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沒留意，大步一跨腳卻絆著了，瞬間痛得咬緊牙關，吸冷氣的同時問向鄰居：“許大茂，你知道不，今天你宣傳科鬧出啥事沒？”
    傻柱想到宣傳科辦公室關於許大茂不育的消息已經流傳開，不由得暗暗得意。
    “明天小荷和於海棠會來，我得找於海棠確認她知不知道這件事兒。”他暗自思索。
    此刻，許大茂正在醫院，對值班外科醫生開口：“醫生，我來找何雨柱17床的止痛藥方。”
    “他的病例呢？”醫生詢問。
    “我找不到病例了，就是個小型手術，割除了一個小囊腫...”許大茂解釋道。
    一聽這特殊的病例，醫生明白了情況：“我會重寫一份新的病例，隨後你就可憑單據去繳費拿藥了。”
    “好的，醫生，多謝了！”許大茂感激不盡。
    大約十幾分鍾後，許大茂手握病曆離開醫院，眼底掠過一絲狡猾：“傻柱，你害我顏麵掃地，我就讓別人替你贏得名聲!”
    在紅星四合院後院，李瀚熱好了牛奶，還帶了個蘋果，輕敲鄰家的門。
    “娥姐，你休息了嗎？”
    “還沒有，等一下，我這就去開門。”
    而對李瀚的敲門，婁小娥像是早已期待已久的樣子。”小娥姐，記得你上次留條說喜歡我煮的熱牛奶，我都記住了呢。”
    婁小娥羞怯地臉頰微紅，那是記憶深處的真實一幕。
    當初她寫那字條純粹是不知何時能再見李瀚的小心機，沒想到這緣分竟然這麽快續上了，而且李瀚還記下了她的小心思。
    “啊，你居然這麽細心，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她回答，但心裏有些小小的驚喜。
    “那還喝不喝牛奶呢？”
    李瀚將話題轉回來。
    二人對視之間，眼神裏分明藏著彼此渴望的情感，一如從前，沒有絲毫懸念，這次的相聚也令婁小娥內心滿足。
    第93章 晚上的烤鴨臘腸和八寶粥後是牛奶
    吃過晚餐，其中包括烤鴨、臘腸和臘八粥，隨後還喝了牛奶，她此刻的感受尤其在臘腸和牛奶上最為顯著。
    她暗自思量，不能聽從李瀚的建議了。
    次日清晨。
    李瀚早早地起床為他們做起了早餐，他準備充足的樣子。
    婁小娥醒來也很早就開始了新的一天。
    她因為與李瀚昨晚進行了深入交談，感覺自己豁然開朗，決定直麵問題。
    於是，她提前從床上起來，準備和許大茂攤牌。
    用過早餐。
    在許大茂家的門也隨著一天的到來而開啟。
    “小娥，你......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許大茂看到站在眼前的她，有點無法置信。
    “大茂，不用理這個問題，準備好吧，今天我們要去辦理離婚手續。”婁小娥語氣回蕩在空氣中，強硬得與以前畏首畏尾、心中滿懷罪疚的樣子截然不同。
    “小娥，我還要工作啊，我沒空去處理這個。”麵對她的堅定，許大茂提出了反抗。
    “不論你有沒有時間，今天必須處理掉，我也不想讓你的事情在婦聯公開曝光，關於你的不育問題。”她的言語間不容置喙。
    “小娥，你......”
    許大茂的瞳孔瞬間收縮。
    他在昨晚已經被社會輿論折磨了一番，實在不願在其他場合受難。
    如果事情敗露，他可承受不起。
    他擔心這樣的傳聞會如野火般擴散，未來的日子將難以麵對女性。
    “好吧，那就離婚！話都說開了，誰也不許懊悔。”他說出口時，語氣帶著決絕。
    他接著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昨晚，是你住到李瀚那了嗎？”
    “沒錯。”她的回答簡短直接。
    “好吧好吧，快離吧，立刻就離！”
    對於被誤解的可能，他心中已有些焦慮。
    他沒料到，他的拖延最終讓別人先有了動作。
    李瀚並沒有追問關於離婚的話題，或許是因為許大茂說了不要他插手。
    因此，從遇見婁小娥那天起，他就決定保持沉默。
    畢竟名義上他們還是夫妻，至少該給他留些麵子。
    “李瀚，許大茂同意了，我這就和他去辦理手續。”聽到好消息，婁小娥掩飾不住內心歡喜。
    “祝賀你小娥姐，終於是脫離苦海了。”李瀚心底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
    兩人曾同甘共苦，現在她終於能離開不愉快的關係。
    “我會常來的院裏，你也可以來找我，畢竟有人願意分享牛奶給我喝的，不是嗎？”她笑道，言語之間對未來已經有了安排。
    “那當然，隻要你準備好你的新住處，我就登門拜訪。”
    李瀚輕輕抬起眼眉，對她有獨自居住的想法，不禁感歎她的魄力十足。
    盡管他心裏暗暗歡喜這樣的態度，畢竟有些商人般的決斷是讓人歡喜的。
    另一邊，在紅星軋鋼廠，李瀚在努力工作中享受八級鉗工的地位，周圍的人都密切關注他。
    但並非刻意做給別人看，更多的是為了塑造勤奮勤懇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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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旦別人提起如此年輕的八級鉗工，他們腦海裏自然而然會閃現”勤奮、刻苦”，這讓他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就在這時，酒糟鼻察覺到午飯時間，拽著李瀚往食堂走去。
    李瀚最近不再帶飯盒，這自然成為了一些人的討論焦點，尤其是那些注意到了他的飯食情況的人們。
    來到食堂入口處，兩人好奇地加入到了圍觀人群中，聽別人熱烈地談論起那個傳聞——
    “這是一個驚天的大新聞，頭一號食堂何師傅竟然變成了孤獨勇士!”有人議論紛紛。
    “這可能是無稽之談吧？這種閑話肯定是在散布謠言了!”
    第94章 蛋的傳說
    “啥風言風語，那個公示貼的是個病例單，上麵清清楚楚寫的是何師傅做手術取走了一枚睾丸。”
    “嘿呀，那簡直酷呆了，如果我是記者非得找何師傅訪談一番不可。”
    目睹這一幕的李翰不由一笑，想到傻柱居然在那日被許大茂一腳踢傷了命根子，現今已是獨守‘卵房’的蛋俠。
    相比於孤身勇鬥神雕的大俠楊過，傻柱稱得上獨腿單俠也不算過分，畢竟與楊過相比，傻柱甚至比不上大雕的存在。
    就在這時，有人開口道：“剛才咱們宣傳科傳出話來，許大茂被曝出不育，今日又曝出何師傅丟了個‘小弟’，這事難道真巧了？”
    此話令人愕然。
    不孕和缺一個‘小弟’，在紅星軋鋼廠這就要多兩位明星級人物。
    “宣傳科那透露的消息應該出自傻柱之手，為了報複許大茂不育的事實。”
    “至於何師傅的那個病例，估計就是許大茂貼的惡作劇。”
    李翰揣測起來，看見正在窗口給職工盛菜的傻柱。
    才剛剛回歸崗位，他自然希望賣力一些，留下好印象，因此毫無勺動顫抖的痕跡。
    尤其是碰見工廠女工，例如花姐和陳姐她們，他更是給得多。
    這樣使得不少女生與他的關係不錯。
    “何師傅，你得去看看門口的公示板，是不是掛了你的病例。”
    花姐提醒說。
    傻柱一愣。”病例？”
    他記得最近的一次去醫院，唯一的病就是割了一個蛋。”但是我的病例應該放在家裏，怎麽會被晾在食堂門口？”
    他來不及脫掉圍裙，直奔公示板而去。
    當他親眼瞧見自己的病例被公開展示，現場至少有一百多人已經看過。
    後續的工人還在排隊用餐，若他們都去看了病例。
    他在紅星鋼鐵廠可就徹底完了。”何師傅，這個病例真是你的？”
    其他人七嘴八舌起來。
    “何師傅你確實割了隻蛋，快跟大家分享一下那是什麽感覺啊？”
    大家鬧得更歡了。
    傻柱想扯下病例，可惜夠不到。”你們瞎湊什麽熱鬧，這不是我的！大家都快吃飯去。”
    他邊動手邊驅趕他人。
    人群中有人回應：“哎喲，何師傅，你沒權拿不是你的來撕，難不成這恰恰說明這就是你的？”
    周圍人群再度附和。
    聽見這個聲音，傻柱認出了是誰在搞鬼：“該死的許大茂，肯定是他！”
    昨天他曝光許大茂不孕症，今日便換來許大茂反捅他一刀——這明擺的複仇舉動！
    可四周人群太過密集，讓他難以辨識到許大茂的身影。
    傻柱無奈隻好再次試圖扯掉病例，但他一起身便感覺痛不可擋。
    “糟了，傷口裂開了！”心中咒罵著。
    在後廚其他人的協助下，最後撕了下來，但這件事已迅速傳開，甚至蔓延至整個食堂。
    馬華、胖子他們眼神都有異樣，還不時朝傻柱望幾眼。
    劉嵐更是毫不遮掩直接說道：“傻柱，你的小弟弟真的少了一個？”
    她曾因與李副廠長偷偷苟且，說起這事也不覺尷尬。
    傻柱強忍痛苦道：“這事兒有內情，你們別信，有人背後算計。”
    但胖胖的胖子關心起別的問題來了：“何師傅，你的額頭全是汗水，難道哪兒不舒服？”
    “胖子，你閑得發慌嗎，趕快把蘿卜磨成細絲！”
    傻柱煩躁地說，隨即埋怨地瞪著去切蘿卜的胖子。
    大家都默不作聲，但心底都在猜測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你這樣針對我，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傻柱心中湧上了複仇的意念。
    在第一車間，
    李翰吃過午飯後依然琢磨著傻柱的事情。
    “我原本沒料到，就是那一張發狂的卡片，竟然引爆了傻柱和許大茂間長久的恩怨對抗。”
    “鬥下去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能占上風、落敗。”
    易中海此時也思緒萬千：
    “傻柱呀傻柱，你怎麽弄的，居然能讓病情報告被貼到了食堂門口，這下差不多全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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