到有人在賣些什麽東西,似乎對於他來說好像有點什麽用。
臨:這是什麽東西啊?
民1:這可是道祖的骨頭,這可是用來鑄造箭頭的好材料,而且可以源源不斷的生產。
臨:鴻,他就這樣廢了。
民1:你不是不知道啊,這個世界那些神仙之類的東西都是我們的養料,他們身上的材料可是很珍貴的,可以為我們塑造很多東西。他們的血,我們可以源源不斷的抽離出來,甚至他們的內髒都是好吃的東西。
他拿出了幾枚藥,甚至都不算是什麽高級貨。
民1:這玩意可使用他們的靈魂,氣運,血肉融合了一小塊補品,倘若我能夠有更多的錢,我真想嚐嚐他們那美味的味道。或許比這玩意好吃多了。
公羊臨懷疑這裏可能是詭道修仙之類的奇葩玩意,但是他還是毅然決然的繼續往前走。
他看到了那個熟人,岑蕤,畢竟曾經他們兩個還下過棋。他們也結成了很好的關係,希望永生永世能夠待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無論到哪裏尋找都找不到。如今才知道他被困在了這裏。
岑:這個世界太邪門了,趕緊把我救出去啊。
臨:到底是有多麽邪門啊?
他沒有見識過那些鮮血淋漓的場麵,血也可以畫出一幅畫出來,當它與靈鎳礦進行混合之後,就可以畫出淡紫色的圖文,這可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東西之一。
這個東西可以畫出任何想要的攻擊圖文,畫出來就可以使用。很考驗畫畫的技術,不過還是可以嚐試的,因為材料真的足夠的多。
這裏的礦石山估計幾輩子都挖不完,死去的人就像是流水一樣,他們的血甚至能把大盾牌飄在其上,有的人甚至可以在血湖之中遊泳,隻要不嫌那東西比較惡心就行了。
這種極端的災難,也許隻有當邪君擁有了邪惡之力的時候才能說明吧。
何時齊唱郢中歌,何時嚶嚀如竹枝。
縱使他們想,也不可能了,他們怎樣也不可能恢複當年的狀態,萬古長流,縱豆蔻,不可為。
山色遠寂寞,江光夕滋漫,不飲狂泉,不思青。
傷時愧孔父,去國同王粲。我生苦飄零,所曆有嗟歎。
他們這個時候也就隻能去安皇宮待著了,至少那裏麵可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安聖親自來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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