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痛苦至極，像隻蝦一樣蜷縮在地上。
    “許大茂，你憑什麽打傻柱？”
    秦淮茹衝入了人群。
    看著傻柱淒慘的模樣，她的心疼無法言喻，仿佛看到自己的飯菜落地翻滾，珍貴的食物散落一地。
    她毫不猶豫，揚手給了許大茂一巴掌。
    許大茂瞬間回過神，紅著眼睛恢複正常。
    他一看見地麵哀嚎不止的傻柱，心中大感暢快，自己終於出了口氣，把傻柱給打服了。
    “傻柱，你給我記著，以後別在我麵前囂張！”
    許大茂狠狠留下這句警告，像是找回了一絲尊嚴。
    “大爺一，傻柱昏倒了，得快送他去醫院！”
    秦淮茹忽然出聲，聲音帶著焦急。
    易中海猛地一愣，迅速背上傻柱奔向醫院。
    如果傻柱真有個閃失，那可是他日後討生活的關鍵。”許大茂，別得意得太早，傻柱有事，你也沒什麽好下場！”
    秦淮茹緊緊跟著，這是她未來夥食的重要保證。
    麵對他們的反應，許大茂顯得毫不在乎。
    他想起以前自己被踢到不能生育那次，也如此劇痛。
    在他的眼中，傻柱就是個懦夫，這點痛就能把他嚇成這樣。
    眾人看見送走的人是傻柱，紛紛各自回家。
    李瀚讚賞道：“許大茂，做得不錯，今天算你像個男人！”
    剛才那一通暴打的確讓人痛快，他估計傻柱以後得為此難受好久。
    許大茂不甘心地問：“李瀚，咱們的賬該怎麽算了？這次我不但揍了他，下回對付你就不會費勁了吧？”
    哢嚓！
    李瀚以行動回應了這個威脅。
    許大茂捂著手腕痛呼不已，盡管他的手掌已經差不多恢複原狀，但又被李瀚扭得脫臼。
    “李瀚，咱倆沒完了！”
    許大茂怒不可遏。
    醫院裏，傻柱接受過檢查，醫生建議需要手術，並提到可能要切除一顆受損的睾丸。
    聽到這，易中海極為關切問道：“這對他的後代有沒有影響？”
    “當然會有一些影響，不過子孫傳承方麵應該沒有太大問題，畢竟還有一個睾丸保留下來。”
    醫生寬慰道。
    聽到這，易中海這才稍稍安心。
    在一旁的秦淮茹心生異樣——傻柱原本就不被她看好，如今他又多了一個缺陷，使她在心裏更加排斥。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在腦中對傻柱作為美味肥肉的形象定義。
    幾個小時後，傻柱被推到了普通病房裏。”大爺一，秦姐，我為什麽會在這兒？我一直昏迷嗎？”
    他清醒過來後，發現身體有些異常，並感到那部位輕微痛疼，但仍不明白已經做了手術。
    易中海耐心解釋：“柱子，你經曆了一場高風險，要留院接受靜脈滴注治療以防感染。
    大概兩天後再恢複到正常活動。”
    “什麽？我還得住兩天？”
    傻柱本以為隻要消腫就會好，誰知還有這回事。”我要找許大茂 ！回去非剝他的皮不可！”
    他隻知道自己受點傷需要治治炎症。
    然而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臉色都十分嚴峻，似乎有更多秘密。
    聽到易中海透露他的一顆蛋沒了之後，傻柱忍不住掀開病床，憤怒吼叫：“許大茂，我跟你是不死不休！”
    許大茂疼痛難忍，整個夜晚都在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終不得不去一趟醫院複診。
    手又再次歸位後……
    出院路上，許大茂巧遇秦淮茹，這可不是普通的巧。
    他決定前往探訪傻柱，心中的恨火燃燒著，勢必要給傻柱更多的苦頭嚐嚐。
    他鬼鬼祟祟地尾隨在秦淮茹身後，直到來到一間病房前。”柱子，別衝動，做了手術還是低調點兒好，不然你那媳婦兒將來怎麽辦？”
    易中海在安慰憤怒的傻柱。”我還要把許大茂那家夥的蛋也踹爆，讓他當太監！”
    傻柱怒火中燒。
    聽聞此言，許大茂最初因傻柱出言辱罵自己感到憤怒，隨後又有些欣喜。
    他明白了傻柱已經被他擊垮了！”哈哈，傻柱，以後你就成了宦官啦。”
    心滿意足於報複成功。
    農曆臘月初八，俗稱臘八節。
    在這個傳統節日裏，一般家家戶戶都會煮臘八粥。
    但這個時代的物質匱乏，紅棗、蓮子、核桃、紅豆、花生等等20多種材料，幾乎難以買到。
    大部分家庭連這樣的粥品也是奢望，隻有少數有錢人有幸享用真材實料的臘八粥。
    在一個位於四九城城區內的獨棟小樓上，婁小娥手端一碗臘八粥，慢慢地品嚐。”不知道李瀚今天要做什麽？難道他會做臘八粥嗎？”
    在這回到娘家的日子裏，她每天回味那天夜晚的情景，李瀚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頭。
    “不行，我得和許大茂離婚，今日一定要回家一趟四合院去。”
    許大茂回避關於離婚的話題。
    於是，她決定主動去談。
    “今天就回趟家，順便見見李瀚...哎呀，我是要去看看聾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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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個名字，婁小娥忍不住紅了臉頰。
    此時此刻。
    醫院裏的傻柱脫下病患的病號衣，換上了日常的衣服，準備出院。
    他在醫院待了一天，傷口沒有感染，並有了初步的好轉，隻是一回去要特別小心，不能沾水，走路也要輕手輕腳，以免拉傷睾丸。
    辦完所有手續後，傻柱立刻回到了工作崗位。
    他驚訝地發現二食堂的主廚仍在兼職管理一樓食堂。”大頭，還不滾蛋，你當我這裏是你自家嗎？”
    一邁進廚房，傻柱便出言諷刺。
    大頭自然是二食堂的主廚。
    聽見這句挖苦，他卻沒發作，反而親切地說：“何師傅，您回來了啊，那就回二食堂吧。”
    這讓傻柱意識到：“看來跟對頭了，副廠長李sir答應我回歸，一定向食堂主任打過招呼，這個大頭應該也知道。”
    心裏暗自下了決心，從此以後要好好為李sir服務。
    同事們也紛紛迎上來表示祝賀：“何師傅歡迎回歸！”
    “是啊，早看著大頭不爽了。
    希望您帶我們一起繼續保持領先，讓二食堂那些家夥望塵莫及。”
    馬華和胖子他們一個個恭喜著他，讓傻柱對重返原班隊伍感到很高興。
    “嵐姐，讓胖子去負責摘菜切菜，從今往後，你主要來和麵蒸饅頭。”
    他知道，李副廠長跟劉嵐的關係，所以現在他也表現得和善。
    麵對新的安排，劉嵐禮貌地向傻柱道謝，胖子則是滿臉愁容地去忙活了。”何師傅，今天是臘八節，領導們的餐點裏還需要準備一大鍋臘八粥。”
    馬華提了一個注意事項。
    傻柱讚同地點點頭，因為馬華曾是他的手下，工作非常負責任。
    88章
    “不僅得熬臘八粥，還得醃一壇大蒜，年底包餃子如果廠領導需要，剛好能用得上。”
    “沒錯，差點把這事兒忘了。”
    “何師傅的記憶力真好。”
    醃製臘八蒜也是臘八節習俗，但現在物資匱乏，連蒜也要憑票購買，別說蒜頭了。
    沒人買得到自然會逐漸淡忘這種傳統。
    “臘八蒜臘八蒜，今兒得去找許大茂那家夥討個公道！”
    午餐時分，
    食堂裏人聲鼎沸，有個工人嚷嚷：“秦淮茹，先來的站後麵去排隊！”
    秦淮茹丹鳳眼一轉，說：“我排隊了，許大茂給我占的位。”
    她在許大茂麵前輕輕倚靠一下，對方自然心知其意。
    在場的人都認識廠裏那個投影員許大茂。
    “許大茂，你給排了個位置？”
    “對啊，我為我姐秦淮茹排隊。
    咋啦，不行嗎？”
    他們不願因這點事與許大茂起衝突，於是視而不見，沒有追究。
    “對了，許大茂，最近婁小娥回家探親，日子應該滋潤了是吧？”
    秦淮茹壓低聲音詢問。
    “秦姐有事嗎？要不你也來嚐嚐？飯菜錢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直接去倉庫取。”
    秦淮茹問是否擔心受騙的問題，是為接下來離開作準備。
    用餐後，
    秦淮茹坐在倉庫等候，而許大茂急急忙忙過來辦他的事。
    “哎呀，許大茂，急什麽呢？”
    “你想賴賬是嗎？今天可是該清算的時候了，上次的事還沒跟你好好算清楚。”
    許大茂有些無語，這些話顯得莫名其妙。
    “別扯這些了，至少今天你總不能讓我失望吧。”
    “我例假來了，你說在這種重要的節日，你不想撞見些不必要的東西吧？”
    秦淮茹說完，見許大茂呆滯的表情便微微一笑溜走。
    良久，許大茂這才緩過神來。
    “好你個秦淮茹，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有其事了！”
    許大茂站在那兒滿麵憤怒。
    後廚的食堂中，
    秦淮茹找到了傻柱，關心地說：“傻柱，傷口還疼嗎？”
    聽到秦淮茹的關心，傻柱心生溫暖。
    “沒事了，醫生說我沒問題，不久就能恢複得好起來。”
    “太好了。”
    這時，秦淮茹突然低聲問道：“傻柱，你能幫我去弄些白麵嗎？”
    傻柱立即嚴肅起來。
    環顧四周，大家都忙得團團轉。
    原本帶飯就被當作普通廚子，此時若是涉及私帶物資問題就嚴重多了，甚至可能被視為偷竊。
    “秦姐，這是犯罪啊，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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