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赤色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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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甘未嵌成功的登上了他的位置,成為新一任的?帝舍利夫,享受著某種特別的權利。
但是真的能正常走下去嗎?
冗厵不小心把封印打開了,安聖出來了。
安:果然有這個,我就知道當年的事情。
安聖一擊就把那位人擊穿了,沒有任何的仁慈可言。
真正的對打就要開始了。
要知道安聖瘋起來的時候,那是什麽也不會管的。
還記得她曾經的綠色光輝嗎,輿論支配器她都敢隨便的用,還有什麽不敢的。
當年的那台機器,文元都不敢輕易使用,這玩意竟然還會用,足以見證她的瘋狂。
安:你應該知道什麽才叫剝離。
就是那帶著點光的劍,完全由空置域打造,很顯然沒有誰能夠輕鬆的解決。
曾經解決她的辦法就是封印,但是現在這位可真是逆大天。
在這個時間線上,她同時擁有輿論控製器,宇道的序格,無限再生細胞,以及她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些卡牌。畢竟那些卡牌可以把她塑造成弱化的安仁,想必說了安仁,就不要再說什麽了。
黃藍橙紅四種光色加成,這是當年曾經剩下的祝福。這是當年色相古神的力量,這玩意留到現在可真是離譜。
這可真是典中典的陰間。
再加上現在還有一個赤色殺人魔的特性,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沾染上這些力量的,特別像殺戮神格。
每殺死一個人可以獲得1~2的提升,雖然是加法式的。再加上她一個人15天屠了12個城,殺人效率震撼勃艮第。目前已經疊到,基本上無敵。
但真正陰間的地方在於,剿滅一個軍隊可以獲得50的乘性提升。可以積累的,目前她已經幹翻120支了。
城防軍也是軍隊,自然算在內呀。
她甚至還在有意識地收集神格,而且這進度比阿納托利都快。開啟這玩意以來,那位也就收集了十來個,而安聖這家夥可是收集了足足20個。
嗜血,暴力,殘害,冷漠,瘋狂,五大陰間神格聚集在一起。
致命,致殘,致盲,窒息,墮落,更是不得而言之的東西。
雖然沒有直接用殺戮神格來的快,可是那個玩意在阿納托利的手上,正常也是不可能得到的。
業火,蠱毒,汙水,雷擊,輻射,強磁,六大奇觀狠活齊聚。
治療,複蘇,一半的製造,命運,最強的4個輔助聚齊了。
阿納托利都找不到的東西,她找出來了,而且找到的各抵各的強大。
當然要考慮製造古神“亞尼楚辛”收集齊全的後果,不過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在這種加成的情況下,蘭甘未嵌想要把安聖給打敗,這玩意難度堪比方政道暴打阿納托利,老鼠打死天魔。
自己這邊就隻有一個冥天使,沒有任何有關序格的東西,沒有那麽多的戰鬥力加成,甚至是力量也沒有她多。
可是他擁有的最好的武器,當然是超數係空間,畢竟自幼學習數學,他的這些東西肯定好用啊。
記憶似乎在閃回,他仿佛回憶起了那些根本不屬於他的事情。就仿佛他是什麽樣的一個人的再世一樣。
一個碌碌無為的高中生,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本書,靜靜的思考著。
畢竟在如此大的壓力之下,又有什麽樣新奇的東西能夠產生的,隻不過是幻想而已。
書寫著一些卷子,隻是沉浸於這完全由數學構建而成的海洋。
數列,三角,函導,析幾,概率,統計。
畢竟這些東西構成了所有的那些卷子。
當然時不時閃現了一些舊版教材的東西,也讓他腦子發慌,球麵上的幾何,數論,密碼學。
畢竟一切都是混亂之中的複雜。
時鍾的指針在一分一分的移動,發出尖銳的聲音。
他熬著夜,感受著深夜的黑暗,一片荒蕪。
月亮神聖的光明照在地上,卻總是比不上明晃晃的燈光。
記憶仿佛就像是殘缺的碎片一樣,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吸收了這些東西。
事情突然就有點不一樣了,他突然感覺某一天腦子這種數學突然就開啟了一種魔幻的模式。
突然他就對某些題產生了特別的想法,靈光一閃瞬間算出來了。他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些曾經沒有學習過的東西,仿佛就像是夢中的神仙在托福一樣。
盡管他知道這玩意是他無意之間知道的那些內容,盡管他知道那些東西總有一天會被發現。
或許是因為他的老師認為他很有才華,他就抱著那些離譜的知識去了,沾沾自喜之間去了數學競賽。
可惜沒有得什麽任何的獎,就像是一個陪跑似的,不過至少這成為了他吹噓的一點資本罷了。
他的記憶似乎在朦朧之間摧毀著,仿佛某一個過去的人和現在的人又一次交融在一起。
仿佛就像是時代在交融,理論突然交織在一起,縫合在一起。
帶來的不是春天的旋律,而是特殊的氣息,這種氣息可謂是數學的氣息,畢竟這玩意可是帶著數學一般的氣息的。
有這些奇奇怪怪的記憶,那在這片荒涼世界之中不斷推演數學,並且改良了一個超數係空間,這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畢竟這個時代某些計算方法已經徹底的斷了,也就隻知道一言片語而已。
機械運轉也幾乎不需要那些數學,因為他們發現了玄幻的力量。
武龔淩早就死在了機器爆炸的那一天,偉大的已經埋沒了,還有哪些人願意學習這古老的傳統,或許也就隻有這種人才會學習吧。
就因如此,這個時代的數學體係像是退後了。那些長了草的數學書就一直擺在那裏,一直等待著,直到一個慧眼識珠的人拿起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多強大的能力而已,畢竟對麵麵對的是一個瘋狂的,具有極其強大的力量的人。
這根本就不可能贏的感覺,刺在了他的心髒,讓他時時刻刻感覺到某種痛苦。
他突然覺得有點希望,但似乎也沒有多少。
這種力量懸殊的對決是能贏嗎?
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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